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星光的廣西總部,時間也不早了,陳庸就在總部外面攔了部計程車,去了諸葛英說的那個見面的地址,來到地方後,看着眼前的地點不覺有點傻眼了,這是個見面的地點居然是一家西餐廳。
陳庸可是前生今世都沒有進過這裡面,更別說吃西餐了,就是上次去美國,也是在酒店裡面的中餐餐廳吃的中餐,想着拿着刀叉餐具在那慢慢的切着牛排,小口的喝着紅酒在那裝紳士,陳庸就感到頭皮有點發麻了,這也太拘束了。
陳庸在餐廳門口溜達了好一會兒,把裡面侍應生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才硬着頭皮進了這家西餐廳,在餐廳的侍應生的帶領下,找了個靠窗的角落坐了下來,才和等待在旁的侍應生說了下自己還要等人,那位侍應生問了下陳庸要等的人的特徵後才退開了。
就在陳庸等待的快失去耐性的時候,還是先前那個侍應生,引領着幾個美女來到了陳庸的位置邊上,順帶着把那些無聊人士的眼光也帶了過來。
看着面前已經換過裝束的這一羣鶯鶯燕燕的美女,倒是和那穿着制服的時候相比,別有一番的風味,來的全是今天下午頭等艙看到過的,算是臉熟的了。
陳庸紳士般的爲幾位美女拉開了椅子,然後把菜單遞了過去,並帶着笑意的說道:“幾位美女們,你們隨意的點,英姐可是說過今天要把我吃窮的,不過我還是相信幾位美女會手下留情的。”
“哈哈,我們可不懂得怎麼手下留情的,不過就我們這幾人相信也很難把你真的吃窮的,姐妹們別客氣,今天難得的有人請客,有什麼想吃的儘管下手,不過別浪費啊。”和諸葛英一同來的一位大眼睛美女在那起鬨道。
其他幾位聽到這話後,也紛紛的把自己要的東西報給了旁邊的侍應生,等到美女們都點好了自己的餐點後,陳庸連面前的菜單也懶得看了,只是點了份牛排就了事。
不是不想點別的什麼,而是不知道要點什麼,在諸葛英她們還沒來的時候,已經無聊的把這幾本菜單研究了好幾篇,上面的菜名介紹什麼的全都能背出來了,但就是弄不明白是什麼做的,主要是不知口味如何,只是那個牛排什麼的倒是時常聽人說過口味怎麼怎麼樣的。
在等餐點的這段時間,這些美女們可沒有了飛機上的那樣淑女了,不時的拿着陳庸和諸葛英在那打趣起鬨了,把個諸葛英的小臉都燥得通紅,直到她們所點的菜式上來了後才消停了點。
陳庸看着諸女面前一人幾碟的甜食,真的有點佩服起這些美女,也不怕到時個個變成了胖妞,不知道到時候變成了胖妞會是怎麼個情形,是在那拼命的節食減肥呢,還是繼續爲了美食而無視體重呢。
陳庸看到衆女在那吃的津津有味的,也笨拙的在餐具盤中拿起了刀叉,在手中比劃了幾下,才笨拙在那切起了盤中的牛排來,切了好幾下把個盤子也弄的叮叮作響,才切下了一小片牛排來,引的那幾個美女是連心愛的甜食也放下了,在那捂着個小嘴看着陳庸直笑。
她們也沒想到這個能坐頭等艙氣場也很充足的少年,卻從沒有吃過西餐,難怪就只是點了那麼一點點的東西,其他的東西都沒有點呢,可能連那些餐點名稱都搞不明白吧。。
陳庸也被這牛排給搞煩了,你說這刀爲什麼就不弄的鋒利點呢,這不就是用鈍刀子割肉嗎,而且割的還是沒有全熟的肉,本想着就這樣的用叉子叉着用嘴來咬,這樣也省事點,但是怕自己的吃相太難看,把幾個美女笑噴到桌子下去,那可就是天大的罪過了。
還是裝着從袋中摸出了自己的刻刀風語來,用風語來代替那個樣子貨的餐刀,只看到陳庸的手在盤中的牛排上面閃了幾閃,就把風語放在旁邊的餐具盤中,纔拿起叉子來叉起了一片薄如蟬翼的牛排,在碟中的汁水中沾勻了才放入了口中。
這一手神乎其神的手段一下子就把衆女的笑聲止住了,幾女當中就諸葛英和陳庸最熟,在衆女的眼神示意下,諸葛英拿着自己的叉子,輕輕的拔弄了幾下陳庸碟中的牛排,把盤中的牛排全部撥了開來,整塊的牛排全部切成了剛剛那種二面可以透光的薄片,這一下又引起了衆女的輕呼。
沒二下就在諸葛英的帶領下,陳庸面前就放置了好幾個碟子,然後就眼巴巴的看着陳庸,看着幾女的希冀眼神,陳庸只得又拿起了風語來了,在每個碟子上面閃動了幾下,就把碟子逐一的推回了各人面前。
把幾個美女看得眼中小星星直閃,要是每次去吃西餐帶上陳庸多好啊,即不用自己去費力的切牛排,又可以吃到美味十足的牛排了。
陳庸看到美女們看也沒有看自己的食物,只顧盯着自己放電,也嚇了一跳,這是神馬情況,難道自己比那些牛排甜食什麼的更加吸引這些美女嗎,或者是全都看上了自己,那可不是個好消息,其中的關係可是不好處理啊。
還是諸葛英的一句話給陳庸解開了迷惑:“陳庸你是怎麼做到的啊,如果以後每次去吃西餐帶着你該多好啊,這樣就有人幫着切切牛排什麼的了,你不知道吧,這牛排切的越薄越均勻這口味就越好。”
陳庸聽到這話是有暈倒的衝動,這幫子美女們是這麼想的啊,原來是打自己勞力的主意,想自己專門給她們切牛排去,難怪盯着自己不放呢,雖說大羣美色當前,但是陳庸還是沒有被迷昏頭腦,沒有去傻傻的答應這幫子美女們。
“我只是學過些雕刻,所以手速比一般人快了一點點,剛剛就是用隨身攜帶的刻刀來切的牛排,不過各位美女的青睞就算了,我可不想再來吃這什麼西餐了,不說味道怎麼樣吧,就是這規矩就有點受不了,吃個東西還這講究那講究的,今天要不是自備刀具,估計的拿手抓着來吃了,還是去吃中國菜更加隨意合口味點。”
“哦,沒想到陳庸小弟弟竟然學過雕刻,什麼時候給姐姐們看看手藝怎麼樣啊,不過看你剛纔出刀的速度肯定手藝不凡了,要不等下就去找點材料給我們一人一個雕個小物件什麼的吧。”其中的一個空姐在一旁有點希冀的說道。
“哦,怎麼馬姐你也喜歡手工雕刻的小物件嗎,可惜我學的是玉雕,其他的像那什麼木雕、石雕的就不在這獻醜了,實在是從沒有雕刻過,而玉石翡翠什麼的,在這地方可是沒地兒找材料去。”
陳庸雖然大方,但還是沒到隨便的爲別人雕刻的程度,怎麼說自己現在也算是一代大師了,開始有點自重身份了,再加上先前就是這馬姐起鬨的最歷害,自己也有點不喜這個女人,而現在更是拉着別人一起向自己討要小禮物了,只能是委婉的拒絕了這個馬姐。
那個叫馬姐的聽到陳庸如此說,只能是臉現失望了,不好再說什麼了,其他人也被這馬姐弄得有點尷尬,自己看上了人家的手藝想要就想要唄,爲嘛要要拉上我們呢。
現在好了吧,雖然沒有明着來拒絕,但還是用別的說法來婉拒了,但是又不能說她什麼,畢竟是一起過來的,一時衆人的氣氛到是有點沉悶了起來,雖然諸葛英期間不斷的來活躍氣氛,但還是沒有了以前的那份輕鬆隨意了,特別是那個馬姐幾乎沒有再怎麼出聲了。
吃過了這一頓還算愉快的西餐後,陳庸在衆女的圍繞下出了西餐廳,在路邊攔了二部車,先給了司機足夠的車費後,衆女纔在嘻哈打鬧中和陳庸道別了。
諸葛英在分別的時候,特意的過來低聲對陳庸說了聲對不起,並說這次回去後,就去陳氏試試看,看能不能應聘上,如果能應聘上到時就請陳庸的客。
陳庸把這一羣鶯鶯燕燕的女人送走了後,又尋了個餐館,點了二個菜,把自己的肚子餵飽後,才尋了家酒店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