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破天雖說情知木炷在激將他,但是也只得鑽進這個套中。神情扭捏,言辭閃爍,眼眸翻轉,龍破天彷彿有什麼不好意思似的。木炷看到龍破天這番做作,也不由得擔心起來,心想龍破天別不會是想讓他,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有什麼你就說出來,早晚不是得讓我知道嗎?”木炷神情一震,臉色也變得不善起來,“如果實在不方便說,你還是哪裡來,回哪裡去吧,我這裡還有些事情,就不再招呼你了?”
龍破天見到木炷直接下了逐客令,心神一驚,暗道一聲不好。眼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要失去,龍破天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放過?
“我說還不行嗎?其實挺簡單的,我就是想要讓你代替我們學院,到白虎帝國去比武。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帝國這幾次比武,總是輸給他們,如果你幫了我的嗎,我就不把你的秘密告訴別人,怎麼樣?”龍破天看到木炷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就急忙開口解釋道。
“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是不是我不答應幫你,你就會把我的秘密到處宣揚,然後讓各方勢力出動,攪合地我的生活不得安寧啊?”木炷聽了龍破天的話,心中怒潮狂翻,叱喝道。
“是,不不……,也不是。”龍破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竟是一時間慌了神。
“到底是,還是不是啊?”木炷看到龍破天言辭閃爍的樣子,心中感到好笑,臉上的神色卻依舊凌厲如刀。
“不是,堅決不是,我怎麼敢拿你的秘密來威脅你呢?就算你不答應,我也絕不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的。”龍破天終於得空,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了,就立即爲自己辯解開來,唯恐木炷對他生了什麼成見。
“這樣最好,我生平最恨誰威脅我!就連比我實力強大的,如果威脅了我,我也會咬住他一輩子不鬆口,更何況你根本就還沒有入我的眼呢?”木炷隨口說道,完全不在乎自己是
在打擊龍破天。
“是啊,我哪裡敢威脅你啊?只是,你真的不能答應我嗎,畢竟這樣你也可以獲得榮譽啊。萬人敬仰,大陸各地的少女爲你尖叫,爲你瘋狂,爲你癡迷,甚至做夢都會喊着你的名字,難道你真的不想名垂青史嗎?”龍破天眼看威*不成,就立馬改成了利誘。
“你認爲如果我要成名的話,會等到現在嗎?名垂青史這些虛的就算了,你能不能再說點實際一些的?”木炷緩緩說道,好像並不在意名譽這些。
龍破天心中一突,在心中暗叫一聲糊塗,如果眼前的主真的想要出名,還真的是易如反掌,怎麼會等到現在這個時候?
“不光有名譽上的收穫,而且這次大賽的獎品也是很豐富的,第一名直接獎勵一柄神器,第二名獎勵一柄聖器,第三名則獎勵一柄靈器,怎麼樣,心動不?”龍破天神情激動地說,好像是在等着看木炷的激動模樣。
木炷在心中暗歎,要說是兵器,就算再怎麼神器,又怎麼可能比得上易天?再說,他本身就是一個煉器師,怎麼會對兵器感興趣。神器而已,在木炷心中,木炷早晚就會練出來的,又怎麼會動心呢?
“這個就不用說了,我有趁手的兵器,神器對我也沒有什麼吸引力,因爲我已經有神器了,不會爲了一柄神器,就去參加什麼大賽。”木炷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實在的,能夠打動我的嗎?”
龍破天眼神一縮,他怎麼會想得到,就連神器這麼逆天的東西,木炷都會擁有,難道他就不怕別人搶奪嗎?
不過一想到木炷那逆天的妖孽般的實力,龍破天就又釋然了,看着木炷那副淡然的、雷打不動的神情,龍破天感覺自己真是挖空心思了,但是卻還沒有找到讓木炷滿意的條件,但是他是不會這麼放棄的。
龍破天神情瞬間變幻,彷彿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副畫卷,小心
翼翼地展開。
木炷看着龍破天一副謹慎的樣子,還以爲是一副藏寶圖,不由得也湊了過去。
“這是天下第一美女白虎帝國宰相的孫女袁冰雁,她也會參加這次大賽,如果你答應幫我,很有可能贏得美人的芳心啊!據說這袁冰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特別是在詩詞歌賦方面,更是成績卓然,甚至可說是開了一代先河,更是讓世人傳閱。並且不僅文采斐然,此女子的武學修爲也頗爲高超,據說已經突破了聖階,成爲了法聖的超然存在。”龍破天自顧自地介紹,完全不顧木炷變幻的神色。
時隔十多年,再次聽到袁冰雁的消息,沒有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心中激動地難以壓抑。畫面上的少女依稀還有兒時的模樣,只是出落的更加水靈了。也許是修煉水屬性魔法的緣故,就連畫卷上的袁冰雁,都給人一種輕靈飄逸的感覺,讓木炷不由得也心生了一絲神往。
雖然心中激動異常,木炷還是不準備就此妥協,於是沒有等到老者擡頭,就又恢復了一副平靜的神色,假裝一本正經地說:“這個也不用再提了,我現在只想一心修煉,早日成神,離開七彩大陸,尋找天道,對這些紅粉骷髏也沒有多麼大的興趣。”
龍破天再次吃癟,心中懊惱的同時,也只得另想其他的方法,聽了木炷的話,龍破天靈光一閃,瞬間就好像想到了什麼,就立即說:“你不是一心成神嗎,聽說白虎帝國帝都附近出現了神人,你難道不想去看看?”
“真的嗎,具體情況是怎麼樣的?你快點說給我聽,如果我滿意的話,我無條件地幫你去參加那什麼比賽!”木炷一把抓住了龍破天的衣領,扣住了龍破天的喉嚨,神情激動地說。
龍破天憋得滿臉通紅,喉嚨直接被木炷的雙手緊緊扣住,想要呼吸都感到很困難,並且劇烈地咳了起來。雙手不斷地扒着木炷的雙手,激烈地掙扎着,想要從木炷的魔掌中掙脫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