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夠了。”若不是老者上前勸住,小男孩估計都能把那騎馬士兵給剁成肉泥。
“嗚嗚嗚~,爺爺。”放下刀後,小男孩躺在老者的懷中,嚎聲大哭了起來,因爲,他很害怕,但是,他必須下手。
“爺爺懂你,不要哭了。”老者撫摸着小男孩的頭,不停的在安慰着他,最後,小男孩安靜的睡着了。
不經過鮮血的洗禮,便無法真正的成長起來,張禪讓小男孩動手殺人,這不是在害他,而是在幫他。
因爲“殺”,是這個世界的生存之道!
“大人,我們願意追隨您。”
事情結束後,囚犯們都對張禪心存感激,再就是,張禪的實力很強,在他後面,絕對不會吃虧。
可是,張禪擺了擺手,因爲他現在要去別處,帶上這些人,不僅不會幫上忙,反而更會拖他的後腿。
“我現在要去新鳳山脈,你們剛剛纔從那邊逃出,想必也不敢再回去了,不如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比較好的去處,至於你們能不能到達那,那就看你們的造化了,當然,你們可以選擇不去。”
張禪摸了摸下巴,準備再幫這些人一把。
“我們當然去,那現在就請恩人給我們指出這條明路吧。”剛纔的囚犯大漢,首當其衝道。
“那好,你們就進魔獸山脈!”
之後,張禪便把自己的想法,跟這些人仔細的說了一下,其中,有些人退縮了,但是,更多的人覺得這是希望,因爲,他們現在是囚犯,走大道的話,絕對自尋死路,走魔獸山脈,說不定還會有一線生機。
更有的是,東楚國跟天越國相連的那段魔獸山脈,是血狼的地盤,只要到了那個地方,這些人就絕對安全了。
“大人,是張禪對嗎?是不是隻要說出這個名字,那麼那個血狼首領就不會爲難我們了?”
囚犯大漢想要再確定一下。
“嗯~,若是不行,你就在前面再加上個青騰鎮,青騰鎮的張禪!”
點了點頭後,張禪蓄力,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大人好厲害。”看到張禪憑空消失後,囚犯大漢一臉的吃驚,這也讓他更加確信,他要去東楚國的決心。
穿上疾風豹紋靴的張禪,速度要是瞬間爆起來的話,比他實力低的,根本捕捉不到,這也是爲什麼囚犯大漢會看不到張禪去哪的原因。
“靴子真不錯!”
望着腳下既能裝逼,穿着又很舒服的疾風豹紋靴時,張禪就一陣開心,四十五萬兩銀子,果然沒白花啊。
之後,他直接速度大開,朝着新鳳山脈奔襲過去了,他準備在日落前,抵達新鳳山脈,不然的話,白天踩點,會很麻煩,畢竟那現在是三國爭亂的要地。
夜晚,新鳳山脈內熱鬧的不行。
東一片篝火,西一片火堆,時不時的還有炊煙冒出。
乍一看,還以爲是村莊聳立,在開大會呢,細看,卻是戰火紛飛,兵荒馬亂。
“我們的人在西山邊遇敵了,兄弟們,快跟我前去營救!”
“南邊的陰安國在偷偷挖我們的金子,你你你還有四隊長,都跟我來,這一次,一定要殺他個片甲不留。”
“東邊的水源地一定要重兵嚴防,若有差錯,你提頭來見!”
………
天越國主大營附近,傳來陣陣的嘶喊聲,張禪稍稍的聽了兩句後,立馬繞過這大營,朝着發現金礦的主山脈潛行而去了。
“咔~嚓!咔~嚓!咔~嚓!”
深入大約千米後,一陣樹枝裂斷的聲音,傳入了正在叢林中疾行的張禪耳內。
“有人?”
張禪豁然止住腳步,並立馬將頭深埋進了叢林內。
“大師兄,方纔,你有沒有聽到一陣沙沙聲?”
既然張禪能感覺到別人的腳步聲,那麼自己穿越叢林的沙沙聲,對方當然也能聽到。
隨後,那一羣穿着背後繡着老虎武服的青年人,停下了腳步。
“聽到了。”爲首的虎頭虎腦青年,微微點了點頭。
“你你,還有你,快去四周巡查看看,若有情況,直接催動玉牌呼救即可。”虎頭虎腦青年指揮着旁邊的幾個跟隨者,並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是,大師兄。”三人一併手,立馬散開巡查。
這一隊人馬,由五個青年組成,他們來歷不小,是平良國內,八品宗門猛虎門的勢力,武服後面的猛虎,正是他們宗門的標識。
他們此次前來的目的,跟張禪一樣,都是爲了那金礦山脈內的金母。
金子易得,金母難尋,一條金礦山脈內所產得的金母,小者,拇指大小,大者,能有拳頭般大就已經很謝天謝地了。
當然,除了稀有之外,金母更是打造靈器的極品輔助材料之一,在靈器中摻雜進金母,可使靈器的契合度增加一倍。
靈器的契合度,就是指能發揮出武器厲害的“簡易”程度。
打個比方,同樣的實力,不一樣的武器,這一把劍,你要消耗十點元力才能將其發揮出100%的實力。
但是,在其中摻雜進金母的武器,說不定你只要消耗五點元力,就能將其發揮出100%了,這也是爲什麼金母武器,會比一般武器要貴的原因。
“糟了,朝我這邊走來了。”
巡查三人中的一人,朝着張禪的藏身方向,慢慢的走來,此時的張禪一動不敢動,因爲,他不知道面前這幾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竟然是武師七階的高手!”
距離縮短至百米後,張禪立馬探出了那人的實力,之後,張禪直接放棄了擊殺此人的想法。
出來巡邏的,基本上都是小嘍嘍,正主肯定不會貿然前來,那也就是說,對面的小隊中,至少有一人是大武師實力,張禪此時若是出手,無異於等於找死。
但是,張禪也不能幹坐這等死啊,他必須做點什麼。
“沙~沙~沙。”
沙沙的叢林聲音再次響起,來這巡查的青年人立馬緊繃起了神經。
“誰?誰在哪?”
青年人也有點虛,畢竟,這是夜晚,更是身處於密林之中,這讓他不得不小心。隨後,他把手摸在了腰間的玉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