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當老闆的人,都是千杯不醉的酒仙,因爲在酒桌上談事情是最好談的,所以酒量一定要練好,李建國一口氣連喝三杯,臉不紅心不跳,依舊談笑風生,令劉振華有些自愧不如,但劉振華表面功夫卻做的足足的,很是滿意的輕笑道:“李老闆果然豪爽,跟您這樣的人做生意令人放心!”
“呵呵呵,劉鎮長您過獎了,來,吃菜,吃菜。//?訪問下載txt小說//”
夾了幾筷子菜,李思龍開始接着話茬說道:“劉鎮長,有了李老闆的前車之鑑,我也就不跟您玩虛的了,我在武備鎮看好了一個地方,跟房東也談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經營,但還是有個小問題需要您幫一下。”
“什麼問題?直說。”
李思龍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言道:“據我所知,你們武備鎮的藥價都很便宜,無論是醫院還是小診所,藥價都很統一,很貼近民生,但是你也知道,我們這連鎖藥店賣的藥價也是統一的,如果我也按照你們鎮的藥價賣藥的話,那麼顯然和我的投資回報率是有差別的,因此劉鎮長,您能不能讓武備鎮的藥價統一提升一個水平?讓你們鎮的藥價回到主流價位上?”
聞言,劉振華眉頭一皺:“這恐怕有些難辦,你也知道我們鎮的居民普遍並不富裕,這藥價要是擡到主流水平,那麼我們鎮的居民連買藥都買不起了,如果買不起藥,你又怎麼能賺錢呢?你不應該只考慮單一藥品能謀取多少利益,更多的應該考慮薄利多銷。”
“這……”李思龍臉色有些爲難。
見李思龍猶豫了,劉振華連忙給他打一個強心針:“不過李老闆你放心,咱們前期藥價先貼近我們鎮的民生價格,等以後經濟好轉了,藥價在往上調,你看怎麼樣?我可以向你打包票,武備鎮的經濟以後絕對會好轉,光是看到近期的變化,未來就是可以預見的。”
李思龍之所以看中武備鎮,就是看中了武備鎮的前景,他也確信武備鎮在劉振華的治理下會經濟好轉,在權衡了一下之後,他點點頭:“那行,有劉鎮長您這句話,我心裡也算是有個底。”
羅東林大笑道:“哈哈哈,這就對了嘛,有事咱們可以商量,來來來,劉鎮長咱們喝酒。”
有了劉振華明確的態度,事情談的很順利,隨後便只剩下胡吃海喝一番了,等吃完飯天色已經大黑,劉振華本來是想回去的,可是孫建國和李思龍卻打死也不肯讓劉振華走,非得拉着劉振華去ktv唱歌,劉振華實在是拗不過他們,只好勉爲其難的跟着他們去了ktv,雖然勉強,但劉振華還是挺理解的,畢竟老闆都是這樣,演節目總是要演全套的,如果只是吃飯的話對他們來說就顯得太單調了,用他們的話來說‘交朋友嘛~’
本來劉振華還以爲去ktv唱歌,也就是幾個大老爺們拿着麥克風瞎喊一陣,可是等到了以後劉振華才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劉振華屁股還沒做熱,羅東林就帶着八個小姑娘走了進來,個頂個的漂亮,那小身材別提了,一看就讓人有食慾!不過漂亮歸漂亮,論起個人特點的話,就不那麼明顯了,畢竟這年頭美女都是一個流水線生產出來的,以前流行撞衫,現在流行撞臉,想要分辨出美女誰是誰,是很考驗眼力的。
羅東林實實在在的當了一次月老,分別給每個人指派了兩個美人兒陪着,陪劉振華的兩個美女,劉振華看不出有什麼特點,唯一可以辨別的是她們倆都穿着白絲網襪,看臉看不出來的話,看腿就一目瞭然了。
這倆白絲網襪一左一右把劉振華夾在中間,毫不避諱的貼在劉振華的身上,一個給劉振華倒酒,另一個給劉振華按摩,只是按摩的位置不太對,小腹偏下有點敏感。劉振華雖然對女人的免疫力很低下,但是身邊有江水馨、劉香盈等超級大美女的薰陶,對於像陪酒女這樣的庸脂俗粉免疫力還是有的,因此在兩個白網襪的挑逗下,劉振華並沒有表現的像個初哥那麼羞澀,而是談笑風生,像是個久經脂粉堆的老男人。
這個時候,孫建國開始吼了,唱的是《朋友》,還好朋友這首歌朗朗上口,就算孫建國的嗓子比鴨子好不了多少,也不會顯得太難聽。
在孫建國唱歌的時候,劉振華一邊摸着兩個白網襪的大腿,一邊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呀?”
左邊的白網襪嬌滴滴的說道:“老闆,我叫月月。”
右邊的白網襪同樣嬌媚道:“我叫茹茹。”
月月的嗓音要尖銳一些,茹茹的則是低沉一些,這也算是個人特點吧,劉振華可以從聲音上辨別出誰是誰,不至於搞混。
茹茹將酒杯推到劉振華嘴邊,,眼神嫵媚道:“老闆,您喝酒。”
劉振華雖然酒量不濟,但是美女勸酒,他又怎麼能不喝呢?當下一仰頭便將酒杯喝了個底朝天,頗有男子氣概。男人該硬的時候就要硬,至少不能在女人面前軟。喝完酒,月月又把一棵葡萄遞到劉振華嘴邊,劉振華毫不客氣的把葡萄含進嘴裡,正準備低頭吐籽,月月便將她那白皙的手掌放到劉振華的嘴邊,示意劉振華把籽吐到她的手裡,劉振華倒也不矜持,直接吐在她手裡,現在的劉振華就是一個來享樂的客人,不是什麼爲民着想的父母官,更不是自恃清高的君子。
“老闆,您要唱什麼歌呀?我去給您點。”茹茹很懂事的說道。
劉振華想了一會,然後言道:“點個《精忠報國》吧。”劉振華的嗓子很普通,唱不出婉轉的旋律,相比於那些華麗的聲線,熱血粗狂的精忠報國更適合劉振華,而且這首歌倒也貼切。
茹茹去點歌臺摁了幾下便回來了,然後疲軟的靠在劉振華的身上,輕聲道:“老闆,今晚您要去哪啊?我陪着您?”像茹茹這種女孩,賺錢最依靠的不是陪酒,而是陪客人出去過夜,無論是過夜費還是其他的消費花銷,都要比陪酒費高得多。
劉振華好歹也是從底層走上來的,自然知道茹茹說這話的意思,其實劉振華現在也很想嚐嚐野味,但是想起江水馨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要是他這個時候尋花問柳的話,也太不合時宜了,當下劉振華輕笑道:“我晚上要回家陪老婆。”
聽到這話,茹茹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她還是故作驚訝,笑盈盈道:“呀,老闆您結婚啦?看不出來呀,這麼年輕,幹嘛急着往婚姻的墳墓裡走啊。”
劉振華笑着回答道:“呵呵,不結婚幹嘛?男人創業奮鬥的時候是最孤獨無助的,結婚的話有個人可以分擔,有個人可以依靠,奮鬥起來也就不覺得辛苦了,只要想到還有一個可以牽掛的人,苦也是甜的。”
茹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您來這種地方,您太太不會找您麻煩嗎?”
這個問題把劉振華給逗樂了,劉振華哈哈大笑一陣,然後回答道:“我只是來唱歌的,就算有你陪着,咱們也沒發生什麼啊,我太太乾嘛要找我麻煩?再說了,我太太瞭解我,所以她並不擔心我來這種地方。”這話劉振華並沒有自吹自擂,這麼長時間劉振華身邊纏繞了多少超級大美女?可江水馨從來沒有吃醋過,或者說介意過,因爲江水馨知道,劉振華的心在她那。
“也是~”茹茹應了一聲。
這個時候孫建國終於鬼吼完了,隨着一陣嘹亮的前奏響起,劉振華的《精忠報國》開始了,劉振華拿起麥克風,走到屏幕前,醞釀了一下,高聲唱道:“狼煙起,江山北望,龍氣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劉振華唱完了,歡呼聲響起,羅東林是打心眼裡真摯的歡呼,因爲他知道劉振華唱的歌和他做的事都是由衷的報效祖國,當一個好官,除了羅東林之外,歡呼聲中拍馬屁的成分就居多了。
一曲終了,劉振華便也不再唱了,躲在角落裡和月月茹茹打情罵俏,偶爾伸手在她們的身上摸幾下,既然不能發生點什麼,至少也要過過眼癮手癮嘴癮,反正有人請客,又不用劉振華自己掏錢,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劉振華跟月月、茹茹越聊越投機,越聊越歡樂,後來也忘了因爲什麼了,劉振華要和茹茹接個吻,在月月的慫恿和起鬨中,劉振華把茹茹壓在牆角,來了一個漫長的法國式溼吻,險些讓茹茹成爲第一個因接吻導致窒息而死的人。
這一吻,把茹茹那顆躁動不安的心給吻得更加強烈了,她也顧不得身在何處,直接就把手往劉振華的胯下伸,還好劉振華還有些理智,及時的制止了茹茹的這種危險行爲,又跟茹茹和月月聊了幾句,羅東林提議去蒸個桑拿,一票人又風風火火的從ktv離開,去了縣裡的浴池。,眼神嫵媚道:“老闆,您喝酒。”
劉振華雖然酒量不濟,但是美女勸酒,他又怎麼能不喝呢?當下一仰頭便將酒杯喝了個底朝天,頗有男子氣概。男人該硬的時候就要硬,至少不能在女人面前軟。喝完酒,月月又把一棵葡萄遞到劉振華嘴邊,劉振華毫不客氣的把葡萄含進嘴裡,正準備低頭吐籽,月月便將她那白皙的手掌放到劉振華的嘴邊,示意劉振華把籽吐到她的手裡,劉振華倒也不矜持,直接吐在她手裡,現在的劉振華就是一個來享樂的客人,不是什麼爲民着想的父母官,更不是自恃清高的君子。
“老闆,您要唱什麼歌呀?我去給您點。”茹茹很懂事的說道。
劉振華想了一會,然後言道:“點個《精忠報國》吧。”劉振華的嗓子很普通,唱不出婉轉的旋律,相比於那些華麗的聲線,熱血粗狂的精忠報國更適合劉振華,而且這首歌倒也貼切。
茹茹去點歌臺摁了幾下便回來了,然後疲軟的靠在劉振華的身上,輕聲道:“老闆,今晚您要去哪啊?我陪着您?”像茹茹這種女孩,賺錢最依靠的不是陪酒,而是陪客人出去過夜,無論是過夜費還是其他的消費花銷,都要比陪酒費高得多。
劉振華好歹也是從底層走上來的,自然知道茹茹說這話的意思,其實劉振華現在也很想嚐嚐野味,但是想起江水馨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要是他這個時候尋花問柳的話,也太不合時宜了,當下劉振華輕笑道:“我晚上要回家陪老婆。”
聽到這話,茹茹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她還是故作驚訝,笑盈盈道:“呀,老闆您結婚啦?看不出來呀,這麼年輕,幹嘛急着往婚姻的墳墓裡走啊。”
劉振華笑着回答道:“呵呵,不結婚幹嘛?男人創業奮鬥的時候是最孤獨無助的,結婚的話有個人可以分擔,有個人可以依靠,奮鬥起來也就不覺得辛苦了,只要想到還有一個可以牽掛的人,苦也是甜的。”
茹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您來這種地方,您太太不會找您麻煩嗎?”
這個問題把劉振華給逗樂了,劉振華哈哈大笑一陣,然後回答道:“我只是來唱歌的,就算有你陪着,咱們也沒發生什麼啊,我太太乾嘛要找我麻煩?再說了,我太太瞭解我,所以她並不擔心我來這種地方。”這話劉振華並沒有自吹自擂,這麼長時間劉振華身邊纏繞了多少超級大美女?可江水馨從來沒有吃醋過,或者說介意過,因爲江水馨知道,劉振華的心在她那。
“也是~”茹茹應了一聲。
這個時候孫建國終於鬼吼完了,隨着一陣嘹亮的前奏響起,劉振華的《精忠報國》開始了,劉振華拿起麥克風,走到屏幕前,醞釀了一下,高聲唱道:“狼煙起,江山北望,龍氣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劉振華唱完了,歡呼聲響起,羅東林是打心眼裡真摯的歡呼,因爲他知道劉振華唱的歌和他做的事都是由衷的報效祖國,當一個好官,除了羅東林之外,歡呼聲中拍馬屁的成分就居多了。
一曲終了,劉振華便也不再唱了,躲在角落裡和月月茹茹打情罵俏,偶爾伸手在她們的身上摸幾下,既然不能發生點什麼,至少也要過過眼癮手癮嘴癮,反正有人請客,又不用劉振華自己掏錢,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劉振華跟月月、茹茹越聊越投機,越聊越歡樂,後來也忘了因爲什麼了,劉振華要和茹茹接個吻,在月月的慫恿和起鬨中,劉振華把茹茹壓在牆角,來了一個漫長的法國式溼吻,險些讓茹茹成爲第一個因接吻導致窒息而死的人。
這一吻,把茹茹那顆躁動不安的心給吻得更加強烈了,她也顧不得身在何處,直接就把手往劉振華的胯下伸,還好劉振華還有些理智,及時的制止了茹茹的這種危險行爲,又跟茹茹和月月聊了幾句,羅東林提議去蒸個桑拿,一票人又風風火火的從ktv離開,去了縣裡的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