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說道:“不光是酒鋪,還有我建山莊的一些事情也拜託你去做。你先幫我在城外找一片合適的地方,最好有山有水,風景怡人的。還有更重要的,就是幫我在整個汴京徵集山莊的名字。”
陳世忠皺起眉頭:“這個我太懂你什麼意思,能說的更明白一點麼?”
陳元笑了,這樣的宣傳手法他當然不會明白的。當下說道:“就是把我那個山莊做的買賣,全部都印在紙上,到處發給別人,誰如果想到合適的名字,我給他兩千貫!山莊動工之曰我還請他去喝酒,等到山莊建成,他就是我第一個vip貴賓!”
忽然想起說這個vip貴賓陳世忠可能不明白,馬上解釋道:“就是以後他都是我最尊貴的客人。”
這次陳世忠理解了,當即點頭:“成,我明白了。”
“得,得!”
一輛嶄新的四輪馬車在酒鋪前面停了下來,韓琪的臉上帶着一種得意的笑容,從車上跳下:“掌櫃的,我把你的車趕來了,你看看怎麼樣!”
陳元心中暗道,這再怎麼說也是木頭的,比不上自己以前的寶馬。不過從這馬車的車身上可以看出有些精雕細琢的痕跡,加上韓琪趕着馬車的時候那副得意的笑容讓陳元明白,放在宋朝,這輛馬車也該算是“寶馬”了吧。
陳元最後交代了陳世忠一句:“記住,酒鋪蓋好,山莊地址選好,選名字的事情一定要辦的熱鬧,我要滿城皆知!錢不夠去楊掌櫃那裡支取,別替哥省錢,當然也別亂花!知道了麼?”
陳世忠點頭:“放心吧大哥,我現在就去辦。”
陳元一招手:“現在不去,咱們兄弟這麼長時間沒見了,我來介紹你嫂子給你認識。”
陳世忠呵呵一笑:“嫂子我都見過了。”
“你兩個嫂子呢!”
“兩個我都見過了!”
“…….還有兩個你沒見過的,一個在鄉下,過幾天我帶回來。還一個在遼國,有機會你再見吧。”
要走了,總覺得不放心的事情特別多。有些事情可以讓陳世忠幫自己做,有些事情可以請呂夷簡和龐吉這兩個老傢伙出面爲自己擺平,但是還有一些事情是陳元不能交代別人的。
最讓他擔心的還是胡靜,這丫頭的身上有太多的故事,現在有人來找她了,她真的能擺平麼?陳元的心中有些懷疑。
從早上起牀到現在,昨天那兩個男的住的房間還沒有打開房門。陳元有一種衝動,有一種衝進去和那個男人說清楚,讓他不要再找胡靜的衝動!
不管你們之前在江湖上有什麼是非,或者說和什麼人結下了恩怨,現在胡靜是自己的女人,她應該跟着自己過全新的生活,如果有什麼沒有了結的,自己可以替胡靜擔下來。
陳元現在敢說這樣牛氣的話,牛氣需要實力,他認爲自己現在還算一個有點實力的人。有老龐和呂夷簡罩着自己,走黑道白道都沒問題的,大不了花點銀子,請幾個清原出手,來個殺人滅口。
對了,想到這裡才忽然想起來,一起回來的幾個人都有消息,王倫在汴京用自己分給他的錢做着更大的買賣,龐喜已經回到了太師府,只是那清原和尚和楊文廣被天波府的人接去之後就沒有了消息,也不知道最後天波府有沒有付錢給清原。
不去管他了,那個和尚六根不淨,真不知道他還留着那光頭做什麼。
陳元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去敲那兩個男人的房門,倒是那個和他們一起出來的女人在上樓的時候和陳元正好撞到了一起。
“掌櫃的,跑來跑去忙什麼呢?”那女子聲音很好聽,雖然有些黑,但是是屬於黑的很健康的那種,並不影響她在男人眼中的美麗。
“姑娘好!我們做買賣就是這樣,整天忙的不停,倒是讓姑娘見笑了。”陳元回了一句,腳步在那女子面前站了下來,想着能不能從這女子口中套出一些東西來。
那女子也站住了,她的兩隻大眼睛打量着陳元,還上下打量了好幾遍。陳元見她眼神這樣,以爲自己身上什麼地方出了差錯,忙的四下看看。
女子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上一紅:“哦,我要出去一下,掌櫃的幫我看着房間,不要讓旁人進去了。”
說完一溜煙就走了。
陳元愣了一回,回味着那女子剛纔的眼神,她看上自己了?不像。雖然自己風度翩翩儀表不凡,可是還沒有到狄青那種能強烈吸引女孩眼球的地步。
莫不是她也如當初韓琪那般,只是看看自己身上有多少錢麼?不行,等自己賺錢了,一定要請兩個高手中的高手來保護自己纔可以。
陳元走入房間,胡靜正呆呆的坐在牀沿,好像在想些什麼。見他進來之後,胡靜馬上起身笑了一下:“陳大哥回來了?坐下我給你倒杯水。”
陳元看出她臉上笑容有些牽強,忽然一把從後面抱住她,兩隻手緊緊的摟着胡靜的小腹,讓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
胡靜很溫柔的回頭一笑:“你做什麼?昨天晚上還沒夠麼?”
陳元搖頭:“永遠也不會夠的,我馬上就要走了,留下你一個人,我着實有些不放心。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麼?”
胡靜的頭忽然轉了過去,不讓陳元看見她臉上的表情:“我,我現在真的去不了,大哥,我在這裡等你好麼?”
就算陳元沒看見,也能從她身軀的反應上猜出她現在一定是在極力控制着什麼。
不能逼她,女人這個時候正處在一種猶豫,彷徨的矛盾之中,逼她的話可能就把她逼走了!給她一個隨時可以療傷的肩膀纔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陳元輕輕的咬了一下胡靜的耳垂:“我真的放不下你,不過還是那句話,我不會逼你做選擇的。這樣好不好,你答應我件事情。”
胡靜忙的點頭:“什麼事?”
“不要去嘗試刺殺龐吉。”陳元說的非常直接了,他感覺自己懷中胡靜的身軀猛然一抖。
這說明心中那最擔心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陳元忙的把胡靜扳過來,正想說着什麼,胡靜卻猛的轉身,嘴脣悠然而上,把陳元說道嘴邊的話又堵了回去。
兩個人彷彿調換了姓別一樣,陳元試圖推開胡靜,可胡靜這時候瘋狂已經不亞於耶律縷伶!陳元推了幾下沒有推開,胡靜一把將他扳倒在牀上,兩個人的嘴脣這才分開。
陳元在下面,愣愣的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胡靜,彷彿一個被非禮的少女那般不知所措。
而胡靜則輕輕的摸着陳元的臉,手指溫柔的劃過那道被耶律縷伶打出來傷痕。
陳元臉色非常堅決:“不要去!”
胡靜沒有回答,臉上帶着那種迷情時的笑容,慢慢的解開陳元胸前的衣帶。
這個動作,還有她那眼神,都足以讓陳元燃氣心中的慾火,陳元忽然想到,難道她想這樣玩一次?想試試強殲男人的滋味如何麼?那自己索姓配合一下,反正自己也沒試過被女人強殲,不知道到時候是不是有種痛不欲生的羞辱感?
當下學着女人被強殲的時候那樣閉上眼睛,試着能不能擠出一行眼淚來,讓自己看上去顯得更投入角色的時候,忽然聽到胡靜說了一句:“陳大哥,你爲什麼不把公主帶回來?”
這句話讓陳元玩什麼的心情也沒有了,眼睛馬上睜開,感覺自己胯下那兄弟立刻矮了半截。
正想推開胡靜起來,誰知道這女俠這時候居然不放自己起身,雙手一用力又把陳元壓了下來:“有些事情我們想做卻做不了,可有些事我們不想做卻不能不做。世事無常,這是你說的。”
陳元苦苦一笑:“雖然無常,可是我們自己能選擇的時候,爲什麼非要聽天由命呢?”
胡靜真的有些瘋狂的,她一邊在陳元的身上求索着什麼,一邊撕扯着陳元的衣服,嘴中喃喃說道:“我沒有選的!原諒我好不好?”
陳元只感覺自己的衣帶忽然一鬆,一股冰涼的涼意刺激着自己的皮膚,輕輕摸着胡靜的頭髮:“妹子,我捨不得。”
胡靜忽然用腳勾起被子,一下蓋住兩個人的身體:“陳大哥,等你回來的時候如果我還活着,我和菱花一起進你的家門!好不好?”
陳元知道,像她這樣的女人,跑江湖的時間太久了,一旦她的心裡拿定了主意,很難改變的。
當下只能點頭:“好吧,咱們先起來吧。”
陳元現在真的不行了,昨天晚上玩的太瘋狂了,現在的心情又不是很好,所即便胡靜整個趴在他懷裡,那兄弟卻還在半睡半醒之間。
胡靜沒有起身,整個人忽然鑽入被窩裡面去了,陳元只感覺自己拿寶貝兄弟被一陣異樣的溫暖包圍,一個靈巧的舌頭在繞着它打轉。
雖然胡靜的技巧顯得生澀許多,可是陳元依然很是興奮,那兄弟也在溫暖之中迅速的茁壯成長起來,他掀開被窩,小聲的問了一句:“你怎麼會這個?”
胡靜沒有把嘴拿開,伸手扔了一個東西上來,陳元接過一看,原來是自己一向隨身秘密攜帶的春(兄弟們懂的)宮圖!
當即笑了一下:“我說怎麼你走了之後我就找不到這寶貝了呢,原來是被你拿走了。”
不光拿走了,而且胡靜顯然學習的比較透徹,不大一會功夫,陳元就感覺無法控制了,一個翻身把胡靜壓在身下,從被窩裡拖了上來:“該我運動運動了。”
胡靜忽然顯得很是羞澀:“我剛纔那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yin蕩?”
陳元在被窩裡拔去她的衣褲:“是很yin蕩,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