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在空中我依然心慌驚嚇,安羽把我嚇到了,伊森把我從一扇窗戶送回了我房間的牀上,我身上的牛奶映溼了絲滑豔麗的牀單,我驚魂未定地呆呆坐在身上,有人拿來絲毯披在了我的身上,要點亮房裡的油燈.
“別點!”我驚惶地說,心臟撲騰撲騰地跳。
隨即,燈火立刻熄滅。房間陷入安靜。我坐在牀上,心緒始終不寧,今晚的事讓我再次想到他們是王,真的禽獸起來我該怎麼辦?
忽然間,我想到了伊森,只有他能保護我!我坐在牀上開始到處找他,黑暗之中不見伊森的身影,我害怕起來,大聲叫他:“伊森!伊森——”
忽然窗外金光飛入,他他急急朝我飛來:“怎麼了?瘋女人?”
在他懸停我身前時,我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一把抓住他小小纖細的身體放到臉邊:“伊森,別離開我,我害怕。”
他小小的身體在我手中慢慢僵硬,我把他放在臉邊閉上了眼睛。他的存在讓我漸漸安心,驚慌的心跳也慢慢平復。隱隱感覺到他的體溫開始慢慢上升,我把他放到面前,他小小的臉已經變得通紅,金瞳圓睜地呆呆看着我。
我感謝地笑看他:“謝謝你,有你在我安心多了。”
他眨了眨金瞳,通紅的脣抿了抿,神情呆呆地低下通紅的臉點了點頭,發出一聲輕輕的迴應:“恩……”
“你剛纔去哪兒了?”我放開了他,他雙手背在身後金翅展開在了身後:“去看看他們洗完沒,你身上……全是……牛奶……”他撇開臉嘟囔地說。
我心裡涌出了一種濃濃的感動,這股暖流讓我的心在胸口再次跳凸起來,我的臉也開始發熱,我摸上自己發熱的臉低下了目光:“那……他們洗好了嗎?”
“還沒……不過……笑妃不在了……”
“那……我們再等等……“好奇怪。爲什麼我們之間的氣氛忽然尷尬起來?無意間,我看到被放在窗邊的畫架,我騰一下子站了起來:“我要畫畫!”對,我畫畫,畫畫可以讓我的心徹底靜下來,也不再受周圍環境的影響!
我拖拽起裹在身上那堆亂糟糟的衣服和絲毯,坐到了畫架前的椅子上:“點燈,快點燈!”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像是發毒癮一樣我控制不住此刻想畫畫的**!滿腦子都是想記錄下來的畫面,一幅一幅又一幅快要溢出我的大腦。
房間裡油燈一盞盞亮起。我固定好身上的這堆布,在胸口裹緊,多餘的甩上肩膀,像是古希臘的女神。
畫架邊上就是一張化妝臺,圓形的鏡子裡清晰地照出我沐浴紅緋紅的臉。不,是激動。激動到雙頰緋紅。半乾的長髮又是那樣亂蓬蓬地散亂在胸前,肩膀和後背,醬紫色的絲毯稱出了我脖子,肩膀和胸口肌膚的雪白。胸口裹緊的衣服微微露出了一抹溝壑。鏡子裡的自己……還真有那麼一點……狂野!
我喜歡!我喜歡這樣的自己,隨性,狂野。不羈,想怎麼穿就怎麼穿,不再受任何時尚的約束!
還有那眼罩,太tm個性了!讓我看起來像是阿里巴巴女賊王!太拉風了!
儘管眼罩溼透讓我很不舒服。但我決定,即使眼睛好了,也不摘,這纔是個性!
不過,現在最好還是拿下來吹吹乾。
我伸手想去解眼罩的時候,鏡中出現了伊森的身影,他飛落我的身後,小手伸入了我黑色的長髮之間,我笑了,放下雙手,他輕輕地扯開了那根小小的繫帶,緩慢的動作宛如在扯開美女的肚兜。
既然精靈之元能讓人復原,那我的眼睛會不會已經好了?心跳在眼罩緩緩的鬆落時開始加速,我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如果沒好,或是徹底……
在我沒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時,伊森忽然一下子抽掉了我的眼罩,立時,光線刺入右眼,我不適應地眨了眨。
“怎麼樣?!”伊森飛到我臉邊,緊張地看我,眼中出現了兩個伊森,不,確切地說是疊影,一個清楚,一個模糊,因爲不舒服,右眼溢出了眼淚,我下意識眨了眨,當擦去眼淚後,眼前是一片清澈的世界,我驚喜地看着眼前清清楚楚的伊森,還有右眼角完全清晰的視野,我一下子高興地捂住了雙脣,啞口無言。
“瘋女人!到底怎麼樣?”伊森飛到我面前,抓住了我捂住嘴的雙手,緊張而擔心地看我。
近在咫尺的他是那麼地清晰,小小的金瞳,小小的鼻子,小小的紅脣,小小的手,還有手指上小小的戒指,無不清清楚楚!
“啊!”我激動地叫了起來,“我好了!我好了!”我興奮地抓住伊森的身體,親在了他的臉上,他瞬間僵硬了,我放開他用手捂住左眼,右眼看到了伊森瞬間炸紅的臉,他的臉那麼小,我可能把他整個頭都親了。
右眼眨了眨,他僵硬地擡手抹臉。
“哈哈!哈哈哈——”我笑翻了,壞壞地用手去戳他小小的胸脯,“誰讓你這麼小,哈哈哈——”我戳,我戳,我再戳。
“別戳了!”伊森生氣地鼓起臉,我放下手開始左眼右眼輪流看伊森,左眼看一下,伊森在梳理自己的金髮,右眼看一下,他在拉自己的絲薄的衣衫,再左眼看一下,看到他**的小腿,右眼看一下,看到了他腿上金色的花紋,再左眼……
恩?我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我再次閉上左眼看,看到了纏繞在他腿上的金色閃動的花紋,一直往上蔓延,知道脖子,像花藤一般纏繞而上,直到他的側臉。
怎麼回事?我再閉上右眼看他,他身上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我再次換右眼,順着他的腿往上看,結果花紋被他衣服遮住,我下意識地去掀他的衣服,他一下子跳開,臉漲紅地看我:“瘋女人你要做什麼?!”他緊張地抓緊自己的衣袍,像是我要凌辱他。
我恍然回神,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登時,也臉紅心跳起來,一時無言以對。
他紅着臉瞪大眼睛看我一會兒,忽然狂喜起來,朝我激動飛來,雙拳緊緊握在身前:“瘋女人!你是不是想幫我完成成人禮?!是不是!是不是!”
瞬間,我臉黑了……
他依舊興奮激動着:“可是,可是我現在這麼小,怎麼做?”他看看自己身體,着急地擡臉看我,“想辦法給我點精靈之力吧!只要能幫助我變大就行!”
我無語地垮下臉,直接擼掉化妝臺上的化妝品,轉身拿起畫畫的袋子,把畫筆全部倒了出來,拿出鉛筆開始在畫紙上打稿。
“瘋女人?你怎麼又不理我了?瘋女人?”他又像蒼蠅一樣聒噪起來,“你是要畫畫了嗎?是嗎?”他飛到我面前的畫架,躺落在畫架頂端,單手支臉,單腿曲起,百般風騷地想引起我的注意:“是要畫我吧,你覺得這個姿勢怎樣?”
我懶懶看了他一眼:“太騷了。”
“咻~~”一陣風吹過,把他從畫架上吹落。
我看了看空空無人的畫架頂端笑了,某人從後面失落地飛起:“我去看看他們洗好了沒……”然後,伊森垂頭喪氣地飛了出去,飛到窗口時停落,回頭哀怨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想做脫我衣服做什麼?”
我一怔,他難過地垂下臉,金髮在夜風中淒涼地飛揚:“如果不想跟我做,請不要調戲我……你這是在羞辱我……”他哀慼地說完,逃離一般地消失在了我的窗口。
我徹底僵硬在座椅上,我成了什麼?我成了大魔女嗎?!我的大腦瞬間卡殼,只有靠畫畫來讓自己冷靜,重啓思想。
伊森怎麼能那麼說?!真是越想越生氣,落筆時也重了起來。說得我像個女流氓!太過分了!我只是想看他身上的紋路到底怎麼回事?只是想看看……
orz……好吧,一下子忘記他是男人,只是寵物……
心不在焉地畫出了一條柔柔的背線,我畫出了腦海中映像最深的畫,安歌從浴桶站起,那個落寞哀傷的背影……
可是……爲什麼我左眼和右眼看到的東西不一樣?而且還會相互影響,看得我有點頭疼。這樣不行,還是隻能用一隻眼睛看東西。
我看了看化妝臺,化妝臺有抽屜,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塊絲巾把右眼包起來。
我隨便抽開一個抽屜,看見了裡面整整齊齊放着兩個分別是金色和枚紅色花紋的眼罩,原來……安歌已經給我好換洗的了。
我笑着戴上,再畫畫時,反而覺得舒服了。我擡起了腳踩在邊上的化妝臺上,讓自己畫畫的姿勢更加隨意,絲滑的毯子從腿上滑落,露出了我那條雪花白的大腿。
因爲有點胖,讓我的皮膚緊繃,所以看起來非常有彈性,又因爲常年吃肉皮,天然的膠原蛋白讓我的皮膚可謂白裡透紅,滑膩如玉。所以,胖也有胖的好處喲~~~
我畫完安歌的素描往後靠在椅背上,咬着鉛筆看畫紙上的草稿,安歌臨死前的遺願竟是讓我殺死安羽,好讓他不用孤獨寂寞地留在世上,這樣的遺囑想必我們世界的人無法理解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