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行,我們的揹包還在那艘戰艦裡面,得找回來,要不然,上了島我沒衣服換啊?”何美靜摸着自己的溼透的衣服:“乖乖,你能找回來嗎?”
“嗚嗚……”妖獸一邊點頭一邊往回轉,而這時候正跟後面來的八爪魚碰頭。
“還是我去吧!”百無忌說完後跳下水,他遊動的迅速很快。
何美靜回頭看向姬無命:“哇哦,我怎麼看百無忌像一條蛇?”
姬無命笑道:“他本就是一條蛇妖,在水裡當然厲害了得。”
夏歡爬到戰艦上面衝他們揮手:“小姨,快上來。”
何美靜趕緊叫乖乖送他們回戰艦,姬無命抱着飛身上了戰艦,夏歡撲進她懷裡。
“歡歡,剛纔有沒有被嚇到?”她抱起夏歡親了親他的小臉。
“嗯。”夏歡當時躲在船艙裡面看着那幾丈高的巨浪襲來,撲天蓋地的打下來,當真是嚇得他渾身直哆嗦。
“現在沒事了,那大魔頭躲在地下世界裡,我們這就去把他給滅了,讓他再也出不來。”何美靜拍打着他的背,他緊緊的抱着她的脖子顯然是嚇得不輕。
“歡歡,我們是男子漢,不能爲這麼點小事就被打倒了。”姬無命把他抱過來:“走,我帶你去看海。”
林俊峰看着他們三個人的互動,心裡頓時不是個滋味,而吳兵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別難過了,小美,始終跟我們不是一路的。”
他點了點頭,自從她長出一雙黑色翅膀,就註定跟他們不一樣,這一點,他很清楚,直到姬無命,百無忌,他們的出現,他更加的確定了。
亨利帶了四個人上了戰艦,他是受了老爺子的囑託,隨身保護何美靜的,當他看到姬無命的強大,感覺他們這幫人只不過是來打醬油的,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羅主任出來便看到了姬無命抱着夏歡,他都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帶一個不到四歲的孩子上來,只是李局的堅持,他也沒多加阻攔。
現在親眼目睹了姬無命,還有百無忌他們倆人的強悍,他選擇性的相信他們,因爲傳說中的大魔頭就在剛纔出現了。
或許,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很多東西是科學所不能解釋的,他遇到過的事情,雖然不比這個邪門,但也是超出人類思維的。
百無忌把他們的幾個揹包都撿了回來,吳兵坐在船頭把他帶來吃的東西丟進海里,而妖獸帶着八爪魚老婆興奮的在海里撿東西吃,夏歡驚訝的看着海里的妖獸。
整整兩個大揹包全部裝着吃的,都是吳兵和林俊峰爲它們準備的,何美靜把溼了的衣服重新洗了一遍,曬在船尾,這裡除了他們四個人,其它人都是穿着迷彩服的。
戰艦雖然沉沒了一艘,但沒有人員傷亡,這也算是幸運的,大家匆匆吃完午飯之後都去休息了,姬無命和百無忌倆人依然站在船頭觀望。
何美靜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發現夏歡直愣愣的盯着她,她伸了個懶腰起來。
“歡歡,你這是睡了還是沒睡呀?”她靠坐在牀上用手指彈了彈他的小臉。
“小姨,我突然發現,你不僅跟我媽咪長得像,就連睡覺也一模一樣的。”夏歡打了個哈欠:“我就睡了一會。”
“噗……”何美靜看着他那樣子笑道:“我跟你媽咪本就是雙胞胎,能不一樣嗎?”
“不是的,你們不是雙胞胎。”夏歡搖搖頭嘆息一聲:“你們倆只是享用了一個共生的容量。”
“什麼意思?”何美靜驚訝的問道:“能解釋一下麼?”
“其實,跟這裡的雙胞胎也算是一個意思吧!”夏歡想了一下又道:“除了思想稍微不同,其它的都是一個樣的。”
“還是沒聽懂。”何美靜很期待能從他這裡得到答案。
“唉……”夏歡嘆息一聲:“或許,等你拿到了爺爺留給你的鑰匙,你自然就明白了。”
“人小鬼大的傢伙。”她不知道老爺子到底有多少秘密?
但是有一點,那就是無論這世界怎麼變,他對女兒的那份真愛不會變。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心裡除了對他的埋怨,並沒有發覺那個一直愛着她的父親,其實一直都在她身邊。
直到失去了,才知道父愛如山的珍貴,何美靜很想對他說,我一定會保護好夏歡,留下翼族人的血脈。
兩條船到達幽靈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是他們速度慢,而是中途損失了一條戰艦,他們重新修整以後纔出發的。
百無忌帶着林俊峰,吳兵,還有李局,他們幾個人早兩個小時坐小船,跟妖獸去地下溶洞採復活草去了,夏歡因爲好奇,也跟百無忌一起去了。因爲需要大量的復活草,他們採好了運到船上,會有飛機來運走。
剩下的是羅主任他們召開了緊急會議,準備明天一早上島,清點了所有人,然後分成兩個小組,他們在分配槍枝彈藥。
而亨利帶着自己人坐在船頭喝酒,他看向那幽深而又神秘的島嶼,那叢林涌動,似乎飄浮着如幽靈般的眼睛。
何美靜和姬無命就留在了船上,他們就在船艙裡的小牀上相擁在一起,享受這安靜的時光。
“裡娜,你身上好香。”姬無命親吻她那細膩的肌膚,呼吸她身上的清香,感覺怎麼都愛不夠。
“那沐浴露的香味。”何美靜趴在他身上不想動了,每次都這樣,他的精神氣力太旺盛了。
“裡娜,我想要個孩子,可以嗎?”他雙手捧着她的臉:“男孩女孩都可以。”
“可以呀,你自己生去。”她起身想出去卻被他拉了回來,這個男人他不是人。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了。”姬無命在她身上掐了一把,緊接着一個用力,狠狠的撞了進去。
“輕,輕點。”她一隻手扶着牀頭,回頭想推開他,卻被他從後面抱住,她回頭想給他一拳,卻被他從後面給綁住了雙手。
“我剛纔給過機會你,讓你來,這回輪到我來了。”他把她放倒在牀上,親吻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