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人在牆頭,依舊是保持着奔跑的姿勢,只可惜,周圍空間彷彿是生出一道無形的囚籠,讓他動彈不得。
感受着身後殺機快速傳來,這人駭然大喝:“劉達利,這裡是貧民窟,我沒得罪你們,敢殺我,日後法則之主必會來取你的性命。”
“日後的事,誰能先知呢,況且,你是野馬幫的人,來這裡做奸細,殺了你,我也不算違背法則。”衆人愕然間,劉達利的身影,頓如鬼魅一般,來到了院牆之上,便是這份速度,已讓衆人心服。
求生無望,這人狠狠回頭,獰然大喝:“殺了我,你也要死,聞軒大人一定會爲我報仇的。”
“至少,你是看不到了。”
掌心落下,如秋風拂過,這道僵立着的身影,便是斷線的風箏一樣,無力的栽落地面,生機已然全無。
“公子,我等告辭了。”
見劉達利並不是在針對他們,莊重等人連忙抱拳一禮,然後爭先恐後的向着院外奔去,生怕走的慢了,裡面的人會改變主意,他們可是親眼看到前者殺人,固然那個奸細的理由很好,但僅憑這樣,還不足以要人性命。
“你們還不老,難道連拼搏的勇氣,都是沒有了嗎?”
當衆人正要踏出這個莊園的時候,淡淡的話語聲,突然傳入他們的耳中,衆人回身望去,依舊在院牆之上,劉達利負手站立,白衣隨風飄着,一股強烈的氣機隨即暴涌而出。
“你們都是長輩,明白的應該比我更多!”
望着停下腳步的衆人,劉達利面無表情,淡淡說道:“在這貧民窟內,你們雖然可以安然的活下去,但是野馬幫及其他勢力,既然可以威脅你們第一次,必然也能夠威脅得了第二次,難道你們就打算這一輩子都不踏出山南城?”
劉達利一笑,道:“即便你們想要老死於山南城中,我想,以十大勢力在城中的影響力,若是誠心要對付你們,多的是方法,依靠所謂的法則,並不能讓你們生活的zì yóu自在。”
“是又如何!”人羣之中,一名清瘦老者出聲應道:“十大勢力固然在皇印城中可以呼風喚雨,若是存心想要滅掉我們,確如你所說,有很多種辦法,但是今天一次,算起來,他們是欠了我們一個人情。”
“人情?”聞言,劉達利極度不屑,輕笑:“諸位都是成了精的人物,竟然會相信人情之說?”
聽得此話,那清瘦老者臉色頓時潮紅,顯然也是知道自己這番話是可笑之極,在衆多人注視之下,且事關身家性命,也不得不硬起腦袋,強辯說道:“不管這人情有多少效果,可的確存在,十大勢力的聲譽,他們也不會輕易的去損害。劉公子,恕老朽放肆一句,就算我等衆人加入你的勢力,你有幾分把握可以應付野馬幫,甚至是對抗城中衆多勢力以及未知的高手?”
“笑話!”劉達利冷冷一笑,道:“難道我這勢力的建立,十大勢力就會都與我作對?”
“劉公子,你實在不知,多少年來,皇印城只有十大勢力,雖然是他們的強悍,究其原因,也是因爲他們不想有另外一個勢力出現,從而去爭奪這已經穩定的資源啊!”
莊重苦苦一笑,來到這裡,已經是知道什麼事情,但他沒有想到,這三人的決心居然如此之大,如今的情況看來,就算是讓自己等人離去,若是劉達利三人記恨,山南城中,將很難有他們的立身之地,十大勢力可怕,有的是辦法殺掉自己這些人,但何嘗,面前這三人是省油的燈,若有選擇,他也相信,由他親自參加並一手壯大的勢力,遠比加入十大勢力任何一個來的好,只是,一想到他們的手段,便是以莊重的秉性,也忍不住的心頭一陣顫抖。
“亙古以來,並非是天然存在皇印城與死亡山谷,十大勢力也並非是與生俱來,莊重,你們是不是太謹慎了?”
莊重神色一震,肅然道:“話雖如此,但如今形勢已經形成,想要改變,何其之難?”
清瘦老者更是接話說道:“歷來不乏一些修爲高深的高手,但從來不見城中出現另外一個勢力,劉公子,老朽不客氣,他人做不到,你也不可能做到。”
“你就這麼看輕我姐弟三人?”劉達利心頭迅速掠過一絲惱怒,在他看來,建立自己的勢力固然是重要,但如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別人還不領情,那就罷了,訴求於人,不是不可以,總有個限度,如今這個時刻,他的忍耐,已然是到了一個限度。
身形一動,閃掠至清瘦老者身前,強大的氣勢暴涌而出,將前者如糉子一般包括而進。
“公子請手下留情!”一旁衆人連忙喊着,雖然不相信在毫無緣由之下,劉達利會在這裡殺人,但是他們都明白,百般推脫,便是自己等人都會心中有氣,何況眼前這還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
劉達利擺擺手,道:“今天讓你們來到這裡,我自然是不會殺你們,免得日後授人口舌,不過就這樣讓你們走了,我心也甚是不願。”
“公子,你到底想怎麼樣?”聞言,莊重等人面色一緊,沉聲問道。
“野馬幫等勢力可以威脅你們,靠的自然是實力,既然如此,能夠在我手中走出二十招者,任他離去。”
衆人臉色頓時一變,都沒見到劉達利的真正實力,但三人可以在聞軒率衆手中全身而退,以及方纔殺人的一幕,在場的這些人,心中大概有了個底,二十招,修爲最高的莊重三人,都不敢有太多的把握。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