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柳若馨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我父母他們現在在哪裡呢啊?”陳安安看着問道。
“安安,我只能告訴你你的父母他們很安全,其他的我也沒法說,一開始他們的事情我還可以推算,但是就在剛纔他們的一切都被天道矇蔽了,我腦中關於他們的記憶也被暫時性的封印,只有度過紅塵劫纔可以解除,你父母也是我紅塵劫的關鍵人物,以後他們肯定會跟我們見面的,放心。”看着陳安安道。
“恩。”陳安安看着點了點頭,她現在知道父母很安全就很滿足了,雖然很想知道父母在哪裡,但是都說不知道了,她還能怎麼辦?
……
晚上錢如懷在凌晨才睡覺,主要是吃過飯上樓回房的時候,柳若馨,陳安安她們也跟了上來,朱一品他們呆了一會就各自離開了,不過柳若馨和陳安安卻是留在了他房間,在房間二女東一句西一句的跟聊天,不過她們的目光卻是一直在房間中打量着,一直到了一點多二女才感覺到睏意,她們也意識到自己呆在這裡很久了,不好意思的看着說道:“不好意思,你的房間實在太漂亮了,我們呆在這裡都忘記時間了,打擾你休息了。”
“沒事,你們想呆多久就呆多久,不過你們也是時候離開了,我是無所謂,因爲我根本不需要休息,到了我這個境界幾百年不睡覺都是十分簡單的,但是你們不同,你們不去休息的話出現黑眼圈變得不漂亮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咯。”看着二女笑着說道。
“啊……”二女聽見的話驚叫一聲,隨後連忙對着說道:“錢如懷,我們先回去睡覺了,明天見。”
說完後二女急急忙忙的跑出了錢如懷的房間,看着二女走的時候關起的房門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回到了牀上,躺在牀上腦中出現了柳若馨和陳安安的美麗臉龐笑着想道:“有意思,你們這兩朵如果被別人採摘去的話那太可惜了,還是讓我親自採摘吧。”
……
第二天大概在六點多的時候就起來了,再睡也沒有什麼意思了,睡覺只是打發時間而已,不然不睡覺也沒人陪他,很無聊。
對着椅子上面的自己衣服輕輕一點,衣服瞬間向着飛了過來自動的穿在了他的身上。
“法術還真好使,武功雖然戰鬥力比法術強一點,但是在其他方面可比不上法術。”錢如懷穿好衣服後笑着想道。
隨後便拉開了自己的房門走出了房間,洗漱的話已經不需要了,直接一個淨身咒就搞定了,不過這也是一個人時候纔會施展法術,如果找了老婆,肯定要讓老婆來啊,淨身咒雖然很方便,但是哪裡有美女服侍來的舒服啊。
“咔擦。”
剛剛走出房間就聽見右側柳若馨的房間的門被拉開,只看見柳若馨從房間走了出來,還真別說,柳若馨現在還真好看,剛起牀的女子只有兩種,一種是醜女,一種是美女,很顯然柳若馨就是那種美女,剛起牀的她有一種朦朧的那種美。
“早上好。”看着柳若馨笑着打招呼道。
“早上好。”柳若馨下意識的打了一個招呼,不過當掉頭看見的時候一瞬間沒有了睏意。
“那個,你也醒了啊?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啊?”柳若馨看着問道。
“你忘記我昨晚說的話了麼?我不需要休息的,就算休息也只是閉眼修煉而已,到了時間自然就醒了。”看着柳若馨笑着說道。
“哦哦。”柳若馨對着點了點頭。
“譁!”
就在這是左側陳安安的房間也打開了,陳安安也從裡面走了出來,陳安安走出房門的時候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陳安安此刻十分萌萌的。
說實話對於柳若馨和陳安安還真的是蠻佩服的,昨晚那麼晚睡,這麼早就可以起來,這要是放在現代那簡直是不可能的啊,現代的女子肯定是能睡就多睡一會啊,怎麼可能這麼早就起來了。
“若馨你們也起來了啊?早上好啊!”陳安安伸過懶腰看見錢如懷和柳若馨站在旁邊表情一愣,不好意思的看着錢如懷和柳若馨笑着道。
“早上好。”錢如懷和柳若馨看着陳安安笑着道。
打過招呼之後陳安安就將柳若馨拉去廚房做飯去了,一個人也沒有留在樓上,而是走下了樓坐在了桌子旁。
“還有七天就是金如風的案子了吧?呵呵,不知道這一次你要怎麼辦呢?,原著你利用人心的恐懼裝成天龍道人大肆斂財,不過現在你應該怎麼裝呢?現在在所有人眼中我纔是真正的要成仙的人,你就算裝天龍道人也沒用吧,放着我這個可以呼風喚雨的神仙不找,去找你一個施展一些障眼法的半吊子麼?”坐在桌子旁心中笑着想道。
大約在半個多小時後柳若馨和陳安安做好了早飯從廚房中端了出來。
“怎麼就你一個人啊?朱一品他們呢?”柳若馨看着他一個人坐在桌旁笑着問道。
“他們應該還沒有起來吧。”錢如懷看着柳若馨和陳安安笑着道。
“這羣懶鬼,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不起來,算了,我們不要管他們了,我們先吃我們的,等他們醒了讓他們自己去熱去。”陳安安將早餐放在了桌子上面對着說道。
“不錯,我們先吃好了。”柳若馨在一旁贊同的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饅頭,米粥放在了桌子上就坐在了錢如懷的旁邊。
陳安安也坐在了他的旁邊,坐在兩女中間的錢如懷當然是樂意之極了,笑着點了點頭道:“恩,好,那我們就先吃吧。”
“恩,來,嚐嚐我做的酸溜土豆絲。”柳若馨拿起筷子夾起一些土豆絲放在他的碗中說道。
“這個是我做的,你來嚐嚐。”陳安安也夾起了一道菜放在他碗中道。
“你們也吃啊,不要光顧着我。”錢如懷看着二女笑着說道。
“恩恩,好。”二女看着點了點頭,不過她們似乎沒有聽進去,也就是吃了起來,其他的都是夾給他吃的,四道菜差不多一大半都入了他的肚子,幸虧習武后食量很大,不然還真的吃不下去。
“好了,我吃飽了,不要在夾給我了。”看着好像不把小菜全夾給他不罷休的二女笑着說道。
“真的吃飽了麼?你看還有這麼多呢,再吃一點唄。”柳若馨看着嫵媚的笑道。
“是啊,再吃一個饅頭唄,你住在我們醫館,如果還讓你吃不飽,傳出去還不要讓你的那些信徒生生撕碎了啊。”陳安安拿着一個饅頭道。
“真的吃飽了,兩碗粥,六個饅頭,還有那麼多菜,我雖然是修仙之人,但是食量也最多比普通人大一點而已,吃這些已經足夠了。”笑着搖了搖頭道。
“那好吧,那你餓了就跟我們說哦,我們去給你弄。”陳安安看着道。
“恩,我會的!”笑着點了點頭道。
隨後二女笑着跟錢如懷聊起天,同時也開始吃起飯來,剛纔她們根本沒吃什麼,都是在夾菜給他,二女的食量不算大,小半碗就吃飽了,也就柳若馨是習武之人才多吃了一個饅頭。
二女吃完後便和笑着聊起天來,大約在三五分鐘後他們的後面傳來了幾個哀怨的聲音。
“天吶,吃飯爲什麼不叫我們啊,我都要快餓死了。”朱一品帶着楊宇軒還有趙布祝出現在他們身後無語的喊道。
“哼,你們還有臉說呢,這都什麼時辰了,你們還不起來,錢如懷都起來了,我們當然要讓他先吃了,難道還要讓他等你們麼?”陳安安回頭大聲的吼道。
“可是我們以前都是這個時辰吃飯的啊,你們以前也都是這個時候弄好飯的啊。”趙布祝道。
“以前是以前,他來了之後當然要換一個時辰了,你們反正每天都要提前半柱香起來,不然就一直吃剩菜,剩飯吧。”陳安安道。
“好吧。”朱一品等人無奈的點了點頭。
陳安安說完之後掉頭看向錢如懷和柳若馨,陳安安和柳若馨好笑的露出了一個笑容,隨後才收斂起來道:“你們快過來吃吧,這些飯菜還沒有冷,你們再不過來涼了我們可不負責熱啊,你們要吃自己去熱去。”
“哦。”朱一品三人有氣無力的說道。
就在朱一品他們剛剛坐下來的時候,醫館的門口突然出現一道腳步聲,只見一個氣喘吁吁的胖子跑了進來大聲喊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我昨天出去送豆腐,回來聽說有仙師出現,而且還當場表演了種種神通,呼風喚雨,唉呀媽呀,真是太厲害了,我進城的時候還看見城門口皇榜上貼着皇上將那位仙師封爲國師的消息呢,咦?你們怎麼不驚訝啊?”
門口的胖子看着坐在桌子上的柳若馨,朱一品他們好像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好奇的問道。
“呀?怎麼多了一個啊?這是誰啊?這麼早醫館就開門做生意了麼?”胖子看着坐在柳若馨和陳安安中間的錢如懷驚訝的喊道。
“田田,你是不是少聽了一些消息啊,你知不知道那位神通廣大的仙師就住在咱們醫館呢啊?喏,他叫錢如懷,就是那位神通廣大的仙師。”柳若馨看着胖子搖了搖頭指着笑着說道。
“啊……!”胖子看着驚訝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您……您就是神通廣大的仙師,媽呀,太激動了,仙師,我叫莊田田,是個賣豆腐的。”胖子坐在地上看着滿臉激動的說道。
“田田,你這麼激動幹嘛啊?他以後會一直住在這裡呢,如果你每一次都這樣激動的坐在地上多那個呀。”陳安安看着地上的莊田田笑着喊道。
“這個……不是,我是太激動了,真的。”莊田田語無倫次的道。
“起來吧。”看着坐在地上的莊田田笑着揮了揮手,莊田田立刻感覺到一股柔和無比的力量將他扶了起來。
“謝謝仙師。”莊田田看着感謝道。
“呵呵。”笑了笑沒有說話。
“田田,你吃過沒?坐下一起吃啊。”朱一品看着莊田田問道。
“我吃過了,回來的時候我吃了一斤豆腐腦呢,我吃飽了。”莊田田看着朱一品笑道。
“哦。”朱一品點了點頭。
“田田,城門口的皇榜上寫了什麼啊?你具體說說唄。”陳安安好奇的看着莊田田問道。
“我想想啊,皇榜上寫着封仙師爲國師,好像是說什麼擁有可以封賞百官之類的的權利,總之皇上有了的權利國師也都具備,我聽說皇榜已經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往了全國各地呢,我估計最多幾天全國都知道仙師當了大明朝的國師了。”莊田田思考了一會說道。
“封賞百官,嘻嘻,等找個沒人的時候我去拜託他幫我升升官。”柳若馨坐在旁邊轉了轉眼珠想道。
“皇上有的權利都具備哎,那我可不可以拜託封我們醫館爲天下第一醫館呢,嘿嘿,等沒人的時候去求求。”陳安安心中想道。
二女心中的想法錢如懷並不知道,估計知道的話肯定會十分高興的,因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不擦出一點火花麼?二女的想法雖然一推算就可以推算出來了,但是那樣的話太沒意思了,泡妞嘛,事事都知道的話就太無聊了,保持神秘感纔好呢。
吃過早飯後朱一品就讓趙布祝拿掉“暫不迎客”的牌子,不過卻被阻止了,錢如懷笑道:“先不忙着做生意,今天晚上朱見深在皇宮爲我擺宴,你們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會帶你們一起去,你們開門做生意的話就沒空去了,在休息一天吧,明天在開門做生意好了。”
“我們也可以去啊?是不是真的啊?”朱一品看着笑着問道。
“如果你想留下來的話那就留下來好了,我不反對。”看着朱一品道。
“不行,大家都去了,我怎麼能夠不講義氣留下來呢。”朱一品聽見這句話立刻搖了搖頭喊道。
聽見朱一品這句話,錢如懷和柳若馨她們都露出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