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離開這別墅羣落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在通向市內的道路上攔了好一會的車,才搭了個便車到了市內,進了市區謝過那位司機大叔後,把容貌改回原貌後纔再次攔了輛計程車回了賓館。
陳庸回到賓館的房間後,才記起還有二個人不知道怎麼樣了,去請來的那位司機房間敲了敲門,手還沒有放下門就開了,門裡就衝出二個人來。
看到是陳庸敲門時,緊張的臉色才鬆馳了下來,看到二人都在這擔驚受怕的,陳庸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好好的安慰了會二人後才離開了。
第二天猴子剛剛過來就告訴陳庸這二天別去石頭行了,現在外面太亂了,到處是混混在搶佔地盤,時而有人在火拼,陳庸聽到這消息後就知道,這全是他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把這裡的最大幫派的話事人全收進了空間,也就不會造成現在的混亂場面了。
雖然聽了猴子的告誡沒有去石頭行,但是陳庸可沒有閒下來,先是把這二天的錢雙倍給了猴子,再讓猴子回去後就獨自出門了,在大街上攔了部車,就向着**機關去了,即然那幾個二代可以和一個黑老大的兒子混在一起,估計其老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了。
先是來到了公安局,陳庸見到裡面一派繁忙的景像,閃爍着警燈的警車也不時的進出,看着這一派的忙碌景像,陳庸覺得現在可不是找他麻煩的好時機,還是讓他先爲這個國家出點力再說吧,等這次的風波平熄了點再來,陳庸只是想辦法打聽到了局長先生的住址後,就離開這裡去了市委。
陳庸來到市委院子外,看着那守門的警衛,在那有點發愁了,進出沒有工作證的一律要登記才能入內,陳庸可不想這樣的進去, 一來要找的人有點多,二來怕露出馬腳來,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不比剛纔在公安局裡那樣,只是找一個人,隨便的說是大局長的遠房親戚來投親的,就能從那些忙的有點昏頭的幹警口中套出地址來,而在市委這可沒有什麼閒雜人員在裡面,這方法在這行不通。
陳庸就在這大門附近徘徊着想着對策,想破了頭也沒有想着什麼好的辦法來,不由的有些沮喪來,這該死的精神值爲啥就不能提高智力呢,光提高記憶力有個屁用,到要用腦子的時候才感到自己的IQ也只一般般。
到了中午陳庸還是在大門附近徘徊,還是沒有想出方法來,只有在這守株待兔了,看有沒有落單的工作人員來外面用餐的,到時候也只能用催眠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直到大門口下班出來的人越來越少了,陳庸也沒有找到有在這附近用餐的人員,就在陳庸也準備去填下自己的肚子時,裡面又踱出了一個年過半百的男子來,嘴中還不時的張合着,好像在那自說自話的樣子。
男子出了大門先是左右看了下,才向着一家餐館行去,陳庸連忙在後面跟着,等到老者點了東西坐下後,陳庸才上前坐在老者對面,一坐下就用上催眠術的頻率來說話:“阿伯,和你拼個桌怎麼樣啊,一個人吃飯怪無聊的。”
老者看到對面坐上了個小年青,並且用着怪異的語調和你自己說要拼桌,不由的皺了下眉頭,剛想出口趕人,陳庸繼續着那腔調說道:“阿伯,你是裡面的工作人員嗎,如果是的話,我有點事想和你請教一下,這頓就算我請你了吧。”
老者聽到有人請吃飯,皺着的眉頭就舒展開了,臉上也有了點笑意“小夥子,我是老幹辦的,你有......”
話還沒有說完,陳庸就用那怪腔調接過了話頭“阿伯,你是老幹辦的啊,你在那一定和各位領導很熟悉吧,那你知道XXX平時有什麼嗜好嗎,脾氣怎麼樣,家住哪裡,有幾個兒女,家中有幾口人......”
老者給陳庸一下子說糊塗了,再加上催眠的作用,轉眼就眼神迷茫起來,陳庸趕忙問起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來了,未了還要那老者畫了張簡單的示意圖,把每個陳庸要找的人的大概住址標了出來後,才讓老者忘了剛纔的事醒過來。
陳庸做完這些後才站起身來坐到另一張桌子上,那老者一醒過來,就在那嘀咕着:剛剛怎麼又走神了呢,難道真的是老了嗎,還是在老幹辦呆久了被那些老頭老太太給傳染了。
陳庸在旁邊聽着這老頭的嘀咕直樂,這老頭也真逗了點,這東西是能傳染的嗎,樂歸樂,但是肚子卻不樂意了,陳庸趕緊去點了自己的東西。
吃過東西后,陳庸就找了個地方休息起來,白天干這事可不方便,還是晚上去給這些官老爺弄一份自白容易些,在休息的時候終於傳來了那久違的提示聲。
陳庸趕緊停下功法,查看了下屏幕上的數值,好傢伙,竟然又再一次的上了七位數了,陳庸由原來的貧下中農,立馬上長了一個階梯,不用再那樣緊巴巴的數着手指頭過日子了。
吃過晚飯後,陳庸才出去了,待到夜色降臨,又用着老方法潛入了專爲人民公僕修建的小區,陳庸避開大多數散步的人羣,來到市1號的家外面,先是用透視術觀察了下里面的人員位置,纔開始尋找這次的目標人物。
在一個房間找到後就沒有再去看別的什麼了,一個瞬移就進去了,進去後陳庸不由的樂了,怎麼又是個書房啊,但是人卻有一雙,在上演一出老父訓子的戲碼。
看到這個訓人的戲碼,陳庸停住了準備邁出的腳步,悄悄靜立在旁邊聽了會,沒聽幾秒鐘,陳庸就怒火中燒,這哪是在訓人啊,而是在變相的教唆兒子,怎麼當時就沒有把陳庸這根草給斬草除根的戲碼。
陳庸也懶得管這狗屁倒竈的父子二人在那再說些什麼了,直接就使用上了催眠術,自己又快步向着那對父子撲了過去,把這兩父子控制住了。
這次只是用了比普通人稍長了點的時間就強行催眠了二人,陳庸才拿出了錄放機來放入空白的卡帶,由着老父先來個自白,在自白的時候,陳庸在旁邊聽的直翻白眼。
這老小子從一踏入仕途開始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從在那個特殊的年代由一個紅小兵整人開始,由於表現的積極出色且手段狠辣,深得那幫子紅小兵頭頭的喜愛,從此踏入了仕途。
進入仕途後還是用着那一套,拉攏着一幫子同事來陷害逼迫着自己的對手,一步步的踩着對手爬到了現在這個位置,幾十年所作的惡簡直罄竹難書啊,直說了近四十分鐘才說完,隨後又給兒子也來了個自白。
等到全部弄完後,陳庸又問起了其班子內的一些情況,果然如陳庸所猜想的那樣,這老兒在這就是個土皇帝,雖說還不能一手遮天,但是隻要不是天大的事也能捂住,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而那個2號卻成了茶几上的擺設。
聽到這些後,陳庸自動的把那些中間派和2號那一派系從要拜訪的名單中劃除了,可是卻沒有二個是要劃去的,基本上全是緊密的團結在1號的周圍,解除了催眠後,陳庸又悄悄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