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若恩心裡那點不愉快也淡忘了,反而和他聊起自己喜歡的婚紗款式。
她說她喜歡韓式婚紗,霍少庭便依着她,到了婚紗店,直接讓工作人員把所有的韓式婚紗拿到一起讓她看。
若恩才發現所有工作人員都來爲她爲她一個人服務,原來,霍少庭已經把整個婚紗店給包場了,免得讓人來瞻仰她美麗新娘的真容,更避免人來打擾他們。有錢人就是這樣,一般人一門心思謀生計,他們則時時刻刻追求着最高層的品質生活。而且,所有她看的婚紗都是獨家定製的,世界上獨一無二。
試婚紗時候才彆扭。一個妝容精緻的女店員走過來,恭恭敬敬說:“小姐,我幫你把文胸摘掉。”
元若恩連忙捂住前胸,尷尬地笑:“我自己來就好了。”
那店員看出她的害羞,端正的眉眼瞧着她,忍不住掩嘴一笑:“大家都是女人,怕什麼?”
倒是元若恩顯得小家子氣了,她只得站在那裡不動,任由店員小姐很小心地摘掉她裡面的衣物,然後貼上胸貼。又看出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兩個爲她穿婚紗的人也特別小心。
若恩穿好以後,有些拘謹地抱着裸露在外的雪白雙肩走出了換衣間,而霍少庭就坐在對面翻閱着雜誌。
不經意擡頭看到她出來,那真個一眼萬年,小女人得了他的栽培真是越來越有眼光,她一襲曳地朦朧仙逸的輕盈薄紗,蕾絲雙肩的設計營造出淺淺的性感,魚尾裙襬上似花似羽的刺繡與水晶令人迷醉。她面容嬌柔如花,身段纖細柔美,渾身散發着華貴與撩人的氣質。
久久的望着,男人眯起眼眸,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又看到披上嫁衣的她,如同仙女穿上了羽衣,如此驚豔。
還有什麼能比心愛的男人在看到她穿上嫁衣的瞬間更讓她內心心潮涌動,這一天似乎等了好久。猶記得第一次那場婚禮,陪同她試婚紗的只有霍阿姨,她也不知什麼好,只能遵循霍阿姨的意見,選了一款並不適合她並不屬於她氣質的婚紗,雖然美妙卻在結婚典禮上也無人觀賞,深知沒讓這個男人多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眼。而這次,簡直是冰火兩重天。男人炙熱的目光透着對她瘋狂的迷戀,她能看得出來,乾咳了一聲,故意說:“怎麼樣少庭?不好看我去換別的。”
縱然是男神,望着嬌柔如花,似仙似霧的她,此刻也吞了吞口水,渾身的不自在。
店員們那裡不知眼前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商界第一男神,將他的不自在看在眼裡,忍不住掩口葫蘆。
還是有人小心翼翼的提醒:“霍先生,若不滿意,裡面還有更多好看的。”
“就這個。”卻是在這個時候男人回過神,清晰地吐出三個字。
幾個美麗的店員相識一笑,紛紛說:“霍先生真是一見鍾情啊。”
這話是一語雙關,按時他對元若恩一見鍾情。
元若恩心裡卻在犯嘀咕,他霍少庭可沒對她一見鍾情。
不過都說一見鍾情難維久,她也認了。
到了霍少庭進去試禮服,他反而彆扭起來。
“就那件。”他指了一件他穿的號碼。
若恩無奈地看着他;“少庭,你也試試嘛。”
“開玩笑,這標準身材還用試?”男人很不屑,一副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
眼看旁邊的女人噗嗤地笑出了聲,紛紛點頭,絕對贊成眼前的男人有着歐洲男模的標準身材。
“那也要試。”若恩推着他進試衣間。她試了,他就得試。
等待的時間,老闆淩小姐趕來,一眼就看到元若恩,知道她就是霍少庭的未婚妻。
但還是禁不住想了一下金週刊的緋聞,不是這人。思索片刻,她笑着向她打招呼。“元小姐,你真漂亮。
“謝謝。”元若恩輕聲道謝。
“你和霍少什麼時候結婚?”淩小姐又問,帶着一絲探詢。
“近期。”若恩笑笑。具體日子還要看老爺子,他信風水易經,自然要大師算過以後。
“真幸福。霍總那麼能幹,又生在顯貴之家,嫁入霍家你可就是季家的皇后了,到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都說女人幹得好,不如嫁得好,還真有道理。”淩小姐露出一臉的羨慕,小聲感嘆。
這時試衣間的人走出來,元若恩順着陳小姐的視線看過去,霍少庭高大的身子正微側向她,陽光透過玻璃屋頂落在他的肩上,舉手投足都帶着無盡的傲氣,或是察覺到了她的注視,他轉過頭,深遂幽亮的眸子看向了她,脣角輕輕一揚,溫柔地笑了笑。
5
“天啦,我一直以爲霍總不會笑的,元小姐你太有魅力了。”淩小姐又感嘆着。
“偶爾。”元若恩抿抿脣,有點不好意思。
發現穿着一襲暗紅色的束身西服的霍少庭走到了鏡子前,很有型地審視一番鏡子中英挺的男子。
面若刀裁,薄脣如削,無可挑剔。
“霍少生的這麼洋氣,還用試。”淩小姐忍不住鼓了鼓掌。
“老婆讓試,能說個不字。”他丹鳳眼一挑,瞄一眼旁邊的若恩,走進了試衣間。
得,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豔羨地注視着元若恩。恨不得想問問她如何撲倒那個霸氣總裁。
討教飛上枝頭做鳳凰的驚豔。
終於贏得滿堂彩,兩個人開車回家。
一進家門,霍少庭就扣住她的手,將她送進臥室。
鎖上了門。
霍少庭已經將辦公室的門帶上。
他將她抵在牆上。
薄脣含過來,輕輕咬着她的嬌脣,又強迫她把舌尖遞過來讓他輕咬。
反正在親熱的時候,他總有稀奇古怪的手段和愛好,一定要讓她腿軟了,喘不過氣來才肯罷休睃。
“霍少庭,你就會折磨我。”元若恩喘着氣,伸手在他的臉上戳。
“我到底哪裡折磨你了?我恨不能捧着含着供着,元若恩你說說,剛纔你沒有摸我的大腿,小色女。”他擰擰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給她灌上了一個新頭銜。
元若恩啼笑皆非,他還真是大言不慚!她明明就碰了一下他的腿側。媚眼輕眯,伸手就往他的大腿上抓去,“我就摸你了,你想怎麼樣?”
“你說怎麼樣?”
他抓住她的手腕,往旁邊推了點,正推到他支起的強硬之上。
“討厭!你真是壞死了!”
元若恩臉漲得通紅,擡手在他的胸前連連撲打着,啪啪地一陣亂響……
霍少庭聽了半天,突然就笑起來。“這聲音挺像那什麼,節奏也對。”
元若恩怔了半秒,小臉漲得通紅,有些手足無措地瞪着季容越那黑亮的眼睛,好半天才小聲說:“放手啦,我不舒服。”
“我抱你去牀上睡會午覺。”
牀?真到了牀上,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給他打預防針:“午睡可以不許碰我。”
“小恩你真以爲我會那樣折磨我自己?”說着已經抱起他上牀。
午後海濱城市的陽光格外的燦爛,天空藍的發亮。
陽光照射起來,很讓人有種慵懶,同時也熱氣騰騰躁動的感覺。
他和她面對面而睡。她則蹬着一雙如星子般的大眼睛,眼睛眨啊渣的。
“快睡,不然我真興致上來了,你晚上別想睡了。”霍少庭笑笑,抱緊了她。
“說得你有多厲害一樣……”若恩看着他那張英挺的面容癡癡地笑起來。
“不厲害嗎?試試?你說幾次,我就餵你幾次,絕不打折扣。”他作勢要扳她的腿。
“算了算了,大中午頭的。”元若恩趕緊並緊了,連連搖頭。
霍少庭咬咬她的脣,聽着這聲音,低聲笑了笑。
興許是金城的陽光太燦爛,他的懷抱又太舒適。一種說不出的高興在若恩心裡膨脹着。
“少庭,我好喜歡你……”她又往他的懷裡鑽了幾分,輕輕地說了句。
過了好久,他喉結輕輕一動,低低一字,“嗯,明天陪我去拜訪一個人。”
是誰?拜訪什麼人霍少庭會帶上她呢?若恩心裡狐疑着,卻沒有問出口,也不想破壞和他相處的時間。
雖然他大部分時間都和她膩味在一起,但元若恩還是覺得不夠,永遠不夠,恨不得將他放在自己兜裡。
元若恩下車時,才發現霍少庭把她帶到了宋眉家中。
“少庭,你找宋眉有事,還是來玩的?”若恩不解。
他攬住她的腰,沉聲道:“不找宋眉,找宋副臺長。”
若恩還想問他什麼事情非要找宋副臺長,但看他神情嚴肅冷峻,就沒有再問下去。
若恩瞭解他的脾氣,平日裡怎麼說笑都好,而到了他辦正事兒時,自己最好乖點,不光是她,他身邊的人都會注意這一點,而避免觸怒他。
宋父正巧今天休年假,一看到霍少庭和若恩來,又是意外又是高興。當若恩問到宋眉時,宋父直搖頭:“那丫頭,吵着徐敬帶她去參加啤酒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