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離開了謝鴻博的辦公室後,就直接回家去了,回到家的時候,卻看到院子裡停了一輛警車,陳庸當時就驚了一下,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嗎,陳庸擔心自己家人的安危,車子也沒有停進車庫就停在院子裡,急吼吼的就下了車,進到客廳後看到自己父母都沒有事後,心中的那擔心也去了大半。
陳庸先去給自己拿了罐冰鎮的飲料,把自己剛剛那不安的心壓了下,纔來到沙發那坐下,坐下後纔開始打量起眼前這一行人來,來的是一行三人,二個穿着警服的是一個四十多的魁梧男子,一個是三十多的瘦高男子,還有一個是穿着有點寬鬆便衣的中年婦女,看樣子也應該是體制中的人,就不知道是司機還是別的什麼人了。
陳庸打量完眼前這一行人後,纔開始聽他們找到自己家中的來意了,但是沒聽到二句,陳庸就知道這幾人是爲什麼來的了。
還是因爲幾天前,陳庸送材料進市委市**的事來的,還是通過那二貨的自白找過來的,當時候陳庸也沒有把那二貨讓人來找過陳煊華的事抺去,認爲這是無關大雅的事,現在這幾人就是來這裡走訪的。
說是走訪,陳庸明白這是把自己家也當成了懷疑對像了,畢竟早些天的那事鬧得是滿城風雨,公安機關受到的壓力就可想而知了,那些領導們也人人自危啊,如果不能找出這人來,那些心中有鬼的大小不一的領導們是寢食難安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會和那二個倒黴蛋一樣了。
那二個警服男子看到陳庸也回家了,就結束了對陳庸父母的詢問了,轉而詢問起陳庸來了,陳庸也知道隱瞞什麼的沒有意義,而且自己那天回家也沒有隱藏行蹤,只得是把那天在回家這之前的事編造了一番。
也不算是編造,只是把做的事改編了,時間和地點就沒有去改變,畢竟當時有很多人都看到自己的車子,到時候這些人去排查時對不上,那才真的是得不償失呢。
陳庸在和警察陳述那天的事情經過時,那外放的精神力也在觀察着那個坐在自己側面的中年婦女,因爲陳庸發現這中年婦女,雖然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一直在觀察着自己,那眼神就像是在審視着犯人一樣。
陳庸觀察了一會兒,也猜測不出這婦女同志是啥部門的,不由的把精神力延伸進了婦女的衣服褲子口袋,在這婦女的褲袋找到了一本證件,雖然陳庸儘量的避免去觀看那些不應該觀看的東西,只不過是第一次用外放的精神力來做這事,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很多不該看的東西。
陳庸也沒有想到這婦女的身材還真的是很有料,雖是人到中年了,但是那雙峰卻還沒在一點下垂的跡象,腰部也還是像少女那般的白皙纖細,沒有什麼紋路之類的,特別是那桃源聖地,還是如少女般粉紅,把陳庸那久沒有嘗過女人味的心也弄的心癢癢的。
但是當看清了那本證件後,心中的那點癢癢立馬不見了,孃的,這婦女竟然是國安的,而且是一個小組長,陳庸這心中是大驚啊,竟然在自己家中碰到了這神秘的國安,連忙穩住自己的心情,免的臉上的表情露出馬腳來。
陳庸把那天的行蹤和二個警察大叔彙報後,又在二個大叔的追問下,把那些有些不詳細的地方,再次的一一解答了二位的疑問,那二位警察大叔也真是的大大的猾滑,有時候一個問題變着法子的來詢問,還好陳庸的記憶力出衆,每次都是回答的絲毫不漏。
那二位警察大叔見問不出了什麼了,只得起身離開了,不過那婦女同志在臨走時用眼角再次的觀察了下陳庸一家人後,纔出門上車離開了,雖然這動作很隱蔽,但是還是被陳庸的精神力捕捉到了。
陳庸知道自己家的懷疑還是沒有被清除,特別是自己那天那麼晚纔回家的事,不過那天自己做的事父母二人也不知道,只要自己小心點,就是國安在一點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下也拿自己沒有辦法,只是以後做事的時候還是要小心再小心了,別再留下什麼尾巴了。
晚上吃過晚飯後,陳庸就給美國的孫先生去了個電話,把自己想拜託他**機械的事和他說了下,孫先生也沒有來問陳庸要這些機械做什麼用就欣然答應了。
陳庸在孫先生答應後,問了下對方的帳號,又要孫先生到時候收到貨後就給自己發一份邀請過來,這樣到時候去辦簽證方便些,又問了現在國外那些侵權官司的進度後,就把那份清單傳真了過去。
把這些瑣碎的事做完後,陳庸本想現在清閒點來打點資料,但是卻總是靜不下心來,腦海中總是閃現出那一對飽滿和粉紅來,還有那中年婦女的身份來,把陳庸弄的是心煩意燥的,根本就無心做事。
無心做事的陳庸只得出門了,想出去散下心兜下風,把心中的這燥動平息下去,開車出門的陳庸順着大街一路向着江邊開去,看着那車外的一對對穿着清涼散步逛街的男女,心中的火熱不但沒有被車外吹進的涼風熄下的景像,反而還有升溫的跡象。
陳庸不由的暗恨自己,爲啥要去用精神力去查看一個婦女呢,現在好了,把這具剛剛發育完好的身體的火也勾了上來了。
有點心在不在嫣的陳庸看到前面有一個小酒吧,不由的眼前一亮,想也沒想就找地方停了車,陳庸進了這酒吧,先是看了下里面,酒吧雖小,但是生意卻不錯,已經上了近九成的座了,中間的那個小舞池中也有不少的年青人在那舞動着身軀,不時的傳出一聲聲的尖叫聲。
陳庸沒有去找座位,就坐在吧檯那要了一杯酒水,就端着酒杯在那看着那舞池中的男女來了,看着那一個個舞動的男女,陳庸也有點想要下去發泄一下的慾望了。
陳庸一口把杯中的酒水喝完後,本想下池子去發泄發泄這過剩的精力,旁邊傳來一個有點沙啞但卻很有誘惑力的女聲:“小弟弟,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啊,沒有帶着你的小女朋友一起來玩嗎。”
陳庸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只得頓住向舞池走去的腳步,返過身來看向這個和自己搭訕的女人來了。
女子年齡應該沒有到30,身材也很是豐滿,至於容貌嗎也算是嬌好吧,畢竟那時刻在變幻的燈光有點影響看不太清楚,身高也只是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燙着一頭大波浪,穿着一條露肩素色裙子,手中正端着一杯酒水舉在那飽滿的胸前,背靠在那吧檯上望着自己。
陳庸掃過這些後,又再次的坐了回去:“哦,這位小美女姐姐,你看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嗎,如果是有了女朋友怎麼會不帶在身邊呢,倒是小美女姐姐你怎麼也是一個人啊,怎麼沒有和小姐夫一起出來啊,還是你一個人不老實偷偷的跑了出來的哦。”
“小弟弟,你纔是不老實哦,還什麼小美女姐姐,你是不是經常的這樣去騙小女孩啊,這小嘴甜的像是抺了蜜似的,告訴姐姐我,你用這個方法騙了幾個小女孩了。”
陳庸在心中狂喊到,如果不是你叫我小弟弟的,我怎麼會叫你小美女姐姐的,還什麼騙小女孩的,我用的着去騙嗎,只要登高一呼,倒貼過來的MM們。能從瀘東排到瀘西去。
“報告小美女姐姐,小生現在還待字閨中雲英未嫁,正在期待某位仙女姐姐的青睞,可憐至今還是沒有找到心中的那仙女姐姐。”
那女子聽到陳庸說自己雲英未嫁,不覺的捂着小嘴笑了起來,那胸前的波濤也洶涌了起來,把陳庸看的眼睛都有點直了,心中的那一點點燥動更加的火熱了。
“小弟弟,你說話真逗,還什麼雲英未嫁的,小色狼,你看哪呢,小小年紀就這麼的色了,怎麼不想你的那個仙女姐姐了,還是姐姐比你心中的那個仙女姐姐還要好看嗎。”那女子先是看到陳庸盯着自己胸脯,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惱怒,後來又起了捉弄陳庸的心思來了。
陳庸怎麼不知道這女子的想法,也就順着這話調戲這獨身來酒吧找樂子的女子來了,有可能的話還可能來上一段什麼***什麼的呢:“小美女姐姐你本來就是個仙女嗎,可是你這仙女姐姐可能、大概、估計已經是名花有主了,讓小生我只能遠觀不能近玩啊,遺憾啊遺憾啊,要是早見到該多好啊。”
女子聽到陳庸這話後,不由的瞪了陳庸一眼,這小屁孩竟然調戲起老孃來了,沒想到想調戲這小屁孩反遭反調戲來,這怎麼可以呢:“小弟弟,你不僅想遠觀還想近玩啊,哦,和姐姐說下這遠觀怎麼着,這近玩又是個怎麼個玩法,讓姐姐也來開開眼界。”
“仙女姐姐,那遠觀的就不說了,是個男人看到美女都會如此的,就說這近玩吧,也就是在一起喝個小酒,牽下小手什麼的,沒事呢就親下小嘴擁抱一下,順便呢探討一下人生的意義,做些愛做的事情,你說這樣的近玩還行不,要不仙女姐姐你來指導下。”
陳庸說着說着手就抓向了那女子的小手,陳庸本來來這就是帶着獵豔的心思來的,這卻有人送上門來,先過來調戲自己,哪有不把握機會。
那女子見陳庸說着說着就大膽的抓住了自己的手,不由的心中一慌,想把手抽出來,但是卻沒有成功,只得瞪着陳庸,陳庸卻沒管這,身子反而又靠近了些,二人都能感到對方的熱度了。
那女子心就更慌了,沒有想到陳庸真的這麼大膽,本想推開陳庸,但是手卻不聽使喚,只是在那象徵性的推了二下就任由着陳庸越靠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