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不想成爲男人的公敵,而且現在和幾個老婆在一起的時候,因爲已經實在太熟悉,已經沒有當初的激情了,感覺她們的皮膚也不是那般的滑膩了。
前幾天陳春妹找了一個小姑娘準備送當送親的,那小姑娘的眼神總是衝陳元射出曖昧的光芒來,看着她那好像可以擠出水來的皮膚,當真讓陳元心中癢癢的,有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
他正有一種回頭再收兩房的想法,保護婦女權益的事情就交給子孫們去做吧。
陳元那顆平靜了幾年的心又有些驛動,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就算收也是要等到去了瓊州以後,最好也弄一個會跳肚皮舞的女人回來。
現在朱羅國的女人在大宋很受歡喜,摟慣了小蠻腰的士大夫們彷彿對那些肚皮上面有些肉的女人特別的鐘情,前一段時間歐陽修還專門託人去了一趟朱羅國,就是爲選女人去的。
口味最重的要數宋祁了,不知道他從哪個渠道,居然找了一個非洲的女人回來,有一次他帶那女人去赴宴,一下子就產生了轟動姓的效果。那些士大夫雖然拿他那女人取笑,可是暗地裡都在打聽,宋祁是從哪來搞到的。
做駙馬爺就是有這點悲哀,至少在汴京自己不能堂而皇之的泡妞,否則那豈不是給仁宗難看?
這樣的苦曰子快到頭了,等自己去了瓊州,有時間了也有錢了,咱陳世美長的也算瀟灑,雖然四十多了,卻還能說是一個魅力男人,泡妞的水準絕對不會比歐陽修差到哪裡去。
爲了更好的泡到那些更好的妞,陳元必須把那幾個基金會給弄好,讓自己有一個能讓人敬仰的好名聲,這關係到自己曰後能不能有想要的幸福。
還有,如果想曰後能安安穩穩的泡妞,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助手,幫助自己打理瓊州的業務。這個人選真的很重要。表面上只是在海島上面建立幾個作坊,實際上陳元要把那些海島打造成大宋堅不可摧的基地,這就註定光用經濟手段是肯定不夠的,還要有能處理外交,內政,甚至精通軍事的全面才能。
陳元現在手下的人除了龐喜和韓琪願意和他去瓊州之外,沒有人願意跟他一起去了。就像他和仁宗一開始估計的一樣,一旦陳元說出自己要走的消息,他手下的那些兄弟馬上去找自己新的門路去了。
這不怪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夏隨和王安石想做流芳千古的大臣,當陳元能幫他們實現理想的時候,他們追隨在陳元身後,可是假如陳元要他們去瓊州,他們可能不會拒絕,但是那樣陳元會感覺一輩子都欠他們的,他們自己也會痛苦。
陳世忠也不想幫去瓊州陳元做買賣,在他確定陳元是真的準備離開商會會長這個位置之後,他的眼睛馬上就盯上了。
隨着時間推移,那些商人越來越多的聚集到了汴京,除了少數幾個跑遠路的派家中的親信前來,基本上都是親自與會。這次選舉對於他們來說不光是關係到下一任的商會會長是誰,選舉的制度公平與否是他們最關心的事情。
一個公平的制度,遠遠比一個好的領導人要重要的多。
陳世忠本來以爲自己去爭那個位置就像是從口袋裡掏出一件東西那麼簡單。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個很強勁的對手隱隱的露出了鋒芒,讓他有些心中不安。
那個對手就是徐積。真的,這不光陳世忠沒有想到,就連陳世美都沒有想到徐積進入商會沒有幾年的時間,居然有這麼多擁護者。
其實徐積的發展是一種大宋商會發展的縮影。這些年他一直在幫陳世美進行一些文化上面的事情,而且做的相當不錯,不管是在資本上面還是在聲望上面,都爲自己的人生賺取了第一桶金。
那些新加入商會的如河間府胡通判那樣的帶着士大夫色彩的商人比較容易接受徐積。也說明大宋商人在跨入一個新的階段,現在的一些商人出門一身長衫,手裡拿着摺扇,張口兄臺閉口尊駕,已經和士大夫看不出多少區別。
他們在賺取金錢比先輩們要容易的多的時候,已經開始在意自己的名聲如何,那以前那種爲了生意不擇手段的行爲,慢慢的受到了排斥。
這些商人和擁護陳世忠的那些傳統商會之間有着矛盾。他們在內心之中多少有一種優越感,不願意讓那些滿身都是銅臭的傢伙坐在自己頭上,雖然他們現在自己也追求銅臭。
另一方面,陳世忠那些人也對這些傢伙做生意的手法頗爲反感。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就拿建設一個作坊來說吧。從買地,到僱工,開業,以及曰後的種種經營,他們可能要在官府的身上花很多時間和金錢。
但是胡通判這些人不同,那些傳統商人看上去很困難的事情,他們往往幾封書信,一桌花酒就全部搞定了,還能確保曰後絕對沒有官府的人來找麻煩。這在那些傳統的商人看來根本就是一種不公平的競爭。
在陳元還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他們都能接受陳元,容忍對方。但是新的一任商會會長是誰,那雙方就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了。選票在自己的手中,也就是說,能不能讓自己這邊聲勢更壯一些,顯然是能不能擊敗對手,讓自己這邊成爲主流的關鍵所在。
陳世忠真的有些爲難,換做旁人他的那些手段早就出來了,可是徐積也是自己人,馬上要做陳元的女婿了,這其中的“度”真的讓他很難把握。有心去問陳元幾句,陳元卻堅守着自己的承諾,絕對不插手。
這讓陳世忠真的很鬱悶,他曾經想過自己想取得這個位置可能有人和自己爭,但是做夢也猜不到會是徐積,而且一顯山漏水就是這樣的驚人。
現在這商會的選舉可以說是汴京最大的事情,雖然軍隊還在準備打仗,老百姓對於那個什麼阿拉伯沒有多大的興趣,在他們看來那和他們掛不上直接的關係。而且大宋長時間的軍事戰爭也讓他們對打仗這個話題不再感覺到新鮮。
相比之下誰做下一任的商會會長當真是他們茶餘飯後最爲關心的話題。做工的老百姓想着新的會長上臺了,是給工人們加一些工錢,還是剋扣一些?這直接關係到他們飯碗裡面有沒有葷腥。
老百姓都在盯着,商人們都在看着,朝廷的那些大員們也把雙眼睜的圓圓的,都在看着這次商會的選舉能不能做到陳元說的公平,公正。
這就註定了就算沒有陳元這層關係,陳世忠也不敢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徐積當然也不願意讓到手的機會錯失,雖然還沒有正式的開始,陳世忠和徐積在某一些場合卻已經開始了雙方的較量。每一個有選票的商人來到汴京之後,他們兩個都會上門拜訪,力求尋得支持。
兩個人真的感覺到陳元沒有幫助他們什麼,不過在旁人看來,一個是陳元多年兄弟,一個是馬上要做陳元女婿的人,這多少有些換湯不換藥的嫌疑。
范仲淹本來因爲這個問題想再找陳元談談,可是在聽說陳元已經在清算銀行的資產,準備讓朝廷介入的時候,他又沉住氣了,想再看看。等到再聽說陳元用自己全部的資產組成了五個所謂基金會,范仲淹當真是老懷大慰。
陳元做了這麼多,他如果還是盯着那商會會長的一點點不滿意不放,顯然有些逼人太甚的嫌疑,畢竟陳元當初對他的承諾是任何有商會會員資格的人只要被大家推選,都可以來競爭這個位置。
任何人,自然包括他的女婿和兄弟。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陳元卻是沒有插手選舉,陳世忠和徐積都是那些商人推選出來的,沒有理由因爲他們和陳元的關係就剝奪他們的資格,這也是一種不公平。
所以范仲淹覺得可以讓陳世美這樣走下去,只要他最後真的選擇脫離大宋的權利中樞,對他,對大宋都是一件好事。范仲淹也可以放心了,而包拯,想來也可以瞑目了。
不過範純佑卻沒有范仲淹那麼大度,在他想來,陳世美讓自己的兄弟和女婿出來,完全就是做戲給大家看。他能在商會的問題上用這種態度,在那銀行的問題上面就同樣會耍一些小手段。
人就是這樣,一旦對另一個人有了偏見,看對方做什麼都是錯的。對於陳世美最近花錢建立那幾個所謂的“基金會”,範純佑也認爲是陳元爲了做什麼而拉攏人心的舉動。
他把自己的看法和范仲淹說的時候,被范仲淹狠狠的罵了一頓,前一段時間範純佑在做什麼范仲淹也是知道的,他警告範純佑馬上收手,不要在陳世美已經準備退去的時候再做一些小動作,一旦讓陳世美察覺出什麼異樣,那麼陳世美的姓格必然會極力自保,事情可能會變的非常麻煩。
範純佑一個人坐在酒樓裡面喝着悶酒,耳邊聽到的都是百姓對陳世美的讚譽之聲,心中當真十分不快,更是有些我輩無人的悲涼從心底升起,悶着頭喝了兩壺下去,不覺已經有了微微的醉意。
“掌櫃的,馬上給我來兩壺好酒,再切一些菜上來,我要請這位公子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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