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五成實力,這種說法只能用來騙鬼吧,誰會相信?
木炷會說到做到,只用五成實力嗎?
對於木炷的實力,衆人也沒有什麼大致的估摸,怎麼會知道什麼程度,纔算是他的五成實力呢?
如果他把全部實力都使上,然後說那是他的五成實力,誰又能奈他何呢?
看着臺下的衆人都一副不相信的神情,木炷也是有些無奈,畢竟他也沒有什麼確切的方法,來讓這些人相信他的話!
這種等待也沒有過太久,畢竟還是有人甘心冒險的,並且從之前的種種跡象來看,木炷的手段雖然很強悍,但是心底卻是更是仁慈,輕易是不會傷人的,這些勇於出頭的人,倒是不用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危。
接下來上來的這個人,讓木炷有些奇怪,對方居然是一個女子。
水蛇腰,桃花眼,齊腰長髮,一身素衣,很典型的一個古典型美女的形象!
雖然對方看似柔弱不堪,可是木炷卻是絲毫都不敢大意!
紅顏毒,可以說是世界上毒性最強的毒藥,對於男人,更是如此,木炷可不敢冒這個險!
“木炷,這次你要小心了,對於這個女人,我只能說,不簡單!”
木炷神色一縮,神經立即緊繃了起來,既然值得易天出聲提醒他,看來此女必定有些出奇之處!
沒有怪易天不告訴他對手出奇在何處,因爲周若松明白,這也是易天在幫助他,提升他的實戰經驗而已。
“小弟弟,姐姐在下面,看到你一時之間,風頭無倆,於是也就手有些癢癢,還希望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聲音若媚狐轉世,竟是激起了淡淡地虛空波動,差一點就讓木炷丟失了心神!
“好奇特的聲波攻擊技巧!”
木炷心中暗驚,一般的聲波鬥技,都是靠其聲音的強度,來達到震裂的效果,這還是木炷首次遇到這種形式的聲波鬥技。
融媚意於聲音,協誘惑於柔和,此女雖然看似浪蕩**,可這也正是她的獨特之處,要是哪個男人敢小看於她
,恐怕連死是怎麼寫的,也只能到地獄中去學習了!
看到木炷的眼神清明,一點*靡之色都沒有露出,女子的臉色驀地有些鄭重,隱約間,她已經看出,木炷這個對手,並不是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不過,臉上的神色一閃即逝,隨即又恢復了嬌媚的輕笑,繼續聲若媚狐似的向着木炷說道:“小女子李傾城,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
木炷暗道一聲妖孽,就連平常的說話,都不忘記媚惑男人,可見這個李傾城到底有多麼瘋狂!
說得好聽的,是說她專心於修煉;說得難聽的,是說她專心於男人!
可不就是這樣?
聽到李傾城自報家門,臺下已經是噤若寒蟬,雖然不敢出聲討論,但是看向李傾城的眼神,都充滿了輕蔑與畏懼!
輕蔑的眼神,木炷可以理解,可是爲什麼會出現畏懼呢?
可見,李傾城的實力,也不是三腳貓功夫那麼簡單,木炷心中暗自提起了警心!
“小的朱一,請賜教!”
“小弟弟,你怎麼能夠這樣欺負姐姐呢?”
木炷神情一愣,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欺負李傾城了。
就是在這一愣神的瞬間,李傾城的笑聲不斷,不過右手一觸腰間,就拿出了一條丈二長鞭,迅疾地向木炷甩了過去。
攻敵不備,正是李傾城此前的寓意!
木炷的反應不可謂不快,腳下魅影九步幾番閃現,九道幻象瞬間出現在了擂臺上,讓李傾城的鞭子難辨虛實。
看到這裡,李傾城又一次嬌笑了起來:“我都告訴你真是姓名了,你卻欺騙於我,你說,你是不是欺負姐姐了?”
木炷不得不佩服李傾城的說話藝術,這邊都打得不可開交了,她居然還能不慍不火地開着這番玩笑!
這樣的女人,既難纏,又危險!
如果心智不堅的男人,恐怕在她魅惑之音的挑逗下,會立即就喪失了心神,之後的事情,還不是任其宰割嗎?
“不過,小弟弟,你的身法真得很不錯哦!並且你
沒有說謊,第一場比賽的時候,你用這種身法的時候,是十八個幻影,現在只是九個,看來你用的還真是五成實力呢!”
這番誇獎,並沒有使得木炷的心情有所明朗,這女人戰鬥的時候,還不忘記挑逗,這樣只會讓木炷感覺到更加棘手。
特別是李傾城喊木炷小弟弟的時候,木炷總有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彷彿有一種火辣辣的目光,時不時地在燃燒着他的襠部似的。
別講怎麼說,木炷人家還是一個純情的小男生,怎麼堪抵擋這番妖怪版的挑逗?
既要抵抗自己內心的火熱慾望,又要防禦耳邊傳來的波波魅惑之音,還要時刻注意李傾城鞭子的走勢,這一戰,木炷打得,雖說不是最爲驚險,也可以說是頗爲辛苦了,說得不好聽,李傾城簡直就是在欺負人了!
看到驀地出現的九個幻影,李傾城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驚慌的神色,右手一抖,甩出去的長鞭居然開始彎曲起來,如同一根彎折的悶棍,向着木炷的九個幻影一一招呼而去!
既然不能分辨,那就一個不留,總有一個,會是你的真實身形!
李傾城這番想法,不可謂不對,只不過可惜的是,她碰上的是,對女人熱愛卻又畏懼避諱的木炷!
當第九個幻影摧枯拉朽般,在她的鞭影下消失的時候,李傾城的心底驀地泛起了一股驚濤駭浪!
既然九次鞭擊,鞭鞭露空,那麼真正的木炷,肯定早就躲開了他的本身。
雖然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但是也夠木炷實行一次暗襲了,李傾城的心中驚駭的那剎,就想要移動她的身影。
然而,她還是晚了一步,因爲木炷的聲音已經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你輸了!”
李傾城不想相信,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她已經徹底地輸了。
當她感覺到脖頸的那抹短劍的鋒利的時候,當她聽到木炷冷酷無情的聲音的時候,當臺下的觀衆鬨笑她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一向被衆人敬之遠之的她,今天徹底地被眼前的這個小男人,給硬生生地踩在了腳底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