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想聚的三人,見面後一起瘋一起笑。.!#
時間彷彿倒回了,他們剛剛踏入大學的那一年。
全身洋溢着青春與激情,他們路過的地方,也全都留下一抹燦爛的笑容。
三年了,大家都變了。
但變得最多的,卻要屬楚卿,全身帶着冰冷與殺伐之氣,這種氣息顧攸裡偶爾,在於非白身上也能見到。
大家都知道,那代表着什麼。
獵人學校,顧攸裡曾經在網上查,都說那裡一個子彈貼着腳後跟擦過,炸彈就在身旁爆炸的地方。
空氣中,到處瀰漫着令人窒息的瓦斯。
這個國際上以環境艱苦、手段殘酷、管理嚴格的魔鬼訓練營,能夠從哪裡出來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都是從閻王殿轉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吃飯唱歌宵夜,一整套下來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
三人一起回到花苗苗的住處,花苗苗體力不支撐不住,回到家就倒在沙發上睡覺了。
楚卿還不想睡,把帶回來的酒倒在杯裡,和顧攸裡坐在牀上,一邊聊天一邊飲着酒。
酒很烈,一口酒下肚,顧攸裡什麼味道沒品出來,就只覺得喉嚨像着火了一般。
那種烈焰一般的刺激,燃燒着胃部,接着渾身都熱了起來。
她不敢再喝了,可楚卿卻似乎特別喜歡這種烈酒,一杯接一杯的。
眼看着第三杯喝完了她還要再倒,顧攸裡趕緊制止她:“別喝了,今天喝太多了,咱們趕緊睡覺吧!”
這酒真的很烈,加上又吃飯唱歌時又喝了其他的酒,現在的她眼睛快睜不開了,腦袋裡面嗡嗡作響着。
楚卿揉着腦袋,看着顧攸裡撇了撇嘴巴。
突然,她一把抱住了顧攸裡,輕輕地抽泣了兩聲:“裡裡……”
“我在呢,你怎麼了?”顧攸裡垂眸看着她。
不問還好,這一問似乎問到了楚卿的傷心事。
她擡眸看着顧攸裡,眨巴兩下眼睛,眼淚突然就落了下來。
楚卿不是一個愛哭愛掉淚的女子,她一向自詡沒心沒肺。
怎麼突然,就傷心到掉淚了呢?
顧攸裡急了:“告訴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了?”
“他是****!”楚卿突然忍不住地低罵。
“誰呀!”顧攸裡不解地詢問。
“不過,他雖然讓人討厭,但是很優秀,還救了我的命,但是卻讓我更討厭了,爲讓他救了,我好煩躁他,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楚卿低低地說了很多很多。
顧攸裡聽得一知半解,“誰很討厭,誰很優秀,誰救了你呀?”
楚卿慢慢捲縮身體,閉上眼睛:“那個男人,害我丟臉的男人……”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那天,熱帶森林島嶼實戰訓練出發前,冷狂突然找了個藉口收了她的槍支。
這段時間她沒有少被他玩,楚卿知道他在故意報復。
但是她沒有想到這個冷狂,居然想要她死。
那麼危險的地方,面對的全都是高危的死囚。
她連把槍也沒有,那不是很危險嗎?
安全回來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楚卿氣死了,大聲道:“教官,我沒有槍要怎麼突圍。”
“不能突圍呀,那就不要去了。”冷狂眼睛邪冷地盯着楚卿,露出野獸般的冷漠,擲地有聲地回答。
“你!”楚卿氣結,高傲的扭開了頭。
冷狂輕皺着眉,眼眸的戲謔肆意的跳躍。
看得出來,他很樂意欺負楚卿。
“我什麼我,這就是你得罪教官的下場,在這裡我的命令就是人權!”他微微俯身,在楚卿耳邊輕輕說道。
楚卿咬着牙一聲不吭,再氣,也只敢斜着眼,怒目而視。
而不敢再多說什麼。
免得冷狂再得寸進尺,把她身上的匕首也收了。
那樣子的話,她突圍的成功率就只有百分之十了。
可是很顯然,冷狂並不滿意在此。
他又很是挑釁地說一句:“怎麼,不服呀?!”
楚卿垂眸,不想再看他了。
她的目光緊緊盯着自己腳,在心裡手起刀落,惡狠狠地把冷狂大卸八塊了好幾遍。
“恨我吧,在心裡拿刀子捅我吧!”冷狂尾音輕挑,微微低下頭,衝着楚卿粲然一笑。
楚卿真是哭笑不得,這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呀,這都能知道。
冷狂又肆邪地笑着道:“喲,不敢承認呀,你應該承認錯誤,然後再哭着向我祈求,我可以既往不咎,一筆勾銷,還把槍支送給你!”
“這麼多人看着,你一直在威脅我,教官也不怕丟臉呀!”楚卿壓低嗓音,憤恨的道。
冷狂直起身,勾脣狂肆地笑了笑,很是冷酷腹黑:“喲,不錯呀,真是了不起,問你要不要承認錯誤,你居然直接罵教官不要臉,恩,好樣子,來人,把她身上的匕首也下了。”
“你!”楚卿的眼睛裡面,迅速燃燒起兩團焰火。
真的真的很想,掏出自己的匕首,然後恨恨地扎進,這個臭男人的勁脖裡。
這會兒要不是有人,她真的很想仰天大哭了,直到日月變色,山河換顏。
奶奶的,把她的匕首也給下了,這不等於直接要了她的命。
遇上那些人囚犯時,她要怎麼辦。
見楚卿真的快要哭了,牙齒死死咬着下脣,眼睛裡通紅一片,冷狂突然間覺得玩兒夠本兒了。
再玩下去,可就不行了。
一次清算完了,可就沒有意思了,在這破地方的日子就不過了。
難道找到一個好消遣,貓抓老鼠似的,可一定要挑逗過癮,玩兒的半死不活了,然後再一口吃掉,那纔有趣呀。
“記得活着回來,不然你可沒有機會報仇了。”冷狂愉快地說完,便對着其他的人冷聲道:“下面我說一下游戲的細則,這次遊戲測試的是你們單兵作戰能力,在沒有朋友戰友,也沒有後援的情況下完成任務。”
在場的衆人,皆以爲自己聽錯了。
她們一個個支楞着耳朵,滿眼驚惶。
什麼,什麼沒有朋友和戰友,那麼也就是說,不可以兩人三人,或者多人爲一組。
可那些高危的囚犯,卻能成羣結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