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牛局長送出門後,陳庸就在那沉思了起來,自己這一次是放出餌來了,可是這魚兒會來咬鉤嗎?
按照前世的經驗來看,這機會也就是五五開了,一號和二號有點不太對盤,也不知道這一次是由哪一位,下達下來的指示的,還是其他人下達的,想要順利的通過這一事情,難度估計是不小的。
如果不咬自己這餌,那自己前期所做的,就要大打折扣了,自己也有點不甘心啊...
哎...這事情還真是麻煩呢...
牛局長趕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後,就拿起了電話,給上次來電話的那個秘書打了回去。
在電話裡把自己今天去陳氏公司的談話,和小鐘詳細的彙報了下,在放下電話後,就坐在那裡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了。
接到電話的小鐘,也不敢怠慢,在放下電話後,就又進了那個辦公室,在等待老者中途拿文件的時候,才上前去把牛局長的來電,給重複了一遍。
老者聽了小鐘的彙報後,那二道劍眉也皺了起來,看到小鐘還在這裡等待自己的指示,就揮了揮手,先讓他出去了。
等待自己這秘書出去後,老者又在那裡考慮了下,纔在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本有點破舊的電話本來。
在那裡翻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瀘上國安局局長的電話,然後纔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給自己這個曾經照過幾次面的名義部下打了過去。
牛局長聽到電話響起後,那本來等的有點懶散了身子,立馬就繃直了,在那裡深呼了口氣後,纔拿起了電話聽筒來。
在聽到對方通報了姓名後,牛局長的額頭都滲出汗來了,沒有想到這一次,沒有要秘書打電話來做下一步的指示,竟然是由那位親自打電話來過問了。
牛局長小心的擦了擦額頭那一點點的汗珠,然後才小心的把自己過去的情況,還有一些自己的猜想,都向這位作了詳細的說明。
在掛了電話後,牛局長才像是一個開始漏氣的充氣娃娃一樣,軟倒在座椅上。
沒有想到這一位,現在的氣勢是這樣的足了,隔着電話,自己都感覺到鴨梨山大,不知不覺中,連後背心的衣服,都給汗溼了。
老者在放下電話後,沒有馬上就去批示文件了,而是在那考慮起牛局長的那一個猜測來。
如果牛局長的猜測成立的話,那對這個**、這個國家、還有這個民族來說,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但是對於那些爲官不正的人來說,那就是一道催命符了。
要知道現在的各種就職宣誓,包括入黨宣誓,都是一種外在的形式,只是表演給民衆看的戲,真正是一點點作用都沒有,全部要靠各人的自覺來約束。
可是這種約束有用嗎?一萬個人中,能有一個能自覺自律的已經算是不錯了,這也就是爲什麼現在的**形像,在人民的心中,份量是越來越輕了。
老者坐在那裡思考了好一會兒,又拿起了電話,給牛局長打了過去,這一次只是短短的二句話就掛斷了電話,也沒有等待牛局長的回話。
“我是xxx,馬上去核實你的猜想。”
牛局長又接到這位的電話後,沒有再像先前那樣的緊張了,看來自己的適應能力還是蠻強的嗎,就只是這一會兒,就已經適應了這位的威壓了。
雖然是在那自得,但是對這位的指示,可是不敢怠慢的,又把單隊長給叫了進來。
“小單,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你馬上去查下,陳氏公司的那些員工們,看是不是在一塊碑前宣過誓,這件事情最好是秘密進行。”
看到單隊長領命出去後,牛局長還是有點不放心,如果在那些員工口中,也打探不到那塊的碑的事情,那自己是不是要上門去問清楚呢....
唉,要怪就要怪自己了,當時候,如果把臉面再放下一點點,也就不必在這煩惱了,既然那小傢伙自己都提出了那碑來,只要自己放下架子來,肯定是能夠得到一些確實的東西的,還有可能見到那塊神秘的碑.....
這時間又在文山書海中過去了二天,每天一起牀就是對付着這不知盡頭的文件,牛局長都有點,把上次吩咐部下的事情給忘記了。
“牛局...”
這一句話,把牛局長的注意力從文件上給拉了回來,擡頭看到是自己的愛將,一時間還沒有明白過來,這是來找自己什麼事情的。
“小單...什麼事?”
“是關於你上次的吩咐的,我、我...”
看到單隊長臉上的羞紅色,牛局長終於是記起了,這單隊長是來找自己什麼事的,而且看這神色和吞吞吐吐的話語,可能是沒有查到任何結果了。
“是不是沒有查出來?算了...這不是你們的錯,你先下去吧...”
目送自己的屬下出去後,牛局長就坐在那考慮,是不是要再次上門去,找下陳庸那個小傢伙了。
這次可是那位親自打來電話的,不比先前秘書的來電,只要自己盡了職就行了,但是這一位就不行了,不光要盡職,還要盡心才行,而且是必須要辦好的。
這不光是那位想要知道事情的真假,現在自己也是很好奇,陳庸那小子手中的碑,是不是真的有那神奇的作用,要不然,自己的屬下不可能,連一點點的東西也查不出來啊。
按道理來說是不應該相信這事情的,我黨不是一貫的相信唯物主義嗎,可是做爲一個掌握大量機密的負責人,可是見過好一些,不能用現在的科學來解釋的事情的。
坐在那猶豫了好久,牛局長還是決定,再次去下陳氏公司,找下那個小傢伙問個清楚,然後厚下臉皮來,看是不是能看下那碑,最好是能試用下就更好了。
牛局長這一次上門尋求答案,可是他這一生最終身難忘的一次經歷,就連在最後臨終時,都沒有忘記這一次的經歷,還在心裡咒罵陳庸的不厚道。
牛局長來到陳氏公司時,再沒有像上次的那樣受到冷落了,人一到,南宮靜連請示都沒有去請示,就帶着牛局長進了陳庸的辦公室。
“陳董,牛局長來了....”
正在處理一些公司事務的陳庸,聽到南宮靜那軟聲話語,也從文件上收回了目光,起身就離開了辦公桌,走向了會客區。
“牛局長,還是你們**部門輕閒啊....”
聽到陳庸這有點調侃的話語,牛局長都想上去給陳庸幾個響亮的爆慄,我輕閒?我輕閒,能每天一起牀,就被那些文件給埋掉,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還在夢中處理文件嗎....
“陳庸,你說的是那些清閒部門的人吧...我也想去那些部門呆個幾年,可是我就是個勞碌命,想去也去不了。”
在南宮靜上好茶水出去後,牛局長可沒有心情再來開玩笑了,自己的時間自己清楚,如果陪着這小子在這胡說,那估計下班後,都說不上一句正事了。
“陳庸,我這次來呢,是想證實下你那什麼碑的用處,不知道你有什麼辦法給我證明嗎?”
“這個啊...如果是由我來說那碑,是怎麼怎麼的神奇,或者是我的員工們來說,都是沒有自己去親身經歷的那樣清楚明白了,你說是不是啊...牛局...”
陳庸看到牛局長再次的上門,就猜了其來意了,這些天,陳庸就已經把各種的結果,都預想了個遍,自然是想到了會有人來驗證這碑真假的。
自己只是提了一下,想證實下那碑的作用和用途,牛局長也沒有想到,陳庸會答應的如此爽快,而且還是讓自己去親身體驗。
雖然這話中又在調侃自己,調侃就調侃吧,如果不認同自己,估計這小子也不會說出這話來了。
有了親身體驗的機會,牛局長怎麼可能去放棄呢,還是這小子說的好啊...
別人說的再怎麼神奇,怎麼好,怎麼有自己親身體會來的實在,別人的體會和自己的體會,肯定是有些差別的,這就和吃菜一樣,有人偏鹹有人偏淡不是。
“陳庸,你是說...我可以去親自試用體驗下?”
“這是當然的,我既然是提出了這個條件來,肯定是要證明給你們看的,一是看這碑是不是對國家用處,二嗎....也肯定要證明我提出的這條件,並不是在爲難你了。”
這小子...這條件還不是在爲難自己嗎,有這樣的條件嗎?這個條件,比找自己要個一官半職的,還要駭人,自己可是爲了你小子,驚出了一身的汗了。
“好、好...那碑現在在哪裡?”
看到牛局長平靜的面色上,竟然難得的出現了激動的神色,讓陳庸都是有點驚訝了。
不就是去親身體驗下那誓言碑的具體效果,有必要激動成這樣嗎...
你怎麼也是一個特殊部門的領導啊,如果就是現在這種容易激動的心態,那如果碰上了特殊緊急情況,還能夠保持住平常心,正確的發號放施令來處理事情了嗎...
這吐槽歸吐槽,陳庸還是站起身來,向牛局長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就向着辦公室的門口走去。
看到陳庸起身了,牛局長也馬上跟着起身了,這一次的機會可是非常難得的,別因爲自己的磨磨磳磳,讓這小子一時間給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