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奸細?那你又怎麼知道本姑娘無法從那千軍萬馬中全身而退呢?!”紫玉菸嘴角一翹,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窩來,衝木紫化強勢的譏諷道。
隨即,紫玉煙更是踏步向前,朝木紫化和木月等二房的人逼近,眼神凌冽懾人,令木紫化和木月又驚又怒,幾乎不敢與她的目光對視,心裡都惶恐不安起來。
對此,在場的太子端木雲都眉頭緊皺起來,似乎很是不滿,沒料到紫玉煙竟還能把局面扳回來,這讓他頓時焦急難耐,已是恨不得出面將紫玉煙拿下問罪。
同時,雲傾華的目光也緊緊的盯在了紫玉煙身上,認真的關注着一舉一動,像一座冰山一般靜立不動,看上去高不可攀,眼裡只有紫玉煙一人的影子。
一時間,端木錦和諸位大臣都猶豫不決起來,一個個低頭沉思着,不知雙方到底誰是誰非。
“我看,你們纔是混入雲國的奸細,故意挑撥離間的吧!”紫玉煙忽地柳眉一蹙,強勢的反駁道。
此言一出,令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驚,衆人神情不禁悄然變化起來,暗自猜測着到底誰纔是奸細。
眼看紫玉煙將矛頭忽地對準了她們,木月和木紫化當即氣得滿臉通紅,驚怒交加,見到衆人都向她們投來質疑的目光,木紫化也終於無法按捺下去,她必須要回擊,站穩陣腳!
“哼!紫玉煙,你不要扯開話題!真正的奸細就是你!”長袍一掃,木紫化眼神陰冷的盯着紫玉煙,當衆怒指着她喝道。
緊接着,木紫化神情嚴肅無比的望向那些文武百官,對他們煽風點火道:“諸位,你們剛剛都聽見了吧!這個紫玉煙竟然說她一個人就能從千軍萬馬裡出來,實在是好大的口氣呀!”
橫眉冷視着紫玉煙,木紫化說到這裡,更是特意加重了字眼,嘴角冷笑連連,戲謔的打量着紫玉煙,彷彿就等着好戲上演。
見機,木月亦是滿臉得意的跳將而出,柳眉一挑,很是囂張的衝紫玉煙叫囂道:“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我纔不相信這個醜女能有這麼大的本事,照她這麼說,我雲國的千萬將士豈不連一個女子都不如?其心當誅啊!”
說着,木月更是搬弄是非,將矛盾再次激發,令聞言的文武百官都眼中一凝,頓時臉色都極爲難看起來,畢竟這次邊境大戰雲國確實是吃了不少虧的,這讓他們都下意識的不願面對,急欲遮掩這一切。
看到這一幕,太子端木雲都滿意得暗自點頭,他心中大定,就是要紫玉煙成爲衆敵之矢,將她除之而後快。
當在這個時候,紫玉煙仍舊不慌不亂,不屑的冷視着木紫化和木月兩個跳樑小醜,紫玉煙當衆義正言辭的反駁道:“那我是救人救錯了!應該和他們一起攻打過來纔對,現在卻在這裡喝酒,我是傻了,還是皇帝用人不善?”
一聽這話,端木錦都神色極其不自然起來,沒料到紫玉煙反牽扯到自己頭上,令他都措手不及,眼中充滿了驚怒,更是很是不滿的瞪了木月和木紫化二人一眼。
矛盾愈演愈烈,令原本喜慶的慶功宴都變得氣氛極爲壓抑起來。
被紫玉煙如此毫不留情的譏諷,甚至還遷怒於皇帝,木月和木紫化的心裡當即驚怒交加,她們胸口劇烈的起伏着,恨足了紫玉煙,巴不得將紫玉煙打入大牢,定她的死罪。
同時,聽到紫玉煙那擲地有聲的強勢反駁,原本還質疑她的諸位大臣都不由一時啞然,畢竟此次紫玉煙的確是挽救了雲國的危機,絕不能馬虎處理,否則也定當引起嚴重的後果,難以服衆!
看到衆人一時都保持沉默,情勢再次對她們不利起來,木月和木紫化心裡當時一急,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好你個紫玉煙,還敢強詞奪理!你自己都承認了和那些賊軍關係匪淺,該當何罪!”木紫化指着紫玉煙就怒喝道,擺出她二房主母的架子來,令木家衆多二房族人都叫囂不停。
木月亦是眼中譏笑連連,就是想要紫玉煙當衆出醜難堪,當即眉頭一挑,她叉着腰如同潑婦一般大叫道:“難怪你能從千軍萬馬裡出來,其實你跟他們完全就是一夥的,對我雲國圖謀不軌!”
聽到這裡,端木錦和衆文武百官再次用質疑的眼光盯向紫玉煙,似乎越來越發覺此事很是蹊蹺,畢竟這次侵犯雲國的神秘軍隊強大得可怕,紫玉煙明明只是一人,卻不但能救出木火,還放火大勝而歸,不由得他們不心生懷疑。
見皇帝和大臣們都已經起了疑心,木月和木紫化都心裡暗爽無比,如同陰謀已經得逞了一般,她們激動得渾身都顫抖起來,瞪着紫玉煙的眼睛裡不停的迸發出陰冷的寒光。
太子端木錦亦是嘴角冷笑着,他瞳孔微縮,徑直盯在了紫玉煙的嬌軀上,似乎很是期待紫玉煙這回打算如何是好,他可不相信這一次紫玉煙還能有這麼好的運氣!
坐在上賓席位上的雲傾華依舊一動不動,彷彿一切都與他無光,他的目光只是停留在紫玉煙一人身上,默默關注着其一舉一動,但並不打算出面幫紫玉煙。
然而,接下來令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的一幕發生了。
“那你們就是不信本姑娘打得過那麼多人咯?這還不簡單,有本事你們兩個就和我打一架,看看誰勝誰敗!”紫玉煙嫣然一笑,笑得傾國傾城,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超然脫俗的高貴氣質,讓人怦然心動。
旋即,只見紫玉煙白裙一舞,渾身都散發出強大凌冽的氣勢來,毫不畏懼的逼向面前那羣二房的人,臉上充滿了自信之色,彷彿望着木紫化等人如視一羣螻蟻,根本不將這些人放在心上,霸氣無比!
如此驚豔的一幕,頓時驚得所有人目瞪口呆,所有的目光都匯聚在紫玉煙一人身上,半晌都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