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5 妖冶
745 妖冶
凌雲臉色深沉,說道;“這個地方看似很窮沒有任何油水可撈,但是其實不然。 我那天在王家村考察的時候,王秘告訴我說距離王家村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煤礦,而去這個煤礦的路被人設了關卡,不讓閒雜人過去。還有,人們一直以爲這裡交通閉塞,但是王秘說那個煤礦方向的山那邊卻有一條公路一直通到省道,專門供他們運煤出去的,極爲隱秘。”
四個兄弟聽得大吃一驚,隆雲驚呼:“還有這事?”
凌雲點點頭說道:“根據種種跡象表明,茶垌鄉其實是個龍潭虎穴,背後有一隻黑手操縱着一切,甚至包括鄉政府。三年前一個外來的鄉委記被殺,縣公安局來調查卻被人偷襲,差點就回不去,所以,我猜這個隱藏在背後的人勢力非常強大。可我作爲副縣長目標太大,不好出面,要調查這件事很困難,你們來就好辦了。”
四兄弟很是興奮,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刺激的事情,隆雲馬上說道:“太好了,大哥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凌雲早就考慮清楚了,馬上說道:“因爲前兩天那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敢到辦公室威脅老子,那就從他身上入手調查,既然你們都是特種兵出身,跟蹤技巧自然不在話下。吳海,你負責隱藏起來跟蹤派出所所長盧參軍,不管是去他家裡的人還是他出去見什麼人都要記錄下來,有情況馬上告訴我。”
吳海興奮得搓着大手連連點頭:“沒問題,一個派出所所長不在話下,嘿嘿嘿。”
凌雲又看着隆雲說道:“二弟你帶着玉剛和恩培去王家村調查那個煤礦,記住,一定不能讓人發現你們的行蹤,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去,拍一些照片回來,如果能夠進到他們煤礦裡面的辦公室那就更好,最好能找一些資料拍照。”
兄弟們連聲說好,凌雲摸着下巴想了一會就說:“這裡人很少,你們陌生人的臉孔已經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所以明天就要撤出去,至於去哪裡躲藏起來最穩妥,你們應該比我有經驗。”
四人笑着點頭,肖恩培說道:“這些野外生存技能是我們當特種兵的必修課,還有迅速的潛伏到敵後也是我們經常練的科目,對付地方上沒有經驗的人輕而易舉,大哥儘管放心,保證不會出紕漏。”
再商量了一些細節後,四兄弟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回房睡覺。
的確有人在監視,而且不只一個,但是他們在外面忍飢挨餓的蹲守了大半個晚上,看看沒啥動靜就撤了,到了第二天凌晨五點多,隆雲四個人同時下來退房,等他們走進黑暗後,服務員立刻拿起電話報告,過了半個多小時人才來到,聽完服務員的話後,這些人走到門口看着漆黑的外面,有一個說:“估計是對這裡的環境無法適應,趁早跑了。”
另一個說:“嗯,肯定是這樣,走吧,回去再睡一個回籠覺,這天氣開始轉冷了,他媽的又冷又困。”
大家難得這麼說,還是回去抱着婆娘又暖和又舒服。
在茶垌鄉的鎮子西面有一棟白色的小樓,這棟小樓不但做得十分漂亮,周圍還有一圈高達兩米的圍牆,裡面一個院子很大,大門是一個厚重的不鏽鋼鋼門,在外面根本無法看見裡面的情形,給人一種神秘感。
晚上時分,一個高大的黑影來到門前敲了三下,不鏽鋼門打開一個小窗,一支手電亮起,照照敲門的人,然後中間開了一扇小門,黑影閃進去後,門馬上關上。
就在這時候,一條黑影出現在靠外面的一個牆角蹲下來,一動不動的等待着。
小樓的客廳里布置得很雅緻,沙發都是正宗的高級真皮貨,很顯然這是個有錢人家。
這一家人不只有錢,應該還有些勢力,因爲外面院子里居然有五個彪悍的男子在警惕地走來走去,很像是看家護院的保鏢!
客廳的真皮沙發坐着兩男一女三個人。上首位置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此人身穿一套白色絲綢家居服,光頭閃閃發亮,圓臉,眼睛很兇惡,大蒜鼻子下是一張大嘴,下巴留着不長的鬍子,而這下巴的鬍子被一條傷疤從中間分成了兩半,很是搞笑。
左邊坐着的是一個帶着眼鏡的瘦子,年紀四十多歲,瘦削的馬臉顴骨很高,嘴脣很薄,一看就是個陰險狡猾的人物,他身穿一套黑色立領中山裝,抽着煙想着事情。像這種工於心計的人,可能是習慣使然,他的腦子總會想着各種事情,如果要他不想,那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在此人的對面坐着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大概33歲,長得十分漂亮,皮膚也很美白,穿着一套黑色的裙子,一頭長髮垂肩。
這女人雖然長得很美,但是美麗的大眼睛裡卻有一股狐媚在閃爍,一切的美好都被這一種狐媚令她變得妖冶起來,這是一個真正的慾壑難填的狐狸精。
敲門的黑影走進去,燈光照亮他的臉,此人赫然就是派出所所長盧參軍。
盧參軍不論是在派出所還是鄉政府,都是一個很屌的人物,從他直接敢去向凌雲這個鄉委記兼鄉長出言威脅就知道,其實他纔是茶垌鄉鄉政府最牛逼的人物,就連副記曾浩凡他們對他都懼怕三分!
可是盧參軍進來後,看着這三個人,卻變得像一條哈巴狗一般恭敬,首先諂媚的對上首的中年人躬身笑道:“燕先生您好,燕小姐好,顧先生好,呵呵”
三個人看着搖着尾巴的盧參軍,沉默了五秒鐘,燕小姐才說道:“盧參軍,上個月的錢怎麼還沒交上來,你不會告訴我你自己截留了吧?”
盧參軍嚇得臉色一變,急忙說道:“我哪敢,再說我對燕先生、燕小姐的忠心天地可表,就算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燕小姐冷冷的問道:“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盧參軍剛想說話,燕小姐又說道:“坐下來說吧。”
“是,謝謝小姐。”盧參軍小心謹慎,用半個屁股坐在沙發上,樣子非常恭謹,說道:“是這樣的,因爲新來的那個叫凌雲的副縣長在王家村把我手下的人打了之後,那些人心裡很害怕,總擔心凌雲會找他們的麻煩,嚇得他們私自跑出去躲了一個星期,我好不容易把他們叫回來,狠狠的訓了一頓,這才重新開始去徵收,可是因爲農戶比較散,也都不願意交,一天跑下來也只能夠跑十多戶。如果順利的話,這也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當他們收到錢大多數已經是傍晚,往回走到半路的時候,就會出現一個人將他們打倒,然後就搶錢,剛剛收到的錢全部被搶走,您說這……”
此話把三個人聽得大吃一驚,上首那個威嚴的男人也就是燕先生沉聲問道:“這個事情發生多久了,爲什麼到現在才報告?”
盧參軍擦擦冷汗說道:“已經發生過四次了,他們毎被打一次就得臥牀兩天,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爲只要派手下幾個警員一起去應該就沒問題了,可誰知這個人的身手非常高,又在黑夜,連對方什麼樣子都沒看清就被打倒,事後我另外派人去調查,那個人搶走的那些錢全部一戶一戶的都給還回去了。”
盧參軍說完也感覺很憋屈,因爲那幫手下已經被打怕了,現在個個都做縮頭烏龜,連門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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