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席,這任西風真是走了狗屎運,你聽到沒,那可是長老級別的待遇啊,長老級別可是我們奮鬥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他竟然因爲和少主說了幾句話就唾手可得啊!”說話之人是一名氣海境界的重陽宮內門弟子,內門弟子可都是知道這長老級別的待遇有多麼恐怖的,根本就是他們這些普通弟子不敢想象的。
“可不是嗎,真不知道這任西風哪輩子計的德,這可真是天大的餡餅砸在了他的頭上啊!早知道我就出去跟少主答話了,我可是就再他之後趕到的啊,沒準我也能混個某事噹噹。那可是長老級別啊,真是可惜啊!”這個小席剛纔因爲害怕王仁沒敢出去,現在才後悔卻是已經晚了。
任西風聽了王仁的話也是呆了一呆,他看了看王仁發現他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趕忙對着王仁就是一拜。“在下何德何能,竟讓少主如此看重,真是讓在下受寵若驚,少主想要小人做一某事只要一句話便可,我任西風怎敢不從。至於待遇什麼的只需普通某事待遇便可,至於多餘的任西風就受之有愧了,還望少主成全!”
任西風這可不是傻,他不但不傻還是極其的聰明。他這叫欲擒故縱,他知道自己要是上來什麼都沒做就成了長老級別,肯定會有人不服,所以纔出言做一個普通的某事。而且他這麼一說王仁不但會不高興,還會對他更加的器重。
王仁看着任西風沉默了片刻,臉上的表情從稍稍的有些驚訝變成了釋然。“好好好,我果真沒有看錯你,你還真是不同凡響。你現在就跟我的人去我府上報道吧,等我料理完了這面的事情自然會去找你。”
“好好好”這三個字怒急時的王仁誰會說,高興的時候也會說,還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用這三個字來形容什麼的。
王仁本以爲任西風直接去他府上待命,不料任西風卻站在原地沒動又接着說道:“少主西風還有一事相求還少主答應。”
王仁挑了挑眉毛,“你說吧,什麼事?”
“少主我剛纔說過,我怕學生受到危險就把他們反鎖在了學堂之中,此時已經沒什麼危險了,可否讓我先去把他們放回家去,再去你府上報道。”任西風說話之時神色有些緊張,看來還是很擔心他的那幫學生的。
“無妨,你現在就去我府上吧,你那些學生我自會讓人去照顧。”王仁說着就擺了擺手,意思是讓任西風離開。王仁這是怕任西風覺得自己被他其中得意忘形,所以並沒有直接答應,這也算是他稍微的敲打了一下任西風。
任西風聞言只好點頭和另一名修者一起離去了,他在這重陽城中生活多年,對着王仁的性情還是有些瞭解的,自然是不敢違逆與他。
任西風剛走,孫虛渺就到了,他來的這麼慢是因爲在他城中尋找了一圈的敵人。後來碰到王仁派去送信的弟子,纔敢來這裡見王仁。
孫虛渺也通過那名報信的弟子那裡得知了城中的情況,那報信弟子一和他說是有人誤報了警報,他就想起那個血色骷髏的位置剛好裡偉奇撞壞的那段城牆不遠,兩面一聯繫一下心裡就全明白了。所以趕忙就來找王仁說明情況來了。
王仁看到孫虛渺回來有些意外,還沒等孫虛渺說話他出言問道:“孫虛渺你怎麼自己回來了,我讓你抓的人你抓哪去了?”
孫虛渺一聽趕忙避重就輕的說道:“少主那玉鑲金之事我等下再和你解釋,我還是先給你說說這城裡到底發生了事吧,這個想必更加的重要。”他心裡有他的小算盤,他雖然沒抓到玉鑲金,可是卻把偉奇逼道了重陽城,最後雖然讓偉奇跑了,但是他的責任可以忽略不濟,要怪也只能怪那個報錯信號之人。
王仁有些奇怪,他想不到爲何剛回來得孫虛渺會知道城中大亂的原委,不過還是出言說道:“你既然知道就速速說來!”
“少主這其實全都怪我,是我去抓玉鑲金而後被那神木門的神算子阻攔,沒能抓住那小妮子……後來我就追着偉奇來到了重陽城,沒成想他直接一頭撞在了城牆上觸發了警報,估計是城中巡邏的弟子發錯了信號纔會弄成了這個樣子。而我當時發現城中出現血色骷髏,關心少主的安慰就沒管城外的偉奇直接衝進了城中。少主這其實都是我的責任,還請責罰。”孫虛渺說完就對着王仁拜了下去,彎着腰在那不說話了。
王仁在一邊聽着孫虛渺說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表情了。他想怪孫虛渺辦事不利,可是孫虛渺還真就沒什麼錯的地方。他想了半天就對着孫虛渺說道:
“你先下去休息吧,我看你似乎是受了傷,先回去好好養傷。今日之事不能怪你,要怪也得怪那個亂髮信號的弟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抓到嚴懲不貸。”
孫虛渺這會已經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了,見王仁讓他離開,二話沒說就走了。至於他的飛劍他提都沒敢提,他現在可是什麼功勞都沒有,而且還弄的重陽城大亂,不被王仁怪罪就不錯了,那可能還有什麼獎勵。
孫虛渺走後很快所有的重陽城內的重陽宮的內門弟子都來到了王仁這裡,大家一查對,發現只少了焦陽一人,知道了罪魁禍首是誰剩下的就只有抓人了。重陽城中這一夜註定了不能平靜。
青兒三人因爲在撿寶城中並無其他去處就在孫一鳴的醫館之中住了下來。玉鑲金對秀兒這個小妹妹兼恩人很是喜歡,變着法的討好秀兒。一會兒送給秀兒一些她的首飾,一會兒又給秀兒講個她自以爲很有趣得故事。可是秀兒似乎就是對玉鑲金不待見,雖然表面上也是笑呵呵的,但是總是會給玉鑲金一種若因若離的感覺。
不過秀兒似乎很是喜歡青兒,秀兒看到青兒就會跑去纏着青兒跟她說話。青兒雖然正在爲偉奇的是犯愁,不過對這天真的秀兒卻發不出脾氣,她被纏的不行就和秀兒說起了偉奇的事情,全當是解悶。
誰知道秀兒一聽了偉奇的事情就聽上了隱,最後晚上睡覺的時候乾脆拉着青兒去了她的房間,兩人睡在了一起,讓玉鑲金在一旁看的好不嫉妒。
“青兒姐姐,你再說說你偉奇師弟的事好嗎?我感覺他好好玩啊。他明明又懶又壞的,卻還自己去抵擋強敵,讓你們逃跑,真的好奇怪啊!”秀兒說話的時候她和青兒兩人並排正躺在她的牀上,她的牀雖然不大,但是青兒和秀兒都還算嬌小,所以兩人還是睡的下的。
“秀兒,偉奇他雖然看起來壞壞的懶懶的,但是關鍵時刻他是很靠得住的,可比那師徒兩人可靠多了。”青兒這時也因爲擔心偉奇睡不着,所以就跟着秀兒聊了起來。因爲心裡對着玉鑲金和神算子兩人有氣,一句話沒說話就又諷刺起了兩人。
秀兒一聽青兒又把話題拐到了玉鑲金和神算子那邊,就吐了吐小舌頭,“青兒姐姐我們不說玉姐姐好嗎?你給我說說你和偉奇原來在紫閒宮裡面的事吧。秀兒很想聽聽呢!”
青兒一聽這個有些猶豫,其實她跟偉奇並沒有多少接觸,在門中數年見過面的次數都是有限,可是看着秀兒那麼期待又不好拒絕,就只好想了想自己和偉奇發生過的事情然後對着秀兒說了起來。
“我和偉奇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打了一位師兄,那時候他還是外門弟子呢,就把掌門的弟子給打了。尤其最後還想要往那人臉上……”
青兒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秀兒聽了一半可不答應了,抓着青兒的衣袖就晃悠了起來,“他要幹嘛啊,姐姐你快說嘛,急死秀兒了。”
“就是那個啦。”青兒說着就小聲的在秀兒耳邊耳語了一句。
“啊?青兒你姐姐你說偉奇他要往那人臉上撒——唔。”秀兒話還沒說完就被青兒捂住了嘴,在那嗚嗚了起來。
“你知道就好啦,幹嘛要說出來,多羞人。”
秀兒使勁的對着青兒眨眼,表示她不再說了,青兒才放開了她。
青兒一鬆開秀兒,秀兒很是可愛的鼓起腮幫子狠勁的喘了兩口氣,纔對着青兒說道:“那後來呢,還有什麼好玩的事啊?”
青兒這時回憶起當年的事覺得也挺有意思,就又對着秀兒說了起來。
“後來他和那個孫正氣,就是被他打傷的那人約定在門中的比鬥會上比鬥……最後他贏了成了那次比鬥會的冠軍,還得到了築基丹,最後還把那築基丹給了我。”青兒說道偉奇把築基丹給她的時候,臉上就微微有些泛紅,她是想到了自己當時誤會偉奇的丟臉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