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史上第一混亂 制“伏”
我見是劉老六,衝他歪了歪腦袋:“坐。”他身後恍惚還站着一人,我問,“剛纔誰說話?”
劉老六向旁讓開,說:“來, 你們見見。”
劉老六一閃身,他後邊這人便露了出來,一身戎裝,頂盔貫甲,腰間懸着三尺長劍,雖然低着頭看不見面貌,但能感覺出是一位年輕的將領,他單腿向前邁了一小步, 把雙手在腹前一合,大概是在跟我打招呼,我忙衝他抱了抱拳。隨即跟劉老六抱怨小聲抱怨道:“怎麼又弄來個武將,你不知道現在是敏感時期嗎?”
劉老六賊忒兮兮地在我耳邊說:“仔細看。”
這位年輕將軍施禮畢,恢復立正姿勢,嘩啦一聲,護肩和戰裙上的鐵葉子一陣作響,端的是乾淨利落,顯然是真正的行伍出身,透着那麼英姿颯爽,他以手按劍,隨即擡起頭來,我只在他臉上打了一眼,只見此人兩條細長的眉毛直入鬢角, 由於久歷沙場, 膚色有點像巧克力, 但依然非常細膩, 嘴脣線條柔和, 嘴角微微上翹, 顯得有點不羈和頑皮,作爲一個軍人,他的長相似乎有點娘娘腔,但疆場上廝殺過的痕跡很好地遮掩了這一點,他的眼神裡有種看破生死的灑脫,他的劍柄也已經被抓得有些破舊了,我接觸過很多這樣的戰士,比如300和梁山好漢們,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真正經歷過戰場的軍人。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越看越覺得怪怪的,劉老六在一邊嘿嘿笑着,加上一絲雄性動物在發情期的敏銳感覺——我還在椅子上狼蹲着呢,我終於嗅出了一點特殊的味道,我一拉劉老六,小聲問:“女的吧?”
不等劉老六說話,我的新客戶已經把頭盔拿下來抱在懷裡,笑道:“眼力真好,我的那些夥伴12年都沒看出來。”說話間,一頭長髮已經垂了下來,披在肩甲上,一股女性特有的溫柔氣息撲面而來。
其實如果不是她故意放開聲音,就算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大能輕易看出她的性別,因爲古代和現代相反,除了搞藝術的不管男女都是長髮,有位叫接輿的行爲藝術家才剃光頭呢,這女將的聲音已經不再清脆,可能是多年來僞裝男聲的原因,她現在說起話來有一種特別的磁性。
我問劉老六:“這是哪位?”
劉老六道:“你猜。”
我猜——中國歷史上有名的女將就那麼幾位,幾個少數民族的女權代表並不避諱自己的性別,還有幾位鐵娘子都是光明正大地以女兒身報效國家的,刻意喬裝成男人的,只有……
“木蘭?”我試探地問。
花木蘭微笑着衝我點點頭,隨即納悶道:“你怎麼知道我?”
我叫道:“誰能不知道你啊,唧唧復唧唧嘛,當年我默寫就這個及格了。”
我悄悄問劉老六:“木蘭怎麼來了?”
劉老六得意道:“這多好,男的裡頭誰好意思跟花木蘭動手?我就不信何天竇能把穆桂英和梁紅玉找來爲難你。”真夠恬不知恥的,被人逼成這樣還有臉誇呢?
我說:“你們怎麼個意思,跟姓何的就這麼耗着?”
劉老六高深莫測道:“放心,他就快遭天劫了。”
我興奮道:“九雷轟頂那種?”
“差不多。”
我擔心地說:“那萬一劈穿越了怎麼辦?”
劉老六:“……有時間多幹點正事吧,你快比我不着調了。”
我到是想着調,花木蘭要是站到你眼皮子底下你能着調嗎?
我看看他們,問:“大白天的你們就這麼過來的?”
劉老六道:“我特地開着摩托從影視路繞過來的,那正好拍古裝戲呢。”
花木蘭笑眯眯地打量着我:“小強是吧,你是什麼民族的?”
我蹲在椅子上尷尬道:“漢族。”
花木蘭一手拎着頭盔,一手摸着下巴說:“跟我一樣,我也必須像你那麼坐嗎?”
劉老六小聲跟我說:“木蘭一直跟周邊少數民族打交道,對民族禮節比較注意。”
我結巴道:“你……想怎麼坐都行。”花木蘭以爲我是跟她客氣,就學我的樣子狼蹲在了沙發上。
劉老六道:“那你們聊吧,小強好好照顧木蘭,一個女娃在外邊吃了那麼多年苦,嘴上不說,心裡多委屈呀。”
花木蘭蹲在沙發上道:“劉大哥講話理太偏……”
劉老六走以後,我們倆就這樣蹲着面面相覷,老半天我才幹笑着找着話頭:“木蘭,你多大了——我是指你的實際年齡。”
花木蘭想了一下,道:“我17歲代父參軍,打了12年仗,你自己算。”
難道花木蘭的數學比我還次?但很快我就明白了,敢情從古到今的女人都不願意別人知道自己的年紀,就跟現在的女人一樣,實在抹不開了才遮遮掩掩地告訴你她屬鼠,同是屬鼠,24和36就任你猜了。
29歲,在古代來說絕對是超級大齡青年了,尤其是女的,難怪花木蘭不肯直說呢。
我忙說:“那我得叫你一聲姐——看着跟18似的,你沒騙我吧?”我隨口恭維着,不過花MM看上去真的很年輕。
花木蘭笑靨如花:“沒有,我從不說謊的。”看來她們那時候還不流行稱讚女性年輕,所以這馬屁拍得我們的巾幗英雄很是舒服,可對她從不說謊這個提法我持懷疑態度,貌似17歲那年她就撒了一個彌天大謊。
我看了眼一身戎裝的花MM,只總結出一個字:帥!這套全副盔甲穿在身上,顯得她英姿挺拔,其實從她的手可以看出,花木蘭身材並不高大,一頭柔和的頭髮披下來,使她整個人充滿了一種中性美,是的,有着女人善良溫柔的內在,同時具備男人的堅強和果斷,這才叫中性美,男生女相扭扭捏捏那叫二椅子,這二年叫僞娘……
我們看電視電影,女扮男裝好象只要把頭髮盤起來就萬事OK,其它的諸如描眼線,打粉底,塗紅嘴脣都不用管,敗露也只有兩種途徑:帽子被打掉了或者被人襲胸。對這個,我們只能理解爲導演的春秋筆法,我們不能把古人當弱智,現代人一眼能看出來的事情古人也不差,項羽跟我說了,馬路上扔個錢包讓你撿然後騙你錢那套把戲他們那會就有了……
所以我面前的花MM,如果自己不說,那根本就是一個略顯陰柔的英俊軍官,這麼多年的喬裝,使她不論從外表還是心理對男人的把握都很到位,坐(蹲)在那裡龍盤虎踞,氣勢儼然。
我呆了一會才說:“花姐,咱要不先沐浴更衣一下?”
花木蘭噌一下跳到地上,說:“走。”
嚇我一跳,扈三娘雖說土匪出身,但從外表到內心都還是個十足的女人,只不過是潑辣了點,佟媛一身好功夫,沒事的時候大家閨秀一樣,如此乾脆利索的女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我在頭前領路,木蘭就跟在我後面,每上一個樓梯甲片都譁然作響,響得我心裡癢癢的。
樓上只有秦始皇,在換衣服的時候我又犯了嘀咕,該給花MM找一套什麼樣的衣服呢?包子的衣服就在櫃子裡,但是你要知道女人的衣服說簡單簡單,說複雜也滿難搞的,從裡到外這一身,難道要我示範給她看?我只會脫不會穿呀——
要麼直接扔給她讓她憑感覺穿?當初李師師就是這樣,雖然把胸罩穿在外面了,倒也沒出什麼大錯,可李師師見盡浮華,有些東西一看就能明白,花木蘭戎馬半生,這麼做不是爲難她嗎?
衆所周知,護士、女警、女軍人通常能激發男人的特殊聯想,尤其是後兩種,大概這兩種職業的女性能格外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吧,把比自己強大的女人壓在身下……這大概是一切雄性動物最原始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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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
嘿嘿,看了一天奧運,小花心理比較陰暗,中國隊的強項那是必看的,我就喜歡看中國隊蹂躪別人(超沒體育精神是不),過幾天乒乓球打起來估計更新還得小慢一些,這幾天爭取爆發先,月票給幾張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