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種族,只要修煉,就會極爲在乎自己所發的誓言。
白欣發完誓,倪風很滿意,倪風看着白欣道:“如今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的事自然也就是我的事,報仇之事我記着了,只是現在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完,這段日子你們就找一家酒店住下來,或者去租套房子住下來,不要輕易露面,以免被萬妖谷的人發現。”
倪風給了白欣三萬塊錢,又給了她自己的名片,讓她跟她弟弟住下來後,打電話給他,然後,倪風給白欣輸入了幾道精純的元力,讓她的傷瞬間好轉了不少,只要調養幾日便沒有什麼大礙,對此,白欣很是激動,沒有想到倪風輕輕鬆鬆的就把她的傷治好了,如此一來,她對倪風的警惕也小了很多。
倪風和白欣下了車,然後又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這裡,去接寶貝女兒回家了。
來到倪靜所在的那家ktv,一進包廂,倪風不由得一愣,倪靜竟然喝醉了,其他人也喝醉了,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發上,唱歌的都只有吼了,完全亂糟糟的場面。
對於這些,倪風只是微微一笑,看來倪靜這些年是壓抑得太久了,想想本主從前做的那些事,倪風只得無奈一嘆。
十點的時候倪風親自開車,把這些孩子送回家,忙完已經快十二點了。
“爸,謝謝你!”在回家的路上,倪靜向倪風道謝。
“傻孩子。”倪風笑了笑,道:“謝什麼?只要你開心就行。”
第二日,倪風又接到了幾個看病的電話,自然也是大賺了一筆。
一切忙完之後,準備回去的時候,倪風的手機響了,是白欣打過來的,她拿着倪風給的錢,在三環附近租了一套公寓。讓他過去看看,倪風欣然前往。
這是一個不錯的小區,環境安靜,交通也比較方便。倪風按照地址,很快找到了白欣的住處。
白欣租的房子不大,二室一廳,在九樓,房裡傢俱齊全。
今天白欣穿了一件白色連衣裙。光彩照人,她的皮膚雪白的,看上去吹彈可破,很是美麗。
“大神!”倪風一進門,白欣就給你行禮。
“免了。”倪風說着,走進了房子,大廳之中,一個男子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感覺有人進來後。雙目驀然一睜,警惕的盯着倪風。
“小羣,快拜見大神,姐姐的傷就是大神治好的!”見弟弟盯着倪風,白欣連忙對男子道。
“小妖白羣,拜見大神!”男子不敢怠慢,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倪風抱拳一拜道。
白羣的修爲和白欣差不多,都是二階,相當於修士的凝氣期。只是白欣已經到了凝氣期頂峰,白羣才相當於凝氣其七層的樣子。
“起來吧。”倪風頷首,道,說着中。已經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白欣去準備茶水了。
“你也坐吧,別拘謹。”倪風見白羣一直站着,便開口道。
“小妖不敢。”白羣低聲道,昨天晚上,他可是聽姐姐說了。眼前這個人很厲害,能讓他姐姐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而且輕易的就治好了姐姐身上的傷,他可不敢得罪,而且,他一看見這個人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很是畏懼,好像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畏懼。
見白羣不坐,倪風也沒有說什麼,他既然這麼想站着,就隨他便是。
不多時,白欣端茶上來。
“大神,剛搬來這裡,什麼也沒有準備,請您見諒。”放下茶杯在倪風面前,白欣恭敬的說道。
“沒事。”倪風搖了搖頭,看着二人,道:“跟我說說你們妖族的事情吧,在這個世界是怎麼生存的。”
來個這個新奇的世界,倪風就有點不明白了,爲什麼這個世界不但有凡人的存在,還有鬼族和妖族的存在,而且,從本主的記憶裡得知,這個世界還有佛族的存在,倪風可是知道,在修真界,可沒有這麼多種族共存,只是從一些古老的典籍中有些記載,說有什麼七界之分,人、妖、魔、仙、冥、神、佛,很多時候,倪風就感覺弒天說的說什麼封印了三千界之事,或許有些關係。
“是,大神。”白欣想了一會,纔開口道:“根據小妖從長輩那裡聽來的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們妖族並不是生活在這個地方,而是不知哪一天,突然被人封印在了這個地方,爲了生活下去,在幾千年前,在我們的祖先感覺這個世界的靈氣開始衰退的時候,便用力凝聚出了結界,在這個世界那些靈氣最濃郁的地方安家,從此很少在世間行走,避世不出。”
“但是隨着時間的過去,這些靈氣濃郁的地方的靈氣也漸漸乾涸,不再適合修煉,於是有很多種族就開始了大戰,搶奪資源,隨着時間的過去,很多種族不是被消滅就是被吞併,或者成爲附屬,抑或者成爲奴僕。“
“如今這個世界,有很多妖族沒有修煉的資源,只能進入凡間,對凡人下手,採陰補陽或者採陽補陰,增加自己的法力,提升自己的境界。”
……
白欣足足講了兩個小時,把她知道的關於妖族的一切都告訴了倪風,但是這其中的信息,對倪風有用的卻是不多,但是他確定了一件事情,這個世界,確實存在着鬼族、佛族、妖族,而且這三個種族,都是被人用力封印在這裡面的,而這個封印三族的人,倪風也可以肯定,這個人,是弒天!
從當初弒天和魔帝的對話中,倪風也能猜出弒天的身份,他是神帝,七界中最頂尖的人物。
“異域,是何等強大的一個地方啊?”聽完白欣的回答後,倪風心裡不由得暗歎,前路漫漫。
“你們先住在這裡吧,有事情的話,我會打電話通知你的。”又想了一會後,倪風站起身來,對白欣二人道:“以後,不要去吸收凡人的陽氣了,雖然這樣可以提升你們的修爲,但卻不是正途,早晚會出現大問題,到時候,很有可能會身死道消。”
倪風說完,便離開了。
“姐,這個人是誰啊?”等倪風走了之後,白羣忍不住問白欣道。
“不知道,這個人,讓我們畏懼,是靈魂的那種畏懼,以後要多加小心。”白欣頗爲凝重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道:“雖然如此,但是這個人對我們卻是沒有惡意,不然昨天晚上,姐姐已經死在他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