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那你們就這麼眼睜睜看着藥老死去麼?我看你們纔是真正的兇手吧!?”紫玉煙沉聲一喝,目光堅定如炬,強勢的對納蘭雄天和魏娟狠狠打臉。
剎那間,紫玉煙白裙飄舞,渾身都爆發出一陣驚天氣勢,強大得讓人不可思議,首當其衝的魏娟如同做賊心虛一般,當即連連倒退開來,眼中充滿了驚懼和惶恐,根本不敢和紫玉煙抗衡。
聞言,衆人也不禁面露難色,躊躇不安,不知到底如何是好。
眼看情況不對,納蘭雄天當即華袍一甩,絕不給紫玉煙一絲站穩陣腳的機會!誓要一鼓作氣,將紫玉煙置於死地!
“一派胡言!無論如何,藥老也絕不能讓你這個兇手靠近!”納蘭雄天臉色陰沉至極,眼中寒光逼人。
隨着他一聲令下,當即有人上前將紫玉煙團團圍住,同時也有強者趕至藥老身邊,給重傷垂死的藥老服下丹藥,運功療傷,但一個個卻是搖頭嘆息,顯然認爲藥老傷得實在是太重,而且還身中不知名的劇毒,幾乎沒有一絲生還的希望!
“紫玉煙,你還不快快束手就擒!竟然還敢負隅頑抗,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麼!?”在這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早就對紫玉煙懷恨在心的紫丹當即跳將而出,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言辭灼灼的大聲怒吼道。
在她和納蘭雄天的故意煽動之下,在場的強者和人傑也義憤填膺,變得愈加激動起來,紛紛揮拳頓足,讓形勢險些失控,空氣中都瀰漫着濃濃的火藥味。
木雪研和一衆大臣也緊張至極,額頭暴汗如雨,極其不願看到雙方爆發衝突,否則,那對女尊國來說也定然是一次致命的打擊,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滔天大亂!
“紫丹,說話要有憑有據!既然你們一口咬定本姑娘是兇手,那就拿出證據來吧!”紫玉煙依舊風淡雲輕的靜立不動,對紫丹當頭棒喝,倒要看看她們到底要耍什麼花招。
然而,對此納蘭雄天卻是輕蔑的一笑,彷彿早就料到了紫玉煙會說這句話一般,一切都正如他計劃的那般,一步步將紫玉煙致於萬劫不復之地!
“紫玉煙,本皇看你果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羅丹師,現在當着衆人的面,就將你知道的一切都大聲說出來吧!有本皇和諸位強者在,紫玉煙這個歹徒絕對無法亂來!”納蘭雄天大手一揮,望着紫玉煙的眼神裡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下一刻,只見一道慵肥的身影大步跨出,正是藥老的弟子羅胖子!
“諸位,今日我的師父拿到靈水回來後,纔剛準備煉丹,卻沒想到體內已經中了一種劇毒,他老人家意識到大事不對,連忙命我將消息帶出求救!”當着所有人的面,羅胖子信誓旦旦的叫喝道。
說到這裡,他更是用大手徑直指向紫玉煙,扯着嗓門大吼道:“後來,就在我剛離開我師父屋子之際,就看到紫玉煙這個賤人闖了進去,然後就傳來我師父的慘叫聲,一想到紫玉煙極有可能也要將我滅口,所以我才逃出來找納蘭陛下……”
一邊說着,羅胖子一邊還聲淚俱下,將罪名完全扣在紫玉菸頭上!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軒然大波,所有人都激憤不已,已然聽信了納蘭雄天等人的謊言,認定紫玉煙爲殺人兇手!
對此,木雪研和一衆大臣也臉色難看至極,充滿驚怒和不解的望向紫玉煙,就等着紫玉煙如何作答解釋。
“紫玉煙,你還有和話可說?今日不將你斬首示衆,實在難消衆人心頭之恨!”納蘭雄天厲聲大吼道,毫不猶豫地拔出劍來,劍鋒直指紫玉煙,迸發出凌冽的殺機。
然而,在此刻,紫玉煙依舊是淡定自若,毫不退縮,渾身都散發出無比強大的氣場,強勢的和不可一世的納蘭雄天等人正面抗衡!
“呵呵,誰知道這個死胖子到底所說是真是假?本姑娘還說這一切都是你們早就串通好的呢!”紫玉煙不怒反笑,毫不留情的朝納蘭雄天譏諷道。
她心裡早就運籌帷幄好了,無懼一切,自有打算,顯然看穿了納蘭雄天和魏娟等人的陰謀詭計,這些宵小之輩早就串通一氣,爲了對付自己,已經是不擇手段,徹底喪心病狂!
剎那間,矛盾愈演愈烈,衝突再次爆發,令現場的形勢也緊張至極,壓抑得讓人快喘不過氣。
隨着紫玉煙這話一說出口,原本羣情激昂的衆人也不禁眼中充滿了迷惘和驚疑,愈發覺得此事撲朔迷離,木雪研和陸展博也緊張得手心裡捏出一把冷汗,繼續緊張關注着事態發展,決定靜觀其變,暗自權衡此事的利弊。
“荒唐!羅丹師可是藥老名正言順的弟子,所言自然千真萬確,比你這個外來之女強上成千上萬倍!”魏娟拍案而起,趾高氣揚,臉上一片陰霾,刁鑽刻薄的對紫玉煙挖苦譏諷道。
對此,衆人也默然不語,畢竟紫玉煙的確不是木雪研親生的,只不過是一個乾女兒而已,很多人都對紫玉煙不以爲意,全然不認可女尊國有這麼一名郡主。
“還有,紫玉煙,既然你說自己不是兇手,那你又如何會出現在這裡?還想狡辯到何時!?”見機,紫丹也跳將而出,將髒水一個勁的往紫玉煙身上潑,巴不得看到紫玉煙當衆出醜難堪,淪爲衆人的笑柄。
如同抓住了紫玉煙的把柄一般,魏娟和紫丹有恃無恐,心中充滿了得意和激動,認定了紫玉煙這一回在劫難逃,註定逃不出她們的手掌心!
所以,她們更要好好對紫玉煙羞辱一番,一雪前恥,將以往被賜予的羞辱都加倍償還,讓紫玉煙也好好體嘗一下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和折磨,讓她再也無法在女尊國立足!
“今日有本皇在,你這就賤婢休想逍遙法外!”納蘭雄天大聲一喝,震得整個屋子都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