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語:堅決聲明:丁潤東和整個故事一樣,純粹是虛構的,決不是我們最最偉大,最最敬愛的毛主席,看過VIP章節的朋友都知道,丁潤東手裡的權柄並不大,之所以有那麼高的威望都是通過政績取得的.謝謝大家的關注,由於籌劃第四卷內容所以這幾天VIP沒更新,不過馬上就要動筆了,到時候繼續請大家支持,第四卷主要講述國家的騰飛,經濟的繁榮,基因計劃全面展開提高了我國國民的身體狀況,此外還有祖國真正意義上的統一等等,第四卷完結的時候鄭凱將會當上真正的領袖,預報完畢.
此刻承載着我的專列,正如丁潤東所言,已經出現在瀋陽西面的鐵路線上。他並沒有錯估我的實力,事實上,要讓列車忽視鐵軌的存在,對我而言是輕而易舉的。
當我目睹修羅地獄,滿臉悔恨地回到火車上的時候,迎接我的是夢芸的似水柔情。她清楚我此刻的心裡並不好受,畢竟兩萬人在眼皮地下灰飛煙滅,即使自己的老公是神,恐怕也經受不起良心的譴責。畢竟這些人都是自己的同胞兄弟,僅僅因爲政見的不同,便在這山海關前命歸黃泉,想一想,還真是件殘酷的事情。
可是,真的該把這一切都歸咎於鄭凱身上嗎?難道自己這邊的人都應該慷慨就義來挽回這樣的損失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相信事情即使是重新再來一遍,凱仍然會這麼做的,只不過一時間難以轉過彎來而已。
夢芸溫柔地依偎在我懷裡,將事情源源本本向我分析了一遍,“哥,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後悔大可不必。要算就把這筆爛賬算到丁系的手裡,如果沒有黨爭,這些無辜的戰士也就不會這樣輕易就送了命。而且就當時那種情況來看,連導彈都動用了,這是對待一個革命同志所需要動用的武器嗎?哥,你這麼做,是完全正確的,既然這支部隊已經成爲了一種作惡的工具,那消滅它,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夢瑤的話打開了我的心結,是啊,處於那種情況,我該怎麼選擇呢?當然不能讓自己身邊的人受到傷害,而這些跟隨自己的天兵戰士更是祖國的財富,不可能輕易犧牲。這樣一想,十三師的命運就是註定的了。既然你對待我們象秋風掃落葉般無情,那休怪我們以雷霆萬均的手段予以還擊,政治就是這樣,充斥着你死我活的尖銳矛盾。
我輕輕颳了一下佳人的小瑤鼻,“你呀,真是我的一塊寶。謝謝你,我不該這麼偏激的。”說完後我在她的櫻脣邊吻了一下,“好了,該是處理正事的時候了。”我把夢芸抱在一邊,然後正襟危坐,吩咐道:“通訊班的戰士在嗎?”
門外響起跑動的聲音,很快車廂門口便傳來敲擊的聲音,“請進來。”我招呼了一聲。
進來的是韓當,他身後跟着的是一位身着天兵部隊特殊制服的戰士。
韓當向我點了點頭,然後站到了我的身邊。
那位戰士向我行了個軍禮,“天兵一團通信班班長張浩向首長報到。”
我搖了搖手,示意他稍息,然後隨手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讓他坐下。
他漲紅着臉,神情間有些激動,似乎是想不到我居然如此平易近人,但他仍不敢造次,站在座位邊遲遲不願意落座。
韓當笑了起來,“張浩,你就座下吧,首長一定是有事情要吩咐你,你這麼拘束,怎麼完成首長交給的任務呢?”
我點了點頭,“張浩同志,放輕鬆點嘛,你不要把我當成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要知道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貴賤,只是工作的環境和所負的責任有差別而已,大家都是爲人民服務,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做出這種戰戰兢兢的樣子。”
見張浩終於落座後,我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叫你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向中央彙報。用電報和電話都不太安全,所以我想以書信的形式,讓你們儘快送回中南海。現在,我把事情敘述一遍,你先記錄一下。”
張浩迅速從公文包裡拿出紙筆,然後伏案寫了起來。
我把事情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闡明瞭自己對這次事件的觀點和看法。十三師居然敢整個拉出來對付一位中央最高領導核心的成員之一,這無論如何不能說不是一樁醜聞。但怎麼處理就要看中央的了,畢竟現在正值關鍵時期,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可能牽一髮而動全均。第四集團軍軍長李可風更是這次事件的關鍵人物,可是現在卻不能對他下手,一旦想動這位丁系的嫡系部隊,引起的連鎖反應是驚人的。
在隨後的彙報中,我更是着重強調了丁潤東的出現。丁潤東在我國的歷史上的功績幾乎是有目共睹的,其領袖魅力更是在目前尚存的老一輩中間享有無可匹敵的威望。如果他真的站出來,引起的局勢動盪必然比現在兩系對壘更爲驚人。相信到時候,即使是我們所有人都站出來,都不是此人的對手。我最後更是強調了此人背後強大的存在——“隱龍谷”,即使是我現在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徹底戰勝他們,因此希望林海大哥和馮思微主席能引起必要的警惕。
當張浩記錄完畢後,我鄭重地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向張浩行了個軍禮,“張浩同志,由於事關重大,所以我想請你們多派人手,務必在一個小時以後把信件送到中南海。”
張浩已經從我的敘述中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並不多言,堅毅地點了一下頭後,轉身便離開了。
看着張浩消失的背影,韓當若有所思地問道:“老大,難道丁潤東他們就無人可以遏制了嗎?你的實力我們這些人都清楚,恐怕即使是神也不過就是如此了。可是,丁家的人都能達到你的高度嗎?”
對這個問題我也有些茫然,在對方派出的異能高手頭腦裡對此僅僅也只有模糊的印象。在他們的意識深處,對丁家幾位谷主的實力也是一無所知,僅僅知道自幾位谷主以下,恐怕他們的高手的實力也僅僅只與紫妍和嫣然持平,更不用說夢芸和靈兒的實力了。
可是,宇宙神的力量難道僅僅如此而已嗎?在盤古和創世留給自己的記憶裡,對這段往事的記憶也僅僅是一鱗半爪,散落着紛亂的幾個片斷,並沒有什麼特別和需要注意的地方,只是模糊有種印象,宇宙神的實力絕對是超強的。
現在,丁家的人就繼承了這種力量,我有信心能夠擊敗他們嗎?一直以來,自己奔波於仕途官道,爲了政治前途在爾虞我詐中生活着,世界僅僅是展示自我的一個舞臺而已,根本找不到一個適當的對手來磨練自己,更談不上有什麼動力來促進自己的進步了。
也許丁家隱龍谷的出現是個不錯的事情,至少不用擔心目前沒有合適的對手了。要知道,有時候寂寞比失敗本身更加可怕。
但是,我是不會失敗的,我的使命也不允許我失敗。我胸中升起滿腔豪情,對着韓當道:“你不相信自己的老大了嗎?我,是不可戰勝的,即使丁系再厲害,在我的面前也宛若土雞瓦狗一般。以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走,現在就出發去瀋陽。”
“瀋陽?”韓當有些驚訝,“前面的鐵路不是斷了嗎?我們怎麼去啊。還是讓工程兵部隊連夜搶修後再前行吧。”韓當勸道。
“不,現在就前進。他們拼命想阻止我到東北,我就偏要去看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纔是我一貫的作風。這次非得要在他們身上扎一個大窟窿出來。我從基層一點一點給他們挖,我就不信動搖不了他們的基石。至於鐵路的問題,你不用管,我自有辦法。”我手一揮,“現在就前進。”
火車慢慢地啓動了,直接向斷軌的鐵路衝去。駕駛火車的戰士,臉上並沒有慌亂的神色,他相信,自己的首長是不會讓自己做無畏的犧牲的。
當車頭飛下斷軌的一剎那,奇蹟出現了,一道彩虹鋪成的鐵軌出現在面前,承受着火車的重量,飛速地前行着。火車上的戰士們大多經歷了剛纔的戰鬥,對這一切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兩三公里的路程轉眼間就一駛而過,當火車腳踏實地的時候,駕駛火車的戰士才疏解了緊張的心情,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韓當站在車窗前,看着松遼平原美麗的景象,心中也充滿了豪情。老大給自己的意外實在是太多了,有什麼理由懷疑他的英明領導呢?在他的領導下,自己和身邊的同仁,必然會迎來一波接一波的勝利。
北京,中南海紫光閣,林海和馮思微一臉嚴肅地坐在一起,他們面前,放着我呈上的密報。
“問題很嚴重啊。”馮思微滿臉都是凝重的神色,“想不到丁潤東以前居然是詐死,這次他重新跳了出來,形勢很嚴峻啊。”
林海也是一臉嚴肅的表情,“老師,您說丁潤東以前下的是哪一部棋啊?如果他要篡黨奪權,以前他輕易就可以做到,怎麼會輪到今天才出來搗亂呢?”
馮思微撫摸了一下臉,然後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道:“他不是不想奪權,可是歷來軍權都沒有掌握在他的手裡。剛解放那會兒,他擔任的是南方局局長的職務,掌管的是一方行政大權。後來調入中央,歷任副總理,總理,直到國家主席,可是,軍權牢牢地掌握在東方紅主席手裡,他一直沒有機會。從表面上看,他也算是風光一時,可是,真正關係權利核心最重要的東西——軍權,他一天也沒拿到過手裡。儘管後來他的部下也大部都做了軍隊各部的要員,可是每當權力交接的時候,指揮員總是互相調動,完全使得他沒有插手軍隊的機會。也許這纔是他避世歸隱的真正秘密吧。”
林海仔細思索了會,果然也發現了這其間的奧秘。不過話又說回來,如今在老一輩排得上字號的革命家裡,他也算是碩果僅存的元老了。如果他登高一呼,局勢仍然是不可預料。
畢竟他的門生故舊,目前已經佔據了各個最要害的部門。
“只要軍隊不亂,我倒有信心打贏這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可是軍隊真的能保持不亂嗎?從第四集團軍就可以看出,目前亂象已成,局勢很難控制在我們手裡了。”林海臉上的神色更加凝重了。
“軍隊倒不用擔心,畢竟跟着丁家走的只是少數人,我們還是掌握着絕對的主動權的。不過林海啊,你仔細看過鄭凱的報告裡關於丁家的秘密部門——隱龍谷的消息沒有,那纔是我們的心頭的刺啊。隨意可以調動輕易捆住上千天兵部隊的異能高手五十多人,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天兵部隊的威力我們是見識過了,那是代表我們國家最高水平的武裝力量。可是就在這羣所謂的異能高手前面,居然吃夠了苦頭,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鄭凱和夢芸本身實力夠強,恐怕我們再也見不到這個小子了。”馮思微臉上閃現出更多的是對丁家實力雄厚的驚訝。
“隱龍谷,聽聽名字就知道不好對付。現在恐怕不是擔心鄭凱那小子,恐怕你我的小命也懸在丁潤東的手裡吧。看來我們的國家和民族就要陷入新的災難裡了。”馮思微感慨道。
“老師,您也不用擔心,畢竟,鄭凱還是我們手裡的一道王牌。他的實力我們也見識過,那決不是人所能擁有的力量。我想丁潤東在動手之前,也會考慮到這方面的因素的。老師您執政多年,在黨政軍裡面都有很好的口碑,而我現在更是名義上的最高領袖。如果丁潤東是個聰明人的話,是不可能貿然對您我下手的,畢竟,揹負着篡黨奪權的罪名,即使是最終他們獲得了勝利,也是對聲望有着致命的影響。而且,按照我國目前的狀況,丁系也是不敢輕易發動政變的。國家一亂,外國反動勢力必然趁虛而入,這個局面每一箇中國人都不願意看到。”林海理智地分析道。
“林海啊,你說得很有道理。我想丁潤東也會主動約束他的兒孫和手下,短時間內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局勢目前保持着一個奇妙的均衡,他是不會輕易打破的。目前,我們雙方的目光恐怕都會投注到鄭凱這個小夥子身上,牽一髮而動全均,就看這個年輕人是如何表演的了。”馮思微站了起來,目光中滿是堅毅與不屈。
林海也是陷入了無限的沉思裡,心目中只有一個念頭,“珍重啊,兄弟,祖國和人民的命運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