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沒?”
“膽小鬼,你敢來?”
沒了,對話到此結束,羅顏手裡翻轉着手機,不屑的撇撇嘴,上樓去泡澡,徐雙全啊徐雙全,你現在也就會耍耍嘴皮子了。
一個小時後,正在巨大浴盆當中閉目泡澡的羅顏猛的身子彈起,抓起一旁的浴巾飛起一腳將旁邊大家酒杯踹向門口,一道黑影不管不顧的撲了上來,完全沒有防禦的餓虎撲食,一下就將羅顏整個人給抱在了懷裡重新撲到了浴盆之中,嘭的一聲浴盆內洗澡水噴濺。
“你想死?”羅顏的手狠狠掐住了對方的脖頸,剛用力就看清了對方的臉,發力的手停了下來卻不敢鬆開,因爲抱住自己的這個混蛋徐斌手摸在了不該摸的地方,也不管脖頸被掐住,該揉揉,該捏捏。
徐斌勉強擠出一個笑臉,該幹什麼幹什麼,完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要麼你就殺了我。
一隻手狠狠在身後摟住羅顏,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另一隻手解開褲腰帶就要霸王硬上,羅顏一瞪眼,滿是怒意,膝蓋連續給了對方几下重的,眼看着對方那張臉在自己眼前吐血卻還是努力的想要往上來,本想一下子就把那火燙熱用膝蓋砸廢,猶豫了一下,就這一猶豫,差點被對方叩開了城門,不斷的拳打腳踢試圖推開徐斌。
徐斌也是鐵了心,你打吧,只要你羅姐不下狠手,還有點捨不得,我就一定能成功。
他等的,就是羅顏出手滅了牛老闆,確定了那場比斗的重要性,纔敢跑來用這種方式胡鬧。如果外面的人知道還有人敢對羅姐來硬的,首先就是不相信,然後就是驚掉下巴,別開玩笑了,要麼死,要麼被羅姐廢掉,想死這絕對是一種找死的最佳最有效行爲,羅姐保證能滿足你想死的欲-望。
“徐雙全,你真想死?”
見到徐斌還是堅持不懈的,整個人都拱在羅顏的身上,他可以算得上是本世界最笨拙的一個強上男了,被人揍得哇哇吐血還是沒能成功上壘,儘管環境已經全面零距離接觸,要知道這裡可是禁區,沒誰能夠一窺全貌。
羅顏鬆開了掐着他脖子的手,要用雙手發力給他來一記狠的,將他徹底彈開,誰知就這一鬆手,帶着血跡的嘴一下子就隨着腦袋撲了上來,壓在了羅顏的雙脣上,身子貼的更緊,不再從下面進攻而是雙手緊緊抱住對方,所有的‘攻擊力’都放在了上面。
從零到一,飛躍式的跨越,很難。
從一到二,就只是一步之遙。
當羅顏連續咬了幾下徐斌舌頭,見血了他還不肯放棄後,她也就放棄了,這也間接證明了當初那場醉酒夜,真的發生了什麼。
一種愚蠢的行爲,徐斌證實了兩件事,一是自己在羅顏這裡暫時足夠重要,二是兩人之間真的曾經有過負距離的接觸。
本來還想着能夠來一場硬的,來發泄自己內心對於對方利用自己的不滿和憤怒,誰知道讓對方的興趣來了之後,他完全就成了木偶,完全被對方壓在身下,直到羅顏覺得累了,才允許徐斌有翻身上馬的機會,只是此時的他已經接近了軟腳蝦,事實再一次證明,牛是容易被累死的,而田,永遠都只會是越犁越肥沃。
一把小刀抵在了徐斌的眼睛上,他只要合上眼皮甚至都能感受到刀尖的一點點存在感。
“說,你想怎麼死?”羅顏騎跨到徐斌身上,臉上的紅潮退去,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絲毫不會讓人懷疑,下一秒她就會動手挖掉徐斌的眼睛。
“我就想這麼死。”徐斌是憋足了所有的勇氣和內心的殘暴邪惡纔來到了這裡,他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一個道上的大姐大,絕不是自己在微-信中看到的那個嬌弱女子,你敢玩這個,就要做好她把你個廢掉的準備,需要你的武力去決鬥,我可以廢掉你不用的地方。
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在那刀尖的莫名刺激下,已經偃旗息鼓的牛又重新活力四射,以兩人現在的姿勢,順勢一挺身繼續耕地。
本就還沒有散去的感覺重新襲來,羅顏手抖了一下,差點就把刀真的扎進了徐斌的眼中。
刀扔在一旁,身體帶來的感覺暫時戰勝了羞怒,羅顏雙手一抖,從浴室到屋內榻上,巨大的被單將兩人完全籠罩,她整個身體伏下來,四脣相接,從暴風驟雨到和風細雨。
“來!”
“來!”
“行不行了,來!”
“小傢伙,再來。”
最後,女王君臨天下,小兵卒徹底服輸,抱着羅顏不撒手,埋首在雙峰之間,裝熊了。
完全是越戰越勇容光煥發的羅顏,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讓他的臉暫時離開自己的胸前:“說吧,哪裡弄來的鑰匙,沒有鑰匙你不可能無聲無息進入這棟別墅。”
再強的高手,也會在自己的住所設置一些有效的防禦措施,尤其是羅顏這種人,足夠霸道的光鮮亮麗之下,多多少少有一些內心對於黑夜和單獨空間的恐懼。
徐斌渾身都是汗水,幾個小時下來,沒等你歇夠馬上就來,沒等你喘口氣就來,弄得他眼窩深陷,吞嚥了一下口水暫時緩解冒煙的嗓子。都這樣了手還是不老實,他完全就被迷住了,誰曾想到這位大姐大,到了當前狀態下會是如此的瘋狂如此的迷人如此的懂得魅惑人,徐斌不願意承認也不行,真的太具有誘-惑力了,他甚至連對鍾雨的愧疚感都沒冒出來就徹底被對方的迷人所淹沒。
“還行?”羅顏眼眉一挑,徐斌馬上擺手:“喝口水喝口水。”
站在地上咕咚咕咚將一整瓶的冰鎮果汁喝光,徐斌從浴室內將早已經溼透的褲子拿出來,從兜裡拿出一把特製的鑰匙,是這別墅唯一一把鑰匙,不光是用來開關門,也是用來開啓指紋控制系統的鑰匙,要修改別墅的指紋識別系統和密碼識別系統,都需要這把鑰匙,上一次徐斌是從牀頭櫃內鬼使神差的順走,羅顏自己都忘記了這把鑰匙的事情,從來也沒有檢查過,放在抽屜內就不曾動過。
“滾吧。”
翻了個身,羅顏將榻上的用品一掀,全部扔到了地上,汗水洗澡水和某種混合物在一起,早已經將被單給弄得黏糊糊的,也不藏着掖着,就這麼光着身子,走進了浴室。
“再跟進來,我閹了你,反正也不怎麼好用。”走進去的剎那,傳出了幽然的聲音,徐斌完全就拿出了不要臉的精神,管那事呢,直接就衝了進去,然後很快就被打擊出來,羅顏只要向下瞟一眼,然後露出不屑的神態,他就完全會被打擊的顏面盡失,你大爺,你等着,等老子以後系統屬性加成多了,弄死你。
坐在梳妝檯前,以吹風機吹着頭髮的羅顏,很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說吧,怎麼知道你對我有用的?單單一個老牛還不會給你這麼大的決心和勇氣。”
徐斌圍着浴巾,從羅顏的身後冒出頭,突的噙住了她的脖頸,是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羅顏任由他施爲,直到他擡起頭:“這樣,才值得我爲了你去拼命。”
羅顏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這件事除了自己和那頭燕京的老虎,沒有第三個人直到,他怎麼會知道?看着脖頸處被弄出的一塊痕跡,也不在意,起身將徐斌的衣物從窗口扔了出去,指着窗口:“滾出去,然後,走回去。”
徐斌是沒得反抗,人直接被扔出了窗口,吸了一口冷氣,凌晨的省城此時氣溫已經到了零下,也不管衣服褲子潮溼,擰了擰,將那浴巾裹在身上將衣服褲子套上,那把鑰匙早已經沒了,車鑰匙和錢包裡的銀行卡也都被羅顏抽了出去,只剩下他的錢包,來的時候偷偷摸摸翻牆而來,走的時候偷偷摸摸翻牆而走,看着停在幾條街外的皮卡,看着錢包內早已經溼爛的錢幣,迎着夜風,很無所謂的將另一個褲兜內早溼爛的煙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根沒有被擠壓斷裂的,放在手掌內讓風迅速的將其吹乾,至少不會斷能夠點燃。
“做惡人,感覺真TM好。”
抽了一支菸,悠哉悠哉的蹲在那裡,小心翼翼將錢包內的鈔票拿出來,看看還有沒有可以風乾後使用的可能,哪怕有一張五十的也行。
哼唱着自創一調的歌曲,也也豐州享受着摻了洗澡水的煙,等待着一張唯一完整一百塊錢的風乾,就現在這模樣,也不能直接打車回七號啊。
“收到證明你運氣好,手機還能用,四十分鐘到永定路的移動繳費中心門口。”
看着手機,徐斌暗笑老子這可是系統出品,能隨便壞嗎?四十分鐘,永定路,他看了一下地圖,起身大罵一聲:“靠,那麼遠!”
邁開雙腿,瘋狂的向着需要十幾公里外的目的地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