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再客氣
一共三滴精血,三隻鳳羽。
沐婉兮沒有猶豫,將其中兩滴精血吞服而下,收入兩枚鳳羽,以及命器。
至於,姬凌霜,精血對她有兩個作用。
其實是等着金蓮玉藕重新凝聚肉體成功,將精血融入其中作爲骨血,將鳳羽化作自己的羽毛,重新凝聚成爲一具全新的冰鳳之體。
如此冰鳳之體,甚至其強度遠超她的本體。
另外一個則是等待日後本體被解救而出,讓本體吞服,提升本體血脈純度,還有修爲。
兩種選擇,無疑都要等待。
精血入體的瞬間,沐婉兮目光更加的幽藍。
身軀四周散發而出陣陣寒氣。
寒氣冰封千里,宛如藤蔓一般朝着四周蔓延而去。
瀑布,雨點,山石,草木,皆在這一刻凍結成冰!
張口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寒冷徹骨。
"金丹初期巔峰!"顧長歌滿意無比的點點頭。
一次突破,不僅讓沐婉兮徹底覺醒了冰鳳血脈,甚至將她的修爲直接提升到了金丹境初期巔峰。
距離中期也是一步之遙,進步可謂是神速無比。
而此刻,沐婉兮也深知了顧長歌的厲害,心中對自己這個原本不熟悉的師叔崇拜無比了。
“師叔,您.....您究竟是什麼人,爲何如此厲害?”沐婉兮本就是小女子,也沒有多想,開口將心中疑惑問出。
姬凌霜本還想勸解一番,公主此話不妥,但是轉念一想。
顧前輩寵師侄可是出了名的,說不定他真的會說出來呢?
再者,自己和她又何嘗不是一個想法,對顧長歌身份非常好奇。
凝聚冰鳳之體,粉碎天道雷劫,數萬年前和冰鳳真龍麒麟的事情,這每一件都無疑是在告訴他們,顧長歌不簡單。
甚至給她的感覺,顧長歌比之上界的仙帝,更加恐怖吧?
顧長歌緩緩起身,左手揹負在後,右手端着茶杯在前。
背對着兩人,目光斜視天空中的白雲,搖搖頭,輕輕一嘆:“過去客過去,今朝嘆今朝,天地間的遊客罷了,我是顧長歌,也是你們師叔。”
說罷,輕笑一聲,一口飲盡杯中茶,甩了甩頭離開。
背影瀟灑無比,隨風扶搖而上。
兩人看着顧長歌的背影愣愣出神,心中思慮萬千。
沐婉兮:“師叔.......我的師叔竟然是如此這般之人?好厲害。”
姬凌霜,臉色紅潤,目光曖昧:“顧前輩.....好帥。”
........
落日掛月擊長空。
一襲白衣三尺劍,眉立俊朗白衣郎。
“謝白衣,你身爲我太上劍宗弟子,竟敢對本宗長老出手,此乃欺師滅祖!”
仙山之上,白雲之間。
謝不語手握三尺金色的長劍,站於白鶴之上,聞言,只是輕笑一聲:“呵呵,我謝不語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殺了便殺了,你待如何?”
在他身前,雲立着太上劍宗各大長老門人弟子,甚至連宗主都來了此地。
七長老之死,名牌碎裂,全宗上下都知道是謝不語所做。
感嘆他實力高超的同時,驚歎他竟然身爲太上劍宗弟子對自家長老出手,此乃叛逆之事!
狂風襲來,空中忽然籠罩而下四方風刃囚牢,將其困於其中。
元嬰境巔峰實力,如同大山一般,將謝不語死死的壓住,讓其呼吸困難。(開光,結丹,金丹,原因,合體,渡劫,)
不過,就算如此,謝不語依舊風輕雲淡。
氣質冰冷無比,站於原地,一言不發。
三尺長劍,伴隨着他的玄靈劍體直衝上空,抵禦着這道威壓。
“好一個謝白衣,身懷如此劍體,竟然以結丹巔峰就能夠抵抗住宗主的威壓,如此天賦實屬了得!”
“他的天賦的確非凡,甚至連張飛宇都不一定比得過他!”
“雖然謝白衣以玄靈劍體強奪恆流五大天驕之一,將張飛宇擠落神壇,但是張飛宇的飛劍也並非浪得虛名,尤其是此次閉關之後,恐怕更爲恐怖吧?”
“先有天驕之名被奪一仇,後有師父被殺一事,估計他們兩人之間必有一戰啊!”
“可惜了,如若不然,我太上劍宗勢必會擁有兩位超強子弟,日後甚至有可能突破元嬰境,將我太上劍宗帶出北荒,進入中州,都不一定呢!”
四周弟子暗暗談論此事。
關於張飛宇還有謝白衣之間的事情,已經如白鶴展翅一般傳遍各地。
尤其是今日之事,已經如同水火不容之勢了,和好是不可能的。
兩大天驕必有一戰。
“爲了什麼?”宗主眉宇一翹,心中竟然動了一絲惻隱之心。
如此天驕,連他都捨不得。
但是,張飛宇天資一樣非凡。
謝不語,低頭瞥了宗主一眼,神色依舊沒有絲毫改變,冷漠得如同壁畫一般。
是啊,謝不語上一世可是劍身,本就一身傲骨,更有狂心伴生,我何須看得起你們任何一人?
宗主無奈搖搖頭,面對如此天驕,雖然心中不忍,但是今日之事的確有些過分。
更難受的是,他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劍客心中的傲骨真是食古不化!
咻——
忽然,一柄長劍,破空而來,將宗主的結界劃破了一個小口。
旋即,一個人飛身進入其中,腰間別着一個酒葫蘆,面容花白。
“宗主還請住手,此事內有乾坤!”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本宗九長老,林九。
謝不語眉宇動容了一瞬,喊了一句:“酒老頭,此事與你無關。”
林九,臉色通紅,不知是喝了酒還是因爲其他原因,潮紅道:“你個臭小子,都跟你說了,把你的脾氣改改,不然出門容易捱打的。”
說罷,他轉頭看向宗主,旋即說道:“宗主,此事內有玄機,白衣出手實屬別無他法,您且看!”
然後將自己知道的消息用靈識傳入宗主眉心位置。
四周安靜無比,似乎都在等待結果。
謝不語面無表情道:“殺就殺了,我從未怕過。”
酒老頭苦笑一聲:“我知道你小子有把握和手段逃出生天,但是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還有你來此地的真正目的,我可是都知道的!”
聞言,謝不語沉默了一瞬,張飛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