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認識他,已經紛紛表示出叛逆的心。
校長瞥了眼於非白,冷汗淋漓。
這可是他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這些小毛孩一個兩個都不要命。
以免事情再惡化下去,校長聳地站了起來,清咳嗓子看着衆同學大聲道:“安靜,剛纔那位同學遲遲不上臺,定是緊張了,別說你們剛來學校的時候,就算是現在,依舊有很多的同學膽怯不敢上臺!”
這話,說得在情在理。
那些說話的同學頓時全都收聲了,不過大家投向顧攸裡的眼神,卻明顯有些不太友好。
楊夢姍冷笑,目光滑過一絲毒犯的光,憤恨暗想:那個死當兵定是故意這幫說,她爲顧攸裡解圍。哼,等着你個死當兵,我一定要把你捏死在掌心裡,看你以後還怎麼不知量力爲顧攸裡解圍。
已經到了這份上,顧攸裡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上臺了。
即來之則安之,她放開自己被掐的滿是印痕的掌心,在衆人的目光中僵硬着身子站了起來。
“抱……歉……”她話說得結結巴巴,然後有些機械般移步往舞臺而去。
只兩個字,幾步路大家對她的不友好,頓時降低了一大半。
因爲誰都一眼能看出來,此刻的顧攸裡有緊張,緊張到同手同腳。
走上臺的時候,更是因爲太地緊張,上最後一個階梯的時候,腳打腳的差點摔到。
大家鬨笑而出,不友好全都消失不見了。
不是耍大牌,而是因爲緊張,大家當然不會在意太多,畢竟誰都有緊張的時候。
現在,更有人在心裡爲顧攸裡打氣,低低出聲爲她:“加油!!”
顧攸裡站到臺中間時,所有燈光在瞬間全都關掉。
一片黑暗中顧攸裡所在的地方,被一束強光所籠罩。
顧攸裡緊緊抓住自己衣服,咬脣看着臺下人山人海的觀衆,緊張的心都要蹦了出來。
大家等着她,整個宴會廳瞬間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顧攸大約沉寂了五秒,對着大家輕輕欠身。
片刻後,她緊張地目視前方,柔美的音調裡透出濃烈的抱歉:“首先,我在這裡向大家說一聲對不起,我這兩天感冒了,喉嚨實在是疼的厲害!”
臺下的衆人又開始吱吱喳喳了,這劇情轉變簡直和電視劇沒差別,到是唱那一出啊!
顧攸裡站在舞臺上面,觀察了下臺下人的表情,有不解的,有嘲笑的,也有等着看好戲的。
當然也有擔憂她的,楚卿和花苗苗,還有坐在最前面那一排,坐要校長身邊的於非白。
於非白如畫一般不食人間煙火的俊臉依舊清冷,可那深邃的目光,顧攸裡發現自己驚訝的在裡面看到了擔憂,似乎剛纔也是他出聲幫了她。
那個他應該不知道她不會唱歌吧?
很顯然喝醉後醒來到現在,顧攸裡也沒有想起,她喝醉後那斷片的內容。
在這一刻,顧攸裡又在心裡想起那個搖擺的問題,於非白是不是她等待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