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氣之下沒和任何人聯繫就出國了。我認爲這樣能忘了你,但是,我錯了,忘記你是不可能的。我才認識到距離並不是治療感情的良藥。回國後,我聽說你結婚了,一氣之下就把自己草草的嫁了出去,結果不到三個月又草草的離了婚。因爲我心裡有你,怎麼能再裝得下別人。魯一民你可把我們五個女人害苦了,三個到現在一直沒結婚,兩個結婚不到三個月又離婚了。這就是我們愛你的下場。想到姐姐爲自己做這麼多,魯一民不禁潸然淚下。
聽到電話發出“嘟嘟嘟”的聲音,柳葉的肺都快氣炸了,跳着腳大罵魯一民是個白眼狼,冷靜下來又替魯一民爲難,翻過來又埋怨老爸“煤田是人家天江市的,你以白菜價買人家的優質資源,人家能答應嗎?你這不是仗勢欺人嗎?不行,我得想個辦法阻止爸爸。”柳葉想到這裡又拿起電話,痛哭着,不依不饒大罵:“魯一民你這個白眼狼,難道你真的爲了你的烏紗帽,不顧姐弟感情嗎?難道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都讓狗吃了嗎?魯一民,你太讓我傷心了,你把我的傷的體無完膚,我限你一個小時之內趕到天降山莊,我想讓你親口給我解釋,否則,我就沒有你這個同學,弟弟,情人。來不來你看着辦吧。”沒等魯一民回話“啪”的一聲扣下電話。
魯一民是真害怕了,他不怕柳葉打他,罵他,就怕柳葉傷心的痛哭。在以前,如果誰惹姐姐們流淚,魯一民就會豁出命來保護姐姐。而現在讓姐姐流淚的卻是自己,聽到柳葉讓自己一個小時趕到天降山莊,急的六神無主,來回度步,這時魯一民突然想到張文靜,魯一民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外跑。
秘書敬清廉從來沒見過魯一民這麼慌張,在後面大聲喊道:“魯書記,魯書記”
魯一民回道“不要管我,忙你的去”
和張文靜接通電話後,沒等張文靜說話,魯一民就焦急的說道:“姐姐,趕快下樓,我在樓下等你,詳細情況在車上說”說完就掛掉電話。
張文靜也是從來沒見過魯一民如此慌張,知道出了大事,趕緊的下樓,上車後氣喘吁吁的問道:“怎麼啦?怎麼啦?出什麼大事了?”魯一民就把剛纔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張文靜聽後哈哈大笑:“我以爲出什麼大事了那,把我們魯大書記嚇成這樣,原來是柳葉這個小浪蹄子。一民,我敢和你打賭,咱們到達天降山莊時,柳葉那個小浪蹄子一準在樓下等着,你信嗎?”
“我不信,剛纔柳葉姐都哭啦,哭的好傷心啊,我這次是真把她得罪了,柳葉姐這次有可能恨死我了”
張文靜莞爾一笑:“不信咱們就打賭,如果我輸了任由你擺佈,怎麼罰我都行。你輸了怎麼辦?”
魯一民確實不信,但經過張文靜這麼一說,也寬心不少:“如果我輸了任由你擺佈,讓我下跪都可以。”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話可是你說的哈”汽車行駛到山莊,拐了一個彎,透過樹身間隙隱隱約約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美女站在樓下,張文靜一眼就斷定就是柳葉,嘿嘿一笑:“一民,你輸了”隨着轎車行駛,離主樓越來越近,張文靜果然沒說錯,柳葉站在樓下翹首企盼,看到魯一民的專車,迅速的跑過來,沒等柳葉靠近,張文靜就按下車窗大罵道:“你這個小浪蹄子,你想把一民嚇死啊?”
車還沒停穩,氣呼呼的柳葉伸手在魯一民身上扭了一把,大聲罵:“嚇死他都是輕的,我真想把這個沒良心拉過來“喀嚓喀嚓”剁了吃肉,喝血。文靜,你不知道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有多可恨,不答應就不答應啊,竟然摔我的電話,我看他越來越大膽了,他這樣狼心狗肺男人是不是該打?”
張文靜抱着柳葉的手臂往裡走,玩味笑着:“該打,就是應該好好教訓他了,走,咱們上去教訓他”魯一民跟在後面,失去了往日玩世不恭的表情,像個犯錯的孩子,虧欠的一直說“對不起姐姐,對不起姐姐,你想怎麼懲
罰,我都認了。”
來到柳葉的閨房,柳葉和張文靜坐在沙發上,魯一民站在兩人對面低着頭。張文靜和柳葉看到魯一民這個樣子,恰似當年剛上大學十四歲的魯一民。柳葉感覺好氣又好笑,但嘴上不依不饒的,命令似得說道:“魯一民,你給我站好了”魯一民趕緊雙腳併攏“是是是”
張文靜看到此景,往事浮現眼前,當年上大學時,姐們幾個經常這樣捉弄魯一民,只要魯一民犯了錯誤,姐們幾個坐成一排,讓魯一民像這樣站着低頭認錯。幾年沒看到這樣的場景了,張文靜感覺很好玩,不動聲色的看着兩人的表演。
柳葉翹起二郎腿,一本正經的問道“魯一民我問你,你爲什麼摔我電話?”
魯一民很冤枉的說道:“姐姐啊,我哪敢摔你電話啊,姐姐你對我恩重如山,你的要求我答應不了,讓你傷心難過,我的心如針扎一樣難受,我怎麼還敢摔你電話啊”
“魯一民,我在問你,你愛我嗎?你又怎麼能證明你愛我?我是我們老柳家唯一的獨苗,我嫁給你了,你就是我們家的女婿,我的爸爸就是你爸爸對嗎?”
魯一民看了一眼張文靜,又看了一眼柳葉,無奈的說道:“是,可是”柳葉厲聲呵斥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沒有可是,你直接說是不是吧?”
魯一民堅定的說道:“是,你們的父母就是我的親生父母,將來我會像對待我的親媽一樣照顧他們,但是,我不能拿天江市人民的利益做交易。在這個問題上我只能對不起你了。”
張文靜看到魯一民真急了,站起來微笑着說道:“好啦,好啦柳葉,不要在捉弄他了,我們還是想想辦法吧”
柳葉“噗哧”一聲笑了,責怪道:“我看一民這個臭脾氣都是你慣的,不聽人家說清楚就開始急了”
魯一民一看柳葉笑了,趕緊跑過去在柳葉俊臉上親了一口,嬉皮笑臉的說道:“對不起姐姐,不要生氣了,我用別的補償你哈”
站在一邊的張文靜不高興了“嗨嗨,魯一民,柳葉說你是白眼狼一點沒錯,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魯一民趕緊抱着張文靜,在臉上親了兩口“這樣滿意了吧?”一陣打鬧之後柳葉正色的說道:“爸爸這次來者不善,他鐵定要拿下這塊煤田,因爲上次你拒絕他之後,他在西江省買了兩個煤礦,結果地下沒有資源,或者只有少量的資源,損失慘重,大批人員滯留那裡無事可做,這讓他在董事會和朋友圈裡丟盡顏面,最後他硬*着西江省長原價收回這兩個煤礦,可是大批人員安置成了大問題。正在他無計可施之時,劉俊民找到他,讓他重新考慮天江市這塊煤田。爸爸本來沒想到天江市,可劉俊民這麼一說,爸爸下決心要拿下這塊煤田。說實在的,爸爸是個很蠻橫的人,只要他認準的事,沒人會改變他的決心。他也對你不瞭解,根本沒把你魯一民放在眼裡。他明知道劉俊民是離間計,他也不會改變主意,因爲他認爲這樣的離間計對他沒什麼損失,得罪你魯一民又能怎麼着啊?有沒有更深層次的問題我不敢說,但是,目前爸爸就是這種想法。”
張文靜也感覺這個問題很嚴重,他知道魯一民是絕不會讓步的:“柳葉,你是不是勸勸你爸爸,你想啊,如果他真想開發這塊煤田,必須以市場價格購買,否則,一民不會答應,這樣勢必產生矛盾,他真要趕走魯一民也沒那麼簡單,魯一民外公和媽媽會答應嗎?路繫於老會答應嗎?竇偉會答應嗎?我爺爺會答應嗎?馬偉和王冬不可能不參與,這樣會引起一場派系惡鬥,到時魯一民不想讓他們這些人蔘與都不可能。這樣鬥下去,你爸爸那幫太子幫也不會有什麼優勢,最終結果是兩敗俱傷。馬偉,王冬,我和你就會產生隔閡啊,再也回不到現在這樣融洽的關係了。柳葉你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張文靜說道爺爺時,提醒了柳葉:“如果想阻止或者讓爸爸按市場價格收購,
只有去燕都找爺爺或者找外公,爸爸是個大孝子,爺爺的話他一定會聽的。”
問題有了解決的辦法,魯一民和張文靜高興起來,魯一民走過去坐到兩人中間,摟抱着柳葉和張文靜說道:“姐姐,咱們去找爺爺不就解決了嗎?”張文靜也是這樣想的“是啊,明天你和一民去燕都,和你爺爺把事情說清楚,相信老人家會理解的”
柳葉可沒那麼樂觀,打了魯一民一巴掌說道:“男人們有時候做事是不顧感情和親情的,就像這個沒良心的人一樣,咱們對他這麼好,這麼多年的感情,他對我們又怎麼樣?爲了他所謂的人民利益,把我們女人扔到一邊。我爸爸不是也爲人民的利益嗎?買煤礦又不是他自己私人購買,他也是爲了安置企業職工,企業職工也不是外國人,他們也是人民啊。到現在我都不理解,爲什麼都是爲了人民的利益爭得你死我活啊?我看你們男人是拿人民做幌子,實際是爲個人撈取政治資本,纔是你們的真正想法。”
魯一民聽後無奈的笑了笑:“姐姐,你這大學白上了嗎?你這是偷換了概念,我維護的人民利益和爸爸的人民利益是兩個不同的羣體,你爸爸是上市公司的老總,他的人民是股東,而股民不單單是我國人民,哪個國家都能成爲股民,利潤是分給股民的,維護的是少部分人民的利益。而我的人民是全天江市人民,是西南省人民,資源是西南省的,是天江市的,我不可能拿天江市人民的資源,補貼你爸爸的股民,讓天江市人民的利益受損。”
柳葉狡辯道:“共產主義最終實現的目標是,全世界人民共同富裕,全世界人民都大團結了,你怎麼這麼狹義看待這個問題?”
張文靜聽後哈哈大笑:“柳葉我發現你現在真能狡辯,好啦,現在都幾點了?還不快給我們弄點吃的。今天晚上吃好喝好睡好,明天你和一民一早去燕都,不管行不行都要找你爺爺一趟,如果不行咱們在想別的辦法。”
魯一民嬉皮笑臉的說道:“是啊是啊,姐姐,上午我都沒吃好,現在真有點餓了,趕快弄點吃吧。”
柳葉憋了一眼魯一民:“吃你個大頭鬼啊,讓你快氣死我了,還想讓我伺候你,沒門”
張文靜詭異的說道:“你不是想吃他的肉嗎?趕快去臥室吃去吧,我要下去吃飯了,不在這裡看你們*了”
魯一民趁機溜到房間外面給秘書敬清廉打個電話,讓他訂兩張明天早上去燕都的機票。
柳葉不服氣的說道:“你當然不想了,你是吃夠了啊,我十天半個月見不到這個沒良心的男人,當然飢渴了”
張文靜嘴裡發出“嘖嘖,柳葉我發現你越來越不要臉了,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柳葉笑的花枝招展,湊到張文靜的耳邊,小聲說道:“你要臉你別做啊,晚上我讓你在一邊看着我們做,看你能正經到什麼程度?”
張文靜詭異的笑着說道:“柳葉,我和一民在路上打賭他輸了,今天他聽我,我說今天晚上不讓他陪你,他肯定不會陪你,你信不信?”
柳葉嬌笑道:“我信,但是我能讓他晚上陪我們兩個你信不信?”
張文靜驚叫道“啊!不會吧,”
“你不信嗎?不信你就瞧好吧”
張文靜真的有點不信:“那我就看你施展什麼法術,反正我一個人也伺候不了他,就看你得了。不過,我心裡有一個不解之謎,一直不好意思問你們,一民這麼厲害你們是怎麼應付他的?”
柳葉偷偷的說道:“上次是我和馬偉對付的他,不知道爲什麼,那次我們兩個都丟盔卸甲敗下陣來”柳葉戳了一下張文靜的胳肢窩,嬌笑道:“今天就看你的了”
魯一民進來時,兩個人正在打鬧:“說什麼啊這麼高興?”
柳葉答道:“說吃飯啊,走,咱們吃飯去”說完柳葉和張文靜站起身來,一邊一個摟抱着魯一民手臂下樓。(此處省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