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庭顯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獰聲道:“小雜種,你有什麼能耐?不過是一個廢物,以爲憑藉着兩尊傀儡武士就能稱王稱霸了?你敢不敢單獨和我一戰?”
劉庭顯心中有數,若是劉達利憑藉那兩個傀儡,就連他的爺爺也敗了,只能激怒他,讓他不用那兩個傀儡,以自己的修爲打敗一個區區後天四層的廢物,豈不是輕而易舉。
“傀儡武士本就是武者實力的一部分,就是劍器士之與劍器一樣,劍器士不用劍器,實力就去了一半,那還能叫劍器士嗎?也如人的雙手,叫你砍去,你願意不?劉庭顯,你還真是無恥的可以啊,劉達利,千萬不要上了他的當。”劉達利眉毛一挑正要答話,遠處忽然傳來一聲滿含諷刺的聲音。
一名約莫十七八歲,容貌精緻,身着火紅色緊身武士服的少女玉臉含煞的向劉達利走來,這容貌精緻的少女身後跟着一名同樣滿面怒氣的二十來歲青年。
“劉如月,劉如陽,我還沒找你們兩兄妹的麻煩呢,這是我和那小雜種的事,你們也想參合進來?難道你們敢公然違抗你們的族長爺爺?”劉如月的話激的劉庭顯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咬牙切齒的惡狠狠的盯着劉如月和她身後的劉如陽。
劉如月沒有看他,反而來到劉達利身邊,滿含關心的盯着劉達利道:“劉達利,他手中有高級上品劍器,修爲又達到了後天七層,你不是他的對手,你千萬別上了這傢伙的惡當。”
劉達利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劉如月和劉如陽:“你們來幹什麼?怎麼,想和你們爺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來應付我?”
“劉達利,爺爺是爺爺,我們是我們,你不要不識好人心,爺爺的做法,我和哥哥已經反對了,可是……他是族長呀,我們也沒有辦法。”劉如月急的一跺腳,景緻的臉頰上一陣無語,氣臌臌的撅起了紅潤的櫻脣。
劉達利面上雖然依舊沒有表情,但心中已經明白了,只是劉齊闕過河拆橋的手段實在太過惡劣,劉達利已經徹底寒心了,不願與劉如月和劉如陽這劉齊闕的親孫女和孫子多說,轉過臉目光冷冷的盯着劉庭顯。
“你不是想和我一戰嗎?好,我成全你,我就不用傀儡金人,我倒想看看,若是我把你廢了,劉擎住那老東西會有什麼反應!”想到早晨在正氣殿時,劉擎住的威脅話語,劉達利心中暗起殺機。
“劉達利,你怎麼就不聽勸呢?”劉如月急的一把抓住了劉達利的胳膊,俏臉發白的大聲道。
“劉達利,千萬不要衝動,否則,你就算死在了劉庭顯這混球手裡,也是白死了,劉庭顯,你若是想戰,和我劉如陽一戰好了,以大欺小,你還是劉家子弟嗎?”面貌有些憨厚的劉如陽也急了,對劉庭顯厲聲大喝。
劉如月兄妹實際上是劉達利在入主天驕院之後的幾天內,被劉擎住示意與劉達利結識的,兩兄妹不似劉擎住這等老狐狸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從一開始的不情不願,不過兩三天很快就真正把劉達利當作弟弟了,因此,今天當得知劉庭顯氣勢洶洶的殺到天驕院,兩兄妹知道後,立刻察覺到不妙,急忙趕了過來。
劉達利淡淡的擺了擺手:“不用了,你們不必多說,既然他想教訓我,我接着就是。”
劉達利冷眼盯着劉庭顯,豎起了三根指頭,便立起了flag:“三招,三招之內,我要是廢不了你修爲,立刻自刎當場。”
劉達利心想“就算馬失前蹄了,沒有成功廢掉,那也沒關係,畢竟自己有兩具傀儡,就算自己不遵守規則又如何,弱者只能服從規則,而想我這樣的強者,是制定規則的,服不服從關我喃事”
“嘿嘿嘿,劉庭顯,你這小畜牲,前世我拿你沒辦法,但是這一世我註定逆天崛起,豈容你囂張”
“你就成爲我無數墊腳石中的一塊吧”
“什麼?”劉如月兄妹大驚失色。
“狂妄,不知死活。”
“螻蟻一樣的東西,竟然敢說在三招內廢了庭顯少爺,簡直大言不慚。”
“沒錯,我看,庭顯少爺甚至只需要半招,就能把這廢物殺了。”
“是啊,庭顯少爺可是我們劉家年輕一輩第一高手,二十二歲時就突破了後天七層,他竟狂妄的要三招內廢掉庭顯少爺修爲,簡直就是找死呀。”
“對對對,如果不是長君城三幼獅小了庭顯少爺一歲,那麼如今的長君城就應該是四幼獅”
“論修爲,庭顯少爺絲毫不遜色三幼獅多少”
“論身份,庭顯少爺也是堂堂劉家大長老之孫,不落分毫”
……
劉庭顯背後的一衆護衛僕人頓時譁然,紛紛大聲呵斥劉達利,彷彿劉達利真是一隻能隨時一腳踩死的螻蟻,當然目前爲止,他們說的也不錯,畢竟劉達利的修爲就擺在這裡,這是事實,勝於雄辯。
“好,好,好,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種,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撐得過我的三招。”劉庭顯臉色通紅,憤怒的頭髮都直了起來,厲聲咆哮着。
當然聽到自己身後僕人說的,他也稍稍解了一口氣,隨即便要證明證明自己的厲害。
“小雜種,受死!”武烈面目猙獰,仿若從修羅界中爬出的阿修羅一樣恐怖,內氣瘋狂爆發,手中的上品劍器在內氣的灌注下甚至散發出濃濃的黑色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