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吾皇!
天佑大明!
我是崇禎大帝的一名士兵,
我是帝國的一名士兵,
爲崇禎大帝而戰,
爲漢人而戰,
爲帝國而戰……
……
不要懷疑,這是我的地盤;
我的陰陽兩界,我的江河流域;
當你奔馳而來,我露齒而笑;
勝利屬於我,我是一流的殺手,帶給你的必將是死亡!
……..”
高亢的歌聲,頓時引來了一羣正在田間勞作的農民伯伯好奇的目光,樹枝上的鳥兒,也在吱吱喳喳的起舞……這一刻似乎世界是屬於這500騎士的……
原來這支騎士是大昏君率領的,當先一人便是他了;而這首《帝國戰歌》,亦是他親自編寫的,讓內侍們教給了羽林衛、錦衣親軍、明漢軍……歌聲非常氣勢磅礴,盡顯軍人本色;而不是軟綿綿的文青之歌。
大昏君也不需要宣揚什麼正義、偉大之類的,他就是要讓自己的士兵,知道自己是爲什麼而戰,也要士兵知道他們是什麼?
唔,總之,這首《帝國戰歌》是非常符合大昏君的風格……
而他今天不是去武裝遊玩,而是要去正在建設中的帝國大學,唔!就是之前他忽悠文官們的那所大書院,現在基本的房舍已經建造完畢了……
當大昏君騎着戰馬到達官道交叉口的時候,一條石板鋪成的通往帝國大學的小道上俱是人山人海,而這條石板路是這所大學的師生親自鋪成的……
“參見吾皇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爲首的一名老者帶着衆師生看到他們的皇帝陛下到了,立即參拜道;尤其是他身後出身商賈的年輕學生,在看到那500裝束、氣質非常威武的騎士時,各個都是新潮澎湃;他們可不是那些只讀聖賢書的大明士紳,認爲“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哈哈,先生快請起,大家也快平身吧”,大昏君看到那老者,連忙下了戰馬,親手將他扶了起來,握着他的手,好好打量了一番。
只見他瘦瘦高高的身子,花白的鬍子,一雙銳利的眼睛,有點和藹目善……
“先生辛苦啦,且跟朕一起走吧”,說着他就拉着那老者的手,就往正在建設中的帝國大學走去…….
“老臣不敢…….”,老者感動地說道;但卻並沒有將手收回,而是跟着陛下走去……
原來這老者便是徐光啓,是大昏君在登基不久後,便召他做了這所“書院”的學正大人。
徐光啓,字子先,號玄扈,上海縣法華匯人,大明著名科學家、政治家。歷史上官至崇禎朝禮部尚書兼文淵閣大學士、內閣次輔。
他畢生致力於數學、天文、曆法、水利等方面的研究,勤奮著述,尤精曉農學,譯有《幾何原本》《泰西水法》等著作,著有《農政全書》等著書。同時他還是一位溝通中西文化的先行者。爲17世紀中西文化交流作出了重要貢獻。
他就是大明最偉大的科學家……而這也是大昏君看上他的原因。
當大昏君拉着徐光啓的手,進了書院大門之後,他笑着拍了拍他的雙手道:
“子先先生,這所書院對於朕、甚至對整個大明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他將爲大明的未來培養無數的賢良”
說道這裡他看了一眼正在認真聆聽的徐光啓,頓了頓繼續道:
“正所謂十年樹人,百年樹木,先生的責任重大啊!”
“是,陛下,老臣一定不負陛下重託!”
徐光啓鄭重道;對於萬曆二十六中進士,現在又身爲四朝元老的他來說,其實做官只是副業罷了,科學、教育才是他最感興趣的。
這要是東林君子們,別說是做科學了,如果能熬到這個資歷,早就想着擠破腦袋進內閣了,他們對於徐光啓這類“奇技淫巧”出身的“技術官”是怎麼也看不上的!
“呵呵,先生不必拘泥,就當是跟朕閒聊吧”
“是,陛下”
大昏君看着一處正在修整的草坪,又對着徐光啓道:
“子先先生,學生們可還行?有沒有參加書院的建造?”
這時的徐光啓已經放鬆了神情,便笑道:“都是陛下聖明,他們自打進來之後,便在那些軍士的指揮下參加各種營建事宜了,就是…..”
說到這裡他就眉頭緊鎖了起來,似乎有什麼話不方便說;大昏君自然是看在眼裡了,便笑道:
“先生有什麼話儘管說吧,朕赦你無罪”
徐光啓聞言,思索了一會,便開口道:
“就是那些朝中高官和士林出身的子弟比較牴觸這些事情,認爲…..認爲做這些事情是低賤的!…….哎”
老頭說到這裡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大昏君聞言則是一笑,這種事情,他早就有所意料了,所以早就下旨,那些不聽指揮,不參加書院建設的學子,但凡發現逃逸、甚至逃跑的,一律開除,而且終生不用!
但是還是有十幾個傢伙跑路了,他們基本上都是東林君子們的子弟,其中就有張大君子的小孫子張琦玉,而那些被舉薦來的“寒門”,則是一直忍受着…….
大昏君聞言一笑,便道:
“先生不必如此,我大明有的是人,有的是缺少教育的青年俊才,這只是開始”
說着他就把徐光啓拉到了一棵千年老樹下,看了一眼身後的衆師生,笑道:
“教化始終是個漫長的過程,就比如這棵樹,沒有漫長的歲月,它會長這麼雄壯嗎?而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千年之行的第一步”
衆人聽到這裡頓時齊聲道:“陛下聖明”
大昏君則是擺了擺手,他纔不在乎什麼聖明不聖明的,他要的是實際利益,於是他示意師生們各自解散,卻帶着徐光啓繼續往一棟剛剛建好的學堂走去。
因爲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給徐光啓交代,這關乎到今後數十年大明能否一舉奠定世界帝國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