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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修行,從先天后期宗師境界,到通天之境,和之後通天之境突破巨大難關,登臨大宗師境界,這兩關,更多需要的是領悟,而不是單純水磨功夫,慢慢沉澱積累。
當然,必要的積累仍然有需求,但絕不是一味苦熬就能出成果的。
尤其是通天宗師,突破至蘊靈初期大宗師這一關,難度更勝此前宗師境界任何一此突破。
天塹之名,並非沒有緣由,自古以來,被卡在這一關,最終蹉跎一生的宗師武者不知道有多少。
都不說其他勢力了,便是廣乘山和其他五大聖地出身的武者,卡在這一關難以繼續進步的人便有許多。
當今之世,評價一個年輕人,一個聲名卓著的後起之秀,潛力天才,判斷其未來的重要標準之一,就是宗師到大宗師這一關。
武聖難成,只要能成爲大宗師,那麼至少已經可以說,這個年輕俊傑,天才人物,多半不至於浪費了自身的潛力和天資。
人們常言,能將潛力轉化爲真正實力的天才,纔是真的天才。
這裡的判斷標準,大多數時候,其實就是默認爲登臨大宗師之境,或者準確說來,是在青壯年時期便踏破天塹,成就大宗師的境界。
而一般而言,當一個年輕俊傑,成爲大宗師之後,世人看他的眼光也會改變,不再以晚輩子弟來看待。
似燕趙歌一般,還沒到通天宗師境界,就有這個待遇的人,是可遇不可求,例外中的例外。
畢竟,六大聖地之外,大宗師武者,或多或少已經可以雄踞一方了。
阿虎能成爲大宗師,燕趙歌自然爲他高興。
至於燕趙歌自己,從先天后期突破至通天之境,只需要再做一點積累即可。
煉化神宮的廊柱,對燕趙歌而言,可不簡單只是查看其中光影印記,又或者能將這玩意自如縮小。
廊柱上的圖紋,燕趙歌並不陌生,但是此物富含靈性奧秘,實際接觸此物,自有獨特妙用。
作爲煉化神宮廊柱的人,他纔是受益最大的那一個。
相較於阿虎,要大的多。
倒是如果想在短時間內,突破大宗師的關隘,燕趙歌要採取一些特殊方法。
關鍵是一些需要準備的東西,如今比較少見,不太好找。
自己慢慢參悟揣摩,燕趙歌也同樣有信心,只是如今時局變化太快,燕趙歌也需要着手進一步加強自身實力。
尤其是看過神宮廊柱留下的光影痕跡之後,燕趙歌心中又多出些許想法。
之所以對那半塊玉璧感興趣,是因爲玉璧乃是大破滅之前的東西。
其中靈陣蘊含的信息,或許可以指引燕趙歌前往某個秘境。
一場大破滅,讓很多天材地寶短缺甚至於絕跡,如果能有大破滅前的秘境留存,其中或許可能還保留了燕趙歌想要的東西。
如此一來,收集起來方便,燕趙歌也不用費腦筋去思索替代品。
當然,這秘境可能隨大破滅一起毀滅,又或者已經被人捷足先登。
但相較於現在滿世界尋找近乎絕跡的東西,這條道路還更靠譜一些。
修練之餘,燕趙歌也在關心如今肅州城、乃至於沙洲的動靜。
而新任肅州城執事長老的到任,比燕趙歌預想中要晚了許多,不過當他得知對方是誰的時候,也微微有些詫異。
傳來的消息,新任肅州城執事長老,竟然是燕趙歌熟悉到不能再熟的徐飛!
“天鵬”徐飛,石鐵弟子,廣乘山新一代領軍人物,清遮湖通天會盟之後,成就大宗師之位,不過三十出頭的年齡。
燕趙歌聞訊,頭一個反應是:“徐師兄犯什麼錯誤了嗎?”
執事長老,一般都是宗師武者擔任,像徐飛這樣前途無量的大宗師,被扔到風域沙洲邊陲的肅州城來幹執事長老,怎麼看都像是貶黜,而不是重用。
徐飛年歲還輕,又剛剛成就大宗師之境,潛力仍然無窮,正是銳意進取,繼續潛修提升的關頭。
就算爲了歷練,要外放地方,也是等他修爲再稍微高一些後,直接空降一地主事長老的職務,怎麼也不可能是執事長老。
燕趙歌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發懵,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
“是因爲我之前稟報的絕淵和黑魘山的事情?”燕趙歌稍微眯縫一下眼睛:“山門那邊,師祖和老爹、大師伯他們,也認爲絕淵近期要在風域搞事?”
阿虎撓了撓頭:“恐怕是這樣了。”
燕趙歌點點頭,這就解釋得通了,徐飛過來,也只是暫代肅州執事長老之位,特殊時期特事特辦。
剛剛在沙洲邊緣,西極大漠暗殺燕趙歌,絕淵和黑魘山如果還要生亂,肅州這裡將是第一前線。
除了燕趙歌這樣極少數的特殊情況以外,再以宗師來擔綱肅州執事長老,顯得有些薄弱。
臨時調一個強力人物過來坐鎮,倒是可以理解。
燕趙歌倒是也在這裡,不過他情況太特殊,權限赫然達到首座長老那個級別,把他放在肅州,有些讓嘯風主事長老尷尬。
所以山門那邊的意思,仍然讓燕趙歌自由活動。
徐飛過來肅州,同燕趙歌交情深厚,配合也默契。
燕趙歌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擊椅子扶手:“絕淵此前極爲低調,自鎮龍淵那件事之後,纔開始漸漸活躍起來,如今活動的跡象,更是越來越頻繁。”
“地域那邊,始終不算徹底安生,如今在清遮湖事變後,又計劃在風域再做行動。”
燕趙歌敲擊椅子扶手的手指突然停頓下來:“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麼?會不會跟對面,跟九幽那邊有關係?”
站起身來,燕趙歌眉頭微微皺起:“他們這樣一波又一波的鬧事,給我們添麻煩的同時,也在不斷折損自身的力量,此前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所以破壞力驚人,如今他們漸漸浮出水面,最大的優勢其實正在漸漸消失。”
燕趙歌思索着,一旁的阿虎說道:“對了,公子,還有人求見你。”
“嗯,誰啊?”燕趙歌問道,阿虎咂摸了一下嘴:“就是連城和連營那兩個小子出身的連氏家族族長,說是來致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