這——
幾個女子相視一眼,有很多的男人?
“願意,相公,我們願意……”
噗嗤!
葉輕弦終於忍不住笑出來了,看到上官珏這個樣子真是太搞笑了,終於報了奪子之仇。
帝弒天嘴角也掛着笑意,心中對上官珏表示同情,但絕對不會出手幫忙,省的連累了自己。
“看你以後還耍不耍小聰明。”
這幾個女子是葉輕弦在大街上閒逛時找到的,由於每個人長的都很有特色,一直過了婚假年紀也沒嫁出去,她一說,馬上就同意過來了。
如果上官珏不是自我聰明的選了這幾個,就不會這麼悲慘了,現在就看他怎麼解決吧。
其實解決不了也沒啥,這幾個女子只不過長的稍微驚恐了些,但可都是正經好姑娘,還有文化,絕對是過日子的人。
第二天的時候,葉輕弦早早就起來了,然後守在門前等着上官珏回來,聽聞他一夜未歸,那三個女子也沒回去,難道洞房了?
“葉輕弦,你——”
上官珏揉着腰,神情憔悴的走進來,看到葉輕弦守在門口,氣得指着她說不出話來。
一見到他這個樣子,葉輕弦驚訝的睜大眼睛,昨天晚上那三個女人不會將他給上了吧,看這腰身,明顯是被榨乾了啊。
“怎麼樣,昨天晚上爽不爽,其實關上燈,你會很享受的,除了臉,那身材可是一等一的好。看你這樣子就知道很享受很賣力氣了,做享三人之福啊。”
“不要這麼看着我,你可是表哥的朋友,幫你是應該的,回頭生了娃保證送你一份大禮……”
上官珏本來是想找她算賬的,但聽聽現在這個罪魁禍首在說什麼,氣死他了,他用了一夜時間纔將那三個女人說服了,保住自己的名節,她卻一下子就給破壞了。
還有帝弒天,虧自己把他當兄弟,居然和這個小女人一起躲起來看自己笑話,真是交友不慎啊!
看着還在不停說着的葉輕弦,上官珏爲了自己不被氣死,先回去休息,等他休息夠了,哼!
葉輕弦一直在問昨天晚上怎麼樣呢,可上官珏卻離開了,覺得無聊,打算回去找小七仔玩,這個時候卻有人送來了一封信。
疑惑的接過信,上面寫着葉輕弦親啓,奇怪誰會給她寫信。
回到屋內,拆開信封一看,眉頭皺的更緊了,居然是周逸晟寫的。
她自問與周逸晟並沒有任何交集,他怎麼會找自己?信上並沒有寫什麼,只是說請她到太子府一敘,並且特意寫上不要讓帝弒天一起過去,也不要與其他人講。
葉輕弦將信收好,仔細想了下,周逸晟找自己,肯定是有些事情,他是周國太子,自己是尚書的女兒,肯定不會對自己不利,但又不知道自己能夠給他帶來什麼利益。
自己現在唯一可以被利用的就是與帝弒天的關係很好,但他又不準帝弒天知道。
靈兒看到葉輕弦已經在那裡坐了好一會了,眉頭一直皺着,以爲她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走過來關切的問道:“小姐,有什麼煩心事嗎?”
聞言,葉輕弦舒展雙眉,自己何須在這裡猜測是什麼事情,只要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靈兒,去準備一下,我們出去一趟,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既然上面說了要隱秘,那她就按照上面說的做。
一聽到要出去,靈兒有了一絲猶豫,王爺走的時候可是有吩咐的,要攔着小姐去見雲太子,小姐現在出去,還不讓其他人知道,難道是?
“小姐,你要去見雲太子嗎?”
葉輕弦正思索着該帶什麼去呢,現在自己沒有功夫,爲了防身,毒藥是必不可少的,聽到靈兒的話頭擡頭,不明白她爲何會突然提起這個,難道靈兒對雲憶風有意思?
“今日不去見憶風,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聞言,靈兒終於鬆了一口氣,只要不去見雲憶風就好,緊張神色退去,歡快的準備去了。
葉輕弦雖然很疑惑,不過也沒在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她不便過問。
兩個人很快就收拾好了,帝弒天不在,上官珏在補眠,其他人很少過這裡,就算出去也不會被人發現。
葉輕弦雖然沒易容,但喬裝打扮了一番,頭上戴着大大的氈帽,將臉擋了起來,靈兒也差多,這種裝扮到是很常見,很多女子怕曬,都會這麼打扮的。
不過靈兒心中越發的覺得疑惑了,小姐往日也沒這樣啊,今日不但裝扮奇怪,走的路線也很奇怪,難道有什麼秘密?一想到要發現的秘密,心中充滿了期待感,她可是最喜歡刺激了。
“小姐,還有多久可以到?”
“快了,過了那個街就是,到了以後小心慎言,看我臉色行事。”
靈兒雖然單純,但可是個機靈鬼,功夫也不弱,帶着她一起出來再好不過了。
很快太子府就到了,當然,葉輕弦並沒有走正門,而是繞到了後門,門前正有兩個人等在那裡,一見葉輕弦過來,趕忙迎了過來:“葉小姐裡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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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靈兒滿臉疑惑的跟在後面,繞了這麼大一圈居然來到了太子府,多費勁啊,走前門的話現在早就到了。
不對!
既然走後面,就是有什麼秘密,可是小姐跟太子都不認識,會有什麼秘密呢?這件事究竟要不要告訴帝王爺啊?
葉輕弦完全不知道自己身邊最得力的助手已經被收買了,跟着領路人走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來到了一個園子面前,走到這裡之後停了下來,示意葉輕弦自己進去。
昊王府就夠龐大的了,可是太子府比昊王府還要奢華,府內以黃色爲主,看來周逸晟對那個位子是十分在意的。
這處園子在外面看,到像是一個花園,牌匾的顏色出乎意料的用了紅色,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形,十分隱秘。
“你在這裡等我吧。”
領路的人示意她自己進去,靈兒自然就不能在跟着了,拿眼神示意了一下,悄悄塞到靈兒手中幾包粉末,如果有什麼事情,她可以先逃出去然後找人過來。
靈兒自然明白葉輕弦的意思,點了下頭後安靜的留在原地,但時刻注意着周圍,防止有什麼意外出現。
葉輕弦順着花園小道慢慢向裡走去,道路兩旁栽滿了木槿樹,此刻正是木槿花開的季節,十分豔麗。
遠處突然傳來了哀怨的琴聲,似在述說着自己的悲涼,彈琴之人的造詣很高,就連葉輕弦都停了下來沉浸在其中。募地,琴聲轉爲高昂的曲調,剛剛的哀怨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爭霸天下的霸氣和野心。
聽到這裡,葉輕弦馬上猜到彈琴之人是誰了,繼續向內走去,沒走多久,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獨自撫琴的周逸晟。
一襲淡黃色錦袍,周身散發着淡淡的孤寂,周身的樹上不斷飄落下各色的花瓣,這一幅畫面本應該是美的,可葉輕弦卻感覺到了一絲蒼涼。
“輕弦見過太子殿下。”
噗嗤!
“沒想到你真的按照信上的打扮穿的。”
周逸晟一笑,剛剛蒼涼的感覺消散的無影無蹤,臉上掛着明媚的笑,與剛剛撫琴的那個人,完全是天上地下。
葉輕弦第一次仔細打量周逸晟,與周逸昊很相像,但卻完全是兩種感覺,周逸昊更加冰冷,而他看上去很熱情豪爽,雖然相近的容貌,看上去比周逸昊更加出色。
可現在葉輕弦可不管他出色不出色,他居然耍了自己。
周逸晟看着臉色不太好的葉輕弦,滿臉掛着笑意道歉:“只是想和輕弦開個玩笑,希望輕弦不要介意,快過來坐吧。”
見他道歉了,葉輕弦也不在計較了,摘掉頭上的氈帽,坐到了周逸晟的對面,冷冷問道:“輕弦不敢,不知太子找輕弦前來何意,不會是無聊到只想看輕弦的笑話吧?”
聞言,周逸晟拿起桌子上的茶壺,雙手輕輕放在上面,沒過一會,茶壺從新泛起了熱氣,片刻後,壺內的水已經燒開了,給葉輕弦到了一杯茶,又給他自己倒了一杯,面色有些凝重道:“聽聞皇弟的側妃前些日子中了劇毒鎖魂,是輕弦與帝弒天身邊的軍師一起將其救活的。”
“從皇弟的話中來看,主要是靠輕弦救活的,不知此事可當真?”
葉輕弦輕輕喝了口茶,泛着淡淡的花香,確實不錯,聽到周逸晟的話後,放下手中的茶杯,點了點頭,這件事她也沒打算隱瞞。
見到葉輕弦承認了,周逸晟顯得有些激動,再次確認道:“輕弦真的可以解開鎖魂?”
“難道太子府上也有人中了鎖魂的毒?”
他這麼激動,肯定是有重要的人中了此毒,傳聞中周逸晟對女色很淡薄,現在府中也只有一個側妃兩個侍妾而已,還都是皇上賞賜的,難道他心愛的人中了鎖魂?
“你把脈看看。”
周逸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手伸到了葉輕弦的面前,臉上出現一絲苦笑。
手一搭上他的脈搏,葉輕弦眉頭皺了起來,他居然中了鎖魂之毒,並且還不是一日兩日了,從脈象上看,這是從孃胎內就帶着的。
“這就是本太子請輕弦前來的目的,不管輕弦有沒有辦法解開,都希望輕弦爲本太子保守這個秘密。”
葉輕弦現在終於知道周逸晟身上的那份淒涼感從何而來了,他中了鎖魂還能存活這麼多年,本身就是個奇蹟了。
通過她剛剛的查探,周逸晟是常年服用靈果壓制毒性,並且還修煉了一門功夫,可以暫緩毒性,但鎖魂極其霸道,現在那些靈果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看他的樣子,最多還能活個一兩年。
並且他之所以找自己前來,是因爲他的鎖魂已經發作過一次了,十天內還會在發作第二次,以後毒性發作時間間隔會越來越短,直至死亡。
“我可以解毒,但你要將壓制毒性的那門武功秘法給我。”
周逸晟一聽,眼中一亮,激動的問:“你真的可以解開此毒?”
“嗯。”
葉輕弦看到他的毒,就想到了葉輕柔腹中的孩子,那個孩子現在很正常,但很可能出生之後就帶着毒,如果毒性爆發就遭了。
如果是在他剛出生的時候解毒,沒有足夠的體力相對抗,很可能會夭折,解毒怎麼也要到了十三四歲之後才行。
鎖魂的毒並不是那麼好壓制的,光靠靈果的話,還不足以壓制此毒,並且靈果難尋,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得到的。
現在只要從周逸晟手中得到壓制鎖魂的功夫,那就有辦法將葉輕柔的孩子救活了。
“本太子一會就將武功心法寫給你,只要能將本太子的毒解開,不管輕弦要什麼,都可以給你。”
“那就有勞太子了,我需要的東西也會寫給太子,這顆解毒丹你先吃下,明日同一時間我會過來幫你解毒,但需要帶一個人來。”
雖然解過一次鎖魂的毒,但周逸晟的毒可是長達二十幾年,不是那麼容易治好的,並且解毒的時候還需要一些內力,她現在功夫盡失,可沒辦法,所以想着將上官珏帶來,正好他們兩個一起研究,看看能不能研製出來解藥,這樣葉輕柔腹中的孩子就不用等到成年之後在解開了。
周逸晟聞言,眉頭微皺,他自然知道葉輕弦要帶的是誰,可是隻要帶上官珏過來,那麼帝弒天勢必會知道,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
知道他的擔憂,葉輕弦開口道:“放心吧,帝弒天不會對付你,我們也不會對任何人講。”
“好!”
好似下了很大決心,周逸晟才說了一聲好,現在什麼都不重要,只有命纔是最重要的,沒命拿什麼稱霸天下!
“葉小姐又想算計本大爺什麼了啊?”
上官珏蜷在牀上,身上圍着棉被,狠狠的瞪着葉輕弦,他昨天晚上可是動了很大的手術,好不容易安穩的睡會,又被她給抓起來了。
葉輕弦溫柔的看着他,滿臉笑意:“上官不是在愁送給乾兒子什麼見面禮嗎,現在有個最佳的見面禮,不知道你要不要送?”
聞言,上官珏情緒沒有任何波動,反倒是將神經繃緊了,防備着葉輕弦,生怕在被算計了。
“見面禮我已經準備好了,不需要,你快點出去,不知道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嗎?”
最重要的是,要是某個男人見到自己和他的女人單獨在一個房間,自己還衣衫不整,肯定會發怒的。再次瞪了葉輕弦一眼,這個女人難道就不知羞嗎,男人的房間說闖就闖,要是自己沒穿衣服怎麼辦?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帝弒天知道也絕對不會在意的,以他對葉輕弦的瞭解,是絕對不會對上官珏感興趣的,他自己那麼好的身材她都不看,怎麼會看他的。
葉輕弦就知道他還在爲相親的事情彆扭着,無奈,繼續誘惑着:“要是有個人從孃胎內就中了鎖魂之毒,現在還好好的活着呢?”
一聽到葉輕弦的話,上官珏馬上來了精神,要真是有這樣的人,他豈不是可以研製出來解藥來,要知道,自從千年之前鎖魂面世以來,還沒有人能夠活下來呢,現在一下子遇到兩個,怎麼能不感興趣。
“是誰?”
“你先答應我不許說出去,並且要幫我一起去給這個人解毒,研製出解開鎖魂的解藥。”
鎖魂號稱已經失傳上百年了,但葉輕柔卻突然中了此毒,還有周逸晟在二十幾年前也中了此毒,說明還是有人會這種毒的,但這些人一直沒現世,肯定在預謀着什麼,要事先防備才行。
其實葉輕弦原來也懷疑過這毒是冷蝶兒弄出來的,但後來經過幾次查探,她發現冷蝶兒並不會配製毒藥,而且也不知道葉輕柔中的就是鎖魂的毒,原本以爲是她身後的那個人給她的,可是現在兩個人都死了,無從詢問了。
上官珏也想到了這一點,並且比葉輕弦想的更多,其實他知道的是,鎖魂並不是百年未見,在十幾年前,出現過一次。
十幾年前出現的那次,是一個小部落得到的,這個部落利用鎖魂侵佔其他國家,殺了很多人,後來被一個十分神秘的人將會配製鎖魂的人殺死了,並且將配製鎖魂需要的原料全都毀了。
這個部落在失去鎖魂之後就被鳳國給滅了,那個部落的人很狡詐,很多國家想滅了他們都沒辦法,最後是隻有不到七歲的帝弒天出的主意,鳳國大將軍才能得勝的。
這件事當時轟動很大,可是有一天,參與到那次事件的人除了帝弒天都死了,這段歷史也被人隱藏了起來,各國皇室也下令,不許在談及此事,書上更加不可以記載,所以纔會沒人知道。
現在一再出現鎖魂,很可能是那個部落的人,當時鳳國將軍的手段很殘忍,佔領那個部落之後將裡面的人都殺了,但難免不會有逃生的,那麼他們的目的很可能是帝弒天。
“好,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了吧,什麼時候開始。”
看到上官珏神色凝重起來,葉輕弦有些疑惑,但並沒有多問,直接開口道:“是周逸晟,約好明日去給他解毒。”
“是他?”
上官珏眼中有些驚訝,要真是他的話,這可是絕密的事啊。
他是見過一次周逸晟的,那個人給他的感覺還可以,但——
“不行,不能給他解毒。”
葉輕弦還以爲上官珏會很願意答應呢,要知道救了周逸晟,對帝弒天也是有好處的:“什麼原因?”
“他是帝弒天的對手,你見過誰家幫對手療傷救命的嗎?”
上官珏眼中對研製鎖魂解藥的興趣完全掩蓋了,從新將自己裹在被子中,又變成了開始的那副欠踹的摸樣。
“難道你不想幫助你的乾兒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帝弒天從外面走了進來,坐到葉輕弦的身邊,對上官珏調侃道。
“可是?”
“沒有可是,去吧。”
葉輕弦聽着兩個人之間的話,總覺得這件事不單單的是對手那麼簡單,難道是?
“周逸晟會對錶哥不利嗎?”上官珏可是神相,以前葉輕弦對這些可能不信,但自從穿越到這略帶玄幻的世界後,開始相信了,要真是對帝弒天有威脅的,她也絕對不會去幫主周逸晟的。
“哼!”
上官珏沒理她,而是將臉轉到了一邊,冷哼一聲並不說話。
看他這個樣子,葉輕弦就知道這是真的,那自然是不可以了,對着帝弒天輕笑道:“那算了,我去找人回了他。”
聞言,帝弒天的溫柔的目光中都要滴出水了,揉了頭她的青絲笑道:“本王從來沒想過奪得這天下,所以他不會威脅到本王。”
葉輕弦雙放大了一圈,她沒想到帝弒天居然對這天下不感興趣,但他早已入局,出局才談何容易。
“上官,你該知道鎖魂意味着什麼。”
帝弒天見葉輕弦有些遲疑,轉過頭對着上官珏說道,他話一落,上官珏的神色一變,嘆了口氣:“明天我就去,現在你們兩個可以出去了,本大爺要睡覺。”
他說完,直接將自己蒙在被子中,躺在牀上一聲不吭。葉輕弦想知道到底有什麼問題,可她知道,帝弒天是不會告訴她的,要不早就說出來了,看來只能讓魅影宮調查一下了。
剩下也沒什麼事情了,帝弒天拉着葉輕弦向外走去,剛走到門外,突然開口道:“以後不要隨意看別的男子身體。”
“他還穿着褻衣褻褲呢。”
聽到兩個人的話,躲在被窩裡面的上官珏嘴角勾了起來,他就知道帝弒天會吃醋的,接下來葉輕弦要倒黴了。
但還沒等他得意完,帝弒天接下來的一句話,一下子將他拍下了深淵。
“身材那麼差,別污了弦兒的眼睛。”
“……”
第二天的時候,葉輕弦與依然鬱悶的上官珏一起到太子府去給周逸晟解毒。
爲了保密不被別人知道,兩個人都喬裝了一番,還是如昨日一樣,從後門進了太子府。
周逸晟今日的精神好了一些,這是葉輕弦留下那顆解毒丸的功效,看到他們兩個來了,很熱情的領了進去。
這次解毒依舊選在了昨日的花園中,這個地方很隱秘,周圍有許多高手,還擺了陣法,外人闖不進來。
“感謝上官先生前來爲本太子解毒。”
也就葉輕弦一個人不把上官珏當回事,其他人對他都是很尊重的,別說是周逸晟了,就算是周國的皇帝看到他也要禮讓三分的。
“周太子客氣了,我可不是免費解毒的,酬勞周太子還是要付的。”
“那是自然,只要上官先生開口,本太子自當辦到。”
周逸晟一點都不介意他提意見,有酬勞最好,比欠他個人情好多了。
上官珏感興趣的自然是一些珍貴的藥材,還有其他一些很難找的東西,葉輕弦則是要了大量的金銀珠寶,也不怕人說她俗氣,這些東西,現在對她來說是最重要的,相信有了這些銀子,魅影宮可以從新崛起了。
這次解毒主要還是葉輕弦來,雖然上官珏醫術也不錯,但他本身會畏懼周逸晟體內的鎖魂,葉輕弦百度不侵,不害怕因此自己中毒。
因爲有了上次爲葉輕柔解毒的經驗,所以並不是很複雜,但兩個人目的可是研究解藥,所以試了很多辦法和草藥靈果。
其實這樣也會讓周逸晟更加相信他們兩個,給報酬的時候會更痛快些,要不一下子解開了,還以爲很容易呢。
她們兩個用了三天的時間,上百種方法,最終找了幾種對鎖魂的毒有影響的方法記錄下來,可以回去慢慢研究,周逸晟的身體這兩天也折騰夠嗆,最後兩個人才爲他解了毒。
這次並不能將他體內的毒全部排出的,需要每天都喝一副藥,這樣體內的毒才能慢慢化解。
雖然還需要很長的時間,周逸晟已經很激動了,在她們兩個提的要求上,又加了很多東西進來。
“我們還可以在研究他一段時間的,這樣製出解藥的機會會更大些。”
回尚書府的路途中,上官珏對葉輕弦抱怨着,每天折磨人真的很有趣。
“後天就是尋找靈獸的時間了,這一次有了表哥的指引,相信肯定會找到靈獸的,那麼你們就該回鳳國了。”
葉輕弦起先也想在研究一段時間,可帝弒天就要走了,上官珏自然要離開的,而且她也想在這次尋找靈獸之後離開周國,回魅影宮待一段時間。
上官珏經葉輕弦這麼一提醒纔想起來,不過現在掌握的資料已經差不多了,回去可以先慢慢研究。
兩個人回府中之後帝弒天正在與葉尚書下棋,看到葉輕弦回來了,幾步就將葉尚書將死了,丟下棋盤迎了過去。
葉尚書無語的看着棋盤,怪不得自己可以和他下了一下午的琪沒分勝負,感情是他自己待着無聊,現在葉輕弦回來了,他就幾步解決了,心中備受打擊啊。
“有什麼事情嗎?”
葉輕弦知道,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帝弒天不會這麼早回來的。
聞言,帝弒天輕輕勾起嘴角道:“明日皇宮內會有一場宴會,是爲我們送行的,弦兒陪我一起去參加吧。”
“好。”
雖然葉輕弦不喜歡皇宮,不喜歡宮宴,可爲了陪帝弒天她還是願意的。
兩個人告別葉尚書回到葉輕弦住處的時候,帝弒天並沒有馬上離去,神色還有寫凝重,讓葉輕弦覺得很詫異,疑惑問道:“表哥有什麼煩心事嗎?”
“弦兒,這次尋找靈獸結束之後本王就會回鳳國了,弦兒有沒有想好,要不要與本王一起回去?”
這纔是帝弒天提前回來的目的,雖然他感覺到葉輕弦對自己有特殊的感情,但還是不敢保證她會隨自己而去。
聽了他的話,葉輕弦腦海中有些凌亂,以前他說過要帶自己一起回到鳳國,然後認自己做親妹妹,可她從來沒想過要一起去。
至於現在,她也不知道,在她的打算中,是想回魅影宮的。
“我——”
“現在不需要回答本王,在好好考慮下吧。”
帝弒天看到她滿臉由於之色,就知道她的答案是什麼,現在還不着急不是嗎?他有辦法讓她自願跟回去的。
這一晚葉輕弦睡的並不好,腦海中都是帝弒天的樣子,一想到要與他分開,心中滿是不捨,她明白,這絕對不是因爲只是將他當做表哥的原因。
翌日葉輕弦一直睡到自然醒,醒來後就看到靈兒拿着一大堆東西等在那裡了。
“這是什麼?”
見葉輕弦詢問,靈兒滿臉笑意的將東西拿了過來,獻寶一樣的介紹道:“小姐,這是帝王爺命人送來的,你快看看,好漂亮啊。”
葉輕弦已經猜到了,嘴角微微上揚,從靈兒手中接了過來,寶石藍色長裙,入手冰涼,上面隱約有一層銀光,裡面應該是繡了一層銀絲,這種設計,如果是在陽光下,衣服就會泛着淡黃色的銀光,如果是夜晚沐浴在月光之下,又會出現另外一種狀態。
裙子的樣式很簡單,但這樣反而顯得更加高貴典雅。
與裙子一起送來的還有配套的首飾,原本以爲是珍珠,金銀之類的,出乎意料的是鑽石,要知道這個世界很多人還沒見過鑽石呢,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找到的。
將這些飾品拿在手中,隱約還有淡淡的靈氣釋放出來,仔細一看,果然,鑲嵌鑽石的鏈子是由稀有礦石打造成的。
這些東西送來的時候,靈兒並沒敢打開看,那時候已經夠驚豔了,現在一看,更是驚的嘴都合不上了。
“小姐,快穿上試試。”
“恩。”
女孩子都喜歡漂亮的衣服,雖然葉輕弦平日裡穿的很隨意,但對這些衣服還是喜歡的。
長裙的款式很像是現代晚禮服的樣子,雲州大陸上的女子裝扮並不保守,與唐朝服侍很相像,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穿抹胸裝的。
不過裙子是長袖的,後面的領子可以立起來,前面是低領露胸的,正好搭配那條項鍊,衣服首飾都穿戴好之後,看着銅鏡中的自家,有些恍然。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頂着的是周國第一美人的身份,自然是絕頂的,可是穿上這些衣服後,顯得更加的神秘,冷豔高貴。
靈兒癡癡的看着站在銅鏡前面的葉輕弦,喃喃說道:“小姐,你比夏國的太女還要高貴,比她更像是女皇。”
葉輕弦嘴角微微勾起,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笑道:“幫我脫下來吧。”
“小姐不穿這件衣服入宮嗎?”
“換成平常的裝扮吧。”
她不想穿這件衣服給別人看,並且這次進宮想低調些,不想太過耀眼。
靈兒雖然覺得惋惜,但還是幫她換了下來,接着找出了一件看上去不那麼素雅的衣服,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小姐的衣櫥中,只有簡單幾個款式,顏色也十分素雅,怪不得帝王爺要送衣服來呢。
這次選的是鵝黃色的長裙,樣子雖然簡單,更加凸顯了青春活力,簡單的畫了一些淡妝,一個俏麗的佳人便出現了。
看到這個樣子的葉輕弦,靈兒臉上才笑了出來,小姐不管穿什麼衣服,都是傾城的美人,就是不知道帝王爺會不會難過。
“弦兒。”
帝弒天一直等在門外,見到她出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平日裡她都是很隨意的裝扮,今日換了一種風格,又展現出另外一種風情來。
葉輕弦自然看到他眼中的驚豔了,心中有些歡喜,走過去挽着他的胳膊問道:“我們什麼時候進宮?”
“先吃些東西,進宮之後很久才能吃到東西。”
“謝謝你的衣服,我很喜歡。”
聞言,帝弒天淡笑不語,他早就料到她不會穿那件衣服了,所以自己也穿着平日裡的衣服,他相信,她總有有一天會穿給自己看的。
兩個人吃過飯後差不多要到中午了,尚書府離皇宮並不是很遠,做馬車的話大概兩刻鐘的時間就到了,所以閒來沒事,打算慢慢走過去。
當然,臉上是做了些改變的,否則他們現在的樣子肯定會引起騷亂的,但就算是將容貌改的普通了,可週身的貴氣依舊吸引了很多人,等那些人看到他們普通的容貌時,失望的嘆口氣,將頭轉了過去。
葉輕弦拉着帝弒天慢慢閒逛,拋卻了所有的雜念,享受着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光,可能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機會了。
街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大都是進宮參加宴會的,她們可都坐在馬車上的,不過有時候遇到熟人了,也會掀開車簾打聲招呼。
夏宸歡喜的坐在馬車中,想到今日就可以見到帝弒天了,心中憧憬起來,上次的事情已經被她自動屏蔽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泛起潮紅之色,身上開始發熱,伸手打開簾子透透氣,沒想到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雖然帝弒天與葉輕弦易了榮,但看那身氣質,熟悉的人就能認出來。
啪!
手中的扇風的玉扇被掰成了兩段,那個女人居然騙了自己。
小丫鬟在車外聽到聲音後詢問道:“太女殿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看着依舊牽着手親熱走在一起的兩個人,還有滿眼寵溺之色的帝弒天,臉上瞬間氣的發黑,最後僵硬的答道:“沒事,繼續走吧。”
一路遊玩到了皇宮,已經下午了,宮門前停了很多馬車,大部分人都來了,當然,也有一些路程比較遠的,剛剛趕來。
這時候葉輕弦與帝弒天的容貌已經改變回來了,宮門口的小太監一見到二人馬上迎了過來:“見過帝王爺,葉小姐,這邊請。”
葉輕弦不是第一次進宮,對這裡面並不覺得陌生,對周圍的景色已經失了興趣,一路與帝弒天說笑的跟着小太監走進去。
“弦兒不喜歡這裡的景色?”
“以前見過一次,沒什麼可看的,與昊王府差不多。”
帝弒天在看了看,確實如此:“弦兒上次說的城堡樣子還沒講完,在與我說說吧。”
聞言,葉輕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在帝弒天剛住進王府的時候,兩個人談論過關於昊王府景色的事情,告訴他,要是王府中間的湖心亭變成一座城堡,就完美了。
那時候他一直追問城堡是什麼,自己就給他講了一遍,她在現代的時候到過很多地方,最喜歡的就是德國新天鵝堡,好似夢幻一般。
“還記得上次與你說的天鵝城堡嗎?如果要是我住的話,就將所有天鵝裝飾換成蓮花的,然後將位子移到湖中,湖裡可以養各色的小魚,清晨一醒過來就可以看到蓮花和小魚,生活該多麼美好。”
……
葉輕弦在現代的時候一直有個夢想,有一天離開組織,然後去買一個城堡住在裡面度過後半生,沒想到,再也沒有機會了。
“輕弦。”
兩個人剛走了一段距離,雲憶風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周逸晟,周逸昊兄弟,看到帝弒天只是客套的打了聲招呼,接着就圍在了葉輕弦的身邊。
帝弒天眉頭微皺,她什麼時候招惹到這麼多男人了?想到這,一把將葉輕弦拉到自己身邊,眼中盡是佔有之色,對着幾個看過來的男人道:“男女授受不親。”
“……”
衆人無語,難道你不是男人?
“皇兄,這位就是葉小姐吧,你好,我是雲飛燕。”
帶着些許欣喜的聲音傳來,接着一個妙齡少女小跑了過來,拉着雲憶風的衣角看向葉輕弦問道。
這個人葉輕弦見過,雲憶風一母同胞的皇妹,不過她卻是第一次見到自己。
雲飛燕雖然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可是卻十分耐看,今日穿着一身白色紗裙,只有髮髻梳了起來,其餘部分披散在肩上,一陣風吹來,隨風輕輕飄動,好似山谷中的百合花,純潔的綻放着。
她性格很活潑,嘴角一直帶着笑,葉輕弦對她的印象很好,禮貌的笑了笑:“上次憶風送給我一些你制的花茶,很好喝,謝謝你。”
“你真的喜歡啊,走,我們到那邊去慢慢聊,正好我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品茶。”
雲憶風看了眼被帝弒天霸佔的葉輕弦,也笑着開口:“輕弦與飛燕一同去吧,女眷都在那邊呢。”
對於雲飛燕的邀約,葉輕弦有些遲疑,宮內的女人太過複雜,並不想多接觸,但看雲飛燕期待的眼神,只能與她一同離去。
她們兩個走了之後,帝弒天也隨着周逸晟等人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那邊是男賓所在地,自然還有一番應酬。
葉輕弦與雲飛燕到達目的地後並沒看到熟悉的人,這邊的都是些大臣們的小姐,現在正在品着茶呢,一聞味道,就知道的是雲飛燕帶進來的。
“公主,你怎麼纔過來,我們等你多時了,快來教我們如何製作花茶吧。”
“當然可以,這位是葉姐姐,與我們一起的。”
雲飛燕並沒有公主的架勢,與這些千金們相處的很好,熟絡的打着招呼。
這些千金們都是認得葉輕弦的,只不過葉輕弦霸佔過周逸昊,現在又霸佔着帝弒天,難免會讓那些女人們心中產生敵意,聽雲飛燕一說,纔開口招呼着。
看到這些人後,葉輕弦開始有些頭疼了,果然女人多了很無聊,早知道就跟在帝弒天身邊了,至少那邊的人都熟悉。
兩個人落座之後,雲飛燕開始講起怎麼製作花茶,葉輕弦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看着聽得興致勃勃的那些千金們,更加覺得無聊:“你們慢慢聊,我到那邊走一走。”
那些千金們正在興頭上呢,自然不會理會她,雲飛燕本想跟她出來,卻被那些千金們圍在中間走不開,只能作罷。
葉輕弦離開坐位後,向着不遠處的花園內走去,園內與周逸晟府中的花園很像,開滿了木槿花,深深呼了一口氣,夾雜着淡淡花香的空氣讓她精神了不少。
“這不是輕弦妹妹嗎?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帝王爺呢?”
寧靜的氣氛突然被打破,只見打扮華麗的夏宸遠遠走來,看到葉輕弦後,熱情的招呼着。
雖然不喜歡,葉輕弦還是擠出了一絲微笑:“表哥並沒在這裡。”
夏宸自然知道帝弒天在什麼地方,這次她來是有另外目的的:“輕弦妹妹,不知道上次的靈果對你的傷勢有作用嗎,我那邊還有一些,改日可以給你送去。”
她一開口,葉輕弦眉頭微皺,看來夏宸這次來,還是想向以前一樣讓她幫着製造機會的,但現在她並不想將帝弒天推到別的女人懷中:“謝謝夏太女了,輕弦的傷勢已經好了,那些靈果太女自己留着吧。”
“那本太女在送些首飾給輕弦妹妹吧,看看你身上,真的是太素雅了。”夏宸並不死心,繼續賄賂着。
葉輕弦上次接受的珠寶等都給了葉竹,她本身對這些並不感興趣的,所以依舊回絕了。
夏宸接着又說了很多,葉輕弦都拒絕了,最後實在不想繼續糾纏了,開口道:“飛燕公主還在那邊等着輕弦,輕弦先過去了。”
原本就滿腔怒火的夏宸,聽到葉輕弦居然想走,更加生氣了,想到今日在街上看到葉輕弦與帝弒天的情形,對着要離開的葉輕弦怒罵道:“葉輕弦,你居然敢戲弄本太女,拿了本太女的銀子,卻自己爬上了帝王爺的牀,不知羞恥。”
聞言,葉輕弦頓住腳步,皺眉看着惱羞成怒的夏宸,那些東西可是她自己送上門的,並且帝弒天她也見過了,不喜歡她願得了誰?
看到葉輕弦的目光,夏宸自動想起了上次的事情,自己丟臉都是因爲她,心中惱恨,罵得更兇了:“哼,別一副無辜的樣子,這就我們兩個人裝給誰看?當初你還是昊妃的時候就已經上了帝王爺的牀,真以爲沒人知道嗎?”
這處地方很隱蔽,周圍也沒有別人過來,現在只有她們兩個人,所以夏宸無所顧忌的罵着,就差動手了。
聞言,葉輕弦皺眉,她不知羞恥?
原本她打算不理會夏宸的,但她招惹了自己,忍氣吞聲肯定不是她的風格。
既然不知羞恥,就不知羞恥給你看!
轉過身,脣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小姐上了帝弒天的牀又能如何?你費勁心機,不折手段,就算脫光了衣服,還不是被扔了出去?!”
“正好本小姐今日心情不錯,就給你講講,你看到弒天哥哥的身材了吧,那可是一等一的好。”
“黃金比例的身材,比正常男人還要長上許多的尺寸,威猛無比,每次在牀笫之間,都能夠讓人慾仙欲死。”
“那種美妙的感覺,無上的快樂是你這一生都無法企及的。”
“你也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上天早已經註定你每個男人都短小了,一輩子沒性福!”
葉輕弦也以爲這邊沒人,挑着眉兒,笑彎了脣,一句一句的挑釁道,十分開心,可她完全沒注意到身後一處隱秘角落中幾個男人的臉色。
“帝弒天,這都是真的?”
周逸昊鐵青着一張臉,憤怒異常,如果是在沒和離之前,自己豈不是被帶綠帽子了?
雲憶風,周逸晟自然也是臉色難看,如果葉輕弦真的與帝弒天在一起了,那麼他們豈不是——
帝弒天滿臉笑容的看着囂張罵人的小女人,心中無限歡喜,回頭看了眼幾個男人,還有怒視自己的周逸昊,邪魅一笑:“當然都是真的!”接着,話鋒一轉“除了弦兒與本王清白的事情。”
聽到他前一句話,幾個男人心倏地沉了下去,但聽到他第二句大反轉的話後,滿臉疑惑。
“那還剩下什麼事了?”
“當然是本王比你們都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