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日家宴就到此爲止,都散去吧,呵呵!”見時候不早了,木雪研也欣然起身,滿面紅光,鄭重的宣佈着此次家宴圓滿落幕。
同時,她細手一落,親切的搭在了紫玉煙的玉手上,對其極爲疼愛的關心道:“玉煙,今夜你也得好好休息哦,無論有什麼事,儘管來找姨母!”
說罷,木雪研更是親自幫紫玉煙捋順額角的秀髮,美眸裡盡是深深的關愛,彷彿將紫玉煙視爲己出,對她充滿了信心。
“好的,我全聽姨母的!”紫玉煙翹起兩個小酒窩,柔聲撒嬌道。
得到了姨母幫自己尋找那個自大狂的承諾,紫玉煙的心裡也很是開心,對此次前往女尊國很是期待和嚮往,此刻一想想都激動不已,幾乎恨不得立馬飛到女尊國去。
對此,無論是木家嫡系和二房,也只能紛紛對木雪研和紫玉煙二人施禮祝賀這,臉上堆滿了笑容。
畢竟如今紫玉煙可是身受木雪研祖母的寵愛,整個女尊國的大權都由祖母一人把持,權勢大得嚇人,令原本囂張跋扈的二房人也不由收斂起來,投鼠忌器,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蹦躂。
然而,在家宴落幕,衆人紛紛離去,返回各自的住處之際,一道豐滿妖嬈的倩影卻緊跟在紫玉煙的身後,那雙充滿怨恨和不甘的眼睛,更是一直惡狠狠的瞪着紫玉煙,如同生死大敵。
咯吱一聲,紫玉煙獨自走到自己的小屋前,一路上連頭都未曾回一下,但就在她剛推開門走進屋裡,還沒更衣睡下之際,一道氣勢洶洶的身影忽地闖入屋來。
“哼!紫玉煙,你竟還有臉再賴在我木家不走,難道就不知道羞恥麼?”來人正是木月,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着,如同一個潑婦,簡直不可理喻!
只見她滿臉通紅,眼中盡是恨意,雙眼充血的怒視着紫玉煙,一進屋便指着紫玉煙破口大罵着,似乎是專門找上門來發火的。
“嘻嘻,小丫頭,這個女人可不好對付,怨念很深吶!”手鐲空間內,飄出紅太狼幸災樂禍的戲謔聲,巴不得上演一場精彩的好戲。
沒有理這個吃貨,紫玉煙對木月這個惡毒的女人也毫無好感,她超凡脫俗的亭亭玉立着,徑直迎向木月那雙充滿怨恨的眼睛,凜然無懼!
“我看,該感到羞恥的應該是你自己吧?難道,沒有人教過你,半夜擅闖他人的房間是極其惡劣和不懂禮節的麼?”紫玉菸嘴角一揚,大步踏上,當即散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強大氣勢,對木月強勢打臉。
旋即,紫玉煙更是一臉嫌棄的瞪着面前這個歇斯底里的女人,如同看見一隻骯髒無比的蒼蠅闖進了她的房間,令人巴不得將其驅趕出去。
“好你個紫玉煙,居然如此牙尖嘴利,恬不知恥!”聽見紫玉煙那鏗鏘有力的話,木月當即氣得渾身瑟瑟發抖,胸口都一上一下劇烈起伏着。
因爲自己沒能被選上郡主,木月心裡憋了一肚子惡氣,沒想到不但自己的郡主位子被紫玉煙搶去了,這回還被她如此打臉羞辱,木月簡直要氣炸,恨得那張陰沉的臉上都要滴下水來。
“你那張紙條是屬於本小姐的!所以,真正成爲祖母乾女兒的,應該是我木月!”一想到此時,木月心裡就耿耿於懷,不能釋己。
轉而,她的瞳孔急劇收縮着,惡狠狠的瞪着紫玉煙,神情猙獰可怕。
但木月已然喪失理智,瘋狂的大聲咆哮着:“紫玉煙,你現在就滾出我木家,這裡不是你這種卑賤的人能待的!”
爲了女尊國郡主之位,木月亦是完全豁出去了,她下定決心要找紫玉煙攤牌,奪回本屬於自己的一切!否則,她誓不罷休!定要將紫玉煙這裡掀個天翻地覆,好好找回場子來!
一瞬間,整個屋子裡都充斥着濃濃的火藥味,硝煙四起!
雙方劍拔弩張,氣氛壓抑至極,互不相讓的對峙着。
眼見矛盾愈演愈烈,衝突一再加劇,在這個緊張萬分的時刻,令木月萬萬沒有想到的一幕卻發生了。
“呵呵。”只見紫玉煙抿嘴一笑,潔白無暇的玉臉上頓時綻放出一個美豔傾城的笑容,美得令人窒息!
紫玉煙玉足輕移,落落大方,看上去飄飄似仙。但落在木月的眼中,卻是無比恐慌和驚懼,身子都不禁顫抖起來!
因爲她分明瞧見,紫玉煙正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氣勢強大得嚇人,讓她幾乎無法升起抗衡之心,氣勢陡然落入下風!
短短的一剎那,木月渾身都僵持住了,內心更是無比煎熬,忐忑不已,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一陣折磨,彷彿度過了一個漫長的世紀。
“那你又想對我怎麼樣呢?木月,這是你自作自受,罪有應得,怪不得別人!”終於,紫玉煙開口出聲道。
對木月的一再挑釁和刁難,紫玉煙也忍不住心頭冒出一團怒氣,她可不是好欺負的,有仇必報!
當即,紫玉煙毫不猶豫地朝木月辛辣諷刺,狠狠的打了一個響臉!
“紫玉煙,你,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實在是……”木月氣急,又驚又怒,不由一時語塞,連話都說不連貫,看上去很是狼狽和滑稽。
她這副色厲內荏的樣子,讓看在眼裡的紫玉煙不禁倍感舒暢,覺得這完全就是一場鬧劇,就憑這樣的實力和手段,根本就不堪入目,更加奈何不了自己!
“實在是怎樣啊?你自己命人暗中掉包字條,以爲本姑娘不知道?”紫玉煙雙眼一眯,咯咯直笑。
緊接着,紫玉煙更是下巴一揚,挑釁的瞪了木月一眼,眼神裡充滿了赤裸裸的輕蔑和不屑,當下學着木月以往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反對其譏諷道:“這就是報應,正好讓本姑娘撿個正着,你還好意思瞎叫喚什麼!”
說罷,紫玉煙亦是霸氣的仰頭大笑起來,看着在自己面前胡亂蹦躂的木月,如視一條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