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功夫,秦香蓮就端來一碗看上去有些稀爛,很讓人倒胃口的東西來,那趙懿卻吃的津津有味,一會就把一碗吃光了。趙懿吃完之後也不客氣,抹了一下嘴巴:“真好吃,相公,我有些累了,先去睡一會哦。”
旁邊陳世美的母親說道:“去吧,平常這時候早就睡了,今天爲了等世美回來,熬到現在,該去休息了。”
趙懿和衆人打了一個招呼之後自顧去了。陳元這時候才問道:“娘,你剛纔踢我幹什麼?”
陳世美的母親瞪了他一眼:“怕你犯渾呀!”
陳元手指秦香蓮:“你看她使喚丫頭一樣了,你們就這樣在這裡住到現在?如果我早知道她這麼對香蓮,我,”
秦香蓮笑了一下把他的話打斷:“相公,沒事的。她現在懷孕呢。”
陳元根本不知道女人懷孕的時候是什麼心情,一拍桌子:“懷孕也不能這樣呀!”
陳世美的母親用筷子敲了他一下:“你懂什麼!女人第一次懷孩子的時候,心情都不好,特別是公主這樣的從來沒吃過苦的丫頭,你忽然讓她帶着一個人在肚子裡面,你想她能受得了麼?”
陳元聽的愣愣的,這個,他真沒想過。
秦香蓮把趙懿吃完的那個碗放在陳元面前:“相公,你嚐嚐。”
陳元把剩下的一點點用筷頭蘸了起來,放在嘴裡,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那味道,要多難吃有多難吃!
秦香蓮把碗收了回來:“這個就是我們鄉下沒吃的了纔去挖的幾種野菜搗碎了放在一起,要是平曰這東西她肯定看都不看,可是現在懷孕,嘴巴就是賤的很,什麼不好吃就喜歡吃什麼,我記得我懷春妹的時候也是這樣。”
陳元看了秦香蓮一眼,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倒是秦香蓮大度的很:“長公主走了之後我就這裡照顧着她,雖然比起我們鄉下女子難伺候一些,可是公主也沒說我什麼,還說我比那些皇宮裡的丫頭老媽子想的還周到,這就行了。”
陳元很是感動,拉起秦香蓮的手:“香蓮,你真好。”
秦香蓮臉上一紅,把手掙脫了回去,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一樣看了看陳世美的父母,又看看兩個孩子。
吃完晚飯,陳元在趙懿哪裡呆了一會,趙懿的脾氣真的變了許多,那種刁蠻和任姓得到了充分的發揮,陳元牢記着剛纔陳世美母親說過的話,很是小心的伺候着。
女人第一次懷孕的時候心情通常都是感覺到一種壓抑的。這種壓抑來自於她們對未來的緊張,恐懼,期望還有身體上感覺出來的不斷的變化。所以古代那些大家閨秀懷孕的時候大多由孃家人來伺候,本來仁宗也是皇宮裡面派人過來的,可那些宮人顯然沒有生過兩個孩子的秦香蓮想的周到一些。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趙懿懷的是陳元的第二個孩子,陳元又想起了耶律縷伶,她也是公主,雖然不如趙懿這般嬌貴,可是她一個人面對那麼大的壓力居然硬是把孩子給生了下來,自己當初沒有能夠陪在耶律縷伶身邊,甚至到現在連看上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心中那份愧疚油然而生。該解決了。
等趙懿睡着之後,陳元從她的房間裡面就出來了。趙懿現在不能和陳元進行那樣激烈的運動,而他由於出去的時間太長,這期間只有和那沒藏氏大戰了一場,精力憋的十分旺盛,回到家中之後哪裡還能忍的住?
走到秦香蓮和菱花休息的那排房間,他也不知道哪間裡面住的是哪個,都一樣了,敲門先進去再說。
門一敲響,裡面響起了菱花的聲音:“誰?”
陳元的聲音顯得有些着急:“還有誰呀?開門,你相公我來了。”
不過片刻,那門被打開了,進門一看秦香蓮居然也在這裡。菱花看着陳元:“相公,我以爲你今天晚上還像上次一樣,要先陪公主的,所以我讓姐姐到我這裡來睡。”
秦香蓮已經在穿着衣服,臉上泛起微微的紅色:“那我先走了吧。”
陳元一把抱住她:“走什麼呀,大冷的天來來去去的,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睡吧。”
秦香蓮顯然還無法接受這樣觀念,有些慌張:“三個人?那怎麼可以?”
說話間陳元已經把她抱到牀邊,菱花卻笑着插上了房門。
一番激情過後,陳元總算是感覺到渾身都舒坦了,懶洋洋的躺在牀上,菱花爬在他的身上,那兩個肉團正好在陳元的嘴邊,任由他來回的添着。
秦香蓮躲在被窩裡面,想起剛纔的荒唐還有些臉紅,不敢把頭伸出來,陳元的手卻在她的身上肆意的遊走。
“香蓮,你在這裡呆的是不是很着急?”陳元問了一句。
被窩裡面傳來一陣含糊的聲音:“嗯,在家裡忙慣了,有些閒不住的樣子。”
陳元一匝嘴嘴巴:“你能不能把頭伸出來說話?我是你相公,我身上你早都看過了,菱花也是女人,她有的你都有,再說剛纔要看也都看過了,你還害羞什麼?”
秦香蓮把終於把頭伸了出來,那緊貼在額頭的髮絲還在訴說着一種別樣的情調,她眼光首先看向陳元的嘴巴那裡,覺得不好意思又拿開,可最終又是看了過來。
陳元拍拍菱花:“來,換人。”
菱花從上面下來,陳元轉頭對秦香蓮笑道:“娘子,該你上來了。”
說着一把抱過秦香蓮,把她摟在自己身上。秦香蓮有些不願意,可最終還是拗不過陳元。
陳元一邊享受着這齊人之福,一邊說道:“我想過了,菱花也要幫助打理客棧,就你一個人閒着也確實曰子很難過,這樣吧,你幫我做些事情如何?”
秦香蓮愣了一下:“我?相公,我這大字都不認識的,能幫你做什麼事情?”
陳元在她胸口輕輕的咬了一下:“你行的,我不在家的這幾年,你憑着幾畝薄地都能幫我把一家幾口養活的這麼好,你最近上街轉轉,看有事情是你想做的,回過跟你相公我說就是了。”
秦香蓮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傳來陣陣的酥麻,在陳元那老道的手法之下,一種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就在這時候,旁邊的菱花卻惡作劇一般的伸出手掌,在被陳元放過的另一座高峰上狠狠的摸了一把,這更是讓秦香蓮很是難爲情,用巴掌輕輕打了一下:“死丫頭。”
菱花呵呵一笑。秦香蓮接着說道:“相公,這不太好吧,家裡的事情說好是公主做主的,還是先和她說一聲吧。”
陳元的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趙懿是幫我管這個家,可我要是真的把家交給她管,那我就完了!你在外面找個買賣做着,哪怕賠錢的都行,你相公我賠的起。”
菱花忽然來了興趣:“對了相公,你現在到底有多少錢?”
陳元嘿嘿一笑:“很多,很多。”
這場戰爭打到現在,傷的最重的是党項,收益最大的是仁宗,而陳元跟在後面狠狠喝了一口十全大補湯!
別的不說,那些鋪子也不說,光是打仗的時候仁宗準備用來戰爭的一千萬貫銅錢,其中兩成落入了陳元的口袋。
光是他貯存的那批糧食,就爲他帶來了巨大的效益。給仁宗上報的價格是現在的市場價,而陳元實際的進價,是去年糧食還沒出現危機時候的價格。還有那些物資的運費,買物資花的錢,陳元都有染指。不然他哪裡來的錢去贊助曾公亮一直搞研究?
這些是直接的效益,還有間接的,鹽州的那些鹽場陳元雖然說是交給商會的人來做,他自己不插手,但是陳元自然有他撈錢的辦法!他不會放過這塊蛋糕的。
還有馬上就要來的,船廠聯盟已經組建了,等到高麗和東瀛的海戰打起來,會有大批的錢流入宋朝,這些錢陳元也能分上一份。
最能撈錢的是,陳元打算建立銀行,也就是宋朝現在所說的錢莊。
錢莊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了,可是大多數錢莊的業務只是負責把金銀,和一些值錢的東西兌換成錢,至於商務上的借貸,還是一片空白。陳元現在有這個聲望,也有這個市場,他可以輕鬆的通過那些商會把錢放出去,並且不愁收不回來。
現在,他還要從仁宗那裡借一點信用過來才行。做銀行,最重要就是信用。如果仁宗同意以朝廷的名義給陳元一個名義上支持,那以後陳元可以分錢給他。
銀行的經營陳元並不是太懂,但是可以慢慢的摸索,以後的錢是不愁的。
秦香蓮爲人本份,和自己其他的幾個女人不一樣,趙懿有她的公主,呼延瑞珠現在有她自己的艦隊,菱花有自己的客棧,只有秦香蓮,除了自己和兩個孩子,她什麼都沒有,整天在伺候着別人。雖然秦香蓮看來這是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但是陳元二十一世紀的理念卻認爲這她是一種很不公平的待遇。
陳元希望自己的女人都有事情可以做,她們只是因爲喜歡自己才和自己在一起,並不是自己身上的一件附屬品。
陳元的手忽然抱過菱花,把她也摟了上來,兩隻手抓住秦香蓮和菱花一人一個乳房,狠狠的擠壓在一起,朝自己的嘴巴里面塞了進來,含糊的說道:“明天你就看看吧,有什麼想做的就說,實在拿不定注意的話,讓菱花幫你一下。現在先來伺候一下你相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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