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陳庸出外鍛練回來時就看到猴子在賓館外門口等候,又對這個外表油滑的青年多了一分好感,讓他先在餐廳等候,自己去房間衝過澡換過衣服後才和二人一起用早餐,用過餐在猴子的指引下去了幾個景點遊玩了下,玩到下午纔去石頭行。
在進門時猴子就提醒陳庸,雖然這家的老闆信譽還行,但是這裡經常會來些有背景的人,要陳庸別和人有什麼衝突,該忍讓的時候要忍讓,別爲了一點小事而得罪了那些有點來頭的本地大人物。
陳庸衝猴子點了下頭,心中卻沒有當回事,不惹自己還行,如果惹到了,那就活該你倒黴,哪怕你是上面1號的兒子都不行,老子就是屬刺蝟的,誰想拿着自己來揉捏下就活該誰倒黴。
陳庸進門後還是那樣不用夥計跟着,只是讓猴子推個小推車在後面,依然如在那散步樣的看石頭,正當陳庸指着塊石料要猴子搬到小推車上時,旁邊不遠處傳來一聲嘲諷聲。
“大家看,那個傻瓜竟然真的看中了塊石料,哈哈,就他那傻樣還來賭石,就他那樣的挑選石料,不知道是幸運女神那個騷娘們是他娘呢,還是財神這個老混蛋是他的爹呢,有這錢還不如送給小爺我花花,說不定小爺一開心,把你收了做個跟班。”
陳庸聽到有人在嘲諷自己,轉頭看過去,一個瘦瘦高高的二十多歲的青年,身上的穿着也很是講究,面容也算周正,就是眼珠子有點發青,好像有點酒色過度的模樣,要不是這一點點的癖暇的話,倒算是個小摔哥,就是一臉的傲色讓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穿的到是人模狗樣的,可是這說出來的話怎麼聽怎麼刺耳。
後面站着幾個差不多年紀的男女,全都如前面那青年一樣,正一臉傲色的正看向自己,那瘦高青年看到陳庸轉過頭來在尋找說話的人。
“小子看哪呢,剛剛就是小爺說的,就站在你面前呢,不會是你小子連這麼一個帥的驚天動地的人也看不見吧,看你剛剛那挑選石頭的傻樣怎麼也學人來賭石呢,有這賭石的錢真的不如來孝敬孝敬老子,到時候也給你弄點工程什麼的,如果想進**部門也不是不可能的。”
“哎,夥計,夥計,你們是怎麼開店的啊,這裡面怎麼能讓野狗進來呢,你看這一進來就在亂吠亂叫的,萬一咬到了客人咋辦啊,你們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陳庸沒有搭理那青年只是朝着門口櫃檯方向大叫道。這一叫頓時就把裡面有挑選石料的客人目光全引了過來。
猴子卻在旁邊急的連忙拉了拉陳庸的衣角,低聲說道:“老闆老闆,你還是別說了,你已經惹上了**煩了,這羣人我們惹不起呀,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希望能走掉。”
“哦,猴子,這羣孫子都是啥人啊,你看看他們都是穿得是人模狗樣的,個個是臉帶傲氣的,是什麼來頭啊,怎麼就把你嚇成這樣。”陳庸聽到猴子在那緊張的小聲勸說自己,也小聲的問起猴子來了。
“具體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知道這些人中有個公安局長的兒子,是正的不是那種副的,現在就在那說話的人的旁邊,其他人就不清楚了。”
陳庸聽到是一羣***,心中無限的鄙視,全都是仗着家中的長輩的權勢在這作威作福的孫子,自己卻啥子本事都沒有,只知道做些坑爹坑娘坑爺爺的混帳事,本欲懶的搭理這羣孫子轉身去挑自己的石料,卻沒有想到那瘦高青年卻奔到陳庸跟前,手指頭差點點到陳庸的鼻子上。
“孫子,你罵誰是野狗啊,艹,也不知道是哪個狗孃養的王八蛋生出你這樣狂妄的龜兒子來,竟敢在這地兒罵老子野狗,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會......”
陳庸被人點着鼻子罵孫子龜兒子的,心中早就火大了,也不想和這孫子在嘴巴上掙個高下,那樣多累多費口水還費時間啊,還是直接點算了,咱是文明人嗎,向來都是堅持哪樣省時就選哪樣的。
陳庸如此想着,手下一點也不慢,抓着那瘦高青年的手腕子就一拎,就把那還在滿口噴糞的青年罵聲止住了,轉成了痛呼聲,陳庸看到罵聲停住了,但還是沒有做罷,擡腿就朝着那瘦高青年的屁股上就是一腳,把個一百來斤的瘦高青年肚皮貼地手腳亂蹬的踹出了幾米遠。
還好的是青年前面沒有石料,不然這一下肯定是會明白花兒爲什麼會這麼紅的,這一下子驚起了滿場的訝聲,那幾個跟班似的看到自己這方的人被打了,本想撲上來表示表示自己的存在,順便來向世人展示下自己的武力值,但是沒有衝出二步,陳庸已經衝到了他們眼前了,輕飄飄的三拳二腳的就滾了一地的人。
一時間全躺在地上呼痛慘叫,只有後面那二個在扶人的倖免沒有在地上打滾,那個瘦高青年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被二人攙扶着爬了起來,看到其他人全被打倒在地,眼中閃過一絲驚懼隨至一絲陰狠浮現,但卻沒有再在嘴巴上來掙長短,只是讓那二人去扶起地上的那些人。
看到在地上滾動慘呼的人都被扶起來了,一個沒捱打的在那瘦高青年的示意下向着外面跑去了,陳庸也藝高膽大放任着這人跑向外面,想看下這幫孫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沒一會兒外面就響起了汽車響聲,那個跑出去的人又帶碰上幾個人跑過來了,陳庸看到這幾個雖然比這幫二代強壯的多,但也沒有放在心上,要打發他們只不過是稍稍費點力的事。
沒想到這幾人沒有跑向自己,反而是在那幾個二代身旁就停下了,扶着那幾個現在還在齜牙呼痛的二代就向着外面走去,沒一會兒就聽到汽車發動越走越遠。
陳庸不免呆立在原地,怎麼都跑了啊,小說上不都是說像這樣的二代,後面都是跟着幾個身手歷害的保鏢嗎,都是要臉面的嗎,怎麼現在這幾個二代就這樣灰溜溜的跑了,一句威脅的場面話也不交待就跑路了呢,讓陳庸想試試自己身手的願望就這樣的破滅了。
唉跑了就跑了吧,以後總能碰到施展身手的機會的,陳庸如此的想着,又繼續看起石頭來了,把旁邊的猴子急的在那直跺腳,但是人家僱主都不在乎,猴子也沒有辦法,只能在後面苦着臉在那乾着急,旁邊在那看戲的顧客和夥計看到人都跑沒了,主角雖然還在這裡,但是沒有了配角,這戲也不可能再唱下去了,又各自幹回了以前的事了。
陳庸正在石頭堆中繼續着他的散步大業時,後面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小夥子,我是這家店的老闆,有些事想和你說下,你有時間聽老頭子嘮叨嗎。”
陳庸聽到是這店的老闆想和自己嘮叨嘮叨,不由的轉過身來,先是打量了下這店家,就是一個像貌平凡身子有點精壯的小老頭,丟在人堆中你馬上就找不着的那種,只是比較和藹讓人親近了點,“哦,老人家,你想和小子我嘮叨嘮叨嗎,不知道要嘮叨些什麼呢。”
“呵呵,小夥子,還是別叫我老人家了,我只是像貌有點顯老,還是叫我店家或稱聲老哥吧,我是聽我店裡的夥計說你剛剛在這裡打了幾個青年人,而且沒有馬上離開,還在我店裡看石頭,後來我又問了下那幾個青年的像貌後,才馬上趕過來了,你還是馬上離開吧,希望現在還來的及。”
陳庸聽到又有人勸自己馬上離開,馬上開始好奇起這幾個人的身份來了,雖然猴子說了其中有一個是公安局長的公子,但還是沒有太重視這個二代,陳庸有自信來擺平這事,當然也想順便賺點功德值的想法,畢竟現在窮啊。
“哦,老哥,這事怎麼說呢,難道這幾人大有來頭嗎,我只知道其中有個公安系統的後代,那其他的還有比這來頭更大更恐怖的嗎?”
店家聽了陳庸這話嘴角不由的抖動了下,知道了其中一個的身份還在這不當回事,不知道是神經大條還是有所依仗,但是自己既然來提醒這個小傢伙了還是解釋清楚吧,也當結個善緣吧。
“小夥子,既然你知道了其中一個的身份了,那我就說下其他的幾個的身份吧,至於你怎麼看待就由着你自己了,那個嘲笑你的是當地1號的兒子,其他的幾個裡都是那幾個副職的兒女,還有一個是我們這龍頭大哥的獨子,好了,我該說的都和你說了,其他的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琢磨着去吧,但還是勸你早點離開好做打算。”
陳庸看到這老哥解釋完這幾句話就離開了,陳庸心裡就罵開了,自己一頓拳腳打將下去,竟把整個班子成員的兒女打了大半,連當地的龍頭大哥的少爺也打上了。
陳庸不由的沒了心思看石頭了,畢竟白道上的人還要講下臉面規矩的,就是想弄你還得找個說得過去的藉口來,但是黑道上就沒有這些即想當**又想立牌坊的想法了,想弄你先幹翻了你再說。
特別是這種處於邊境地點的黑道勢力,更加的野蠻鐵血,現在自己倒好,黑道白道一起打了個遍,等下還不知道那幾個孫子會弄出啥子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