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最是興奮,等到他離開,今日到此前來說辭的陳兵部方纔從屏風後現身。
“老祖,爲何應下淵兒的請求?”
“小斌,你真的不明白?”
陳志斌頷首,老頭子說:“這女子的身世我早已查清,乾淨的很,平凡得很,我陳家既要成就大事,就一定要放下門第之說;讓外人都看看陳家麟兒,可以迎娶凡女,且奉爲正室,並情深意重,不納妾,不相負,起步一段美談?對我陳家也有大益。”
陳志斌點點頭,臉上蕭索非常,“看來老祖真的要做那件事了?”
“大勢所趨,無所退讓。”
“那,晚輩告辭了。”陳志斌要走,老頭子叫住了他。
“等等。”
“老祖還有何吩咐?”
陳羽環走到他的身前,深吸一口氣,“我知你忠義,可小斌,血濃於水啊。”
“水有清濁之分,清者自當相隨,濁者,則應與之兩段。”
這句話,聲調雖然不高,語氣也並不尖銳,卻能叫人心中滴血;看着他,老頭子沉默了很久很久才道:“陳家,絕不負你。”
“老祖,晚輩告辭了。”
“來人!”待到陳志斌走後,老頭子既喚人來。
“老祖宗。”侍者忙來伺候。
“去叫陳錦來。”
陳錦也是陳家後輩中的一顆明星,他的父親,正是如今大浪都督南地軍務的陳廉,雖然他的名號不如陳淵幾個,然則實力卻在他們幾人之上。
因爲陳淵、陳麒的父親早已亡故......
“陳錦,見過老祖宗。”
眼瞧這小子劍眉星目,一副俠義風采,老頭子眼中滿是欣慰,“坐吧。”
“謝,老祖宗。”
而後,陳羽環道:“錦兒,之前交給你的事情,如何了?”
“老祖宗,我都辦好了。”
“你手下的人呢?”
“準備好了。”
陳羽環點點頭,“走,帶我去見見他們。”
趙飛揚在家中,最近一段時間他注意到了一個人秀娥。
之前都無所謂,可是最近幾天,總是找不到她的影子,而後又恍然出現,如同鬼魅一般,原本這些事趙飛揚不會懷疑什麼。
然此非常時期,就要小心謹慎起來,他在等,在等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