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現在俺的隊伍裡多了一名女性,我覺得有必要升級一下硬件環境,話說這年頭房子、車子、票子(股票),一樣都不能少啊。
我給馬城那傢伙打電話,想把從三個妖怪那裡敲詐來的寶貝賣出去一兩件,誰知電話一通那小子先問了我一件事。
“兄弟,想不想去拉斯維加斯賭兩把,最近兩年一度的的*大賽又開始了?”
去拉斯維加斯,我不知道這小子耍什麼把戲,想了想忽然有了個點子,就說:“去也好,俺還沒出過國呢?謝謝大哥了。”
表面上我還是尊敬他點,窗戶紙別捅破的好。
馬城見我答應,很是興奮,就說:“飛機票已經訂好了,明早我來接你。”
你又來?我不還得回那個狗窩,不過一想今晚上也不能把楊貴妃留飛船上啊,就答應說好吧。
於是我騎着破三輪,偷偷摸摸帶玉環回我租的房子,話說這地方好久沒回來了,蜘蛛網都成結成盤絲洞了。
我很不好意思地把玉環請到屋裡,手忙腳亂打掃衛生,玉環安靜地坐着,打量屋內的一切,我想她早該懷疑這裡不是地府了。
忽然想到睡覺的問題,我對玉環說:“你睡牀上,我混沙發。”
“沙發?”楊玉環眨着大眼,很不明白,“你爲何要睡在沙土之上,何況這裡似乎也沒有沙堆。”
“其實,我們可以在一起擠擠的。”她把頭垂了下來,有點臉紅。
要不是跟她處了一段時間,換別人我真以爲這是那個啥了,但她畢竟是楊貴妃,我有點想入非非,但還是打了地鋪。
她躺在牀上,我躺在冰涼的地鋪上,好像誰都睡不着,我清楚聽到楊玉環至少翻了五六回身,大概沒跟皇帝以外的人(或者說皇子)睡過一個屋子吧。
外面刮過一陣小風,我聽見窗戶吹得嘩嘩響,忍不住打個噴嚏,揉揉鼻子自嘲:“好像我家的被子都有點薄。”
“要不把兩個被子摞一塊吧,會暖和些。”玉環提議,我臉紅着點點頭,一狠心上了牀。
我將被子鋪上,輕輕掀開一角,把身子鑽了進去,裡面居然很暖和,我微微貼着玉環的身子躺下,有點手足無措,若是換成別的女人,也許老子早跟她做活火塞運動了。
可這畢竟是大唐貴妃,誰能想到會有這等豔遇。
由於我異常怪異的睡姿,造成被子裡漏風,玉環很不給面子打了個噴嚏,她拉住我的手摟上她的腰:“貼近些,會更暖和。”
我感覺她身上幾乎沒有穿着衣服,嫩嫩的皮膚帶着陣陣芳香,我忍不住陶醉,不知不覺中睡去。
醒來的時候,手機在響,是馬城那傢伙很不識趣在打電話,一伸手發現身邊的玉環已經不在了。
我揉着眼一邊沒好氣回電話,一邊懷疑昨晚是不是一場夢。
馬城小心地問我出來沒,他已經到了,我說:“等着吧,我就出來。”
我匆匆穿上褲子,直奔廁所而去,推門一看,玉環很扭捏地蹲在坐便上,她在那個啥,不說你們也能猜得到。
玉環慌忙拿手擋着白花花的大腿,我趕忙後退出去,臉紅脖子粗地問:“那啥,貴妃,你可以坐到上邊,沒那麼累。”
好半天,玉環才應了一聲,我隱約感覺她好像坐上去了,長出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我很應該用俺無所不能的眼鏡去偷窺一下,才符合本文的走向。
但是來日方長,俺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熟女培養作戰計劃,我決定帶着玉環去拉斯維加斯。
等玉環出來,我告訴她需要去外地辦些手續,玉環沒有異議,她只是很不好意思地問裡面該怎麼處理。
我想這個很尷尬,但得教教她,就給她做了幾次示範,玉環很聰明馬上就明白衝馬桶的方法。
接着要帶玉環出去,鑑於她還一身貴妃的服飾,我決定讓她在屋裡等我一會兒,悄悄穿越到附近的沃爾瑪,買一套職業女裝加黑絲筒襪。
回去告訴玉環換上這身OL的行頭,並特意教她怎樣穿上黑絲筒襪,代替她原來繁冗的裹腳布。
玉環害羞地躲進廁所,半天才出來,一出來就讓我鮮血狂涌,好一個大唐熟妃,不是蓋的。
帶着玉環出門,臨出家屬院,看門的老太太一愣,說:“蘇天,這是你姐?大娘咋從沒聽你說過?”
我嘿嘿一笑,回頭看看發愣的玉環,說:“當然是俺姐,俺親姐。”拉過玉環的手,趕快開溜。
馬城的破路虎還在馬路邊等着,這傢伙見我跟個絕色OL一塊出來,驚得都合不攏嘴了,見我拉着她上了車,忙回頭問:“這位是?”
“我新請的秘書,還成吧?”我跟玉環挨邊坐着,對馬城說,“她跟我們一塊去,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馬城屁顛屁顛的,想都沒想就答應。
於是我們開車去機場,臨時又買了張頭等艙機票,直接飛往拉斯維加斯,半道馬城終於跟俺說起正題,原來他是去*的。
這傢伙在跑馬協會投資了一匹馬,明天上場,他已買通了騎師,準備拉頭馬。
老實說以前看過黃日華的《馬城大亨》,知道*這玩意國外有多風靡,如今能親眼見識一下也算不錯。
隨便應付他幾句,倒頭睡去,醒來的時候,已到機場。拉斯維加斯,偶來了!
下了飛機,馬城帶我們入住賽馬會酒店,他定的是雙人套間,並不懷好意地問我怎麼安排身邊的女秘書。
我白了他一眼,當然再定一個單間,難不成跟我們同住,你不怕美國警察來抓你。
馬城不敢反駁,又慌不迭跑去訂房,還特意安排隔壁的屋子,這是想近水樓臺揩點油,我沒拆穿他。
先在酒店住下,中途爲玉環解釋了無數的古怪問題,比如爲什麼我們坐的鐵傢伙會自己跑路,爲什麼酒店裡的透明門會旋轉,爲什麼那燈泡會發亮?
有些好解釋,有些不好解釋,我只能糊弄着說會跑的汽車就是高級點的馬車,旋轉門是暗合五行八卦的設計,而那會發亮的燈泡,其實裡面有燈芯滴……
親自把玉環送到單間,安排她住下,交代好怎麼開關燈怎麼出門,才返回自己的房間,沒進屋就聽見馬城在咆哮:“什麼,這怎麼可能?史密斯先生,我們的馬是由丘吉爾園馬場培養的純種馬,是有資格證書的,怎麼可能有天生缺陷,不具備資格。”
“史密斯先生,你知道我是很有誠意來貴協會發展的,但你們這樣的專斷,實在不能讓我和我的夥伴信服。”
“那麼好吧!”電話裡的吵鬧聲越來越大,馬城憤怒地掛斷電話,“咱們走着瞧。”
他看見我回來,有些沮喪,臉上的失落不像裝出來的,馬城對我說:“我們被涮了,賽馬協會拒絕讓我們的馬出場。”
我不動聲色,換上博士給我配得透視眼鏡,仔細打量着馬城的表情,雖然是真心話,但我還不敢肯定這其中是否有詐,於是拍拍他肩頭,安慰說:“算了,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當出來散心了。”
馬城無奈地坐在沙發上,對我說:“華人在這裡始終還是被歧視,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
我見他開始一根接一根的抽菸,也不多說了,就從冰箱裡拎了幾罐啤酒,跟他對飲了起來。
慢慢喝醉了,話也就多了,這小子開始倒苦水,說他這幾年過得日子也他媽不好受,平時搗鼓點東西,沒事還要跟國家上繳一大半,外面關係多,散得財也多,這回是孤注一擲,跟合夥人貸了鉅額的款項,來闖三關的,誰知臨門一腳被人攪黃了。
你說他如何不氣,我給他又開了一罐啤酒,說:“都是中國人,心照。”
糊里糊塗也不知弄到了幾點,忽然覺得房間裡的味道不對,忙睜開眼,發覺手腳被綁,屋子裡已是濃煙滾滾。
初開始我還以爲又是馬城在搞鬼,誰知一擡眼這小子就在旁邊也被捆着,比我還狼狽,頭都打破了。
不用問,他說了狠話,那史密斯可不答應了,來個先下手爲強,要一下整死他。
我說你結了多大的怨,都要殺人滅口了,想要用電子錶可惜手被綁着無法啓動,只好帶着凳子一蹦一蹦跳到火坑旁邊伸手去燎,差點沒給俺手皮給燙掉,感覺着繩子已經被燃着了,立刻一使勁撐開繩索,起身躲開。
左右看看,想出去八成是不行了,玉環還在隔壁,不知有事沒,我一邊解開馬城,拍拍他臉還沒醒,也不知是不是被打麻醉針了,我只好拖着他的身子穿越出房子。
到了走廊,外面已是亂糟糟一團,我在人羣中拍打玉環的大門,門卻一下子被我敲開了,進去一看,一地狼藉,還有被撕爛的衣服碎片,心裡無名火起,孃的,打俺大唐熟妃的主意?
我心裡記下這筆帶着馬城離開此地,且先找地方躲下,我覺得這事不能善罷甘休,於是找間賓館臨時住下,自己一人穿越回剛纔的時間點查看事情的經過。
大約是在我們睡後一個多小時,幾個白種人偷偷潛進我們房間,將我與馬城捆住,然後放火離開,其間還與某人通了電話,我特意將那個時間點暫停,走到那人近前記下手機號碼。
接下來又看玉環那邊發生了什麼,原來還是這個白種人潛進了玉環的房間,強行將其擄走,大概也是臨時起意擄人報復。
我一路追查,跟着那汽車的路線查到一處隱秘的別墅,玉環就是被囚禁在了這裡。
於是搜索這房子資料,卻讓我大吃了一驚,別墅的主人竟是經營高利貸的黑幫頭目。
我馬*這傢伙跟馬城借的高利貸聯繫在一起,那邊他是被人設局騙了,我潛進別墅悄悄搜索玉環的蹤跡,卻在二樓的書房聽見一個老頭用英文跟人對話:“史密斯,事情已經辦妥,那小子生前買下的鉅額保險,又能讓你我大撈一筆。”
“那就好,這樣的豬玀,以後越多越好,想在咱們白種人的地盤做馬,讓他們做夢去吧。”電話裡的聲音,我聽得很清,就是跟馬城對話的史密斯。
哼,這幫老奸巨猾的傢伙,看來馬城還是毛嫩啊。
我心中突然冒出個主意,記得有部電視演得好,一夥大盜用匹次馬做局,哄騙惡人上當,我也準備依樣畫葫蘆,俺不是還有項羽的坐騎烏騅馬呢,正好讓它大顯身手。
所以我今晚不打算髮威,只悄悄帶走玉環作罷,咱們也玩陰的,陰的對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