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奪回了山口的陳平直接把軍營搬了回來,然後開始兩邊的山頂上修築要塞。他這裡並不是日軍的主要進攻目標,所以全殲了山田聯隊之後,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戰事了。
不過他的後勤基地和醫院依舊設原來那個村子裡。這幾天因爲一直陰雨連綿,而楊豐反正也不着急,『性』暫時這裡住了下來。
“讓開!”秦月冒着零星的細雨急匆匆走到院子裡,一把推開準備過來調戲她的楊豐,然後直奔着軍需官的屋子闖了進去,接着就發出一聲尖叫,還沒等被她嚇了一跳的楊豐跑進去看怎麼回事,她又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
“怎麼了?”楊豐腆着臉湊過去問道。
“沒磺胺了!”她瞪了楊豐一眼,氣呼呼地喊道。
“沒了就沒了唄,再去向上面要不就行了。”楊豐不以爲然地說。
“你知道什麼?就是要不來我才生氣。都要了兩回了,光答應就是送不來。”她恨恨地說。
“那是你們送禮送少了唄!這是得怨你們旅長去。”楊豐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雜牌軍出身的陳平上頭根本沒靠山,再不懂得好好孝敬,軍需方面受到卡扣很正常。
忽然他眼睛一亮,『色』『迷』『迷』地看了秦月一眼,然後說道:“你等會兒。”接着轉頭跑到了他自己的那間專用倉庫裡。
不大會兒,他拿着一個小白塑料瓶跑了回來,然後秦月眼前一晃,『淫』笑着說:“親哥哥一下,一瓶磺胺。”
“你哪兒弄得。”秦月一臉驚喜地說道,同時伸手就想搶。
楊豐趕緊躲開,然後『色』『迷』『迷』地說:“親一下,一瓶,兩下,兩瓶。”
秦月眼珠一轉,滿臉笑容地甜甜地說道:“楊哥哥,給我一瓶好嗎?”
“不行,楊哥哥這幾天虧得太多了,不再做虧本買賣了。”楊豐忍着口水說道。
秦月眼珠狡詼地轉了轉,忽然羞澀地說道:“那,那要是我陪你做那種事情,你給我多少?”
“哪,哪種事情?”楊豐激動地都結巴了。
“哎呀,你壞死了!當然是你天天『色』『迷』『迷』看人家時想做的那種事情了!”秦月嗲聲嗲氣地說道。
楊豐的骨頭都穌了,“很,很多,要多少有多少。”他哆哆嗦嗦地說。
“那我得先看看你有多少的,萬一你騙了我卻沒有多麼,那我不是吃大虧了。”秦月裝作不信地說道。
“走,哥哥叫你看看什麼是富裕。”說着楊豐一把抓着她的小手推開他的倉庫門。
“看,這些都是磺胺,你們全旅一人一瓶都夠了。”楊豐一邊輕輕撫『摸』着她的小手,一邊指着地上的箱子說道。
“那這些是什麼?”秦月指着另一些箱子說。
“那是青黴素。”楊豐隨口說道。
“青黴素?弗萊明爵士說的那種東西?不是沒有方法制成『藥』物嗎?”秦月疑『惑』地說道。
楊豐立刻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38年青黴素還沒有生產出來。“他媽的,無知真可怕!”他不由暗自罵道。
“那咱們就不要去管他了,這些磺胺你覺得夠不夠啊?”他趕緊『色』『迷』『迷』地轉移了話題。
“你讓人家考慮考慮嗎?”秦月嗲聲嗲氣地說着,然後掙開他的魔爪,兩手無限嬌羞地捂着腮跑了出去。只是jing蟲上腦的楊豐沒看見小丫頭得意的笑容。
“你,你們要幹什麼?”楊豐驚慌失措地望着呼拉拉衝進院子的十幾個女孩結結巴巴地說道。
“小茹,蘭蘭,先拉住他,他要是敢反抗就說他非禮你們。”秦月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兩個女孩說。那兩人立刻惡狠狠地撲向了楊豐,然後一人拽住了他一條胳膊。
“其餘人,跟我進去搬東西。”秦月接着說道,一羣女孩子接着笑嘻嘻地衝進了楊豐的倉庫。
“你們光搬磺胺就行了,那個給我留着吧!”楊豐看着她們搬着箱子走了出來,那心簡直滴血,尤其是她們居然把青黴素和其他『藥』品也搬了出來。
“我可是弗萊明爵士的崇拜者,這東西如果真是青黴素,我當然知道它有什麼用,大不了我先用那幾個日本俘虜試驗一下。”秦月拿了一盒青黴素針劑他面前晃了一下說道。
“得先做皮試,要不然有過敏的。”楊豐有氣無力地說。
秦月很滿意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又舉起一盒,說道:“這個呢?”
“治感冒的。”
“這個呢?”
“治拉肚子的。”
……
“那這個呢?”秦月舉起後一盒問道。
“那,那個是做那事前,女孩子吃的避孕『藥』。”楊豐訕訕地說。
秦月趕緊滿臉通紅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把一抱『藥』品放地上,然後說道:“這些歸你了,剩下的歸我們。”
說完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紅着臉說道:“這也是給你的。”
接着所有女孩子都挨個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笑嘻嘻地跑了出去。
“楊兄弟這是?”正好走進院子的陳平一臉疑『惑』地問道。
“我被她們*了。”楊豐站那裡可憐巴巴地說道。
綿綿秋雨細碎地打車身上,聽起來極富詩意,可是開着空調的車裡卻是一片『淫』靡之氣。被一羣小丫頭調戲了的楊豐正賣力地歐陽茜身上發泄着鬱悶。
“主人,再給女奴一次好嗎?”歐陽茜用手輕輕逗弄着剛剛激情勃發過去的小楊豐,嘴『舔』着他的rt,媚聲說道。
楊豐『淫』笑着,把她搬到了自己身上,讓她騎腰間,然後說道:“這次該你了。”
突然車門被人一下子拉開了,寒風夾着細雨猛地撲了進來,剛一昂起頭的小楊豐毫不猶豫地縮了回去。
然後一個嬌小的身影匆忙地闖了進來,順手關上了車門,然後一擡頭,緊接着就是一聲尖叫,嚇得楊豐趕緊捂住了她的嘴。
“你幹嘛!”楊豐氣急敗壞地低聲喝道。
“你,你們!”秦月搬開他的手,滿臉通紅地指着這對一絲不掛的狗男女,直接說不出話來了。
“我們做些正常情況下該做的事情,這有什麼問題嗎?”楊豐仗着臉皮厚,理直氣壯地說。
“楊哥,好像麻煩了?”一直騎他腰上的歐陽茜突然驚慌地說道。
“怎麼了?”楊豐急忙問道。
歐陽茜沒說話,低下頭把小楊豐含嘴裡,輕輕吞吐着。
楊豐臉『色』立刻變了,一把推開她,開始自己動手。
“大哥,大哥,咱不帶這樣的,你快起來呀!”然而任憑他怎麼努力,小楊豐就是賴那裡堅決不擡頭。
“天哪,我的後半生,我的後宮美女們,大哥求你了,咱不能這樣啊!”楊豐徹底慌了,他和歐陽茜顧不上秦月還一旁,開始匆忙地用他們平時喜歡的方式不停地刺激着小楊豐,然而這傢伙就是沒反應。
楊豐都要徹底絕望了。“不行回去找個男科醫院好好看看,應該沒問題。”歐陽茜安慰他說。
“也只能這樣了”楊豐哭喪着臉說。
“要,要不我來試,試試。”一旁的秦月突然羞怯地說道。她是護士,很明白這傢伙是被自己突然闖進來給嚇的。
“你?”楊豐突然感覺頭上掉下了一個大餡餅。
小丫頭笨拙地趴他腿間,學着歐陽茜的樣子,輕輕吞吐着小楊豐。
雖然她的動作明顯生澀,甚至牙齒都能颳着小楊豐,但看着那副稚氣未脫的容顏,那初經此事的羞澀,還有那單純如水的目光,小楊豐毫不猶豫地昂起了頭。
讓楊豐加幸福的是小丫頭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做着動作,直到被小楊豐毫不客氣地噴嘴裡。
楊豐呆呆地看着她羞澀地擦去嘴角的那一滴精華,然後小聲說了句:“你壞死了,也不說聲,都讓我嚥下去了。”說完急忙推開門逃走了。
這『淫』靡的一幕刺激地楊豐狼嚎一聲,再次撲向歐陽茜。
“楊兄弟,雖然哥哥很想你留下來一起打鬼子,但既然你去意已決,那也就不勉強了。這是你要的東西。”陳平指着地上的一堆武器說道。
一挺九二式重機槍,一挺捷克式輕機槍,兩把花機關,兩支三八大蓋,兩把南部手槍,一個擲彈筒,另外就是各自配套的彈『藥』,以及一箱日式香瓜手榴彈。
把這些東西搬上車以後,楊豐看着自己的軍火庫,不由興奮地搓了搓手,哎呀,終於可以開始自己的*大業了。
“楊兄弟是想自己立山頭還是想投奔延安呢?”陳平笑着說道。
“延安?我去延安幹嘛,gd能讓我泡妞嗎?實不相瞞,兄弟要去打劫。”楊豐『奸』笑着說道。
“劫誰?”陳平一皺眉,看來對他的雄心壯志並不感興趣。
“日本人,漢『奸』,尤其是他們從咱們中國颳去的寶貝。”楊豐說道。
“行了,楊哥,放心兄弟有空還會過來看你的,到時候你可得多收幾個漂亮女兵,尤其是我們的小月這樣的。”楊豐說着看了看一旁眼圈紅紅的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