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不是很大,一眼望去,裡面的場景一覽無餘:一個‘雞’舍,一面二十來米高的石壁,還有一口井。
除此之外,再別無他物。
石壁上滿滿的寫着蠅頭小楷,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幾乎已經佈滿整個石壁,令我好奇的是,這石壁居然與當時族墓裡見到的那面石壁有七八分的相似,就連材質也幾乎相同。
“咦,人呢?快追,那小子跑了!”這時,前院傳來了薛婆婆氣急敗壞的聲音! ”
糟糕,被她發現了!
我左右一看,這後院的一面環山,其餘兩面都是高牆,哪裡能夠輕易逃脫出去?
我兩隻手分別夾着陳小恩和白樂樂,走無可走之下,只得來到那口井邊,望着下方似乎不到半口的井水,心中一動,計上心來:或許,可以來個金蟬脫殼?
這井很窄,我相信憑藉着我雙‘腿’以及雙臂的力道,就算夾着陳小恩和白樂樂兩人,也能夠在下面支撐好一會兒,而且井口那麼狹窄,薛婆婆真要‘露’頭,我保證給她臉上一槍!
想做就做,我立即放下兩‘女’,飛快的脫下外衣,捲成一團,一手飛扔出去,落在了左邊的牆頭上。
這樣一來,就算薛婆婆看見,估計第一印象就是,我已經帶着陳小恩和白樂樂翻牆過去,離開了這裡。
不用擔心她懷疑我的本事,從先前她的警惕模樣來看,或許在她的想法裡,我已經與影子合二爲一,是一個真正的“高手”。
真有影子的本事,帶着兩個人躍過這面牆壁,也不是什麼難事。
就算是我自己的屍身變化後,這三米來高的圍牆,也能靠着助跑,輕易的翻過去。
可惜啊,那萬惡的朱姝,也不知是我前輩子欠她的還是怎麼的,竟然被她給我了心臟一槍,唉!
做完這個事情,我已經聽到了前面特徵很明顯的腳步聲!
是那個瘸‘腿’的‘婦’人!
我急忙重新抄起二‘女’,將她們抱緊,然後對着眼前的那口井一躍而下!
那口井的口子,恰好能夠容下我們三人的身軀。
一下去,下面明顯變得寬敞起來,約莫寬了二分之一左右。
我立即兩‘腿’膝蓋一擦,同時抱住兩‘女’的手臂一撐,分別頂住了井壁。
這樣一來,我們的下墜之勢立即減緩下來。
可惜我預料的有些錯誤,這井也不知有了多少年的時光,日積月累下,井壁早就長滿了青碧‘色’的苔蘚,滑不溜丟的根本使不上力,這一滑之下,差點就滑到了井底!
還好我腳下的皮鞋是王九特意換給我的警用皮鞋,我眼見不妙立即換成了雙腳,在滑落之際用皮鞋的底部摩擦着井壁,在刮下好大的一層苔蘚後,我們的身勢總算停了下來。
我滴個乖乖!
我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看着腳下的井水,有些心虛。
我他麼的倒不怕水冷井深,沒有什麼深海恐懼症,最主要的是,我不會游泳!
我還記得當初在瀾滄江差點被憋死在江底的事情,當時我可以屍身變化,不需要呼吸心跳什麼的,現在可不行。
雖然不知道白樂樂和陳小恩兩人會不會游泳,可我不敢冒這個險,萬一淹死了兩人,阿彌陀佛,罪過啊罪過,姐夫那就是絕對當不成了。
等到我確定腳下已經穩住,原來正巧這個地方有兩個小小的缺口,也不知是不是當初修建的時候少了兩塊磚石的,反正恰好可以落下腳。
這樣一來,我的下盤就很穩定,靠着兩腳的力量,已經可以支撐三個人的重量,我也明顯輕鬆了許多。
省下手臂的力道,我立即環手過來,兩腳分開,左大‘腿’上放着白樂樂,右大‘腿’上放着陳小恩,再將兩人的頭各自靠在我的肩頭,形成“左擁右抱”的姿態,僅僅靠着一隻左手保持平衡。
身前兩個漂亮大美‘女’豐潤的‘胸’‘臀’軟‘肉’各自緊貼着我,顯得無比的旖旎。可是此時,我無暇欣賞眼前的溫柔美景,右手一擡,已經從‘褲’兜裡‘摸’出了手槍,隨後擡頭向上,盯着井口。
只要薛婆婆一‘露’頭,管她是個什麼怪物,先給她一槍再說!
井口傳來薛婆婆的聲音,滿滿的全是憤怒,以及怒吼的聲音。
煮熟的鴨子飛了,換做是誰,也會暴跳如雷的。
還好我懷中的兩‘女’此時都陷入昏‘迷’狀態,沒有發出什麼聲音,要是不然,隨便發出一點點的動靜,可能都會引起外面那個怪物老太婆的注意。
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防備着。
薛婆婆的聲音吼叫了一陣,漸漸遠去,似乎,我的金蟬脫殼的計謀起到了效果,成功騙到了薛婆婆。
仔細一聽,聲音果然已經平息下來。
我大喜過望,連忙一翻手將白樂樂背到了背上,同時拉過她的衣服,跟背嬰兒一樣將她捆在我的後背,隨後一‘抽’我的皮帶,‘摸’索着穿過她的牛仔‘褲’的‘褲’鼻子,也就是系皮帶的那個東西里,將她捆在了我的身上。
還好這皮帶屬於警用裝備,可以簡易的進行伸縮,套下兩個人正好沒問題。
做完這些,也不過就十多秒的時間。期間雖然也有碰觸過白樂樂的‘挺’翹豐‘臀’,可此時此刻,我也顧不得去感受那軟綿綿的酥麻,非禮勿抹,我心中暗想。
然後,我騰出手來,一手夾住陳小恩,雙臂張開,兩‘腿’用力,開始尋找井壁磚石之間的縫隙。
就算不能進行屍身變化,我的體力也相當於普通人差不多兩倍左右,帶着兩個加起來不到一百公斤的小妞,這點重量,還是能夠承受的。
我腳下用力,一邊用手中的手槍颳着上方的苔蘚,一邊緩緩向上。
必須抓緊時間,在薛婆婆剛回來之前,離開這個地方!
奈何這井壁實在太滑,就這麼緩步往上,又帶了兩個人,差不多整整用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我才堪堪攀到井口。
再是一步,就可以出去了。
就在勝利在望的時候,在我的眼前,那個井口,忽然探出一顆筋‘肉’猙獰的頭來,真是薛婆婆!因爲沒有眼皮的原因,她的眼珠老大,佈滿血絲的正瞪着我,嘿嘿笑着:“你終於出來了!我可等你等的好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