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沒有六耳的時候,趙飛揚這才嘆了一聲,解釋起來,“雨萱,你真的是誤會了,那個畫練小姐我也不過只是見過一次而已。”
“只有一次?”蘇雨萱坐在牀邊,臉色很是不善,“但是看樣子,人家已經喜歡上你了不是嗎?而且看來對你有一種非常特殊的依賴感啊。”
趙飛揚苦笑,“雨萱啊我也不妨直言不諱,就算是我在外面要找女人的話,什麼女人都行,但唯獨這個女人,絕對不行,我也不敢。”
“哦?”蘇雨萱看着他笑了,“以你的身份,只怕是沒有什麼是你不能做的吧?”
“確實如此,但是總還有壓制我的人,夫人莫非不知道嗎?”
“現在唯一能夠真正壓制你的,只有皇帝,難道這個女人她......”
說到這裡,蘇雨萱忽然噤聲,驚愕地看着趙飛揚;趙飛揚此刻搖頭苦笑,“不要懷疑我說的是真的,陛下對這個女人可是非常看重的,我上一次和她見面也是應皇帝之邀,給她送了一艘畫舫過去;當然了雨萱,這個只要你去問一下,很容易搞清楚的;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今天你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趙飛揚的解釋,蘇雨萱絕對相信,以他們二人相互之間的瞭解,趙飛揚剛剛絕不是在說謊,所以此刻她的臉上不覺成了蘋果紅,本來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卻也被趙飛揚這一句話給打了回來。
蘇雨萱不說話,趙飛揚也並不追問,一笑之後,將她抱在了懷裡,“咱們兩個能走到今天真的是不容易,所有我明白什麼是沒有必要去做的。”
“不。”
此刻,蘇雨萱忽然嚴肅的對他說道:“飛揚,我並不是要阻止你納妾,以你的身份不要說什麼三妻四妾,就是妻妾成羣,三千粉黛佳麗也是應該的,只是我覺得那個女人身上似乎有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妖異。”
“妖異?”
趙飛揚並不太理解,可蘇雨萱卻也無法解釋清楚,最終兩人只能相視一笑。
一百萬銀,已經是汲岸的極限,然而這些銀方纔送去國尉府十日,黃觸機就被趙飛揚派來討要剩下的百萬銀錢。
坐在戶部的後堂,單單是茶就已經把黃觸機喝的肺葉都快浮起來了,但是人家汲岸大人就是不提銀錢的事情,雖然他算是趙飛揚的“欽差”,可是終究二人差着一級,他也不好仗勢欺人,所以只能忍受茶水的“酷刑”。
而汲岸呢,他自己很清楚黃觸機的來意,但是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裝傻而已,他也不想這麼招待黃觸機,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汲岸此刻苦笑練練,無奈搖頭,“其實我知道這是躲不過去的,然而我卻這樣做還真是太無禮了;那麼就請黃大人開口吧。”
黃觸機點點頭,凜然開口,“汲大人,其實這一次我來,是爲了問問您,不知道陛下允准批給國尉府,剩餘未到的銀錢還要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