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衛生間找到了霍少庭和胖子,他拉着胖子的腦袋,直接塞入馬桶。按下衝水開關。
胖子一陣哭爹喊娘,霍少庭放開胖子的衣領,長腿伸出,在肥大的臀上用力補了一腳。
整個過程,若恩看呆了。
忽然覺得好過癮!
他看着斜靠在門邊偷窺的元若恩,一把拉過她。
“誰讓你自己來談客戶?”他那樣保護她,準她侍候他一個,她卻偏偏不學好。
“我也沒想到有這樣的人。”若恩委屈地低下頭。
“小恩,你真的不適合出來工作。”發現她的臉一片潮紅,紅得異常。眸光一沉:“你…跟我走吧。”
“等一下!”
他一愣。
卻見女人搖搖晃晃地走進衛生間,在胖子臀上狠狠踹了一腳。
男人的第一反應是,驚訝。
鳳眸瞪大。
第二反應是,這女人被他教壞了!
眼看使壞以後的女人身子向一旁歪倒,他長臂一伸,把她不倒翁般的身體撈起來,攬着她的細腰想外走。嘴裡發出一絲陰沉的嗓音。“很好玩?”
“好玩!少庭,你覺得呢?”
“這樣會把我玩死。”盯着她的俏目,一臉無奈。
今早他在辦公室等她,等來的卻是薇妮。
薇妮一來關上辦公室就坐在他腿上。
他第一反應是推開這個香味刺鼻的女人。
發現她是輝祥公司業務員時立即問元若恩。
在他的幾番逼問下薇妮說了真相,他不客氣地拉住薇妮帶路,用最短的時間敢來。
發現房門緊鎖,因爲着急,操起椅子砸開窗戶。
想起剛纔胖子壓她在身下的情景,他現在還渾身冒火。
立即打了通電話。“沒錯就是他,行政部門的,強暴婦女。工作就別想要了,進去呆上個幾年。”
霍少庭帶着若恩走出門時,就看到渾身顫抖的薇妮站在花叢邊,整個人臉色慘白。
她要來扶霍少庭。
“滾開!”霍少庭險惡地推開她。
她才知道像霍少庭這樣的男人不是隨隨便便一個有姿色的女人可以碰的。
她踩着高跟鞋狼狽地跟在他們身後。
霍少庭回頭,厲眸一瞥她:“剛纔你問我爲什麼贏不了元若恩,現在我就告訴你答案。”
“因爲我爭強好勝,使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是嗎?”
英俊的男人冷哼一聲。“我本人並不排斥卑劣的手段,反而和你一樣,爲贏可以不擇手段。”
她驚詫地瞪大眼睛:“那是爲什麼啊霍總?”論起美貌和身材她也不差,且男人不是都喜歡她這種放得開的類型。
“因爲元若恩她是我老婆!”
薇妮渾身一顫。什麼?
元若恩…是霍少庭的老婆?
是堂堂霍家的少夫人?
她只覺得身子一垮,有點站不穩了。
她居然是霍少庭的老婆!
她這樣的女人,居然這麼幸運!
薇妮又看了一眼元若恩,只覺得萬念俱灰。
但又覺得,輸的心服口服。
男人回身望着懷裡的小女人:“看到了嗎小恩,別人多麼羨慕你。”
她卻突然停下腳步,將雙手攀上他的頸部,身子貼近他的,迷糊地發出聲音:
“少庭,吻我…”
很顯然,她根本沒有在聽他說話。
“清醒點別人都在看。”霍少庭板着一張臉。學着她通常的口氣。他不是完全擔心別人的眼光,而是心裡面有股莫名的情緒擰着,從得知她和薇妮互換任務的那一刻起,一直擰着。
這女人寧願來伺候這麼個猥瑣胖子,也不願意到公司和他見面?他卻是從早晨一直期待到她來。
卻沒想到來的不是她,是薇妮。那種女人,如果他霍少庭要的話,還不是多如牛毛。
興許是報復,他故意不理她的熱情。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小嘴撅起,發出嫵媚的嗓音。“還是說,討厭我的身體?”
他微微蹙眉。這女人大白天說這樣露骨的話也不怕掉節操。
但不得不承認你這時的她,有着另外一種魔力。
目光四下一掃,喉嚨裡發出沉吟:“回家再說。”
“不嘛,就要這裡”她說着張嘴就要咬住他的脣,忽而紅脣頓住:“少庭,我說實話,你是我見過的最帥男神之一。”
“是嗎?”他一顫,因沒有落下的吻渾身空虛難耐。霸道地糾正:“最帥!沒有之一!”
“是啊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女人嬌俏的小臉含着緋紅的雲霞。
“喜歡我麼?”冷峻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淺笑。
“喜歡!”她一臉認真地嚷道。
該死,這讓他差點把持不住。
若不是顧及她的顏面,管它戶外還是室內,他都要要了她。
“吻我嘛!”若恩見男人絲毫不爲所動,越發着急地糾纏。殊不知,他在極力隱忍。
這小女人顯然服下過量的藥物!他眼中掠過一陣心疼,薄脣終於落下,在她脣上肆意掃了幾下。
顧及到行人看她的眼光,他立即停了下來。
她卻是滿足地輕吟了一聲。他突出的喉嚨微動,身體燥熱難耐。
可這是人來人往的大路上。
她一把捧起他的俊臉迷惑地盯着他的脣:“咦,少庭你怎麼這麼多汗?臉也好紅?喝多了嗎?”
纖手碰觸的剎那,他下腹收緊。那是他強力隱忍的結果!喝酒?虧她想得出來。
雖然他也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壓倒,他還是強行忍住拉下她的手。“聽我說,小恩,再忍一會兒。”
說着拎起她像拎小貓一樣走出小區,遠遠看到對面一家酒店。雖然只有三星級的,但他毫不猶豫地帶着元若恩直奔而去。
一路上,霍少庭始終以手堵住若恩的小嘴,免得她再“語出驚人”。
拿到房卡,他將她輕輕放在大牀上。
誰想她雙臂一勾,他隨着她的身子落下。她攬住了他的脖子,舌尖企圖撬開他的脣齒時,他驀地低吼一聲,變被動爲主動,他侵襲上她的脣。
對,侵襲,比她更加大力地反吻着她,擠壓、吸吮、噬咬,長舌更是鑽入她的口中,大力翻攪、糾纏。
他吻得粗暴而凌厲,兩人的牙齒撞在一起,他也不管不顧,將舌頭最大程度地伸到她的喉嚨深處攻城略地。
女人輕蹙了眉心,剛開始還熱烈地迴應着他,很快,就慢慢有些受不住他的動作,喉嚨裡發出“唔唔”的低咽音,似是想要避開他的凌厲。
他又豈會輕易放過?
狠狠地將她壓吻在軟枕上,瘋狂地肆掠着她的脣齒和舌根。
她開始掙扎,小手胡亂地推拒着他,見推不動,又開始打他,赤裸的身子更是在他的身下扭動表示着自己的不滿。
他卻只覺得心裡的那股氣更甚,越發吻得洶涌。
直到她咬破了他的脣,他也弄破了她的脣,濃郁的血腥味在兩人相交的脣齒間瀰漫,他依舊沒有將她放開。
他到底還處在壯年,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她卻一走多天。雖說外面邀約不斷,家裡聶文錦有意無意地來報道。
他要麼推約,要麼躲避聶文錦。
直到在辦公室約見三個公司的代表,他一眼看到她。
心中那股子狂喜,一解多日來煩躁。
爲了提拔她,也爲了懲罰她的離開,他擺出公事公辦的態度。
直到她離去,他丟下手頭工作追隨她,才知道除了她,他根本不想碰別的女人,連看一眼都嫌多。
“求你……”元若恩瘋狂地乞求着,俏眸中一片氤氳。
“好啊。條件是……”
“我都答應!”直接打斷他的下文,兩腮緋紅如霞。
“記住你的話。”男人邪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