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謝鴻博一行人送走後,陳庸又恢復了以前的生活了,只不過這生活沒過上二天,安徽的就張總打過電話來問陳庸父子什麼時間去下萬燕,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一起商量下。
陳庸本來入這個股只是爲了接觸上張總他們,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就乾脆做個分紅的股東算了,平時也不去管這公司發展的怎麼樣了,就是財務上也不怎麼過問,一切事情都是讓張總和孫先生他們去商量着辦。
現在聽到張總說有事要商量,陳庸的腦海就顯現出了那滿大街的VCD品牌來,也就猜到了張總要商量的事了,雖然猜測到了這次商量的事情,但是陳庸還是不想過去摻合了,只是說讓自己父親過去就行了,問清了碰頭的時間後聊了點別的話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陳庸就找到了陳煊華,把剛剛張總來電話的事和他說了下,就和父親說起了自己的看法來,陳庸主張大張旗鼓的把那些侵權的公司全告上法院去,包括那些國外廠家,國外的就由孫先生去主持,只要現在先把勢造起來了,以後那專利下來了就可以勝訴了,再說了那MPEG的專利還在手中呢,敗訴是不可能的。
經過在陳庸這裡嘗過味道後,謝鴻博幾乎是每天必到,期間也陸續的有技術人員招進來,經過宣誓之後也加入了學習的熱潮中,在這樣轟轟烈烈的學習中,新的辦公樓也終於完工了,謝鴻博那也收購了不少的各式舊機牀,全部堆積在一個租來的倉庫中,只是安裝了少量的機牀在那租來辦公的場地中給那些技工來練手。
廠房建好了,那自然要搬家了,既然要搬家了,那就得把那空蕩蕩的廠房去安裝上機牀了,陳庸也放棄了自己的幽閒生活了,和那一幫子技工技師們一起,把那些還能使用的機牀,一臺臺的安裝調校好,經過半個月的緊**作,那些有用的機牀終於全部調試安裝好了。
在安裝好的當晚,陳庸在一家酒店搞了個小型的慶功會,在開席前陳庸也發表了一番鼓舞士氣的講話:“今天我們終於把一個空蕩蕩的廠房,塞進了一堆的破銅爛鐵進去了,你們別笑,確實是一堆的破銅爛鐵,像這樣的機牀在那些稍稍發達的國家裡,就是送去當廢鐵賣的命運。”
“但是就是這一堆的破銅爛鐵,將會成爲你們今後一到二年的練手玩具,當然了你們想自己去做新的玩具也行,只要你有那個能力,我相信謝經理也樂於見到的,肯定不會卡你們的經費的,當你們由初級升中級,中級升高級時,那時候就是你們換玩具的時候了。”
“不是我不想現在就給你們買好的玩具,而是你們現在的能力不行,就是有了好玩具你們也玩不轉,你們也別不服氣了,其實你們現在這所謂的初級中級的稱呼都是有很多水份的,想來你們現在肯定已經認識到了問題的所在了,我也不在這多說了。”
“所以你們想玩更好的玩具,那就加油吧,我更期待的是你們自己能製造出世界超一流的玩具來,那時候我們也來搞個什麼禁運什麼的,你們說好不好,有沒有信心啊。”
大夥兒聽到陳庸這一番玩具論的話,不由的大吼了起來:“我們一定行的,但你也快去準備更好的玩具吧。”
“嘿嘿,醜話先說在前頭啊,沒有升級的,就是新玩具回來了,你們也只能去玩你們的破玩具去,那些新購買回來的好玩具就只能給你看看了,好了菜也快涼了,大家開吃吧,別客氣啊,不夠再上。”
經過這一次慶功會後,那些已經組裝調校好的機牀就開始遭殃了,經常被這一幫子傢伙給拆成了一地的零件,然後再組裝調校好,把各個組件弄熟悉了功用和參數後,又在那修修改改的,反正是在那拆騰的挻歡的,陳庸有時候過來,也加入他們中在那一起拆騰,當成自己的動手實踐。
正當陳庸在那琢磨着什麼時候去弄新的機牀時,有人卻不讓他清閒了,這不陳庸剛剛從陳氏製造回到家中,就看到母親正憤憤在那和父親在那說着什麼,而父親的臉色也臉色有點發青,陳庸不由的放輕了腳步,慢慢的走了過去。
“你說有人想要用10萬元收購我們翠緣的50%的股份,這人是不是腦袋瓜子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傻了啊,當我們那就是個賣破石頭的地方嗎,還是當這瀘上是他家開的啊,想怎麼着就怎麼着,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我開始也是和你想的一樣的,當時那人找到我提出這事時,我也就想也沒有想的就一口回絕了,我本以爲這件事就過去了,但是今天卻來了一幫子的工商檢查人員,說什麼我們店鋪出售假冒僞劣的產品,當時候就想查封我們的店鋪。”
“要不是我當時出手大力的打點了一下,今天這店就被封了,後來還是在請客吃飯時有人喝高了,嘴中漏出了這次檢查的原由,根由還是那個你說的被驢踢了的傻冒弄出來的事。”
“哎,這還只是工商,不知明天又是哪個部門,後來我向別人打聽了下,那些人要麼不說,要麼就是勸我接受股份轉讓或者關門去別的地方,我聽到這心中就涼了,這是個啥子大B養出來的,竟然讓那麼多的人說都不敢說。”
“那我們怎麼辦啊,難道真的讓那王八蛋用一點點小錢收購我們一半的股份嗎,還是要關門呢。”
“我這不正想着嗎,不過你說的那什麼讓那王八蛋收購的事就別提了,我寧可關門了事,也不會去便宜了那王八蛋,哎,這要怎麼辦呢,眼看着這營業額日益增大,可就碰上了這麼檔子事來,頭疼啊。”
陳庸聽到這裡也明白了父母爲什麼臉色那差了,原來是有二貨眼紅翠緣的紅火,想來摘桃子了,想摘你也多出點錢啊,10萬元要50%的股份,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啊,怪不得母親會那樣的說那二貨。
“爸,媽,你們說的那個要收購的人,你現在可以聯繫上嗎。”
“這個到是可以聯繫上的,不過,你難道想把我們辛苦近半年纔打開局面的翠緣,就那樣的去便宜那個王八蛋嗎?”
“爸,你說什麼呢,我只是想見下那個人,看看是不是比別人多長了一點什麼東西不,不然不會令那麼多的知情人連說也敢說啊。”
父母二人聽到陳庸說去看那人是不是多長了一點東西,不由的在那噗哧的笑了出來,本來那一臉的怒色也淡去了。
“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說話的呢,人要是多長了一個什麼東西出來,那不就是怪物了嗎,要不就是妖怪了,不過你就是爲了這一點要去見那人嗎?”王金蓮在那嗔怪道。
“是啊,我是想去見下這人,順便也好摸摸那人的底,看有什麼辦法不,總不能就這麼灰溜溜的關門大吉了吧,我還想把這店做成個百年老店呢。”
陳煊華看到陳庸如此說,只得嘆了口氣,拿起了小几上的電話,撥通了那個本來準備永世也不想打的電話來了,和對方約好了地方見面後才掛了電話,陳煊華把時間和地址說給了陳庸後,就望着陳庸,看陳庸準備怎麼辦。
陳庸看到父親那帶着詢問的眼神望着自己:“爸,你們就在家等着吧,我一個人去就行,只是去見個人,要那麼多的人去做什麼,又不是去打架什麼的,用不着你們去了,你們就在家好好歇着吧,別再爲這事來生氣了,不值得。”
說過這話後,也不等父母有什麼反應就轉身出門了,上了車後就向着那地址馳騁而去。
一路尋找到那地址後,才知道這是一個小茶館,陳庸心中不由的有點失望,本想着這次能找着那二貨,沒想到這二貨還是通過代理人來出面的,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的二啊。
陳庸進了了小茶館,說了下那個二貨代理人訂的包間號後,就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那個代理人訂的小包間,進門後看到人還沒有到,陳庸也就叫了壺茶在那等待了起來。
在陳庸快把這一壺茶水喝完時,包間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箇中等身材,年紀也就是二十多歲有點肥胖的青年,臉上一臉的傲色,好似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背景似的,進來看到不是約他談事的陳煊華後,臉色只是微變了下,就坐在陳庸對面也不開口就望着陳庸,那神態就好似是主子在等待着奴才給回話似的。
陳庸看到對方不開口而且一副這樣的神態,也懶得開口說話了,直接就用着現在已經可以外放的精神力,催眠起對面的青年來了。
那個青年看到陳庸也坐在那不開口,臉上的神色也開始有點不耐煩時,那不耐煩漸漸地被迷茫代替了,陳庸見到對方被成功催眠後,不由的興奮了起來。
自己從精神值突破100的關口能夠外放後,那催眠術也有了新的變化,那就是可以查看被施術人的記憶,當時候的陳庸就想找人來試試效果,但是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催眠別人吧,現在有個試驗品就放在眼前,陳庸就在那有點生澀的操縱着精神力籠罩向那個青年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