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先生,作爲征服者,我想讓您家中這些美麗的女人用她們熱情的方式歡迎一下我的士兵們,應該不會讓您感到不愉快吧?”楊豐看了看那些把幾個日本女人按地上運動的士兵,『奸』笑對前面一臉鐵青的日本老頭說道。
“我會向美國『政府』提出抗議的,你們這是對日內瓦公約的公然踐踏。”看着自己的家人被凌辱,老傢伙憤怒地吼道。
“日內瓦公約?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日內瓦公約吧?”楊豐揮起手中一副相框狠狠砸他頭上,沒想到這老傢伙還是一個參加過盧溝橋事變的老兵,照片是北平拍攝的,一名日本少佐正揮刀砍向一名赤u身子的少女,背景就是燕京大學的校園。
“媽的,裝得倒是人模狗樣,拖出去用坦克輾死。”楊豐狠狠砸了幾下,然後一腳把他踹倒,對身邊的士兵說道。
“這是什麼地方?”楊豐問身旁的日『奸』。
“大,大歧八幡宮神廟。”日『奸』擦着頭上的汗,戰戰兢兢的說道,他知道只要被楊豐問到的,基本沒什麼好結果。
“燒了!”
果然,楊豐下一句話就讓他一哆嗦,趕緊壯着膽子說道:“大人,不能燒啊!”
“老子做事還用你管?”楊豐不由一腳把他踹倒地上,不過緊接着他就眼珠一轉,然後問道:“這地方你們日本人心中很重要?”
日『奸』趴地上,忙不迭地點頭。
“那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楊豐『摸』着下巴陰險地說。他略微考慮了一下,叫過金剛說道:“去把裡面的僧侶都趕出來。”
很快這幫如狼似虎的大兵們就衝進神廟,用槍托把裡面的僧侶們一個個揍了出來。
楊豐隨即當着他們的面下令:“準備點火!”
這些僧侶一聽,立刻就急了,一個個跪倒地上連忙乞求着,不過也有幾個比較激進的試圖衝上去揍楊豐,當然他們的下場是立刻就被『亂』槍打死。
“你們是求我留下它嗎?”楊豐『奸』笑着對衆僧侶說道,然後看着他們忙不迭點頭的樣子,隨即『露』出了真面目:“我爲什麼聽你們?想要我留下這兒,也不是不行,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給我用黃金把這輛車裝滿,否則我就燒掉它。”
“大,大人,我們都是僧侶,沒有黃金啊?”一個年老的僧侶戰戰兢兢地說道。
“這與我無關,不過我可以本着人道主義的原則提醒你一下,你們沒有,你們的信徒有。”楊豐陰險地說道。
隨後他留下一輛後艙空着的裝甲車和三名士兵,然後帶着剩下的車隊揚長而去。
既然這座神廟日本人的心中非常重要,那麼就不如好好利用一下,用它把那些平民手中零散的財物收集起來,省得自己麻煩。
離開八幡宮神廟以後,他又把直升機叫來,先是把現已經洗劫到的黃金珠寶都運回去,空出車輛好接着幹。
結果把各支分隊的收穫一彙集,把他自己也嚇一跳,光黃金就上百噸,至於其他的珠寶和古董就無法計算價值了。
這樣一來用直升機就不太現實了,nh90載重只有幾噸,如果讓它們運的話,得好幾十趟,但掠奪者號的飛行甲板現主要供海鷂起降使用,畢竟它們的任務纔是重要的,而直升機就只能『插』空使用了。
“你真笨!”後還是心兒給他解決了這個難題:“你不會讓氣墊船順着河道開過來呀?這些東西兩輛氣墊船,一次就可以全部運回去。”
“『操』!”楊豐不由拍了自己一巴掌,立刻讓直升機回去,同時通知氣墊船沿名取川而上,到仙台來接貨。
然後他留下一批士兵隨心兒河岸邊保護,自己則帶着剩下的人繼續分散開,滿城市洗劫去了。
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會太多了,雖然陳曦已經解決了近的日軍主力,而且也炸斷了周邊所有橋樑,甚至已經開始攻擊從河流上游山區徒步行進的日軍了。
但問題是他們數量太多了,得知仙台淪陷以後,日本大本營都快瘋了,不但從首都防禦圈抽調了十幾萬人北上,就連西海岸的駐軍都開始越過山區增援過來。
不過對楊豐有利的消息還是有的,美軍從東南部海域的航母上起飛的艦載機正轟炸東京,所以日本人根本抽不出飛機來對付他,這樣一來陳曦那裡就可以集中精力對付日軍地面部隊了。
至於日本殘餘的那點海軍,同掠奪者號的那一次海戰結束以後,根本就已經沒有能力再來了,何況它們同樣也是美軍主要的轟炸目標。
而沖繩方面的戰鬥越來越不利,美軍已經大規模登陸沖繩,現那裡的日軍正陷入絕望地苦戰中,滅亡只是時間問題。
相對於西南方向的美軍,楊豐的這幾百人被日軍大本營認爲只是一隻帶有『騷』擾『性』質,以牽制日軍兵力,爲接下來美軍登陸九州做掩護的小分隊,所以也並沒有太過於重視,畢竟那裡只有一艘孤零零的航母,就算全裝上士兵還能有幾個人?
不過管如此,楊豐的形式依然並不樂觀。“你好快點,實不行就抓緊撤回來,反正我們現的收穫已經不小了,大不了以後再來。”陳曦非常嚴肅地說道。
“現近的日軍到哪兒了?”楊豐問道,他可不甘心這麼快就離開,這才一天時間不到,整個仙台才洗劫了不到一半,就已經收穫如此巨大了,怎麼捨得這樣就放棄呢?
“近的是從北面南下的一個師團,他們從山區沿公路步行,多再有四小時就可以到達仙台。我雖然已經轟炸了兩次,甚至用了一枚燃料空氣炸彈,但因爲沿途都是森林,只要飛機一過去,他們就立刻分散開躲進林中,所以效果並不理想。”陳曦隨即說道。
“密林?那你幹嘛不用凝固汽油彈?這裡的森林多數是松樹,下風處沿他們的隊伍的路線分散開丟下凝固汽油彈,整個山林就是一片火海,跑都沒地方跑,這樣多簡單?”楊豐立刻驚訝地說道。
旁邊那名日『奸』嚇得一哆嗦,這他媽山林大火一燃起來,除非老天開眼,下一場大雨,否則能一氣燒到西海岸去。
顯然那頭的陳曦也有些猶豫,這不符合她的『性』格,這樣引燃山林大火,那些日軍固然難以倖免,分散山中的平民同樣無路可逃。
“不要猶豫了,想想南京大屠殺,想想中國那些萬人坑,想想拿活人做實驗的731部隊,你應該想到我們現無論做什麼,都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楊豐循循善誘地說道。
“好吧!”陳曦略一猶豫說道:“不過即便如此,多明天下午你就得必須撤退。”
“行,沒問題!”楊豐趕緊說道,還有差不多二十四小時,足夠他折騰了。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兩艘氣墊船運走了所有黃金珠寶,楊豐看看時間也到了該去神廟收貨了,便帶着車隊開了過去。
神廟門前站滿了聞訊趕來的日本人,一個個滿臉悲憤地把手中各種各樣的黃金放進敞開了艙蓋的裝甲車裡,裡面已經基本堆滿了。
“很好,謝謝各位的配合。”楊豐『奸』笑着,帶着滿意的笑容說道,這些黃金十噸不成問題,算是這次洗劫過程中單筆的大收穫了,看起來日本人的信仰方面還是比較虔誠的。
“好了,既然如此,就都回去吧!”楊豐隨即揮揮手對聚集神廟前的上萬名日本人說道。
“謝謝大人能夠遵守承諾。”那名老年僧侶小心地說道。
“承諾?我答應你什麼承諾了嗎?”楊豐一臉茫然地說道。
“您承諾不燒燬神廟。”老僧侶一聽,立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急忙戰戰兢兢地說道。
“啊!對,對,我差點忘了。”楊豐隨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說道。
老僧侶和場的所有日本人緊緊提起的心立刻都放了下來,臉上顯出輕鬆的表情。
然後楊豐臉『色』忽然一變,兩眼一瞪說道:“可我又不準備遵守了,你們又能怎麼着啊?火焰噴『射』器,立刻把這兒給我燒了。”
那些日本人先是愣了一下,當兩道從火焰噴『射』器中『射』出的火龍撲向神廟的時候,猛地都反應過來,於是一個個驚叫着,悲號着,咒罵着如『潮』水般向楊豐涌過來。
“開火,開火,媽的,老子正愁找不着理由呢!”楊豐立刻吼道。
坦克和裝甲車上的所有機槍,30毫米機關炮立刻就對着人羣噴出了火舌,剎那間屍橫遍野。
這種赤『裸』『裸』地屠殺立刻就讓那些悲憤中的日本人清醒過來,一個個趕緊停止了腳步。
楊豐也隨即停止了『射』擊,“記住我們的身份,我們是你們的征服者,只要我們願意,幹什麼都可以,而你們,作爲被征服者,沒有資格跟我談交易,只能趴地上乞求我的施捨!”他隨即囂張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