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不等他們有什麼後續反應,玄雷卻已經到了他們身邊,直接一腳一個,兩人便被踢爆了腦袋,死狀慘烈。
“該死,都給我上,殺了此人重重有賞。”帶頭的彪悍官兵在震驚之後立馬做出了反應,這關係到自己的小命,他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來對手很強,他必須用人海戰術將對方一擊斃命,不然後果難料。
只是這時候一把巨劍凌空而來,黑氣繚繞,一看就是一把絕世神兵。
“你是蜀山劍派的人?”帶頭的彪悍官兵看到巨劍凌空而來的時候,頓時驚懼的問道,蜀山劍派那可是天下正派,名聲在外,特別是他們這裡毒蟲巫蠱居多,蜀山劍派的人多次以斬妖除魔的口號滅殺了不少的黑巫師,所以這裡的人很明白蜀山劍派,也知道蜀山劍派的人有多麼的強大。
“蜀山劍派?算個屁。”就在這時候回答的卻不是玄雷,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之後衆人更是看到一個女子走了出來,站在了玄雷身後。
女子空靈的氣質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只是被綁着的那三個村民卻差點尖叫起來,他們還記得這女子無聲無息的出現,如同鬼魅一般,只是他們及時止住了尖叫的衝動,畢竟他們可是沒見過哪個女鬼白天還敢出來的。
他們三個神情也好想法也罷,現在自然是引不起任何人注意的,衆人都在看出現在玄雷身後的女子。
出現的巨劍是魔劍,所以女子自然不是旁人,能操縱魔劍的現在除了錢如懷便只能是龍葵,畢竟魔劍是龍葵現在的身體,除了錢如懷別人她是不會讓碰一下的。
“該死,裝神弄鬼,大家給我上,先殺了他們再說。”彪悍官兵頭目怒吼道,事情到了這一步顯然不可能退縮,對方到底厲害不厲害,他要讓自己的這百十來號手下去試探一下,他就不信百十來號人還拿不下兩個人,就算真的拿不下,有這百十來號人拖着,他逃跑問題不大。
瞬間戰馬的鐵蹄聲便震耳欲聾的傳來,且越來越密集,面對這樣的聲音,整個兔耳草寨子的村民都不由的雙腿打顫,沒有親身體驗過正規官兵上陣殺敵的慘烈根本就無法想象那種心靈深處的震顫,現在他們終於體驗到了戰馬奔騰時的那種窒息感,現在讓他們反抗這些官兵,他們根本沒有戰鬥的勇氣。
“完了,我們的寨子完蛋了。”
這是所有村民的想法,只有村長卻是一直眼神盯着漂浮在空中的魔劍,他是有見識的,錢如懷等人給他的感覺那就是深不可測的貴人,這樣的人他不相信會做自不量力的事情,所以他要親眼看看這羣該死的**是如何被滅殺的。
而村長的願望好像得到了迴應,就在百十來號彪悍官兵的戰馬奔跑起來要衝向玄雷和龍葵的時候,魔劍也終於動了,只見它猛然飛向高空,快要消失在人眼中的時候,卻又折返向下,速度快成了一道閃電,根本看不清它的細節,只能看到它如同一道光一樣的朝着那百十來號官兵衝去,一眨眼的功夫它便跟衝在最前面的一個人相遇,然後那個人就如同豆腐一樣被魔劍直接洞穿了心臟,然後在胸口留下了一個大洞,可能是太過快速的原因,那洞口竟然被洞穿好幾息的功夫後才往外噴血漿。
而被洞穿的人根本毫無察覺,直到噴血的時候才發現異狀,看向自己的胸口,然後一臉驚駭,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只是隨之而來的疼痛卻讓他明白,這是真實的,不是夢境。
然後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生命流逝卻毫無辦法,在無助和絕望中倒下,而倒下的最後一個思維卻是不可思議,這怎麼做到的,怎麼可能,但一切都已經毫無意義。
第一個衝來的人掉下了戰馬,沒有人約束的戰馬有些慌亂,而這僅僅是開始,之後每個衝來的彪悍官兵都如法炮製,胸口心臟位置被洞穿,就算有人長的偏一點,甚至長到了左邊也會被精準的找到洞穿。
百十來號官兵就如同下餃子一樣,一個個的倒了下去,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懼怕,絕望,震驚,不可思議,無法理解,莫名其妙的神情。
戰馬也都驚慌失措,互相撞擊在一起,這事情說起來很長,但實際上只是一瞬間發生的,前後用了沒有三十息的時間,除了村長一直盯着魔劍,看清了所有的來龍去脈外,其他村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是一臉的懵逼。
不過當一切結束之後,魔劍重新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大家也才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那柄飛着的劍造成的。
“這……我沒有眼花和做夢吧?”有村民自言自語的道,這一刻他就好像在做夢一樣。
“當然沒有做夢,這到底是人還是神啊。”
“我們寨子來了貴人了啊,要不然今日我們恐怕不僅僅是屈辱的去伺候那些該死的**,很可能最後會被他們全部殺掉。”
“感謝那個漂亮的女子,要不是她,我們可能會被那些混賬**玷污,成爲他們的玩物。”
大家都能看得出來出手的便是龍葵,魔劍是跟隨着她的,此刻在殺完百十來號的官兵之後便回到了她的身邊。
當然,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百十來匹的戰馬沒有人約束,慌亂之下也是很可怕的,恐怕會將一些村民直接踩踏而死。
當然大部分戰馬雖然已經沒有人驅使,但是它們在慣性之下還是朝着玄雷和龍葵衝過來的。
不過這對於玄雷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大事,玄雷只是開口淡然道:“停!”
而這一個字說出來之後就好像法旨一般,帶着雷鳴之聲,迅速蔓延整個馬羣,然後那些馬就如同被定住一樣,竟然全部瞬間停了下來,雙眼無神的看着前面。。,,。
他此刻是慌亂的,煩躁的,本來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行事,可是誰知道對方的強大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一把飛劍快速的殺死了上百號手下,這簡直是讓他心神巨震,差點嚇的掉下馬來。
好在他最終穩住了心中的懼怕,趁着別人沒注意到他,一片混亂的時候逃走,本來一開始他就有這個打算,所以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哪怕百十來號的人被殺死,戰馬的混亂也足以給他掩護。
可是誰知道那個男人喊了一聲‘停’,所有的馬都被定住了,他的同樣如此,這就將他最好的機會給葬送了。
只是他哪裡知道玄雷根本就是懶得專門阻止他,而剛纔龍葵也不會留下他,直接一劍就將他終結了,留下他自然是有話要問他。
官兵頭目還想跑,在馬定住後下馬直接朝着寨子大門奔跑而去,只是他還沒跑出幾步,腿直接就被魔劍飛斬而斷。
“啊!”一聲慘叫,讓人聽着都疼。
雙腿自膝蓋處直接被砍斷了,可想而知,疼的官兵頭目雙手砸地,將手都砸骨折了也不覺的疼了。
玄雷和龍葵不緊不慢的走到了他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道:“想跑,你以爲我們沒殺你還能讓你跑掉?”
“就是,腦子也沒有,怎麼當上這百八十號人的頭目的。”龍葵不屑的道。
“混蛋,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官兵頭目怒吼道,他這輩子是完蛋了,沒有雙腿就算活下來也是個廢物,但能活着他也不想死。
“這話應該是我們問你,說說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你們那個狗屁小王爺叫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這時候錢如懷已經走了出來,開口問道。
“你他麼的又是誰啊……啊!”官兵頭目張口就罵,只是玄雷已經出手,雷電的威力那自然不用說,小小的雷電下去,官兵頭目便開始冒煙,斷腿的傷口都被燒焦不再流血了。
至於官兵頭目的感受那便是此刻死的心都有了,他之前覺得好死不如賴活着,但此刻他恨不得立馬死去,解除這身心上的折磨,電流經過他身體的時候,疼已經不算什麼,關鍵是那種酥麻的癢,如同自己被剝皮後又有上萬只螞蟻在身上撕咬。
“行了,有什麼就趕緊說,還能好死一些,不然你會感受到比剛纔更可怕的手段,人的路是自己走的,你選擇什麼由你。”玄雷這時候冷笑道,如同一個嗜血的魔王。
官兵頭目哪裡還敢再嘴硬,直接開口道:“好,我說,我們來這裡是受了小王爺的命令要守住這兔耳草寨子後面的那片森林,說是一旦有人從裡面出來就活捉,必須活捉,佔領寨子是我自己的主意。”
官兵頭目現在根本不敢說任何一句謊話,剛纔的那種煎熬他不想再來一次。
“活捉什麼人?”錢如懷問道。
“我不知道,小王爺不多說,我也不敢多問,但我覺得是一個女人,我從來沒有見過小王爺對那個男人有過這樣的待遇,不然也不會是活捉,而是生死不論。”
官兵頭目回答道。
“很好,沒有撒謊,那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錢如懷開口道。
“求你們,別殺我……”官兵頭目自然還是不想死,哀求錢如懷放過他。
只是玄雷直接一腳踩碎了他的腦袋:“我主人說你該死,你就必須死。”
百十來個官兵都被殺了,一個頭目算不得什麼,只是這時候村長卻是跑過來開口道:“真是謝謝各位尊貴的客人了,要不是你們,我們寨子現在恐怕已經成爲了這個混蛋的享樂之地,最終會被他給禍害。”
“是他自己找死,我既然在寨子裡那麼誰都別想在寨子裡胡作非爲。”錢如懷淡然道,這些人已經冒犯到他了,自然全部都必須殺死。
“只是殺死了這些人不知道官府會不會對我們追責,好在這不是小王爺下達的命令,只是這個混蛋**自己做出的決定。”
村長擔憂中還存在着一絲僥倖。
“一旦被發現這些人死在這裡寨子肯定會被追究責任的,這跟那個小王爺下不下命令沒關係,他只看結果,現在的結果就是他的人死在了這裡,他纔不會管這些人是不是佔領你們的寨子,而是他的目的沒有達到,所以最後會拿你們泄憤,將你們全部處死。”
玄雷這時候開口道,這是一個上位者慣用的手段,他們從來就沒有講理的時候,他們也從來不會關心下層人民的死活。
“什麼,那這可怎麼辦啊,我們難道只能等着被他們殺嗎?”村長悲慼的說道。
“爲什麼要被他們殺呢?那個什麼小王爺一時半會也不會來這裡,這些官兵你們直接扔到後面的森林裡,毒蟲直接就將他們全部都吃了,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當然你們還有更好的退路,這些人死了,不是還留下上百匹的戰馬嗎,拿出去賣了,足夠你們全寨子裡的人再找地方建立一個寨子了,而且是富裕的寨子,當然戰馬不要在你們南詔國賣,不然很容易被查到。”
玄雷開口道,有這麼多的戰馬,根本就不需要守着個寨子過一生。
聽了玄雷的話,村長認真的想了一下道:“我跟寨子裡的人商議一下吧,能不離開當然最好是不離開,畢竟我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裡。”
錢如懷等人自然無所謂,寨子裡的人搬不搬家跟他們沒有多少關係,不過錢如懷一時半會還真不打算走,因爲他要在這裡等待一個結果。
之後村長跟寨子裡的人顯然是商議好了,然後開始處理那些屍體,按照玄雷說的全部都扔到了後面的森林中,毒蟲什麼的到晚上出來估計會直接吃個精光,什麼都不剩下。
戰馬也被他們去掉了馬鞍,全部趕到了一起,派人看着,不過看樣子也不像是要搬走的意思,因該是這樣沒錯的,不過第二天村長帶領寨子裡的壯年便趕着馬離開了這裡,沒辦法不走啊,每天吃飯什麼的都需要錢,顯然是去賣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