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或許之前就從林老太太那裡聽到過類似洞房外有聽牆腳的事,以前也見得別同齡姐妹有結婚的,也沒覺得怎麼樣,現在臨到自己面臨這個問題,一時間羞得兩個眼睛都能滴出水來,羞死個人了,難怪阿孃說什麼無論如何也不能發出聲響來。
再加上以前和王況親熱,都是隻有兩人自己獨處,現在多了個小芣苢在場,所以她一時間實在是放不開,整個身子都是繃着的,動作很是僵硬,一直等到王況耐着心慢慢的愛撫許久,身子這才慢慢的軟了下來。
這樣不是辦法,王況擡頭看了下捂着臉站在牀邊的小芣苢,再看看離婚牀不遠處的那個給小芣苢設的單獨小牀,嘴角一揚,起了壞笑,低頭在小娘子耳邊上低語了兩句,小娘子一聽眼角也是含笑的點了點頭。
小芣苢正羞紅了臉,雙手捂着眼睛不敢看,臨來建安前,林老太太也是把她單獨叫去叮囑了半天的,所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也知道,真真的羞死個人,她現在的心情可謂複雜,想看麼,又不敢看,但又抑制不住好奇心,耳朵是支楞起老高,咦,怎麼沒個動靜了?
正自驚疑間,突然身子一輕,覺得被人抱起,這下吃驚不小,連忙挪開蒙着臉的雙手,卻見姑爺的臉上掛着壞笑,那臉離得自己好近好近,鼻中聞到姑爺身上的氣襲,身子一下就軟了,嘴脣動了半天,一個字也是說不出來,手也沒力,腳也沒力,腰也沒力,就覺得那雙一個託着自己腿上一個託在後背又穿過腋下貼在胸前的手上傳來陣陣暖流,暖得直要將人融化了去。
這小丫頭,人小心思可不小,這麼早就成熟了?右手掌也能感覺到一團的綿軟,很有彈性,恐怕尺碼也是不小的,估計一直是裹着緊緊的,所以平時隔了衣服是看不出來。王況抱着小丫頭,心頭也是一蕩。
不過小芣苢年紀還小,也就十五歲,王況也不想這麼早就動,但是給她一點的提前教育還是可以的。
抱着小丫頭來到小牀前,將她放到牀上,左手一扯,就將繫着她襦裙的繫帶上的活節給扯了開來,一抽就將繫帶給抽出來,繫帶一鬆,什麼襦裙短衫就沒了個束縛,手一撥就全開了。
胡服騎射其實早在前隋就已經開始流行,不過沒有大力推廣就是了,李老二上臺後這才大力推廣,所以以前只在貴族間才流行的胡服現在民間已經很是普遍,小芣苢的內裡就穿着胡人式樣的襖衫襖褲。
真不敢想象,以前的人沒褲子穿,男的穿的長袍,女的穿的裙子,這大冬天的,襠下不是漏風的麼?冷也冷死了,王況一時間有些恍惚,若自己是個處處留情的,再早穿過來百八十年,那豈不是很方便?都不用脫得,一撩就能得手,難怪說以前那麼多偷情的,恐怕理學沒興是一個原因,這方便也是另一個原因罷?
小丫頭早已經癱軟成一片,任由王況擺佈。王況三下兩下的就下了小丫頭的甲,果然不出所料,胸前是裹了抹胸的,也不管了,全卸了。抹胸一去,兩團點綴着櫻紅寶石的白玉兔就彈了開來,明晃晃的,王況忍不住伸手撫弄了一下,小丫頭“嚶”的一聲,身子一顫,一下就繃緊了,雙手亂舞,是推也不是,放着也不是。
不大工夫,小丫頭就被王況脫得赤條條的躺在牀上,臉上已經是火紅的一片,雙眼迷離,像是蒙了一層的霧,兩腿緊緊並隴微微曲着。王況壞壞一笑,左手輕挨着,順着小丫頭絲綢般的肌膚慢慢的下移,右手從她背下抽出,繼續撫弄着那兩團白玉。
“嗯哼。”小芣苢突然輕哼了出來,卻原來是王況的左手已經從她小腹下移到了桃源之地只摩挲了下,小丫環緊並着的雙腿就分開,王況手下探輕輕一觸,這讓小芣苢的身子不住的微微戰慄起來,剛緊繃起來的身子又是突然的一軟,一絲一毫的力氣再也沒了。
見小丫頭徹底的繳械投降,王況這才住了手,拉起被子給她蓋上,俯身在小丫頭嘴上一啄,柔聲道:“乖,好好睡覺,不要亂動。”
小丫頭早已經羞得在王況一起身,恢復了力氣的雙手一扯,就將自己整個人連頭臉都躲到了被子裡去,再也是不敢探頭來瞧。
起身了的王況突然覺得有些意猶未盡,手又伸到被子裡去摸了一把,卻被小丫頭一把抓住,往她自己身下引,一直引到桃源按住不放了。
壞了,這過頭了,小丫頭的火被自己引起來了,王況暗道不妙,他並不覺得小丫頭有什麼**的地方,這時候理學還沒出現,風氣開放得很,夏天的街上,幾乎家家出門的娘子都是袒了大半個胸脯,許多婚後生子的娘子更是常會當着陌生人的面解懷給孩子哺乳,野合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只要雙方都是單身的,旁人見了也不會說什麼。再想想,反正十五歲了,也沒什麼,這年代,十四歲就生孩子的都多了去了,自己只要不讓她早生產就是,於是又俯身下去,將被子揭開,一下就將小丫頭抱了起來,迴轉到婚牀那邊放下。
也許是被王況撩撥開了,小丫頭這下也放開了,王況一將她抱起,她就反手用雙手緊勾了王況的脖子,將頭埋在王況胸前,不肯起來。
見王況沒能擺平小丫頭,又將她抱了回來,小娘子竟然也不着惱,就只吃吃笑着,這回輪到她颳着臉皮子了,小芣苢被小娘子一取笑,竟然發起狠來,紅着臉一下躍起,三下兩下的就把小娘子的衣衫全褪了個乾淨,和小娘子打鬧成了一團。一時間,大婚牀上兩具玲瓏剔透的羊脂般的身子晃來晃去,把個王況差點晃花了眼。
好在王況早有準備,現在的房裡非常的暖和,二十幾大盆的滾水,蓋嚴實了後,散熱緩慢,整個房間裡的溫度,竟然和初秋無異。這大盆可不是什麼洗臉盆,而是大澡盆,這也是有富來客棧那麼多的鍋,加上家裡的,才燒得及,要換別人家,就是想這麼做,那也是不能,沒等你後面的燒好,前面的就已經涼了。
這也是小芣苢從小就和小娘子一起長大,兩人情同姐妹,加上什麼三妻四妾的觀念對她們來說好像是理所當然,因此並沒發生什麼王況擔心的事情來。不過小娘子和小芣苢雖然是打鬧着,卻是沒發出一點聲響來。
牀上兩人鬧得歡騰,王況看得早已經是按捺不住,小王況早就躍躍欲試了,當下也是用了他出生以來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裝,一下就撲到了牀上。
小王況這是第一次露面,以前小娘子的手倒是有過親密接觸,但卻沒見着,小芣苢就更不用說,這一下見了小王況的真面目,二人一下就住了手,“呀”的一聲輕呼,忙不迭的用手捂了自己的臉,也顧不得自家的羞處就這麼毫無遮攔了。
自然這第一次是屬於小娘子的,王況一把抱過小娘子,身子急,心卻急不得,只能是按住了性子,慢慢的愛撫,嘴巴從小娘子的額頭慢慢親,一直親到小腹下,就埋了進去吮吸起來,小芣苢在一旁看得是面紅耳赤,雙手捂着臉,但手指縫卻是開得很大,一雙眼眨也不眨的看着。
看着看着,在看到王況撅起的身下小王況的昂揚,她竟然好奇心起,顫顫的伸出手去摸了一下,這下把個王況摸得一激靈,擡起頭,一把拖過小芣苢擺在自己身下,小王況一挺就送進了她嘴裡,這才繼續自己的“正事”。。。。。
一時間被翻紅浪,滿屋旖旎(避免被和諧,此處省略五千三百六十二字)。
王況第二天醒得比往日晚了許多,醒來後,卻見小娘子和小芣苢兩人一左一右的躺在自己身邊,雙眼都沒眨的看着自己。見到王況醒來,兩人臉一紅,脖子一縮就把頭埋到王況懷裡去了。
事實上,昨晚王況並沒怎麼着,兩女都是第一次,不可能讓她們太過受累,因此很早就睡下了,王況睡晚了也是前段時間緊繃的神經一下放鬆了下來,所以睡得比較死也比較沉,這一覺醒來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前些天因爲投毒事件有點的陰霾也一掃而空。
兩女服侍王況梳洗完畢,這纔到前廳裡去,王凌夫婦倆早就等着弟媳婦來奉茶了,家裡沒其他長輩,他們就是長輩。本來這一般都應該是作爲晚輩的先到了後,再將長輩請出來的,因爲王況是已經定了的王家掌門人,爲顯得對王況族長的尊敬,給下人們立下規矩,王凌夫婦倆這才早早的等在了前廳,在王凌看來,王況這個族長實在是有點沒族長的樣,對下人們都是和顏悅色的,很少責罰,不過說了也怪,即便這樣,哪怕平時那些家人嘻嘻哈哈沒個正形,連主家的玩笑也敢開,但只要王況一發號施令,個個就如狼似虎般的嚴格執行,比起他手下的那幫衙役執行起他的命令來是利索了不知道多少倍。
本來按了王凌的意思,應該是把孫銘前夫婦倆請來的,但被孫銘前拒絕了,說是既然有長兄在,那就必須得長兄來當這個長輩,他可擔當不起,若是自己也姓王,那無所謂,但現在一是自己不姓王,不算王家人,二是二郎如今已得官身,小娘子的誥命昨天也接下來了,這是命婦,讓命婦給自己一個外姓長輩奉茶,這不是要折壽的麼?聽說就是長孫家的老一輩見了皇后那都要見禮物的呢。
到了前廳,見到王凌夫婦倆早就坐那了,王況這個後世人沒覺得什麼,倒是小娘子慌了神,連連稱勞累了兄嫂久等,王凌卻是哈哈一笑:“穎芝您一個命婦給某奉茶,那是某的福氣,早來也是該當,更何況二郎可是咱們王家的帶頭人,這奉茶麼,只是個形式,過得今日,以後王家的內裡事物,那都要您來掌管了,丫兒她也是個不喜歡管事的。”
陳丫兒早就上前一把扶起了就要下拜的小娘子,笑道:“弟媳真是個標緻人兒,這一婚後盤了頭,更加出落的清水了,你來了,以後奴可就解放出來了,呵呵。”
婚後由小娘子林穎芝主內,這是王凌早就和王況商量好了的,陳丫兒貧苦出身,你讓她勤儉持家那是能做到,但以後王家的發展,王況必定是不可能事事過問,總有抽不開身或是不在家裡的時候,那時候就必須要一個人能接過手來,這時候陳丫兒所見過世面的侷限性就註定了她沒法擔起這個責任,而且,正如王凌所說,她就是個不愛管事的人。
而小娘子早年間的性子表明她也是個有心計的人,不說她自小就知道把自己僞裝成潑辣性子,把那些個媒婆子給打發得一乾二淨,也嚇退了不少覬覦他美色的小郎,就是後來幫着王況出了幾個主意,那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娘子能做到的,所以,由她來掌管內部事物是最恰當不過。
知道王況正是新婚燕爾,你儂我儂之時,程處默尉遲保琳幾個竟然也沒來打攪王況,反正有檯球在,他們也不愁沒法消磨時間,這幾天除了打檯球,都是要麼跑到李業嗣的鎮將府上吆五喝六的過把將軍癮;要麼就是跑孫家去看黃大教授孫嘉翰功夫;再要麼就是帶了幾個家人“耀武揚威”的四處晃盪,給王況造造聲勢。實在閒得無聊了,就跑到王村去和陳大幾個摔上幾下,或是去璃窯看看王況是不是又搞出什麼好東西來,反正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唯一讓他們鬱悶的就是,三白無論如何也不讓他們抱上一抱,頂多就讓他們摸一下頭,而且還必須得拿好吃的去討好先,不然連頭都沒得摸,成天的就吊在王冼的腳面上,連地都懶得下。所以爲了討好三白,這幾個傢伙這些天是使盡了渾身解數。
一直等到小娘子去林家回過了門,幾個傢伙這才嘻嘻哈哈的來找王況,讓他兌現洞房夜許下的諾,說是幫着王況趕了不下三十幾號的聽牆根的人。這其中水份當然很多,那天聽牆根的絕大部分都被王況那一聲給轟跑了,只留了那麼三兩個心存僥倖的被小魔王他們逮個正着。
王況自然不會跟他們計較這些,將他們往富來客棧一帶,交代了讓孫嘉英給他們做上一桌酒席了事,把這幾個傢伙氣的嗷嗷直叫,說是王況不將信用,下次不再幫王況抓聽牆跟的了。
嘿嘿,沒有下次了,有了小娘子和小芣苢,我美着呢,兩個就夠了。王況心裡得意的一笑,你們會耍炸,我也會,哈哈。
當然王況的想法他們幾個是不可能理解的,這個時代別說三妻四妾,有身份有地位的,娶上七個八個都是正常,就說尉遲保琳,別院裡就養了好幾個,就這還不夠,還要隔三岔五的跑去勾欄院裡尋花問柳。
對於勾欄裡出身的娘子,王況也沒有半點瞧不起的意思,在長安的時候,也常跟了程處默幾個去逛,不過他只是光吃酒聽曲看舞,即便是裝了樣子的進了娘子的房,那也只拉拉家常聊聊天而已。並不是說王況清高,而是他覺得這事麼,和自己喜歡的女子,那纔有情趣。
建安城裡也有勾欄院,不過都是低級的,裡面的女郎歌舞都很一般,程處默他們去過一次就再沒了興致,直說要讓王況把建安的這個產業給搞強來後纔會再來。
倒是尉遲保琳,似乎對和街上的娘子擠眉弄眼很是上癮,常常見了標緻清水的,就要上前搭訕,被小娘子淬了也不着惱,依舊笑嘻嘻的去勾搭下一個,而真正碰到小娘子願意和他眉來眼去了,他又逃得飛快,出溜一下就沒了個影,被徐國緒直笑有賊心沒賊膽。
王況倒是理解尉遲保琳的心態,以尉遲保琳的身份,家族裡的臉面是排在第一的,野合是爽了身子,但其中的隱患也是不小,誰知道會不會被對頭拿來做文章呢?尉遲敬德得罪人可是不少,所以他也只能處處小心着,當小的給他老爹擦屁股。
眼見得年關將至,卻是有不好的消息隨着在各地開建安小食鋪的建安人回來後傳了回來。
富來客棧的分號是沒出問題了,但是各建安小食卻出了問題,也是食客中毒,中毒的跡象和當初富來客棧那個客人的一樣,口吐白沫,臉色鐵青,狀極痛苦。據當地郎中說,這毒是要不了人命,但卻是非常的痛苦,會讓人痛到刻骨銘心。
這還沒完沒了了?王況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就把長孫淖的嫌疑給排除了,長孫淖只和自己有仇,而且以他現在的落魄來,絕對沒這個能力佈下這麼大的局,這分明就是衝着建安來的,倒底是誰?竟然如此的狠毒,這分明就是要讓建安人在外地開不了食肆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