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目不轉睛地盯着美麗的女醫生,然後讓她進到了坦克裡。楊豐倒不是擔心她會逃跑,而是怕她上坦克的時候,一不小心把那鋒利的手術刀刺進頸動脈。
等她進去,楊豐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也跟着鑽進去。
坦克裡面,女醫生正疑『惑』地看着三個女孩兒,而陳曦三人也疑『惑』地看着她,她們並不知道楊豐外面幹了什麼?
“他欺負你了?”瑜秀指着跟進來的楊豐說。
“你們不是黨衛軍?”女醫生立刻發現了問題,楊豐一個人可以說是不算太奇怪,畢竟他裝的是日本人,作爲德國的盟友出現黨衛軍中也有可能,可忽然多出來三個漂亮的東方美女就完全不可能了。
“他是怎麼欺負你的?”瑜秀不懷好意地指着一臉媚笑的楊豐繼續問道。
“他要和外面那些士兵一起,輪jian我,如果我不同意就殺死裡面的傷員。”女醫生似乎意識到什麼,看了看楊豐的表情,淡淡地說道。
“放下你的手術刀,直接扎他!”陳曦面無表情地說。
“我錯了,我有罪,幾位大仁大量饒了我吧!”楊豐嚇一跳,陳曦可是說到做到的。
“他是開玩笑的吧?如果這樣就算了,我還得出去照顧那些傷員。”女醫生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說道。
“不能走,德國人馬上就過來了,是國防軍,你那些傷員他們會救治,你留下來也沒用。”楊豐趕緊說道,然後讓歐陽茜開車。
“你們這算什麼?綁架嗎?”女醫生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十分不滿地說道。
“跟我們走吧!我們不是德軍,你們的部隊已經開始向英國撤退,你留下來只能當俘虜,我們可以帶你離開。”陳曦說道,看得出她對這名女醫生很有好感。
女醫生是個聰明的女孩子,知道現就算自己反對也沒用了,便沒有多說什麼。
“美女,我叫楊豐,這是陳曦,歐陽茜,瑜秀,你叫什麼?”楊豐一看,立刻腆着臉湊過去問道。
“海倫!”女醫生淡淡地說道。
車隊一路向西,沒走多遠天就已經黑了,再往前就是英軍主力集結地,楊豐不敢再往前了。可以說以他的這點人上去,就算是豹2坦克也沒好果子吃,那可是四十萬大軍,就算人人吐口唾沫也能把他淹死。
他把車隊停了一條小溪上游的樹林裡,這裡已經接近敦刻爾克地區的外圍,從剛剛釋放出的小型無人機所傳回的畫面來看,英法軍隊已經這片溪流,沼澤,叢林遍佈的低地裡做好了堅守的準備。
這裡土質鬆軟,除了少數通道,其餘地方都不利於裝甲部隊通過,尤其是豹2這種六十多噸重的傢伙,極其容易陷水草豐茂的沼澤區。
所以現德軍主力還沒有到達前,楊豐還不準備繼續前進,畢竟混水『摸』魚纔是他的風格。
一行人吃了些東西后,分配好警衛,便由車輛圍成的環形防禦圈裡,就各自鑽進睡袋休息了。然而到了半夜,卻被一聲槍聲驚醒了。
“怎麼會兒事?”楊豐問負責夜晚警戒的黑大個金剛。
“有人偷襲,不過被發現以後就撤退了,可能是英軍零散的偵查兵。”金剛說道。
“媽的,覺都不讓人睡安穩。”楊豐罵道。不過接下來一直到天亮,再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情況,不過現這裡已經不安全,所以起來後衆人趕緊吃點東西啓程了。
他們宿營的這處地方是一條小溪的源頭,深入到森林中,離林區邊緣差不多還得有三四公里。順着溪岸向外走了幾分鐘,遠遠的一看見出口處,楊豐就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等到再走近些,他一下子傻了眼,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寬度足有三米以上的反坦克壕橫亙前方,兩端甚至延伸進森林中,把他們的去路完全堵死了。
不但如此,由於這道反坦克壕穿過溪流,所以裡面注滿了水,這下子就算用土填上,坦克也不敢走。
不但坦克過不去,就連能夠浮渡的裝甲車也過不去,這種寬度對於身長七米的裝甲車來說,正好一半留這邊,一半扎水裡,直接斜着杵到對面,因爲角度問題履帶只能留水裡。
“這他媽哪個王八蛋玩兒我呢?”楊豐氣急敗壞地吼道。
剛一喊完,從對面右邊的森林中忽然出現了近百名英軍士兵,手中的武器一起對準他們。不但如此,這些人的手裡甚至還有反坦克槍,這東西從側面可以輕易地打穿裝甲車。
“裝甲車後退一千米,只留坦克這兒。”楊豐急忙喊道,同時將坦克主炮的炮口對準右側英軍,緊接着其餘坦克也將炮口調過去,而後面的裝甲車和汽車則全速後退,一直退到千米外才停下來。
對面的英軍也沒敢動手,120毫米炮的威力他們很清楚,於是雙方就這樣對峙着,楊豐看了看局面,不由有些頭疼,只要這些傢伙守這裡,自己就很難走出坦克去填平反坦克壕。
如果開炮消滅他們,同樣不容易,只要他們退入林中,自己的坦克就完全失去了作用,到時候只能由步兵進去,雖然對尼爾森等人的戰鬥力很有信心,但這種情況下想要不出現傷亡就不可能了。
不過就這時候,對面的英軍解決了他的難題,一名上尉從裡面走了出來,冷冷地朝這邊喊道:“交出海倫醫生,我們就離開,否則我們就通知重炮羣這裡的座標,對這裡進行覆蓋『性』炮擊。”
楊豐一聽先是嚇一跳,緊接着卻忽然眼珠一轉,急忙說道:“這個沒問題,我可以把她交給你們。”
說完他趕緊鑽出坦克,往後面跑去,到了之後,先讓打開干擾器,防止對方用無線電通知炮兵,然後到了海倫所乘坐的裝甲車前。
“親愛的海倫醫生,接下來我可能會對您有些不文明的行爲,希望您能原諒。不過我保證只是演一齣戲而已,絕對不是真的侵犯您。”楊豐說完,『奸』笑着把一臉疑『惑』的海倫拉出來。
“你想幹什麼?”海倫皺着眉看楊豐用手銬把自己的手銬到了背後,和她同車的麗貝卡和黛娜一走出來疑『惑』地看着楊豐。
“我保證只是演一齣戲。”楊豐『奸』笑着再次強調,然後忽然把她的衣服撕開,麗貝卡兩人的驚叫聲中,把海倫全身的衣服都撕得七零八落,甚至內衣都撕開,rufang『露』出大半個。
然後這傢伙『摸』着下巴看了看,然後『色』『迷』『迷』地說道:“褲子我就不用自己動手了吧?”
“你到底想幹什麼?”黛娜一臉怒氣地瞪着說道。
海倫醫生倒是還算相信他,讓黛娜把自己醫生服裡面的長褲脫下來,交給麗貝卡。
楊豐趕緊蹲下身子,把她的醫生服下襬扯下大半,『露』出兩條赤『裸』的修美的長腿。然後這傢伙又拿匕首戳破手指,點了一點血跡剩下的半截衣服下面。
隨後站起身把她的一頭美麗的金髮弄得一團糟,又沾了點泥土抹她的衣服上,臉上,腿上,甚至胸前,不過看上去像是藉機會揩油。
一切完畢之後,他看着已經被他的動作弄得臉『色』微紅的海倫,非常得意地說:“不錯,不過好你表現得悲憤和痛苦一些,有幾道淚痕就完美了。”
“這個好辦!”黛娜也看出來了,楊豐努力把海倫裝扮成被強『奸』以後的樣子,便一臉惡作劇地興奮跑去蘸了點水,順着她的兩眼滴落,然後抓過楊豐的手又擠出滴血,用指甲蘸着海倫的臉上和胸前劃上幾道血痕。
她正弄着,卻發現海倫正流着眼淚看着她。三人一起的時候,她已經把自己的經歷告訴了海倫。
“看什麼?我就當以前是場惡夢,現夢醒了!”她立刻明白了,裝作毫不乎地說。
“阿茲貓,幹活了!”楊豐趕緊把她們推進裝甲車,然後提溜起趴一旁的阿茲貓跟着坐了進去。
當他把裝甲車停到前面,然後把衣衫襤縷的海倫從裡面拉出來,像專門做靶子一樣站河岸上的時候,對面的那些英軍士兵都立刻紅了眼,各種各樣他都已經聽不懂了的英國方言罵聲立刻涌了過來。
“媽的,老子不就跟她爽了一下嗎?不但老子,我們所有士兵都跟她爽過,老子現還敢玩兒她呢?你們能怎麼着我?”楊豐邊說着,邊『淫』笑着海倫胸前『揉』捏着。
“放開手!”對面的上尉兩眼冒火地瞪着楊豐,同時把槍口對準他。
“嚇唬我?信不信老子直接給你們具屍體?”楊豐說着也掏出快慢機指着海倫的頭部,囂張地瞪着上尉。
他現想做的就是大可能刺激這些士兵,然後等着他們忍不住怒火朝自己開槍。現阿茲貓已經變成防彈衣把他全身包裹住,別說步槍子彈了,就算反坦克槍都打不透。
“丹尼爾上尉,你們怎麼會這兒?”海倫疑『惑』地問對面的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