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金杏,帶着一絲歉意說道:“三姐跟我們回去吧,我帶你去見母親大人,她不會罵你的。”
金杏大喜,剛說了一句“好啊”,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趕緊改口說道:“不行啊,我走了的話,這裡就沒人等着了。萬一這時候父親回來了,他不知道我們去了哪兒,該多着急啊?不行,不行。”
我笑着說道:“這地方馬上就會有昇仙門的弟子前來駐守,如果父親回來了,那些弟子們會告訴父親我們在什麼地方的。”
金杏想了想:“真的會有昇仙門的弟子到這裡來駐守嗎?四弟你可不要騙我啊,到時候我捱罵了,我可不會饒了你。”
我笑笑:“放心,別忘了我可是昇仙門的門主,這點小事還是做得到的。”
金杏一愣,隨即笑道:“是啊,我怎麼把這一點給忘記了呢?那就太好了,我早就想回去修煉了,在這裡修煉一點進展都沒有,可急死我了。”
我也想去看看十年沒見的母親,便帶着金杏一起返回昇仙門,並讓冬梅記住,派人來這裡守着,一旦見到父親,立刻讓父親
我見到母親的時候,母親正在和金貞、金蘭兩位妹妹說話,他們說說笑笑,看來其樂融融。
母親看到我的時候,先是愣了,然後才慢慢說道:“你是?”
我笑着說道:“母親大人,您現在好嗎?兒子不孝,這麼久都沒有來看看您。”
母親看着我,是一臉的驚訝,好一陣之後才說道:“早看過你的照片,以爲自己已經記住了你現在的樣貌,沒想到現在看到你本人之後,我就感覺還是有種陌生感。楓兒,你的樣貌變化也太大了點,我都不敢認你了。”
我笑了:“您過幾天就習慣了,這纔是真正的我,以前那個我啊,說白了還是別人。”
母親點點頭:“那是那是,你現在的樣子和你父親有五分相似,我可以肯定你就是我的兒子楓兒。”
提到父親,我便對母親說道:“父親的事我正要和您說,您讓兄弟姐妹們一直都守在濱湖村也不是辦法,讓他們就別去了。我之前就已經派人去尋找父親的下落了,十年過去了,什麼消息都沒有,守在濱湖村也沒用的。您放心,我會繼續派人尋找父親的下落,我想遲早是會有父親的消息的,您也別太擔心了。”
母親微微點頭,臉上有很明顯的擔憂,無奈地說道:“罷了罷了,你們父親什麼時候回來,還能不能回來,我一個人操心就是了。你們都抓緊時間修煉去吧,等你們有所成就之後,再去尋找你們父親好了。”
我知道母親還是很擔心父親的,畢竟父親離開十幾年了,就沒有任何消息,生死未卜。
爲了讓母親安心,我當着母親的面安排人離開昇仙門去尋找父親的下落,順便也把母親和我的兄弟姐妹們叫到一起來,給他們留下一些修煉資源,吩咐冬梅叫來夏竹照顧母親他們。
做完這些之後,告別母親和兄弟姐妹們,我準備去看看剛剛來到昇仙門的蜀山門的衆人。
當前最要緊的就是和化神門之間的比試,也可以說就是戰鬥,因此我絕不能怠慢了剛剛和我們結盟的蜀山門。
和我在一起的司徒倩依舊是寸步不離地跟着我,好像擔心我會逃走了一般。
我們在逸仙居附近見到了剛剛來到這裡的司徒觴等人,雪蓮兒此時正在給司徒觴等人安排住所,爲了表示我們的敬意,安排的都是和我們幾位長老一樣的住所,獨立的小樓,每一棟就住幾個人。
雪蓮兒辦事我放心,我此來的目的一是爲了要讓他們知道我不是一個放着他們不管不顧的人,二是順便把司徒倩帶回到司徒觴的身邊,免得跟着我時間久了,那十年沒理我的賽花兒越發的不願意理我。
有些誤會說不清道不明,費心費神,可容不得我不理會。
和司徒觴談了幾句,他忙着去自己的住所安頓下來,我便告辭離開。
本來打算走的時候不叫司徒倩,讓她這個名義上的蜀山門的門主就留在蜀山弟子中間的,沒想到我沒叫她,司徒觴卻是大聲的把司徒倩叫來了。
這下我既尷尬又爲難,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之際,也只能帶着司徒倩一起回到逸仙居。
逸仙居本來就我一個人住,冬梅在裡面服侍我,我們離開之後應該是空無一人的,但是這一次我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裡面充滿了歡聲笑語,無數的人在裡面說笑,吵吵鬧鬧的,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人。
我大略聽了一下,聽出來有我的熟人,便大步走進去。
只一眼,我就發現逸仙居里面的人都是我從赤龍城帶回來的那些兄弟們,還有我的一些其他的朋友。
他們看到我,停止說話,一起站起來,行禮說道:“參見門主,我等恭候多時。”
我笑着說道:“兄弟們怎麼來了呢?我剛剛出去辦點事,剛回來……都坐下吧,大家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
這些兄弟中和我走得最近還是齊祖越,他上前對我說道:“我們這些兄弟跟着將軍……不,門主您,已經十多年了,也算是您的老部下。這一次聽說化神門的人竟然對門主不利,我們這些人雖說實力不是昇仙門最強的,但是我們也想幫門主分憂。請門主下令,我等誓死捍衛門主的尊嚴,絕不許任何人冒犯門主分毫。”
我有些感動,笑着說道:“兄弟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一次我們要面對的化神門不是以前那些由低階的武者,甚至是普通人組成的軍隊,而是由傳說中的仙人、武神、武仙等組成的化神門。不是我打擊大家,大家就算是一起上,拼死一戰,也無濟於事的。”
齊祖越臉色有些難看,口中喃喃地說道:“看來我們這些老兄弟是沒用了……”
齊祖越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頹廢和失望,我不能讓老兄弟們失望和頹廢,他們畢竟是跟着我很多年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