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泉正宗搖了搖頭,拒絕了東尼這個明顯是在找樂子的提議。
“不必了,學習武術的話,怎麼看都是隔壁的武俠王更合適。”
提起武俠王的名字,即使是沒心沒肺的東尼也爲之一頓,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
“但那位大姐怎麼看也不是會教人的類型吧?而且就劍術來說,我並不比她差。怎麼樣,你再考慮考慮吧?”
上下打量了爲達到目的,甚至不惜對自己這個新人做懇求狀的東尼一眼,和泉正宗再次搖了搖頭。
“不用考慮了,我可沒時間去和你學什麼劍術。換成是你的老師,當代的聖拉斐爾還差不多。”
“你知道我的老師?”
東尼稍稍愣了片刻,隨後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對啊!聽情報說你和好幾個小姑娘都不清不楚的,也難怪會拒絕我的邀請。”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因爲衣物破碎而顯露出的強壯身軀,無奈道。
“但生爲男性我也沒有辦法啊?而且比起戰鬥時總是帶着*****累贅的女性,果然還是男性比較好吧?”
這句話之後,和泉正宗終於感受到了,自己面前這個人的腦回路到底是有多不對勁。
話說這樣的傢伙真的是弒神者嗎?他當時到底是怎樣完成弒神這一偉業的啊?該不會是降臨的不從之神看他實在是太搞笑了,被笑死了所以纔回歸神話的吧?
就在這時,從天空中用意大利語傳來一陣高喊。
“夠了東尼,不要再顯露自己的智商下限了!”
那是一個穿着黑色執事裝,擁有一頭亮眼黑髮的羅馬男子。他從直升機上跳下,然後一腳踢在東尼的胸口部位。
“啊~!”
受到這位青年下落的重力以及他本身力量的攻擊,正準備擡手和這位男子打招呼的東尼應聲而倒。
隨後,他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劍之王,而是理了理自己的衣着,十分抱歉的對和泉正宗鞠躬道。
“您好和泉王,我是東尼的管家,安德烈-裡培拉。我爲之前東尼的輕佻行爲感到抱歉,希望這不會影響到意大利魔術結社,還有島國正史編纂委員會之間的關係。”
“影響倒不會。”
和泉正宗擺了擺手,略帶憐憫的看向安德烈。
“有這麼一個上司和朋友,你平時很辛苦吧?”
安德烈一臉‘你理解就好’的默然表情,腳下再踢了東尼兩腳。
倒在地上的劍之王一臉委屈的喊道。
“安德烈,我剛剛又沒有做錯事,你爲什麼還要踢我!”
聞言,安德烈立刻低下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在這之前,我們先來談談你把我打暈,然後偷偷跑來島國的事情吧!”
東尼傻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心虛的別過頭。
“你在說什麼呢?今天早上我去找你結果發現你沒在,不然我肯定會帶着你一起來島國的!”
“是嗎?”
隨後,安德烈飽含怒意的聲音響起。
“東尼,說這話的時候,你能不能看着我的眼睛?”
東尼:(ˉ▽ˉ:)
……
半個小時後,與正史編纂委員會談好賠償的安德烈拎着總是給他搞事情的東尼登上直升機。
在離開前,他露出尊敬卻不顯得謙卑的笑容,對和泉正宗邀請道。
“歡迎您隨時來意大利做客。”
同時,在他身邊的東尼也一臉笑容的對和泉正宗揮手。
“和泉王,記得思考一下我之前的提議啊?我的劍術真的——啊!安德烈你爲什麼又打我?”
安德烈收回自己剛剛情不自禁對東尼的腦袋打出的制裁鐵拳,捂着臉滿頭黑線。
……
這件事情結束後,不管當事人願意不願意,和泉正宗和劍之王對決,輕易將其擊敗認輸的視頻都已經在兩個小時之內傳遍全球。
爲此,正史編纂委員會向意大利魔術界社聯盟提交了七名‘罪魁禍首’,以平息劍之王(可能有)的憤怒。
但七人中,職位者最高的也就是個科長,誰都知道他們只是羣替罪羊。
藉此機會,正史編纂委員會是在向所有人宣告與展現和泉正宗的實力。
他連成爲弒神者已經三年有餘的劍之王都能輕鬆擊敗,除此之外,島國還有一位能與劍之王戰平的弒神者,兩人合力更是直接逼退了沃邦侯爵,一躍成爲裡世界最強勢力。
一時間,國際上衆多針對正史編纂委員會的動作都爲之一靜,突然減少了很多。更是有不少魔術界社私下發來信函,希望與正史編纂委員會結成盟友。
爲此,他們付出了不少利益,讓正史編纂委員會賺的盆滿鉢滿。
時間回到現在。
因爲東尼的突然打擾,挑泳衣活動只能不了了之。
乾脆,和泉正宗將符合四人型號的各種泳衣都選了幾件,打包送到各自手上。
會到家後,被告知情況的紗霧還有艾爾芙都撲了上來,卻又不敢真正抓住和泉正宗的身體,神情緊張的對他問道。
“哥哥,有沒有受傷?”
“沒有。”
和泉正宗搖了搖頭,以免紗霧她們擔心。
“大家都只是在切磋,結束的很快。只是來回耗時長了點。”
隨後,霞之丘詩羽也走了過來,神情略帶複雜的對和泉正宗問道。
“你沒事吧?”
“沒事。”
和泉正宗摸了摸緊緊抱住自己的紗霧的小腦袋。她擡起頭,蒼白的臉上帶着些後怕的對和泉正宗問道。
“哥哥,今天那個是什麼人?”
“那是意大利的弒神者,劍之王薩爾瓦託雷-東尼。”
被打擾了能和妹妹與女朋友們增進感情的活動,和泉正宗現在真是連這個名字都不願意提起。
“這是個隨心所欲,性格很麻煩的傢伙。不過我今天給了他一個教訓,前面還有護堂頂着,以後應該不會經常來打擾了。”
聽了和泉正宗的話,紗霧才微微鬆了口氣,臉上也露出少許笑容。
“哥哥剛纔打贏了?具體過程是什麼樣子的?”
聽紗霧這麼說,和泉正宗立刻皺了皺眉。
“具體過程你們不知道?”
四人都搖了搖頭,同時露出好奇的目光。
“是嗎?”
和泉正宗稍微眯了眯眼睛,冷笑着轉身出門。
“你們等會兒,我去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