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探手到背後,拍了拍謝茹的後背,帶有安撫和某種男人劣根性的暗示。
“謝茹,你很有能力,又是小雨的好朋友,我真心希望你能夠留下來幫我。”
以徐斌的力量,想要掙脫開很容易,沒有直接掙脫開,有男人那點不要臉的想法,更多是不想傷害對方,一個能夠爲己所用的人才,你又能逐漸將其掌控在手裡,任誰都不會輕易的捨棄。
感情又在約束他不能如此,內心又難免經不住誘-惑,只能強制性壓制住內心的想法,給了謝茹一個可有變數的回答,並沒有拒絕接下來一些顯得過於親暱的動作。
“我覺得,電器城那邊更需要我。”
緊緊抓住徐斌的手,謝茹靠在他的懷中微微仰起頭,帶着那麼點撒嬌,還有着那麼點的不甘心,小心翼翼的試探。
“未來七號的重心,會在車行這邊,你要幫我好好經營着,這邊的收入也將會遠遠高過電器城。”
靠所謂的魅力徐斌覺得都是扯淡,幫我好好經營的前提是謝茹在車行這邊有着更好的前途,都不是傻子,最實惠的利益纔是根本,沒有利益又沒有情感的承諾,那點小曖-昧也就沒有存在的土壤,謝茹心裡清楚得很,自己至多能跟這個男人發生點什麼,可要想改變他現在的生活狀態,幾乎沒有可能,那就不要去胡思亂想別的,既得利益實惠得到纔是王道。
“真的?”
“你可以拭目以待。”
謝茹最後是在徐斌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才率先離開辦公室,徐斌眼珠一轉,腦中閃過一個畫面,轉身進入到後面休息室的衛生間,果不其然,在自己的臉頰上,有一個淡淡的脣印,不是那種通紅的,是那種現在女孩喜歡用的透明脣彩印下的痕跡,乍一看可能不會注意,一旦有光反射,馬上就能看清臉頰上這大半個脣印。
仔細聞了聞身上,帶着淡淡的花香味道,謝茹身上的香水味道,剛剛的貼靠,使得自己身上充斥着這類味道,沒人會說什麼,但就這兩樣就會讓人產生無數的聯想。至於謝茹,她這麼做也有着自己的目的,一個普通的店面經理當然沒有老闆女人這個身份更加具有威懾力,她不需要說什麼,只要讓一小部分人看到並且這麼猜測就可以,在外打工都知道碎嘴容易招惹麻煩,但又忍不住會在下面議論,如此一來就能造成底層員工都知道唯獨鍾雨不會知道的局面,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徐斌抽了半支菸,在身上將煙霧繞了繞,擦了擦臉,夾着半支菸頭走出辦公室,瞄了謝茹一眼面無表情,跟着王滿囤三人到樓下,就這樣,這三位還一臉壞笑的調侃了徐斌好幾句,什麼工作下屬都是小美女,你小子豔福不淺啊,還是最開始招人的時候就是別有用心。
“說,這的經理跟你什麼關係,剛纔出來的時候眼神躲躲閃閃的。”耿成眯着眼睛,看似本性一露無遺。
“呵呵。”徐斌索性就不回答了,這是最明智的選擇,越描越黑,再說了,男性朋友之間要是沒有這類葷笑話會少很多的樂趣。
這謝茹,到是個能人,手腕什麼都不錯,以後或許能夠用得上,長的可以身材也行,有野心會交際,未來做公關的好材料,只要她不太過份,就暫且留着。
看到那臺明顯行駛過程中有些問題的陸地巡洋艦開過來,徐斌示意他直接將車子開進後面的私人維修車間,前面有車在進行修理和保養,維修師傅老白和老李都在忙碌着,車子停下後看到徐斌微微皺起眉頭,郭守民道:“老弟,不行這車子我就弄農村去,在那裡開車沒那麼多的講究。”
徐斌笑了笑,承了對方的好意,鑽進車裡坐在駕駛員的位置啓動車子原地轟油,幾分鐘後又下車到車子底下看了看,打開前面機器蓋子看了看發動機區域,這過程足有二十多分鐘,另外三人也不着急,都是愛車的人,這陸地巡洋艦對於喜歡奔放野性的男人,可以說是不足百萬左右車系中最霸道駕駛感最強之一,他們倒要看看,徐斌以二十五萬的價格,究竟能不能創造奇蹟。
“不好意思而來,郭哥,今天我貪財,請諸位吃大餐,省城隨便點。”徐斌的笑就等於告訴所有人,他已經是胸有成竹,對這臺車完全在掌控之中。
“真能修?”郭守民愣了下,到談不上反悔,只是心裡對自己之前的判斷有些不滿,怎麼就看人家年輕覺得人家不行呢,早就應該讓他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修理,還跟人打賭,簡直太搞笑了,以後切記莫欺少年窮啊,年輕怎麼了,年輕人就意味着具有創新精神和開拓思維,說不準維修方面就能開拓出新的路子呢。
“呵呵。”徐斌點點頭,並沒有表現的太過,實際上他心裡清楚的很,這輛車要是修,肯定是要內外的超級大修,其維修所需配件的價格還要加上自己百分百專注的維修,才勉強能合得上,換言之這車子維修稍有差池就會有其本身的價格失衡,維修不如去買一臺皮毛好一些的同款二手車。唯有點舊成新,纔是真正讓它煥發價格優勢的王道。
“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老郭,你這頓可得好好宰一宰徐斌了。”
華夏的酒桌文化,是最能夠增進感情的場合,四個本就有心想要更近接觸的人湊到了一起,又都在酒場上拼殺已久,各個在酒桌上都是指點江山的指揮官,碰到了一起那叫一個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這一下午酒喝了,王滿囤耿成和郭守民全都是打電話叫人來給攙扶走的,徐斌結賬離開的時候都不禁搖頭,這要是沒有技能傍身,跟這些老怪物在一起喝酒,十個自己都不是對手,這一下午他光是變幻口味就變幻了好幾次,可想而知喝到肚子裡多少白酒。
………
“徐斌,蒼破虜已經出發去找你。”羅顏打來電話,想來旁邊是有人,聲音很平穩,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情緒外泄。
“好啊,你這樣,高手對決嗎?總要有個氛圍,告訴他到市郊的馬角山,我在那等他,決戰馬角山之巔。”徐斌以一種像是開玩笑的口氣,弄得羅顏也是哭笑不得,他真以爲西門吹雨成功的事情,他也行?他還沒意識到蒼破虜究竟有多麼強,那是一個歷經生死歷練出來的絕頂高手,一旦想要下重手,瞬息之間就可絕對人之生死,絲毫不比子彈的殺人速度要慢。
“別指望我會救你。”扔下這麼一句話,羅顏迅速的掛斷電話,恨這個男人的吊兒郎當,心下想着就該讓你見識一下真正江湖的殘酷,別以爲帶着西門吹雨和那個惡鬼見了點血就是牛人了,真正當疼痛駕臨到你身上時,你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殘酷。
徐斌也不着急,給西門吹雨打了電話,時間不長,麻有爲就開着那輛皮卡出現,一腳剎車那叫一個狠,恨不得在地面摩擦出火花才過癮,這廝學車的速度也堪稱天才,中午與郭守民吃飯的時候徐斌還專門提了一嘴買張駕駛證的事,郭守民拍着胸脯打包票小事一件。
“你小子也不怕交警堵你?”
嘴裡是開玩笑,不過徐斌的心裡卻在犯嘀咕,這麻有爲一旦脫離了自己的束縛馬上就是脫繮野馬誰也抓不住,就算在自己面前,這小子也越來越失去管束,完全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真要是鬧出大事我就小命一扔的架勢,留在身邊就是一把雙刃劍,你用好了就是殺敵的利刃,用不好就是傷己的殺器。
“老闆,從現在開始我和小五兒寸步不離,車行有一輛破舊的五菱之光,我看那車就挺好,外面還有噴繪像是給小超市送貨的,扔到哪裡也不顯眼。”
“嗯。”這麻有爲是得跟在自己身邊一路看着了,不然這小子就是個能將天捅個窟窿的悍匪,自己要是沒有緊箍咒降伏着他,那就不如不用了。
麻有爲車子別看開得猛,穩啊,你坐在車裡幾乎感覺不到快速超車的急速變道,他就像是個矛盾體,做的好的地方恰恰是你害怕他會出去惹事的地方。
“叔,你說怎麼弄吧,要不我先上去收拾收拾他,就別用叔你出場了,我就給你擺平了。”麻有爲你說這人可惡吧,幾乎是煙不離手,可到了車上就一根菸不抽,上車之前都會在旁邊蹭蹭鞋底,開車開的很乾淨,一點也不招人煩,這種人的可恨之處和他的可愛之處往往是矛盾並存。
西門吹雨在副駕駛,擡手就照着他的腦袋來了一下,完全是跟徐斌學習的東西,似乎唯有這樣纔會有成就感。
“就你,上去不到一分鐘就得讓人弄死。”轉而看着徐斌:“要不,我上去?”
“不用,我自有辦法,就這類自視極高的人,你們都不懂怎麼應對,得慢慢熬磨他的脾氣,你指望一下子降伏,別想了,根本就不可能。”
徐斌的笑讓西門吹雨有些渾身發冷,這小子憋什麼壞主意呢,看這樣子,蒼破虜又該倒黴了,這麼牛的一杆大虎槍,本該是指哪打哪的殺伐利器,現在剛一回來,還沒等將扎破天的槍尖亮出來,先被徐斌在分局給收拾的顏面盡失,看來,這一次又要倖免於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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