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又是誰?不想死的滾遠點”大漢見到天零嘲諷道。
“我是護送這次貨物的人”天零想了想。
“就憑你?不是在和我說笑話吧?你認爲你可以打過我?”大漢哈哈大笑起來,旁邊的小弟更是不屑。
“哪裡來的小屁孩”
“也配和我們老大較量”
“就是,趕快滾吧”
·····
無奈的搖了搖頭,天零沒有說話,只是注視着大漢的動作。
四名侍衛聽到天零居然承認自己是護送貨物的人也是很驚訝,不過隨即苦笑起來,那可是4級鬥者啊,你以爲你是誰?5級麼?
“哈哈,現在你逃走還來得及哦”大漢打趣道,根本不認爲天零能將自己怎麼樣,充其量也就一名2級鬥者,這還是高看他了。
“是麼?可是我不想走”天零無視大漢的話語淡然說道。
“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着爆發出身上的鬥氣攻了過來。
恬新伊也是很擔心,沒想到一名劫匪都是4級鬥者,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他們啊,天零隻不過才3級鬥者,會是他們的對手麼?
麻煩總是一個接着一個的到來,既然這樣,就戰吧!
天零也爆出身上的鬥氣,拔出耀日劍衝上去。
“天啊,他居然是一名3級鬥者”四個侍衛驚訝道。
“那又如何,我們老大可是4級鬥者”猥瑣男不屑道。
“碰”隨着第一次的交手,兩人打成了平手,天零到覺得沒什麼,不過大漢可傻了,3級鬥者什麼時候可以和4級鬥者打成平手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天零都可以殺死5級鬥者,更何況是4級鬥者,對他而言還是很輕鬆的。
望着兩人交手的身影,四周一片寂靜。
天啊!那真的只是一名3級鬥者麼?爲什麼將對方一名4級鬥者都壓制住了。
恬新伊也是很震驚,好厲害啊,看向天零的眸子裡也是帶有敬佩。
吳玉文也是有苦說不出啊,憋屈的厲害,無奈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而且下手極狠,慌忙避開天零的一劍,不料卻被一腳踹在了胸口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滾落在地。
恬新伊一方則是歡呼起來。而在看猥瑣男則是被天零嚇傻了,老大就這麼完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不要再打了,我們投降”猥瑣男急忙跪下道。
“小鬼,你們快走,不要管我”大漢對着猥瑣男咆哮道。
其他的衆人也是跪了下來“不,我們要陪着老大”
天零也是一樂,自己又沒將他怎麼樣,上演的和生離死別一樣。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搶劫路人呢?”天零緩緩開口道,對於一幫人在最後關頭還能這麼團結,天零也是有些佩服。
“我們,我們也沒辦法啊”大漢苦笑了一聲,將事情說給了天零,不過眼中閃過一絲的不自然。
在大漢那裡天零瞭解道原來不是大漢不想幹別的,而是一幫小弟的實力對於太低,自己不能扔下他們不管,就做起了劫匪來。
天零也是心一軟,將懷中的僅剩的30枚金幣想要交給大漢,希望他們能改過自新,可是在接過金幣的一瞬間,天零愣了,恬新伊一幫人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大漢。
“哈哈,你以爲你真的能贏?我可是不會輕易就這麼輸了的,想不到你居然相信我們所說的話”大漢猙獰道,手中的匕首刺進了天零的腹部,這還是天零極快的反應力,否則一劍恐怕就要進入胸膛了。
鮮血緩緩的染紅了一片衣襟,大漢衆人更是可憐的望着衆人,因爲他們即將成爲自己手中的獵物,他們用這一招不知騙過了多少人,即使是天零也沒能看出什麼。
恬新伊捂住了小嘴,生怕自己叫出聲音來,擔心的望着天零,而4名侍衛則是有些憤怒的望着大漢一幫人。
“爲什麼?爲什麼?”天零低聲的喃喃道。
“圓月斬”月亮般的劍光閃過了大漢的眼睛,只覺得脖子一涼,伸手一摸,血!是血!隨即不敢置信的望着天零,緩緩倒了下去,眼中帶着不解還有不甘。
其他的劫匪見老大都死了,更是四處亂竄,保命要緊啊!
“噗”“噗”天零的劍使得劫匪一個又一個的倒了下去,臉色也是越來越蒼白,直到最後一名劫匪終於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之後,天零終於眼前一暗,暈了過去,鮮血的流失使他不能繼續的堅持下去了。
“天零”
耳邊似乎聽到一位女子的叫聲。
·····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向大地的時候,天零費力的睜開雙眼,只覺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腹部也是疼痛的很,望着眼前的情景,這是哪裡?
“你醒了?”恬新伊見到天零醒了也是很興奮,謝天謝地。
“嗯,這裡是?”天零淡淡的回答一聲接着又問道。
“這裡是恬家,我們已經到烈焰城了”恬新伊解釋說道,昨天見到天零將劫匪全部殺死,也是嚇着了她,雖然自己也是一名紅色2級鬥者,哪裡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
烈焰城麼?不知道會不會熱鬧一些呢?那個混蛋會不會在這裡呢?一系列的想法經過天零的大腦。
“對了,這時你的酬勞,至於積分已經打入了你的徽章”恬新伊將一個布袋交到天零的手裡說道。
掂了掂裝有金幣的布袋,天零發現有些不對,明顯的比起100個金幣重的多。
“這是200金幣,另外100個就當做你報答你吧”似乎看出了天零的疑問,恬新伊解釋說,畢竟一般的人如果在那種情況下都會選擇保住自己,而天零卻以3級鬥者硬悍4級鬥者,也是讓自己感動了一回。
“不,不用了,我只收取我應該得到的一部分”天零數出100個金幣交給恬新伊,他是有原則的人,是自己應該得到多少,就拿多少。
見到天零的執着恬新伊也是沒有辦法,真是個犟人,不過看向天零的目光多了一份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