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御劍飛行的帥氣,晟敏是第一個向我表示要學習的人,接着,強仁,藝聲之類也紛紛往我身邊湊,本來我就有那個打算,畢竟不管是爲了那個世界末日,還是爲了他們每個人的身體狀況,只是,要學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些,所以,就連才上手的阿布也被我拉來助陣,摩拳擦掌,以備調教出逍遙派新的後備力量,那麼,我的逍遙派掌門,就不僅僅只是幾個人的空頭掌門啦。
在異世待了一個星期,我怕再讓他們待下去,一個個的,都會產生惰性,從而跟不上現世自身的生活步調,畢竟他們一個個的,強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看着那一張張哀怨的臉,我狠狠心,不去理睬,他們也知道再不回去確實不怎麼好,就等我再三保證下次還帶他們過來之後,一個個才面帶微笑的回去蒐羅了各色特產,不能送人,自己珍藏也可以的吧,這次的異世之旅,在他們心裡共同的譜下了一個秘密,哪怕等到自己老死的那一天,他們都將絕口不提。我是將他們都當成自己真誠的夥伴,這麼大的秘密都半點不含糊的透露了,那麼,作爲回報,怎麼還可以讓我置身於險地,懷璧其罪的道理,他們比我懂得更多。
之前給東方神起買的西裝,也就是昨天啦,讓他們一一試穿了,果然是具有舞臺魅力的人啊,衆星捧月什麼的,不是瞎傳的呢,當穿上那一件件西裝,簡直就像判若兩人一般,不同於平時在我面前的不拘小節,大大咧咧,此時,舉手投足間,都帶着勾人的無限磁場,哪怕一個眼神,不,就是一個眼神,隨意的被注視一眼,就能讓心臟無止盡的跳動,小鹿亂撞的錯覺,隱隱有着初戀的痕跡;哪怕一個動作,不,就是一個動作,指腹輕輕摩擦脣角,帶着幾分頹廢的迷茫,就像是心臟被狠狠抓住了一般,痛的不能呼吸,那是失戀的感覺;哪怕一個表情,不,就是一個表情,嘴角緩緩的勾起一個幅度,陽春三月,感覺整個世界都被點亮了一般的耀眼。所以,我傻傻的被震懾在原地,實在是反差太大,又加上此時的身臨其境。
“璃璃這是被我迷住了吧”妖孽般的臉,揚起一抹邪魅的笑,緩緩的擡起我的下巴,深情的眼神,緊緊地攀附在我的臉上,所以,三者相加,義無反顧的淪陷什麼的,也是很正常的吧,當着其他四個人的面,在中,給了我一個纏綿悱惻的吻,雙脣相貼,難以分離。所以,人靠衣裝什麼的,完全正確的啊。
在一個巷子口,出了乘風破浪,因爲還在想昨天那個纏綿的吻,我的臉,瞬間就變得爆紅。居然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無所顧忌,最要命的是,我還半點無所覺的隨着他一起淪陷,之後,才感覺到四周那吞嚥口水的聲音,還有灼熱的視線。真是討厭,在中哥那個傢伙,都不知道收斂。沉浸於自己的思緒,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牆那邊正在上演的血腥一幕。顯然,那幾個人也是沒有注意到憑空出現的旁觀者,實在是因爲陷入的太深了些。
“你小子,早就警告過你,離織姬小姐遠一點,偏偏不聽,不就一個出來賣的,也配跟我們大佬槍女人”舉着棍子,朝他的背後,就是悶聲一下,“哼,給我讓他好好長點記性,大佬說了,除了那張小白臉,其他的地方,隨便揍,給我上”然後,三個人一擁而上,一頓拳打腳踢。
好吧,這麼大的動靜,我要是還沒有發現的話,那就真的是奇怪了。只是,現在這狀況,貌似應該是某個黑社會的清理家務?的問題吧,比如山口組之類,反正,不關我的事情就是了,雙腳,退後了一步,雖然我不懼怕,但是不表示我喜歡惹麻煩,像我這麼懶惰的人,面對麻煩應該是有多遠躲多遠的吧,淡漠的看了一眼,腳尖點地,一個轉身。只是,往往就是這樣,不想惹麻煩的人,往往麻煩都會自己上門,比如現在。
“大哥,那邊有個女人”突然一聲叫喚,將我離去的腳步生生的給頓住了。
“上,攔住她”這就是所謂的樹欲靜而風不止吧。
“大哥,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啊”猥瑣的聲音,我一臉嫌棄,但是,面上卻無波無痕,絕對的平靜。
不想多說什麼,雖然我穿着裙子,很是不方便,以防他的嘴巴又吐出一些讓我不喜的髒話,一個閃花,凜冽的長劍,清冽的蜂鳴,擡起眼皮,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犀利的眼神,是危險的光芒,就像是緊盯着獵物的豹子,生命,就如在手心裡一般的唾手可得,毫不費力,當然,這是法治的社會,我可不能輕易的取人性命,哪怕,毀屍滅跡的行爲,我可以做的很好,三兩下,對手是他們,就連三腳貓的功夫都算不上,仗着自己身後的背景作威作福的傢伙們,狼狽的跌落在地,看着我不斷走向他們的身影,嘴巴里嚷嚷着各種威脅的話語,“我們可是山口組本田太郎的手下,你,你不要亂來”其中一個,見自己倒的比較遠,爬起來轉身就逃,或者,是去找救兵?
手中的長劍,劃破他們身體的鮮血,沿着劍身,一點點滑落,滴在地上,破碎成美麗的花,妖冶而又魅惑,“山口組嗎”低低的呢喃一句,不帶半點感情色彩,踩着地面的涼鞋,噠噠噠,就像是催命的音符一般,“本來與我無關,可是,你們一定要往我的劍上湊,吶,這可不關我的事情啊”涼涼的開口,蹲下身子,嬌媚的百褶裙,邊沿擦到了一點塵土,被玷污了的淡藍色,很髒。
“快走”身後,一個低迷的男聲,帶着幾分疼痛的顫抖,和咬緊的牙關。
“啊,你待着吧”看着衝過來的一大幫帶着木棍的傢伙們,我撇了撇嘴,還以爲會是刀的,看來俺還是高估他們了啊,汗。
“圍起來”帶頭的那個男人,呼嘯一聲,十數個人就這麼將我團團圍住,實在是某個東倒西歪的傢伙,半點戰鬥力也沒有的啊,所以,原諒他們的忽略不計吧。
好久都沒有運動過了呢,在這和平的現世。我,拿出一根牛筋,將自己的頭髮紮了起來,免得到時打亂我的步調,看着那十數人,就這麼圍着,不敢上前一步,被我踹到在地的那兩個,已經被他們成功的救回,“果然是一個**煩啊”我輕聲嘀咕了一句,手中的長劍,畫出了一個精美的劍花。 受不了他們慢吞吞沒有動作的樣子,我長劍一刺,打破了這種平和。
“住手”等我一口氣又刺傷了半數的人,不知道又從哪裡冒出來一個穿着人模狗樣的衣冠禽獸,那兩撇小鬍子,貌似還不錯的樣子,身邊的人,還給他撐起一把黑色的遮陽傘,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是來奔喪的。在看到他的出現,那些個手下們紛紛聚攏到他的身邊,一幅幅狗腿的樣子。
我轉身,走到那個靠在牆上,連呼吸都變得沉重的傢伙身邊,一臉平靜的問道,“你怎麼樣,需要給你叫救護車嗎”語氣,沒有半點的關心意味,本來就是一個麻煩。
“那位小姐,您好,我是山口組的本田太郎”那個人,走近幾步,無視手下人着急的神色。
“啊,你好”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不知道可否告知小姐的芳名”帶着幾分急切和殷勤,他又向這邊走了幾步。
“王璃”我走到他的面前,也不用他特地的再往這邊靠近了。男人的臉很是肅殺,典型的日本軍官的造型,兩撇小鬍子,很是具有個性,將他男人的剛健之氣展現的淋漓盡致,“有何指教”破空的風聲,子彈,撕裂空氣的錯覺。靠,一把將他壓倒,子彈的軌跡分明就是衝着他去的,丫丫的,這個麻煩可大了點。
槍聲響起的瞬間,像是炸開了鍋一般,原本等在隱秘位置的持槍手下,一個個魚貫而入,將我們團團包圍,銳利的眼神,掃視着四周,可能隱藏敵人的位置。撲到的瞬間,塵土撲面而來,嗆的我,那個無語,他,早就被他的手下們攙扶起來,而我可憐兮兮的,只能自個兒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靠,這都神馬事情,真是殃及池魚啊,那個狙擊的敵人早就已經離去,哪裡還等着他們去找。
“大佬,您沒事吧”身邊的手下關切的問。
“王璃桑沒事吧”他,上下打量着我,滿滿的關心,話說,俺們沒關係的吧,乃這是神馬眼神?
“只要離你遠點,我就能活的好好的”一揮手,擋掉他的欲言又止,“好了,這些狗屁倒竈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免得丟了自己的小命,喂,死了沒,沒死就趕緊走”朝着那個男人吼道。
“沒,沒事”他,破敗的身體,強撐着最後一口氣,努力的支撐着。
“王璃桑要去哪裡,我派人送你”狗腿的樣子,看的我很無語,不過,看看那個站都站不穩的傢伙,我淡定的點點頭,表示同意。
叫人派車將我們送走,身邊的屬下,不明白的開口,“大佬您這是……”一揚手,什麼都沒讓他說。
“剛剛的狙擊,知道是誰做的嗎”威嚴的聲音,帶着幾分不怒自威。
“還能是誰,肯定是井上光彥那邊的人”山口組另一個老大,這會兒正處於爭奪大哥的檔口。
“哼,那個老頭,還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裡”理了理身上的西裝,接過手下拿來的黑色手套,戴了上去,嘴角,泛起一抹嗜血的光芒,果然是男人啊,帥死了,“他還真以爲我會爲了一個井上織姬就什麼都不顧了,哼哼,他也太把他的女兒當回事了,那麼,也是時候給他點教訓了,致命的一擊,就是現在”
“是”這一天開始,因爲短時間內進行了日本黑道大洗牌,搞的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跟山本太郎說一聲,謝了啊”扶着半死不活的某人下了車,轉身跟那個司機說着。
然後,扶着他,走進那家整個街區,裝修最爲輝煌,佔地最爲廣闊的豪華商店,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那個司機說是這裡。一條十米左右的小道,五彩的射燈打在透明的牆壁上,折射出無數的光芒,璀璨的不行,耀眼的不行。踢開阻攔道路的那扇玻璃門,果然是別有洞天的存在,正對着門,是吧檯,此時,正有一個可以稱之爲酒保的男生,擦拭着玻璃杯,在注意到門口的動靜,立馬放下手裡的活計奔了過來。
“這個人,認識嗎”將那半死不活的傢伙,推到他的懷裡,我甩了甩被搞的痠痛的手臂。
“一條sama,是一條sama”他,驚叫着,忙不迭的將深受重傷的某人擡到沙發上躺下,“一條sama怎麼了,怎麼會這個樣子?”那分貝,堪比高八度的女高音。
“如你所見,被人揍了,還是黑道”我輕描淡寫的開口,爲自己倒了一杯水,乾燥的嘴巴,很是不舒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慘不忍睹的衣服,我頭皮發麻,“喂,你們這裡,有女生的衣服嗎”試探的開口。
“有”他,點點頭,但是現在實在是沒有時間給我找衣服,“小姐可不可以先等一下”
“啊,沒事,你們先忙”我自顧自找了個不妨礙他們的角落,坐下,隨意的看着牆壁上的大幅海報,那個男人,也是這其中一員啊,貌似長得還真是不錯啊,果然,我的磁場就是吸引這些帥氣的男生的啊,只是,看這架勢的話,難道,莫非,或許,好吧,應該就是所謂的男公關了,對照之前那個揍他的那人的話。
“小姐,謝謝您將一條平安的帶回來”一個算是主事的男人,出現在我的面前,那個所謂的一條已經被送去內屋,醫生也已經找來,之後的事情就與我無關了。
“啊,沒關係,只是那些人自己不長眼而已”不在意的揮揮手,沒有去接那人遞過來的紅色液體,他,只好尷尬的放在桌子上,“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笑着解釋。
“不知道小姐是否能夠告知一條他這是惹上了什麼人?”沙發凹陷,一個深深的烙印。
“山口組的人,貌似是他搶了山本太郎的女人,嗯,好像叫織姬什麼的”嘟着嘴巴,努力的回憶。
“果然如此”他,一副瞭然的樣子,帶着幾分苦笑,卻又無可奈何,“一條是我們這裡的頭牌夜王,每天指名點他*臺的女人不計其數,這井上織姬小姐也是其中之一”爲毛要跟我解釋,俺不明白,“井上織姬小姐是山口組另外一個大佬井上光彥的千金,每次來都是指名道姓,我們哪裡得罪的起,一條跟她,本來就是逢場作戲,可是那個織姬小姐似乎是當真了,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會叫一條去陪她,本來玩玩也就玩玩了,反正也不會吃虧,可哪裡想到這織姬小姐還是山本太郎的未婚妻”這事情搞得,真是,無語。
“啊,哦,原來如此”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其實,俺半點興趣都沒有的啊。
“這次一條能夠活着回來,真的是太感謝您了”九十度的鞠躬,嚇了我一大跳,這突如其來的。
“沒關係的啦,我只是順手之勞”趕緊將對方扶起,怎麼看都是比我大的樣子,俺實在是受不起啊,“那,他傷的嚴重嗎,是不是得去醫院”禮貌上,我得問一下的,怎麼說人家都把我當救命恩人看待了。
“雖然嚴重,還不至於致命,去醫院的話,會很麻煩,所以,只能在家裡療養”他,回答。
“哦,那就好”我,心不在焉的點頭,“只是,要是他還跟那個什麼井上織姬的扯在一起的話,恐怕,還是會遇到這樣的情況的吧”連我這麼有限的腦容量都想得到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想不到。
“可是,又沒辦法”眼神黯淡了下來,他們又有什麼反抗的資本呢,本來,能在***這麼屹立不到,還不是多虧了山口組的照拂,現在出了這麼個情況,誒,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說起來,那個山本太郎也不像不講道理的樣子啊,今天就是他派人送我們回來的”我說出自己的看法,“話說,一山不容二虎什麼的,早晚這兩人,哪怕是真的姑丈關係,也得幹上一架的,走着瞧吧”搞不定今天的那枚子彈,就是那個狗屁的井上光彥派的人呢。
“你們是什麼人?”兩個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的傢伙,板着那張死人臉,突然出現在這裡。瞄了一眼周圍,看到我的身影,邁開腳步,走到我的面前,恭敬的將手裡的袋子遞給我,這是什麼狀況啊。
“那個,是給我的?你們是誰啊”帶着明顯的受寵若驚,我不知道該接還是不接。
“王璃小姐,這是山本太郎大人派我們送來的”粗狂的聲音,那麼的張揚。
“誒?”那就更加奇怪了,這又是走的哪一齣,我怎麼完全看不懂。
“你就是這裡的爸爸桑嗎”另一個男人,摘下墨鏡,死死的盯着我身邊的他,問道。
“是的,山本大人他有什麼指示嗎”他,恭敬的點點頭。
“看在你們是王璃小姐朋友的份上,山本大人讓我們帶一句話,不久黑道就會有一次大的改革,你們,還是不要站錯隊的好,至於久木一條的事情,從此以後不會再追究。”說完,向我鞠了一躬,然後,離開。
這都啥狀況啊,丫丫的,狗屁啊,拿過袋子,是米色的連衣裙,趕緊,換了衣服就走人,哼,“有房間讓我換一下衣服嗎”一個房間而已,怎麼會沒有。
“啊,這裡,跟我來”他,還處於恍惚中,看我的眼神都帶着幾分敬畏和不可思議。
將上面的牌子扯掉,脫掉身上的衣服換上,長款的裙子,有着古羅馬的風格,一看,就是典型富家小姐喜歡的款,淑女而又純潔,露出鎖骨肩膀的位置,直接連接着手臂,蓬鬆的造型,寬厚而雅緻,一個同色系蕾絲領結,打在脖子上,更加高雅了幾分。只是因爲這露肩的款式,我不得不得去乘風破浪,找來沒有帶子的,抹胸式內衣,不然,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穿了。不想再在這裡扯上其他的事情,將自己的那套衣服收拾好,我就打算離開。
“一條的事情,真的是太感謝你了,王璃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道謝。
“沒什麼,那麼,我告辭了”拎着袋子的我,不在意的笑了笑,“帶我向一條問好,希望他早日恢復健康”
“嗯,我會轉達的”他,點點頭,“那麼,再見”
“啊,再見”或者是,沒機會見了吧,今天,是踏錯的一步呢,想想之前的那枚子彈,汗,真是扯上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希望那個人不知道我的存在啊,或者山下太郎乃趕緊動手把那個傢伙給解決掉吧,我自己是不怕啦,這不是擔心跟我有着千絲萬縷關係的東方神起啊,還有山下智久他們嘛,誒,看來,得趕緊回去跟他們通個氣,免得打的那個措手不及,麻煩,這麼大的麻煩,鬱悶啊。
接下來的心情,因爲那件事情的緣故變得比較差,整個人的情緒都表示很低落,所以,在出了***,都沒有發現山本太郎特意爲我安排的保鏢,緊跟着身後,隱藏着身影。說到山本太郎,他的態度也很奇怪啊,怎麼感覺他像是早就認識我似的呢,明明我們之前沒有見過的啊,可是,爲毛他會這個樣子呢,這中間,到底有着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在裡面呢,要不,直接去問他,反正,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要對我不利,算了,算了,管他怎麼地,以後恐怕也不會有什麼交集的,不管了,隨他去吧。。.。0